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白鴿手中持著一封書信來到了姜立的身邊,接著說道:“公子的來信了。”
“區區三兩日便有消息了?”姜立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白鴿,接著問道:“信中說了什么?”
“屬下不曾看過。”白鴿連忙兩書信呈上去。
“你啊。”姜立輕輕的一笑,接過了信封,取出密封在其中的書信。
姜立初起還有許些期待,但是越往后看越是心驚,到了最后依然是愁眉深鎖,顯然書信中所寫,超出了他的預料。
“大人,莫非公子出了什么意外?”白鴿看到姜立這副神情,心中也是暗暗的緊張了起來。
“一言半語說不清。”姜立神色十分的凝重,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白鴿,接著說道:“還是你自己看看吧。”
“這......”白鴿快速將的書信瀏覽了一遍,看著姜立說道:“大人,是不是將公子召回來,若是在留在福建參與這件事情,恐怕......”
“明王舍利、鬼劍假死、侯府眾人在身死之前已經身中劇毒,南少林寺,呵呵!”姜立面帶的愁容,卻是依舊嘴角上揚,看著白鴿問道:“你說這些事情若是都是真的的話......”
“若果真如此倒也沒什么。”白鴿也是一樣的表情,對著姜立回答道:“只是就怕還有幕后黑手遲遲不肯露面啊。”
“不肯露面,咱們便逼他露面。”姜立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既然咱們已經失去了先機,那么不妨讓這潭水再渾一些。”
“公子那里?”白鴿還是不放心寧塵。
“他?”姜立緩緩的搖搖頭,接著說道:“寧兒比誰都猴精,這次恐怕沒有非要露面的理由,我猜他是一定不會再出現了。”
......
興化府。
“公子,你說咱們就這樣大玩兒失蹤會不會不好?”北宮寒看著寧塵問道。
“有什么不好的?”寧塵將一塊兒籌碼扔到了該去的地方,看著北宮寒說道:“難不成出去送死么?”
“送死也不至于吧?”北宮寒微微一愣,苦笑著說道。
“怎么?”寧塵在北宮寒的耳邊輕聲說道:“莫非你也對那明王舍利動了心?”
明王舍利四個字一出,寧塵感到北宮寒神色與身體都是微微的一僵,說實話北宮寒剛剛得知這明王舍利的厲害之時,甚至連覺都睡不好。
“自然動心啊!”北宮寒環顧了一下周圍正在熱火朝天下注的眾人,也在寧塵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這東西有哪一個武者不動心的啊?”
“我就不動心。”寧塵輕輕的聳聳肩,他有抽獎系統在手,一只小小的明王舍利算什么東西,說不定下一次抽獎還能抽出一個比明王舍利更BUG的寶物呢。
“喂喂!”這時候突然一個漢子拍了拍寧塵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個到底還下不下注,若是不下注了便騰一個地方。”
“請便。”寧塵輕笑了一聲,將自己的籌碼盤端起,跟北宮寒離開了這一個賭桌。
“這金戈賭坊,北宮大哥也常來么?”寧塵看著身邊的北宮寒問道。
沒有錯,二人現在的位置就是在金戈賭坊,當然這是金戈賭坊在福建開設的一家分店。
“常來。”北宮寒點點頭,接著說道:“這里面其實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北宮寒高深莫測的一笑。
“例如底下?”寧塵似笑非笑的向下方指了指。
“額......”北宮寒微微的一愣,看著寧塵說道:“莫非公子你也......”
“看來北宮大哥也是知道這金戈賭坊地下的秘密了。”寧塵頓時一笑,接著說道:“不知道北宮大哥有沒有興趣下去玩玩呢?說不定還能知道一些上面無法知道的消息。”
“我還以為公子真的不插手這件事情了。”北宮寒也是了然一笑,接著說道:“卻沒有想到公子竟然是沒有計劃走尋常路。”
“上賭錢財,下賭命。”寧塵輕笑了一聲,看著北宮寒說道:“北宮大哥這可就錯了,在下是答應了義父,每十天便在這金戈賭坊賭一次命。”
“既然答應了,我可不想食言而肥。”寧塵輕輕地搖搖頭,接著說道:“今天已經是九天了,也是時候見識這一下這賭命之法了。”
“到時候,還需要北宮大哥在一邊幫襯著。”寧塵對著北宮寒輕輕的拱拱手說道。
“這個自然。”北宮寒輕輕的點點頭,接著說道:“只是這賭命之法甚是兇險,公子若是下了注,小心的同時,也千萬不要留情。”
寧塵拿出了一早便隨身攜帶的鐵面,向著北宮寒示意了一下。
北宮寒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知道寧塵要來金戈賭坊的他,也是將鐵面藏在了衣服之下。
金戈賭坊不論是哪一個分店,規劃與格局都是一模一樣,不會因為客人換了一個地方,便昏頭轉向。
二人一路走到了最深處,依舊是一扇不起眼的小破門,房中地上正中央有一只倒立的金鈴鐺,不同的是這只金鈴鐺不是“黑”的。
北宮寒摸出了屬于他的金扣子,投入其中不一刻開始那個位置的墻壁緩緩的裂開,露出了一條昏暗的隧道。
“叮當當!”
“叮當當!”
“這里的接引之人都是帶著一樣的鐵面么?”寧塵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看著北宮寒問道。
“不錯。”北宮寒點點頭,接著說道:“他們是金戈賭坊的內部人員,都是一樣的面具,只不過編號不同。”
“二位請吧。”鐵面人出來之后看到了二人面上的鐵面,將手中的金扣子扔到了北宮寒的面前。
“公子想要試試哪一種賭命之法?”帶著夜叉鐵面的北宮寒對著寧塵說道。
“不是我要試試哪一種賭命之法。”寧塵看著北宮寒戲言道:“而是我去賭哪一種可以贏,咱們可不是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我的命可是金貴的很。”
“額。”北宮寒緩緩的搖搖頭,看著寧塵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里的賭命之法,在下注之前,是看不到對手的。”
“只能看到對方拿出的寶物,見不到對方的人,是吧。”寧塵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
“其實就算是見到了人,人家也是帶著鐵面,所以這賭的就是一個膽量與運氣。”北宮寒看著寧塵說道。
“先走走看吧。”寧塵隨意的推開了自己手邊的一個房間,跟北宮寒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