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是不眼鏡瞎了,那個娘們剛剛攙扶著秦芳語從夜總會離開,好像被灌了什么藥,趕緊給老子出來,他媽的竟會壞事兒,喂...說話?。 ?
聽到這里我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如果帶走秦芳語的就是那個女人,那眼前站在我跟前的又會是誰,忽然想到了什么的我立馬壓低聲音問了過去。
“你確定她沒有什么雙胞胎的姐姐妹妹嗎?”
電話那頭的眼鏡兒遲疑了一下,“資料查過很多次了,她的生母我都查過了,只有一個女兒,你不會...你那里還有一個她吧..”我明顯的聽出電話里的眼鏡兒聲音也都有些顫抖了。
我不禁仔細的再次端詳起了正在漫步朝我走來的女人,沖著電話那頭的他大吼了一句,
“你他娘的傻了啊,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能被什么鬼嚇找,老子這兒這個可是真人,真人??!”隨即我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女人在離我三四米遠的時候一個助跑身子飛起來就是一腳朝著我的脖子橫掃了過來,我身子一彎,不退反進,手里的壓縮電棒狠狠的就懟到了她的胸口上,只聽呲的一聲,她胸前的皮膚仿佛被什么燒焦了似的,都有能聞到肉被烤焦的味道,略微失神了一瞬,一個肘擊就把我打趴到了地上。
電棒竟然沒有用,天吶,這究竟是什么怪物,她還究竟是不是人,我分明都聞到味道了,她竟然只是失了一下神。
我不由得想到了某些小說中描述的情節,說一些從事特殊職業的人,有做過專門的防電防審訊等訓練,比一般人都抗打抗物理攻擊,莫不是我也遇到了這種人?
就在這個女人抬起底部竟然是個尖銳物的鞋跟朝我胸口狠狠的踩下來的瞬間,我竟然哭了,沒有絲毫的反抗,這一瞬間的感覺連無力都來不及感覺,就像我永遠都要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了似的,不管是我的兄弟,我的盛世,我最愛的女人,哪怕是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我不能再不顧一切的守護她,不能去救身處險境的她。
我靜靜的閉上了眼,或許死亡對于現在癡情的我是最好的解脫。
可等了幾秒,卻什么都沒有發生,胸口也沒有被什么東西刺穿的感覺,難道這都是夢?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是的,我一定是做夢,現實里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女人存在,我又不是生活在小說里的特異功能主角,我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說的不好聽點,還是個孩子。
把我從睡夢中叫醒的不是定時定點的鬧鐘,而是咬牙用胳膊死死勒著那個女人的張龍。
“我在這兒拼了命的救你,你還在那兒睡覺,王勝,那30萬的事兒頂平了啊?!?
任憑女人的肘擊怎么擊打他肚子都死死不松手的張龍,嘴角都流出了血,一臉悲戚的笑著跟我說。
看到這一幕的我血液瞬間往頭頂上涌,大叫一聲竟然生生的拽下了身邊的水龍頭,狠狠的朝著那個女人的腦袋敲去。
一下接著一下,直到那個女人一聲不吭的喘著粗氣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我連忙讓張龍解鞋帶,綁住這個女人。
可這時的張龍已經完全虛脫,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伸出一只手一個勁兒的擺手。
我剛想解自己的鞋帶,卻發現今天穿的是休閑皮鞋,沒鞋帶,看著那個女人眼睛恨恨的瞪著我,躺在地上養精蓄銳,我大吼一聲抓住她的頭就狠狠的朝著地上撞去,沒幾下女人就暈了過去。
單膝跪地的我顫抖著掏出手機給眼鏡兒撥了過去,沒等我說說話那邊的他就著急的嚷了起來,
“你他娘的敢掛我的電話,快告訴我,還活著沒有,哦對了,能打來電話說明還沒死,情況怎么樣了,在那兒,我進來了,快點告訴我!”
“廁..廁所。”說完這句話手機都從手里滑到了地上,全身酸痛異常的我實在沒力氣多做一個動作,估計現在這個女人如果醒來恢復,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我碾死。
眼鏡兒比我想象中的快了許多,一分鐘不到就身后帶著幾個人沖到了衛生間,看著一地狼藉的我們,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女人,既氣又笑。
氣的是他這個玩監視的被逼迫的搞起了綁架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笑的是,總算相信世界上沒鬼了,因為現在這個鬼就躺在他面前。
對于那個女的怎么處理,眼鏡兒直接拒絕參與此事,他說自己的那個雇主可沒說是要綁架人,而且聽之前的那個語氣,還有點被這個女人蒙在鼓里的意思,只是想通過他的調查解除自己的一些疑慮。
所以他的調查繼續,至于這個女人,他絕不會插手,不過如果我們從這女的嘴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的話,他還是很愿意花錢來買的。
當晚我就把這女的送到了關常哥的那處院子,那里地偏人少,很適合藏人,而且聽說最近那邊搞拆遷,周圍的人幾乎都搬家了 ,即便弄出點什么聲響也沒人閑的報警。
由于先前眼鏡兒的電棒都對她不起作用,所以在怎么關她的問題上我和張龍下了很大的功夫。
最早考慮的是繩子,但這個玩意兒被魔術師玩的我看見都怕了,所以直接否定,然后張龍說不行的話鐵絲吧,但我覺著對一個女人用這么粗暴堅硬的東西,有點說不過去,即便當時她想要我的命,于是我直接去五金店買了幾條拴狗用的鐵鏈,順道買了幾個鎖子,回去后就把這女的頭一根,兩只手各一根,兩只腳各一條的以五馬分尸的標準姿勢給她來了個五體大分離,估計天王老子來了也沒辦法。并且派人日夜守著,張龍親自監督拷問。
另一邊的我當然馬不停蹄的還得回去找眼鏡兒,畢竟秦芳語被人擄走的時候他正好看見了,這是唯一一條線索。
消息傳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就在我連夜往眼鏡兒那趕的時候,宗哥的電話就打來了,問我秦芳語在不在我這兒,我可以隱瞞了自己跟眼鏡兒的事,換了一種說法,說自己去夜總會碰巧看見一個女人跟秦芳語在一起,然后自己上去說了幾句話,莫名其妙就被堵在衛生間差點要了命,那女的還說壞了她什么大事。
當然我把制服了這女的事情告
訴了宗哥,因為雖然眼鏡兒確實也有點本事,但再強大也沒有一個社團背景的集團公司強大,況且跟擄走秦芳語的女人肯定會有所目的,而秦芳語唯一的作用就是跟秦朝集團有關,單憑我這孩子那個紙肯定是保不住火的,況且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靠自己找到秦芳語。
在夜總會她還掐了自己,竟然給了自己一個擁抱,說明她還是愛著自己的,之前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就不是真的,那么說明她還是愛著我,只是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刻意把我置身事外,這分明就是保護我的意思。
經過這么一折騰,我徹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回想到第一次她也是這么做的,我不禁心里一陣酸楚,如果這次她能平安歸來,只要她愿意,即使是讓我離開她不再騷擾她都行,什么社團集團之爭,只要她不受到傷害,管你們斗個天翻地覆又如何。
電話那頭的宗哥一聽我不僅沒事,還抓到了對方的一個人,高興的問我人在哪。
因為常哥的事情我暫時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因為常哥有一個人們鮮為人知的身份,這個底牌我輕易是不會露的,于是我在電話里故意把話說了一半,然后迅速掛掉后立馬關機,假裝手機沒電。
等我讓張龍把常哥的轉移的事情敲定,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事情是急不來的,越發是關鍵的時刻越發要鎮定,這是眼鏡兒在送我回來的時候特意叮囑的,現在我把這句話實實在在的用到了這件事的處理上。
現學現賣的跟張龍討教了怎么換擋的我開著越野車快速的駛向眼鏡兒的秘密基地,就在等一個紅綠燈的空擋,安靜不已的車里卻莫名的想起了電話鈴聲。
我隱隱約約覺得身后有人,但回頭看了一眼卻什么都沒發現,拿起了莫名出現在副駕駛座上的一個手機,顯然意識到了什么的我聽話的把車在開過路口后靠邊停了車,按照一個冰涼物體指在我后腦勺人的指令,我接起了秦芳語手機上林成浩打來的電話。
“你別以為玩失蹤就沒事了,秦芳語,秦朝集團早晚都是我的,你以為靠著你現在手里的那些東西就想跟我斗?你做夢去吧,還想離婚,我林成浩今天告訴你,你就是藏在天涯海角,我也會讓你乖乖的把那個轉讓合同簽了字,在此之前,你別以為能....”
聽著電話那頭牲口不停的叫嚷,即便在這樣情況下的我都有點按耐不住憤怒,不顧身后那人的威脅,沖著電話吼了一句,
“我和秦芳語他媽都被人綁架了,你他娘的還在這兒墨跡,這是...”我本想著說這是我們給你留的最后一個信息,我想靠著之前的大罵夾混著把這個重要的信息傳遞出去,但身后這個聰明危險的女人卻沒給我這樣的機會,手機被直接扔出了窗外。
緊接著我就感覺后腦勺一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但眼睛最后一眼看見的人比較欣慰,是還在昏迷中,躺在后備箱里的芳語。
“傻#@”這是那個女人看到我笑了后,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如果能跟芳語在一起,是個傻@!又如何,我不在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