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豐縣向他問路,後來遇到碰瓷的陳思思。現在的陳思思哪裡像個小路癡啊,分明是一個美麗端莊,落落大方的美女。
何飛羽走到舞臺邊時,突然聽到一陣陣‘嘶嘶’好像是什麼東西撕裂開來的聲音,當初在部隊時,爲了能讓他們這些特種軍人在各種環境生存下去時,部隊曾對他們的聽覺,視覺,味覺等做過專門的特訓。現場雖然囂鬧,他還是聽到那聲音了。
何飛羽聞聲擡頭,只見在舞臺中央的屋頂一個由六個角燈組成了的燈座因爲年久失失修,正慢慢地脫離屋頂,就要掉下來了。
此時在舞臺中央,還有一羣人。
“散開。”
何飛羽大喝一聲,但是舞臺中央的人根本沒有發現危險正在臨近,再加上現場實在太吵,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的提醒。
這燈座都是硬性材料製成的,而且有棱角,這麼掉下來,要是刺中要害,可能危及人的生命。
何飛羽看此,心中大急,右腿一蹬,身體便躥向了舞臺中央,雙手連推,便將周圍的幾個人推開,然後縱身一撲,將陳思思撲倒在地。
“靠,你有病,推我做什麼???”
“瑪的,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敢推我?”
……
被何飛羽推開的人,大大不滿,一個個發聲斥責何飛羽。陳思思不料有此變化,看著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以爲碰到什麼變態的男生,憤怒地道:“你放開我,你做什麼?”
她話聲剛落,屋頂上便噼噼啪啪的,電花亂閃,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那個大燈座轟然地砸在地上,碎成無數的玻璃塊。
陳思思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的一聲驚叫,本能地縮著身體,何飛羽看此,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地道:“沒事的,你別害怕?!?
柔軟的青絲就在他的鼻間,散動著芬芳的髮香,癢癢的,她的身體這一倦縮起來,包裹在裙中的臀部便往後凸,顯得更加的飽滿,雖然隔著兩層布,但是何飛羽依然感受得到她的嬌嫩跟渾圓。
本來有些害怕的陳思思聽到何飛羽的安慰之後,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覺得不再害怕了,另外自己被他抱著,在他的懷裡,感覺曖洋洋的,就像船兒回到港灣似的,溫曖無比。
雖然抱著陳思思這麼一個美女,很舒服,但是何飛羽很快就起來了,離開了現場。
“同學,剛纔的事情誤會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對方突然起身,陳思思不知道怎麼了,心中竟然有些悵然若失。在剛纔,她也看到了那一地的玻璃碎片,知道剛纔這男生撲倒她,是在救她。
起來了,她看清了那個救她的男生相貌,啊的一聲,不敢相信地道:“是你……”對於何飛羽這個在豐縣幫助她,有點小壞的青年,陳思思印象很深刻。
何飛羽笑道:“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陳思思有些小驚喜,道:“你還記得我啊?”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要是忘了你,那可真是天理
難容啊?!?
讚美好聽的話,在以前陳思思不知道聽到了多少,都是沒有什麼感覺,現在何飛羽讚美她時,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有些欣喜,咯咯一笑,道:“你還是一樣的壞。”
“我哪裡壞了啦,老婆,我這不是在讚美你嘛?”
聽到老婆這個稱呼,陳思思不由記起在豐縣車站遇到那兩個碰瓷的壞人,何飛羽幫助她時,就叫她老婆。
“你別亂叫?!?
“爲什麼???”
陳思思白了何飛羽一眼,道:“你這個壞蛋,到現在還佔我便宜。”
何飛羽故意逗留她,問道:“我哪裡佔你便宜了啦?”
陳思思好像看不出何飛羽在故意逗她,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人家又不是你老婆,你怎麼可以亂叫。”
“那你什麼時候做我老婆啊?”
“我……”這個南華大學學生會的副主席,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嗔道:”你啊,真是一個壞蛋。”
陳思思還要說話時,突然看到何飛羽噓的一聲,叫她不要說話,她便沒有說話了??吹街車榔饋淼娜耍愃妓急忝靼缀物w羽的意思了,敢情他是怕那些人認出他。
這人也真是的,做了好事,還怕人知道。
……
今天是新生晚會,每個男生都是精心打扮,恨不得將自己整成金成武,林志穎這樣的帥哥,何飛羽好像沒有這樣的覺悟,他身上穿的只是普通的衣服,再加上他又不是那種美女一看,恨不得脫衣服陪他上牀的長相,所以,只能泯然於衆人之間。
“何飛羽?!?
隨意閒誑的何飛羽突然聽到有人叫他,轉頭一看,卻是徐妮妮叫他。在徐妮妮身後還跟著郝東生小展。
“什麼事情???”
徐妮妮聽何飛羽這樣問,心中暗想:“這人也真是的,本小姐好歹是美女一枚,主動叫你,你怎麼問得這樣坦白?”當下道:“晚會就要開始了,你怎麼找個地方坐下看晚會啊?”
何飛羽嗯的一聲,道:“知道了,謝謝?!?
郝東生看徐妮妮還要跟何飛羽聊天,便插了進來,道:“妮妮,晚會要開始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吧。”
“不急,你自己找個地方坐下吧。”徐妮妮轉頭對何飛羽道:“飛羽,剛纔我看你走到舞臺那邊去,剛纔舞臺中央一個燈座砸下來了,你有沒有事情???”
“沒事?!?
郝東生道:“剛纔我也看到了,真是太危險了?!?
郝東生身後那個叫小展的男生笑道:“郝大哥,你真是太謙虛了,其實以你的身手,不論在什麼境地,都能保護好妮妮的。”
郝東生呵呵笑了笑,道:“話不能這樣說,學海無涯,武術同樣沒有止境的。”說此,正色地道:“說真的,剛纔情形實在太危險,救人的話,看似簡單,實際非常考驗救人者的反應,力量,還有速度?!?
小展好奇地問道:“郝大哥,剛纔那種情形,你若是出手救人的話,能救幾個???”
郝東生看到徐妮妮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心中頗爲得意,道:“我若全力出手的話,估計可以救兩個或者三個吧?!?
小展故意看了一眼何飛羽,問道:“何同學,在那種情形下,你可以救幾個人啊?”
“這個嘛?”
郝東生笑道;“沒有練過武術的人,在那種情形下,能急時逃離,就已經很了起,哪還能救人啊?”說此,看著何飛羽,道:“何同學,你說是不?”
“是的?!?
“我學武主要是爲了強身健體,以及在危險的時刻可以保護好自己的親人朋友?!昂聳|生又看了何飛羽一眼,道:”何同學,像你這樣手無束雞之力是不行的,你想不想學武?,想學武的話可以到散打社找我?!?
小展配合地道;“是啊,我們散打社的門檻是很高的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何同學看你瘦弱的樣子,若在平時是絕對進不了我們散打社的,不過你認識了郝大哥,想進散打社問題就不大了,他是我們散打社的副社長?!?
郝東生本以爲何飛羽聽到他的來歷後,會一臉崇拜,想要巴結他什麼的,哪裡知道他聽了後,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似的,心中失望不已。
郝東生在言語中雖然沒有說什麼輕視的話語,但是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卻是說不出的輕視,徐妮妮本想說兩句話的,但是心中一想剛纔赫東生叫何飛羽讓座,何飛羽真的給他讓座,現在又看不起他,何飛羽難道也任由他說,沒有一點脾氣?想到這裡,便沒有說話,而是眼角微睨,想看何飛羽是如何反應。哪裡知道,何飛羽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
這人真是軟弱,難道因爲郝東生是散打社副社長,所以他不敢生氣。但是昨天碰到蛇哥那些人,他爲何又一點都不害怕呢,那個比蛇哥還有勢力的彪哥見到何飛羽,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畢恭畢敬的樣子。這又怎麼解釋呢?
“南華大學的社團那麼多,何飛羽又不一定要加入你們散打社?!?
“妮妮,你可錯了,南華大學的社團雖然多,但是我們散打社卻是南華大學排名前三的社團哦?!罢f起散打社,郝東生不禁間,自傲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位高年級的學長走了過來,對何飛羽問道:“剛纔就是你將我推倒的嘛?”
不用郝東生開口,小展聽到這話,馬上喝斥何飛羽,道;“何飛羽,你怎麼可以推學長,難道你從小到大,老師沒有教你尊老愛幼嘛?”
那高年級的學長聽此,臉色一變,喝斥地道:“住嘴?!?
“你……”小展沒有想到高年級的學長竟然喝斥他,道:“你是不是想捱揍啊,我是散打社的杜小展?!?
“你什麼你啊?散打社了不起啊,我是跆拳道社的。”
聽到這個學長竟然是跆拳道社的,剛纔想發火的郝東生生生地將火氣嚥下,道:“學長,剛纔小展是幫你說話,你爲什麼要喝斥他。”
“我的事情,哪用得著他多管閒事啊。再者說了,他說的話,狗屁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