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店裡所有的小姐都在這兒嗎?”
tv大廳中,所有顧客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人,三十幾個濃妝豔抹的短裙姑娘站成兩排,宛如選美。
那老闆正歇斯底里的咆哮著,旁邊媽媽桑陪著小心,道:“是的華哥,我們的姑娘全都在這,就連身體不舒服請假的,我也把她叫回來了,三十六個人,一個不少。”
“你確定?”老闆對姑娘的人數(shù)並不是很瞭解。
媽媽桑點頭道:“這是我們場子裡常駐的姑娘,就算客人太多,寧願讓姑娘們偷偷串臺,也不會從外面借人的。”
老闆瞬間全明白了,他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媽媽桑的臉上,直接把她打倒在地,憤恨的說:“那剛纔被救護車拉走的,滿身毒瘡的女人又是誰?”
“我,我不知道啊……”媽媽桑捂著臉委屈道。
“馬上給我調(diào)剛纔的監(jiān)控錄像,要大門口的,特別是那個包房的客人進來的時候。”老闆果斷的說道。
立刻有保安去做事兒了,錄像很快就被他下載到了手機裡,老闆盯著看了半晌,暫停了畫面,正是劉敬業(yè)幾人走進來的畫面,老闆指著人羣中那個戴帽子和墨鏡的人說:“是她,一定是她。
那個女人跟他們是一夥的,只不過穿著男人的衣服,還叼著根菸,所以我們都沒有發(fā)覺,這是他們設(shè)計好的計劃,故意引起騷動,讓所有客人都到場,藉此來敗壞我們的名聲。”
“老闆,我們可以把真相告訴客人們。”保安傻呵呵的說道。
老闆踹了他一腳,道:“現(xiàn)在說這些誰還會相信吶,他們已經(jīng)認定了我們場子裡的小姐不乾淨,而且其中還有一位是衛(wèi)生局的領(lǐng)導,明天一早停業(yè)整頓的通知單就會發(fā)下來,肯定還會有幾個真的患了花柳病的客人來敲詐錢財。
狠,這招真是太狠了,我是萬萬沒想到啊。”
“老闆,這一定是昨夜星辰tv那幫傢伙做的。”保安道:“要不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砸了他們的場子!”
老闆再次將他踹倒在地,道:“你當人家和你一樣傻呀,既然做了,肯定算好了我們會去報復,現(xiàn)在沒準已經(jīng)有巡警在他們場子附近巡邏了。”
衆(zhòng)人氣的咬牙切齒,被人以這種陰險卑鄙的方式算計了,很可能讓他們遭受毀滅性的打擊,甚至會影響整個行業(yè),沒有幾個人能像林勝男那樣,從一接手就讓姑娘們定時定點的去做體檢,並且獲得了健康證。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跑了進來,急匆匆的說道、:“老闆,剛纔那人又回來了。”
“哪個人?”老闆沒好氣的問。
保安指了指他手機上的監(jiān)控畫面,其中一人,正是劉敬業(yè)。
老闆自然不會忘了他,他就是這夥人的首領(lǐng),老闆謹慎的問:“他又回來了?帶了多少人?回來幹什麼?”
保安說道:“只有他一個人,他說,我們剛纔賠償給每位顧客一千元的紅包,裡面的錢是假鈔,想要回來換真幣!”
“欺人太甚!”老闆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儘管劉敬業(yè)有這驚人的巨力,但此時他們?nèi)硕鄤菪\(zhòng),又都憋著一口氣,冤頭債主來了,正好清算一番。
說話的功夫,劉敬業(yè)已經(jīng)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疊鈔票,邊走邊說:“我說老闆,你也太不厚道了,你說,這麼大的事兒發(fā)生在我們身上,我那兄弟沒準已經(jīng)感染了病毒,可是我們一沒打你,而沒訛你,可你怎麼那幾張假幣糊弄我們啊!?”
老闆眼中噴火的盯著他,咬牙切齒道:“你還敢回來?正好,省的我去找你了,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那都是你們設(shè)計好的毒計,我們場子裡所有姑娘都在這,剛纔被救護車拉走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和你們一起來的……”
劉敬業(yè)冷笑道:“要不咱們叫上警察和衛(wèi)生部門的人,一起去醫(yī)院問問,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員工?”
老闆頓時啞口無言,娛樂場所裡的小姐,本身就是非法的,肯定不會簽訂勞動合同,又不會給她們上保險,甚至連她們的真實姓名都叫不出來,基本上用的都是花名,沒人能證明她們在哪個場子上班,當然也沒有人能證明她們不在這個場子上班。
如果那女人一口咬定就是在這裡上班的,他們?nèi)硎亲煲舱f不清楚。
“好,好……”老闆狠狠的說:“你們算計的太精了,我心服口服,不過,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這號人物呢?”
“現(xiàn)在你不是見到了嘛。”劉敬業(yè)微笑道:“如果你現(xiàn)在把這些假鈔給我換成真幣,沒準我們還能交個朋友。”
老闆冷笑道:“我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你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缺心眼呢,竟然還敢一個人回來,即便我們這裡是青樓,我們幾個都是龜公,也能弄死你!”
劉敬業(yè)不以爲意的聳聳肩,道:“在青樓,能弄死我的只有姑娘。”
話說到這份上,就等於撕破了臉。剛纔的計劃,劉敬業(yè)是幫著林勝男來打擊競爭對手,成功毀了他的生意,這次事件一出,停業(yè)整頓是必然的,以後還沒有客人上門就看他如何運作以及運氣了,沒準就是一蹶不振,到閉關(guān)門。
幫完了林勝男,剩下就是劉敬業(yè)自己的事兒了,這些傢伙去林勝男那裡搗亂,曾經(jīng)自稱是煌潮的人,有了張濤的介紹,劉敬業(yè)懷疑他們可能是黃耀祖的手下,煌潮趁著風聲過去,想要東山再起,重拾舊山河。
如果那個養(yǎng)老院的帕金森老頭就是黃耀祖,那麼他可能就是最近襲擊自己的元兇,既然人家都找上門,沒理由不反擊的,而且劉敬業(yè)對待敵人一項的原則就是,斬草除根。
他始終沒有把煌潮這個小小的黑幫放在眼裡,他所面對的敵人,最少也是半軍事化的武裝分子,看來還是有些輕敵了,生死大戰(zhàn),容不得斑點疏忽。
所以他又單槍匹馬的折返回來,要主動出擊,希望藉此來獲取煌潮的消息,當然,他手裡那一千塊有九張真的是假幣,這是剛剛領(lǐng)到的賠償,劉敬業(yè)相信,其他人手裡也有假幣,足以以假亂真的假幣。
“兄弟們,別愣著了。”老闆忽然大叫道:“就是這傢伙用毒計毀我們的生意,害得我們都丟了飯碗,抄傢伙,做了他!”
在娛樂場所當保安,就是就等於在道上混,他們的任務(wù)就是打架,尤其是tv這種地方,經(jīng)常養(yǎng)著幾十號保安,戰(zhàn)力彪炳。
就算此時也有十幾個人,而且人人手裡都有橡膠輥,老闆一聲令下,衆(zhòng)人立刻鬼哭狼嚎的朝劉敬業(yè)衝來。
不只是他們,甚至連那些小姐也都躍躍欲試,畢竟劉敬業(yè)可能砸了她們的飯碗。
可下一刻,劉敬業(yè)出手了,那些躍躍欲試的小姐就只剩下尖叫了。
男人一動女人就叫,這是大自然的客觀規(guī)律!
劉敬業(yè)面對十幾個人的衝鋒,盎然不懼,不退反進,直接扎入人羣中,因爲對方是如潮水般成一條線朝他衝過來,他主動迎上去,可以避免被對方包圍。
他迎著衝在最前面的保安,看著對方剛剛擡起手臂,準備將橡膠輥砸下,劉敬業(yè)直接踹出一腳,踢在他的腳踝上,保安瞬間失衡,重重的趴在地上,直接摔斷了鼻樑。
另一人又衝上來,劉敬業(yè)伸出左手,閃電般抓住對方持棍的手腕,然後一個後轉(zhuǎn)身,整個人靠進他懷中,揚起他的手臂,架住了另一人砸下來的膠輥,劉敬業(yè)飛起一腳,正中對方要害,然後向後一仰頭,重重撞在那人的鼻樑上。
只是一息之間,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保安就被撂倒了三個,只剩下哀嚎。
可怕的身手,還有專門攻擊要害的手段,頓時讓其他人有些膽怯,那老闆直接從後腰掏出彈簧刀,爲了重振士氣,身先士卒,直接朝劉敬業(yè)的腹部桶來。
這年月,隨身帶刀的人不少,就連有些高中生都帶著刀,可真敢動刀的人少之又少,恐怕只有亡命徒和不知命珍貴的高中生。
劉敬業(yè)眼中厲芒一閃,看著老闆衝過來,手中鋼刀閃爍著寒光,他忽然雙腿發(fā)力,拔地而起,如同跳遠一般迎了過去,騰空足足有一米高,不但避開了對方的鋼刀,他的膝蓋還重重撞在了下巴上。
老闆仰面而倒,張大了嘴,想要喊叫,卻立刻大聲咳嗽起來,滿嘴的鮮血橫流,舌頭被自己咬掉了一截。
劉敬業(yè)的彪悍極大的震撼了對方,劉敬業(yè)氣勢如虹,對方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
劉敬業(yè)臉上帶著冷笑,主動殺入人羣,如同砍瓜切菜,連像樣的抵抗都遇到,不過他卻下手不容情,真正的格鬥就是在最短的時間最有效的讓對方喪失戰(zhàn)鬥力。
一根菸的功夫,老闆外加十幾個保安全都躺在地上,哀號不斷,所有人都有骨折,或是手腕,或是下巴,或是鼻樑,只有一個人沒有骨折,就是那個被踢中下體要害的傢伙,因爲‘丁丁’沒有骨頭。
劉敬業(yè)拍了拍手,打完收工,甚至連右手都用上,就搞定了他們,那些小姐看的驚心動魄,看他的眼神宛如看著魔鬼。
劉敬業(yè)擺擺手道:“這個場子以後都不會存在了,你們另謀生路去吧。”
小姐們?nèi)缑纱笊猓D(zhuǎn)身就跑,想要挖小姐,還是劉敬業(yè)這個方法最直接。
隨後,他蹲下身,看著那個斷了半截舌頭的老闆,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