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看到已經支撐不住的鳳陽,并沒有再往后介紹,雖然尸君對這火刑頗感興趣,也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說道:“若是有機會了,還是親自來試驗的好。”
“我覺得在東瀛試試是個不錯的注意。”寧塵提議道。
“其實我也學過一些在活人身上培育蟲子的法子。”尸君附和道。
而鳳陽已經走出了小院,這兩人說個話,一點兒正常的都沒有么?
在聽下去,怕是要吐了!
“這就受不了了~”尸君無奈的搖搖頭。
“畢竟是個姑娘家。”寧塵并沒有什么意外,接著說道:“好了,現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說了吧...”
“這不是怕她以為我故意把她支出去的么~”尸君神色一正,接著說道:“苗寨的王蠱,恐怕出事了。”
“王蠱?”寧塵眉頭頓了頓,出言問道:“這是個什么東西?”
“這是苗寨的寶貝疙瘩。”尸君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據說已經傳承了二百余年。”
“莫非,外面的苗人以為是你對這王蠱下的手?”寧塵看著尸君問道。
“他們一直認為我與師尊定居在此就是謀奪他們手中的王蠱。”尸君無奈的笑笑,接著說道:“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這樣的想法。”
“或許他們一開始只是想要找一個將你們師徒趕出這里的一個借口...”寧塵想了想,半猜測的說道:“久而久之,這個借口連他們自己都相信了...”
“這王蠱想必也不是那么好染指的吧?”寧塵看著尸君問道。
“嗯。”尸君點點頭,接著說道:“這王蠱本身就帶有強烈的毒性,而且每日必須吸食鮮血才能存活。”
“只是它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功效。”尸君看向了寧塵:“將之煉化,不論多重的傷,登時即好。”
“只是,沒有足夠的功力非但不能成功,還會遭到這東西的反噬。”尸君輕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功能很雞肋,所以苗寨之人也不怕有人打它的主意。”
“受傷的宗師,可能煉化?”寧塵問道。
“那要看這位宗師受多種的傷了。”尸君頓了頓,接著說道:“若是傷的輕些,自然是能夠煉化...只是這樣的傷勢,恐怕也用不到這王蠱,自然沒有道理來得罪苗寨;若是傷的重了些,恐怕貿然使用這東西,反而兇多吉少,還不如不用。”
“若是大宗師呢?”寧塵接著問道。
“你這話問的。”尸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著說道:“大宗師想要煉化這東西,那還不是動動手指頭的緊兒?再說了,什么人能讓大宗師受這樣重的傷,竟然需要用到王蠱?”
“你還別說。”寧塵聞言,眼睛微微的一瞇,接著說道:“我還真的知道前不久有兩位...不,是三位大宗師高手,受到了重傷,其中的一位差點丟了性命。”
“竟有此事?”尸君大吃一驚,要知道大宗師級別的高手,輕易是不會動手的,而且基本也人能夠傷到他們...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一旦受傷,便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康復的。
“事情便的很有意思了。”寧塵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對苗寨蠱王下手的,究竟是他們三人之中的哪一個...想來,怕是大天尊的幾率最高了。
“其實這事情...沒有必要隱瞞流蘇的。”寧塵對著尸君說道。
“謹慎一些的好。”尸君看著寧塵說道:“我信任你,不代表信任她。”
“那...一會兒不把事情告訴她么?”寧塵無奈的一攤手。
“這事情是我告訴你的。”尸君頓了頓,接著說道:“至于你告訴誰?跟我有什么關系?”
“對了...”尸君突然邪邪一笑:“剛才忘了說,這王蠱最喜歡,處女血液...”
“不會吧?”寧塵向小院子外看了一眼,然后對著尸君說道:“王蠱,沒有被帶走,而是跑到這山中了?”
“答對了。”尸君眨眨眼,接著說道:“怎么樣,只是咱們兩個動動嘴子,便免費給你解決了一個隱患,順帶還能捉住王蠱,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她還不能死。”寧塵拍了一下大腿,對著尸君說道:“快去救人啊!”
“為啥不能死?”尸君有些不明白。
“這事情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寧塵無奈加苦笑,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清楚的事情。
等給尸君講清楚了,恐怕這姑娘已經掛了。
“去!”寧塵輕輕抖動了一下自己肩膀,小青已經化作了一條光影竄了出去。
“這姑娘心真大,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竟然還敢隨意的走動。”寧塵看看院子外空無一人,心中暗罵一聲。
“我說...你不會真的跟她有一腿吧?”追出來的尸君問道。
“怎么跟你說呢...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有一個身份還是大明的公主...我是給朝廷辦差的,她若在我這里死了...恐怕回去不好交代。”寧塵淚奔,一個謊言的背后,需要一個接一個的謊言的來維持。
還是先找到鳳陽再說。
“你不早說呢?”尸君也是一陣的無奈,輕輕的一個響指:“飛出了幾只小蟲子也加入了尋人的行列。”
“先找到人,再說吧~”尸君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但是我可保證不了,她還活著...”
“若是死了,也是的命該如此。”寧塵想想,接著說道:“總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才是!”
“啊!”
一聲高亢的驚叫。
“是流蘇!”尸君為了彌補自己的自作主張的過失,立馬便是一個加速,畢寧成還要快一籌。
等到寧塵感到的時候,卻看倒尸君紅著一張臉,背靠著一棵大樹。
“等等。”尸君攔住了寧塵,眨眨眼說道:“流蘇姑娘并無大礙,只是在...”
“住嘴!”大樹的另一側傳來了鳳陽的聲音,下一刻呼吸,鳳陽也是紅著一張臉,從大樹的另一側轉了出來。
鳳陽,更多的是羞怒。
“你們兩個流氓!”鳳陽盯著寧塵與尸君:“就連養的蛇跟蟲子也是一樣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