15、結盟
夜、外
人物:龍曉陽、華莘來、等人
北京一條胡同里。
那是一個雪夜,雪花在不停的飄著。街市里的霓虹燈在雪中努力的釋放著幽幽的光,往日的喧鬧隱藏起來,現出難得的寂靜。遠處影影綽綽走來一個人,背著背包,他沒有穿棉服,一件薄呢子上衣,他雙手抱著自己,步伐有點凌亂。他就是龍曉陽。
這時,從一個胡同傳來廝殺咆哮聲,給這寒冷的夜晚添加了幾分驚心的寒涼。
一個粗野的聲音:你竟敢動我的女人,反了你了。你也不瞧瞧我是誰?給我打。
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哥饒命。小的瞎眼了。哎呦哎呦,饒命啊。
粗野聲:打!
那個男人哀求聲:不敢了。不敢了,饒命啊,大哥饒命······
龍曉陽經過那條胡同口朝里看了一眼。打架的那群人已經散去,還有一個人趴在地上。他看看那人,回過頭來繼續趕路。忽然,他停了下來轉身向回走,來到那個被打的人跟前:朋友,需要幫助嗎?
那個男人:拉我起來。
那個被打之人發出艱難的聲音,借著龍曉陽的力量從地上爬起來。
龍曉陽:能走么?
華莘來:死不了。
龍曉陽:你離著兒遠嗎?用不用我送你?還是去醫院看看?
華莘來:不用了。謝了,沒事兒,你走吧。
龍曉陽剛走不遠就聽到華莘來在后面喊他:喂,你回來。
龍曉陽停住腳步,回過頭來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華莘來:看你的樣子,你是剛來的吧?那么晚了,有人接應你嗎?
龍曉陽:沒有,正找地方過夜呢?
華莘來:這么晚旅社早住滿了,能去哪?你從哪里來?回家還是來流浪?
龍曉陽:南方,回家和流浪,都差不多
華莘來:怪不得穿的這么少,既然如此,得了,看你也是善良人,那么晚了,也別趕路了,我也就發個慈悲,不能眼睜睜看你被凍死,走,先到我那里湊合一下吧。
龍曉陽:怎么稱呼?
華莘來:華莘來。
龍曉陽:你離著兒遠嗎?用不用我送你。
華莘來:不用了。你走吧。
龍曉陽剛走不遠就聽到華莘來在后面喊他:喂,你回來。
龍曉陽停住腳步,回過頭來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華莘來:你是剛來的吧?看樣子還沒找到住處。
龍曉陽:沒有。
華莘來:你從哪里來?
龍曉陽:南方
華莘來:怪不得穿的這么少,走,先到我那里去吧。
夜、內
人物:華莘來、龍曉陽、葉書平
華莘來家里
華莘來開了大門,進了客廳。這是三居室改的隔斷不知住了多少家,廚房一家,陽臺一家等等。
進了華莘來的臥室,拿出些吃食加熱,弄了一瓶酒,倆人聊了起來,酒至半酣,越發聊得相見恨晚。
華莘來:龍兄弟回來發展,可有什么想法么?
龍曉陽:哎,哪有什么想法,到南方這幾年,也是一路風雨,拼死拼活,也沒見個出路。
華莘來:我還不是一樣,看兄弟也是行走江湖的人,今晚有緣相見,我們就結個兄弟如何?
龍曉陽:承蒙兄弟看得起,本也形單影只,都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如此真是最好不過了。
兩個人聊得投機,便拜了把子,華莘來比龍曉陽大一歲,就做了哥哥。
龍曉陽出來解手,和一個人差一點撞了一個滿懷,他一抬頭愣住了,對方也愣愣地看他,他們兩個幾乎是同時認出對方:你是——龍曉陽/葉書平
龍曉陽:你怎么也來這了?
葉書平:我們可有十多年不見了。還好吧?
龍曉陽:還行,你來這兒多久了。
葉書平:兩年多。你呢?
龍曉陽:我剛到。
葉書平:你住這兒?
龍曉陽:一個朋友,也是拜把子大哥。弄,就是那間。你在哪間。
葉書平:就在你隔壁。
龍曉陽:好.一會兒我找你去。······
半響,葉書平提了一瓶酒一只燒雞過來,很自然的坐到桌子面前
葉書平:我說華哥,就這點吃食也太沒勁了,來來,吃燒雞。
華莘來: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出身,平日里可沒見你這么孝敬我
葉書平:去去,今天不看到發小了嗎,不奢侈點不行
三人坐一起,推杯換盞,酒意更酣。
龍曉陽提起麗麗的事借酒澆愁,憤恨不已,
龍曉陽:你說這女人,他媽的,說變就變。你說那個麗麗,我對她不好嗎?上學那會兒,還不是我護著她。要不然她早就被二禿子給占便宜了。
葉書平:拉倒吧,還不是你給開了苞。她陪你那么長時間,你知足吧。
華莘來:就是,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明天大哥教你兩招,有錢沒錢咱都能上。說不定反出錢呢!呵呵,來,走一個。
三人一瓶白酒已經下肚,龍曉陽酒醉心明,失戀的痛苦依舊緊緊纏繞著他,龍曉陽大著舌頭:再拿一瓶來。
葉書平也差不多七分醉地:說說,和心愛的女人分手啥感覺?
龍曉陽:其實吧,也沒有什么感覺,只不過跟得了風濕病一樣,白天晴朗,沒什么事,晚上陰濕疼的要死。
葉書平:體會還很深,我看,這世上有錢就是王道。來,喝酒。
龍曉陽接過葉書平拿過來的酒,打開倒上一杯,一口下去,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華莘來說:“兄弟,你說的沒錯,這個世道,只有錢才是他媽的王道。”
華莘來:對,對
華莘來葉書平跟著酒話連篇,華莘來接著話:我說兄弟,要想賺錢,靠我們出賣這身蠻力累死也沒個球用,依老子看,咱們也可以按照咱公司的模式,搞一個相似的電子貿易公司,反正葉書平坐辦公室多少也知道進貨渠道和銷售流程,你們看咋樣?”
龍曉陽癟癟嘴道:說得輕巧,哪來本錢啊,
華莘來:我和書平家里應該都可以想點辦法,曉陽,找你那前女朋友,好好哄哄她,畢竟是初戀,借幾萬塊錢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龍曉陽:我才不找那**借,惡心。
華莘來: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你那女人還值得去尊重嗎?無毒不丈夫,是哄還是騙,多少是個機會,難道你想在這做一輩子苦力?
華莘來往嘴里丟了粒花生米。
龍曉陽揉著酸痛的肩說道:臭**,她他媽的的無情,也別怪我無意,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我最恨女人了,愛錢愛虛榮,這回我要從她們身上弄錢,玩死她。
華莘來:說起玩女人,大哥我的教你兩招。女人怕哄,你應該這么這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