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見面,由于昨天已經殺得眼紅,經過一天的體力恢復,一見面提著武器就朝對方沖去,欲將對方殺得血肉模糊這才解氣。
夏曉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他揚起手中一把砍刀,帶領著那三十名兄弟朝一個方向沖去,而徐小明等人如何見識過這樣亡命天涯的場面,一開始難免畏首畏尾,心里發麻,一旦見到那些砍刀朝自己身上招呼時,他們才意識到這倒下的人最好不要是自己,那么就讓對方倒下吧!何況現在已經掛掉了不少的人,他們的功夫雖然達到了一定的水準,但這樣舍命的實戰經驗可以說是為零,包括夏曉鋒也是一樣。
要不是楊小光被人掛掉,在夏曉鋒的心里已經對死亡有一些初步的認識,他現在也許放開的速度沒有這么快,當他砍下的第一刀的時候,他的心里還是顫抖了一下,只不過他很快就在刀光劍影中習慣了這樣的廝殺,夏曉鋒的勇猛可不是一般人能與之比肩的,他所到之處,對方人群便如被撕碎一般,無人能擋其鋒芒,紛紛潰散,他的四大堂主那可也不賴,涌向四方,殺得對方節節敗退,只見血霧在空中飄散,每個人身上的鮮血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地上還未斷氣的傷者,痛苦的呻吟著,只是沒有誰會在意這些傷者,因為他們要是多看一眼的話,也許下一秒躺下的就是自己,只有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
這些躺下未死的人,最后也被那無情的亂腳踩死。當真死的有些冤枉。
而對方面對著今天的邊城中學,那可是相當驚訝,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現那么幾個超級勇猛的人出來,一時間邊城中學的學生軍團士氣大振,他們在無形中便分成五道力量,追隨者夏曉鋒和他的四大堂主的后面,喊殺聲四起,同時他們的心里面也漸漸的滋生了一種依賴和歸屬感。
對面見勢火不對,那是不愿再戀戰,因為沒有誰愿意去做無謂的犧牲,在那幾人的面前他們連招架之功都沒有,就別說還
手了。
而邊城中學的學生已經是殺得疲軟,但見剛才牛皮哄哄的夏曉鋒等人,竟然一點疲累的狀態都沒有,他們仿佛就是機器,體力恐怖的嚇死人,而且殺起人來那是一點都不含糊,只見他們的雙眼中盡是漫天殺意,仿若來自地獄的魔鬼,此刻大家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幸好他們不是對方的人馬。
對方的敗退,夏曉鋒等人并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們往前一沖,后面的人也跟著沖,那是不依不饒,殺得對方哭爹喊狼。
他們此刻也知道了夏曉鋒等人就是那邊城中學傳說中很牛叉的人,只是傳說只有一個,怎么突然間變成了五個,而昨天為什么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了。而那些曾經笑話過夏曉鋒的人,此刻都不知道被砍死到那個呱啦國去了。
夏曉鋒在砍殺中逐漸的體會到了那武學中的真諦,當真是力量與速度的完美結合就是制勝的關鍵所在。
天地間濃罩著一層淡淡的血霧,夏曉鋒的衣衫上都已經濕透,那是鮮血的味道,然而此時的夏曉鋒卻為著這種味道而瘋狂。他手中的砍刀便如狂風暴雨般掃向那些正四處逃竄的人。放佛有著永遠無法停下來的意思,除非已經無人可殺。
如此魔鬼式的人物,對方早就被嚇破了膽,只知道拼命的逃亡,以至于那些帶著槍來的人都忘記了開槍,就算開槍也是無效,因為這人多混雜,這動作幅度太大,壓根就打不準,他們可不是什么槍神,只不過會扣動一下扳機而已。
夏曉鋒必竟不是神,最后場地上就只剩下那些再也爬不起來的人,其他的人都逃之夭夭了,這是邊城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打架出現潰逃,而且還是如此狼狽的逃跑,在他們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刻痕,那是一種恥辱而又無可奈何的陰影。
夏曉鋒手中的刀終于停了下來,佇立在地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眼中的殺氣沒有一絲的消退,身后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站在他
的身后,望著夏曉鋒的背影,一陣風吹而過,他的幾縷長發微微隨風而動,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悠然而生。
當他向身后的一個輕輕的回頭,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空氣中似乎一股巨大壓力撲面而來,那是什么樣的感覺?那是心底被折服的敬意!
此刻的夏曉鋒神一般的存在,是誰說邊城無可稱霸?是誰說我不能當大哥,那是不夠格的人才會如此感嘆,然而我夏曉鋒就是那最特別的存在,不為什么,就只因為我是夏曉鋒!
天之驕子,為誰瘋狂!
忽然那幾十人揮舞著手中的兵器,一起喊出聲來,“夏曉鋒,夏曉鋒……”
神話不只是因為你存在,神話也因為我而存在。
然而其他人就納悶了,但很快就知道這名在戰陣中如猛虎豺狼的人物的名字叫做夏曉鋒,他們在心里對于夏曉鋒的崇拜那是悄然而來,所以此刻的他們并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妥,那邊是根本的征服,他們不可想象今天如果沒有夏曉鋒等人的參加,己方將會是如何的慘烈。
此起彼伏,大家都一同叫喊起來,“夏曉鋒,夏曉鋒……”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喊,但他們感覺到這樣叫起來,那可是聲動心肺,特別的有氣勢,那邊是一種向心力,凝聚力,就只為這個名字而存在。
夏曉鋒忽然高高舉起了一只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這一刻他感覺到了那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那心中鮮血澎湃的感覺。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聽話,那是不約而同的整齊,只有那風吹過眾人衣衫時的獵獵作響聲。
夏曉鋒高聲道:“各位不必如此抬舉我,咱們架已將打完了,是該散伙了,當然我那幾十名兄弟得留下,因為他們是我青峰的人。”這說話之聲那是平平淡淡,也不見怎么用力,很自然的說話,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親身的體會到了那聲音的穿透力,側耳可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