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戲(求收藏+求推薦票)
夜,黑乎乎的。
海上也是漆黑一團(tuán)。
什么也看不到,沒有風(fēng)景可言。
驚濤駭浪,聲勢掠人。
“嗚……畜生,我看錯你了,我死了算了……嗚……我是你表妹呀,你為什么也想霸占我?你真不是人啊!你讓我往后怎么活呀?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呀?”
正當(dāng)凌南天“呼呼”大睡,漸入夢境。
忽然,靠陽臺的窗戶外傳來一陣哭泣聲,還有漫罵聲。
“郭妙妙?她哭了?她罵人?她被人欺負(fù)?怎么回事?”也許是白天想郭妙妙想多了,凌南天可能夢中也有她。
他聞聲而醒,神經(jīng)質(zhì)般反應(yīng),一骨碌翻身起床,低語驚呼,隨即亮燈,下床跑向陽臺,推門而出。
陽臺外、甲板邊沿的郭妙妙正與黃水平吵鬧。
郭妙妙披頭散發(fā),哭著推開黃水平的手,淚如雨下,泣聲而罵。
她穿著較短、露出美長腿的寬松睡衣,身體內(nèi)也沒有掛肚兜,兩只玉兔隨著她激動的情緒而抖動。
她既嫵媚冷艷又楚楚動人。
甲板上,燈光微弱。
狹小走廊兩頭,各有日軍士兵站崗,但這幾名日軍士兵也不過來阻攔:中國人的死活,與他們無關(guān)。最好,郭妙妙跳海自殺的景象能讓他們看到。
他們夜晚站崗,工作枯燥,能看到一幕跳海自殺的鏡頭,那也是一種樂趣。
“妙妙,我也沒碰到你什么,你別哭了,讓人聽見不好。我爹可是上海市的警察局局長,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只是一時醉酒,一時糊涂。你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哦,不好,有人來了,我得走了。”黃水平似乎是哭喪著臉,苦苦哀求郭妙妙別哭別鬧。
他忽見凌南天光著身子、僅穿一條褲衩而出來,便急急耍開郭妙妙的手,轉(zhuǎn)身就跑。
其實,他們只是在凌南天面前演戲。
明天,郵輪就要到達(dá)青島,就要靠岸了。
可是,黃水平與郭妙妙卻一直沒有暗殺凌南天的機(jī)會。而黃水平提出的“美人計”中的“欲擒故縱”的那步棋,似乎也走不動。
凌南天并沒有因為忍不住相思而主動去找郭妙妙。
風(fēng)流少帥這回沒有主動去找風(fēng)流。
奇了?
怪了?
怎么辦?
今晚,黃水平領(lǐng)著幾名隨從,一直呆坐在郭妙妙的房間里,共同商討一會,又各自沉默一會。
時間是一分一秒地過去。
夜了,很晚了,都快十二點了。
怎么辦?
反正拳擊致死凌南天是絕無可能的,因為這位執(zhí)绔少爺也會拳腳功夫。
刀剌、槍擊、下毒也沒有機(jī)會,因為不是馮氏父女緊跟著凌南天,就是田中尚武似乎還派兵盯著凌南天。
郵輪上的餐廳里,馮毅更是把關(guān)很嚴(yán),下毒沒有機(jī)會。
唯一能派上用場的“美人計”,似乎也失效了。
因為凌南天連睡覺也被馮氏父女盯著。
直到凌南天睡著了、打呼嚕了,馮氏父女才離開凌南天。
撬門進(jìn)入凌南天的臥室,也不太可能,因為凌南天住的是上好的套房,門前及陽臺外都有日軍士兵巡邏,來回走動。
黃水平、郭妙妙等幾個人苦思瞑想了幾個小時。
他們想得腦袋都大了。
最后,還是黃水平終于幫郭妙妙想出一條苦肉計,即是他佯裝“**”郭妙妙,而郭妙妙故意大吵大鬧,地點就放在凌南天臥室的陽臺窗口外,再引凌南天上鉤。
此時,黃水平一跑,郭妙妙也意識到凌南天來了。
她本是背對著凌南天臥室的陽臺,看不到他出來,但能聽到他推開陽臺那扇門的聲音。而按事先設(shè)定的情節(jié),黃水平一跑,說明黃水平看到凌南天出來了。
精彩情節(jié)再度上演,死亡游戲步步逼近。
“嗚嗚嗚……我……我死了算了……”,郭妙妙便雙手握著欄桿,縱身一躍,作勢要跳海自殺。
“郭小姐,不要啊!”凌南天大吃一驚,呼喊一句,急急躍身過去,一把抱住郭妙妙溫軟柔香的嬌體,緊緊地把她摟入懷中。
他剛才似乎聽懂了郭妙妙與黃水平的對話,知道郭妙妙遭到“張勁松”酒后的“**”,但是,郭妙妙的身體并無給“張勁松”占據(jù),她只是一時傷心,只是一時看不開、想不開,所以,她想輕生。
于是,他輕撫她的秀發(fā),低聲勸慰:“郭小姐,你那個表哥,我初看他時,便感覺他不正經(jīng),不象好人。你用不著為這樣的人犯錯自殺。”
“嗚嗚嗚……要是傳出去,我以后怎么見人呀?嗚……”郭妙妙身子緊貼著凌南天的身子,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把頭伏于他肩膀上,低聲抽泣。
她身子顫動,珠淚不斷滴落在凌南天的肩膀上。
她穿得很薄。
凌南天則光著上身,身下僅穿一條褲衩。
兩個身子緊貼著。
凌南天既能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自己的胸脯也被她的一對白玉兔磨蹭得心癢癢的。
他褲衩里的棍子登時就異動起來,硬邦邦地頂向郭妙妙的小腹。
“羞死了。他那根……怎么硬得那么快?是不是所有臭男人都一樣?還是,凌南天是世上唯一的?”郭妙妙只是演戲,只是佯哭,只是假裝顫抖。
她小腹被凌南天的獨門兵器頂著,她有明顯的感受。
她登時雙頰發(fā)燙,溫身發(fā)熱,芳心羞澀,思潮起伏。
“妙妙,你沒有失去什么,就算了。我娘信佛,她常念叨著說,生氣是對自己的懲罰。所以,你也不要再生氣了。犯不著為那種混蛋生氣。如果他不是你的表哥,我可以替你打他一頓,或者打死他。可是,他畢竟是你的表哥,我打了他,你以后也難向你表哥的家人交待。”凌南天強(qiáng)壓著體內(nèi)的烈焰,低語相勸,攬緊她。
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由她的秀發(fā)滑至她的脖子,她的香肩,她的后心,最后落在她的臀部上。
溫香軟玉在懷,他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嗯!你……穿好衣服,陪我走走,好嗎?我想散散心。”郭妙妙就象一個小孩童,輕微點頭,伸手去推凌南天,提出一個要求。
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她心里則想:姑奶奶既要殺了他,也不能讓他占我太多便宜。嘻嘻,終于又成功邁出了一步。等他回房穿衣服,黃水平便可以躥入我房中埋伏好了。
呆會,我再騙他到我的房間來,殺了他。
呵呵!他硬得這么快,他對我的反應(yīng)很強(qiáng)烈。
他現(xiàn)在不可能不聽我的。
“好!”凌南天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的烈焰,松開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房穿衣服。
就在他回房的時候,黃水平又從黑暗處躥出來,躡手躡腳,小跑進(jìn)入了郭妙妙的房間里,潛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