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矚目的訂婚宴落下帷幕,夏暖晴並沒有跟楚皓回房,而是被夏暖晴拉過去訓(xùn)話。
這訓(xùn)話的內(nèi)容無非就一個重點,那就是夏暖晴本來就懂事的有點早了,可不能因爲過分懂事,在婚前搞出個人來。
夏思靜說的並不婉轉(zhuǎn),夏暖晴聽的滿臉通紅。
曾幾何時,她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啊。
“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沒有?”夏思靜皺著眉頭問道。
夏暖晴點頭又點頭:“聽到了,每個字都刻在心裡了,完全可以倒背如流?!?
“那你背一個看看?!毕乃检o說道。
夏暖晴:“……”
瞧她不做聲,夏思靜擡手想拍她腦門一下,但想想今天是夏暖晴訂婚的日子,就又放下了手:“你這孩子,我啊,最擔(dān)心的就是你左耳進右耳出,不聽人勸告,步了……”
雖然夏思靜沒說完,但夏暖晴也知道她要說什麼,便拉著她的手說道:“姨媽,我知道,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不讓你擔(dān)心。如果我不聽話,那我就把楚皓拉你面前來,你愛怎麼揍他就怎麼揍他,我絕對不攔著你?!?
“自己犯的錯,還好意思讓別人給你當防彈衣?”夏思靜睨了一眼夏暖晴。
夏暖晴嘿嘿一笑,說道:“姨媽,你看,這時間都不晚了?!?
夏思靜聽了,便覺得夏暖晴就是沒聽進去勸告,便又拉著夏暖晴講了一通。
而此時,楚皓也並沒有直接回臥室,而是站在書房裡,聽阿森把根據(jù)那塊表調(diào)查到的事說了出來。
這塊表是按照夏思寧的名字訂的,因爲限量的關(guān)係,所以這樣的記錄並沒有被抹去。
然而有一點奇怪的是,當年將這塊表交到夏思寧手上的人,竟然還是個熟人。
這人,就是狼癡戀了多年,卻不曾醒來的那個女人。
“聽狼說,是因爲車禍。”
車禍?楚皓微瞇起了眸,眼裡閃過寒光。
夏暖晴的母親,也是因爲車禍才離世,而此時這個女人也因爲車禍變成了不能言不能行的植物人,這實在是古怪。
阿森又說道:“主人,狼說,他想幫忙調(diào)查?!?
“嗯?!背┑瓚?yīng)了一聲。
想必狼也察覺到了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只是不知道,夏思寧究竟握著什麼讓人要滅口的證據(jù),纔會變成這樣。
“主人,需要告訴小姐麼?”阿森問道。
楚皓看他一眼,說道:“不必了,我會找時間跟她說的?!鞭D(zhuǎn)過身,他說道,“今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吧?!?
阿森欠了一下身子,表示明白,便退出身來。
聽過訓(xùn)話的夏暖晴提著裙襬走了過來,看著他問道:“有什麼急事要處理麼?”
阿森笑著答道:“沒有,小姐,需要我替您敲門麼?”
“沒有還來書房?”夏暖晴不解地嘀咕了一句,說道,“我自己去就好了?!?
說罷,夏暖晴就走到了書房門前,輕輕叩了兩下,她就鑽了進去。
半小時後,夏暖晴身上的天價禮服被撕成了兩半,攤在地上,而楚皓則親自抱著她回了房間。
跟楚皓一起泡在浴缸裡,夏暖晴的身子也不知是因爲剛纔的運動,還是熱氣所蒸,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看上去十分可人。
雖然這個浴缸很大,但楚皓還是把夏暖晴拉到了自己腿上抱著,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
夏暖晴用手枕著臉,說道:“楚皓。”
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楚皓“嗯”了一聲。
“楚皓?!毕呐缬趾傲艘宦?。
楚皓好脾氣地又應(yīng)了。
“楚皓楚皓楚皓?!?
“我在,說吧?!背┱f道。
夏暖晴擡起小,看著他問道:“你愛不愛我?”
“我不愛你。”楚皓又道,“還能愛誰去?”
“你能不能別說話大喘氣,嚇死寶寶了?!痹疽荒樉o張的夏暖晴放鬆下來,嗔怪地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胸膛,帶起的水珠沾在楚皓的脖頸上,又順著喉結(jié)滾落,看上去性感的致命。
夏暖晴有些口乾舌燥,身子不禁又朝著楚皓貼近了幾分。
軟香在懷,楚皓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直接噙住了她的小嘴。
看著那紅潤的脣瓣愈發(fā)嬌嫩,楚皓說道:“傻丫頭,你心裡早有答案,還來問我?”
“我就喜歡聽你說麼?!毕呐缯f著,把自己的小嘴貼在了楚皓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這叫做情趣,懂不懂?”
“你還知道情趣?”楚皓饒有興致地看著夏暖晴。
“嗯哼。”夏暖晴驕傲地擡起下巴,說道,“我也是會進化的哦。”
環(huán)住她的窄腰,楚皓的聲音低沉而磁性:“讓我看看,你進化的怎麼樣了?”
夏暖晴很清楚這話裡的意思,她臉微微燙著:“洗完澡再給你看?!?
“就現(xiàn)在。”楚皓說道。
輕輕咬了一下脣瓣,夏暖晴用手捧著楚皓的臉,主動地吻了上去,小巧的舌滑入楚皓的口中,慢慢地跟他纏在了一起。
泡在水裡的身體,因爲這個吻,而變得綿軟,夏暖晴貼著楚皓的胸膛,深情地吻著他。
不過,除了吻,夏暖晴也沒再多餘的動作。
畢竟這裡是浴室,而且,還沒有做什麼保護措施。
才被姨媽教訓(xùn)了那麼一大通的夏暖晴可不敢頂風(fēng)作案,要是自己真的弄出人來了,那姨媽肯定就不光是動嘴皮那麼簡單了。
雖然夏暖晴很忌憚,但後半夜的結(jié)合,卻是不可避免的。
如今兩個人已經(jīng)熟識了對方的身體,那種絲絲入扣的感覺,不單單是讓肉體無法言喻的快感,更是讓靈魂都爲之震顫。
直到夏暖晴精疲力盡,楚皓依然沒有半分萎靡的樣子。
他就好似要在這一晚把夏暖晴欠下的通通要到手一般,毫不留情地壓榨著夏暖晴殘留的體力。
而且,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學(xué)到的幾個新動作,把夏暖晴折騰的難爲情的要命。
好不容易困得瞇了會兒,卻又被身上這個男人給做醒了。
夏暖晴瞬間起牀氣就來了,恨不得一腳把楚皓給踢下牀去。
心裡更是止不住的吐槽:做做做!有完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