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名:第十八章:狂野禁忌之吻
那俊秀男子一聽火緋月話,馬上誇張地將腦袋埋入火緋月胸口,就差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引來無數(shù)人觀望,衆(zhòng)人紛紛猜測,是不是緋兒公主將眼前這位帥哥怎麼了,然後又想不認賬,所以人家?guī)浉缯疑祥T來哭訴了。
果然,接下去話,再百姓們再一次地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
“你個沒良心,分開也只不過才幾個月時間,這麼就把人家給忘了,嗚嗚嗚……”那俊秀男子哭得那個叫悽慘啊,百姓們想不往那方面懷疑都難。
“你到底是誰?我真不認識你啊!”火緋月一臉無辜地望著眼前帥哥,欲哭無淚,“這位帥哥,我想,你一定肯定絕對百分百是認錯人了,我真心沒有見過你。”
“我怎麼可能認錯你?這世界上哪裡還找得出像你這樣臉來?你成親那一天,我是見過你這張臉,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帥帥男子繼續(xù)說著一些不著邊際話。
火緋月聽得滿臉黑線,用力地將那位帥哥推開,心中開始琢磨起來:這個人知道她曾經(jīng)成過親,那此人很有可能是來自北真國,她成親當天見到過她,所以能夠一眼認出她來。
會是誰呢?
此人玉樹臨風(fēng),俊逸不凡,不是那種見一眼就會被忘記人,如果他們曾經(jīng)真相識話,她不可能半點印象都沒有啊。
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火緋月此時早已是北柳國名人,一有風(fēng)吹草動馬上便會引起百姓們關(guān)注,這不,就火緋月垂眸深思時候,圍觀百姓越聚越多,各種議論聲甚囂塵上。
“不會吧?緋兒公主成過親?那她爲何沒有挽起婦人髮髻呢?而且皇室中人,成親這麼大事情,不可能瞞著咱老百姓偷偷舉行啊。”
“這緋兒公主身上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呢,南宮皇族,什麼時候出過像緋兒這麼漂亮公主過?而且據(jù)說昨天洗塵宴時候,二皇子殿下居然想要娶緋兒公主爲妃……”
“真假?二皇子殿下居然想娶自己親妹妹,那不是**麼?”
“我看這緋兒公主說不定是狐貍精變,前幾天纔剛跟傾炎公子恩恩愛愛呢,轉(zhuǎn)身居然去勾搭自己親哥哥了,如今,還跟一個美男大街上拉拉扯扯,簡直就是丟了咱們女人臉。”
……
面對著如潮水一般涌來議論聲,火緋月完全不爲所動,她努力地回憶起北真國認識人,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何時認識了這號人物。
“我是朱武豐啊,緋兒,你居然敢忘了我,罰你今天請我吃飯。”見火緋月實想不起來了,那帥帥男子也不再打啞謎了,將答案揭曉後,嚷嚷著要火緋月請吃飯。
火緋月聞言大驚,一拍腦袋道:“天哪,朱武豐,怎麼會是你?你引以爲傲重量級身材呢?發(fā)生什麼事情了?你居然將自己搞得這麼瘦!你到底是怎麼做到!?”
見兩人果然是認識,圍觀百姓們再一次證實了自己心中猜測。
“哎喲,幹嘛非要人家說出來嘛,人家不就是因爲太過想你,飽受相思之苦,茶不思飯不想,所以纔將自己折騰得這麼瘦啊。”朱武豐一臉理所當然地道,一點都不覺得難爲情,引得圍觀百姓再一次忍不住搖頭嘆息,一致認爲緋兒公主就是一個禍水。
一聽朱武豐這種沒有營養(yǎng)胡說八道,火緋月嘴角微抽,知道再怎麼問也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於是便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怎麼會來北柳國?”
朱武豐聞言,收斂起之前所有油腔滑調(diào),突然間凌空而起,拉著火緋月一起來到了一座寶塔塔頂。
“朱武豐,到底怎麼回事?”見朱武豐如此慎重舉動,火緋月加難掩心中好奇。
“緋兒,別朱武豐朱武豐地叫人家,人家聽了很難過,你可以叫人家朱朱,也可以叫人家豐豐……”沒想到,原本一臉正色朱武豐,聽到火緋月那一聲朱武豐後,再一次開始耍起了活寶。
火緋月聞言滿臉黑線。什麼朱朱豐豐,我還珠穆朗瑪峰呢,這都叫個什麼事兒呀,這朱武豐減肥是非常成功,可是他那個油腔滑調(diào)性格卻一點都沒有變,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重點來。
“朱武豐!你說不說?”火緋月一把揪住朱武豐耳朵,威脅著道。
“輕點輕點,我說我說……”朱武豐無奈,話說第一印象很重要,一開始他就被火緋月吃得死死,現(xiàn),管人變帥了,功力也增強了,但是對火緋月畏懼,猶如那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說!”火緋月鬆開朱武豐耳朵,兇神惡煞地道,只是,人長得漂亮,怎麼兇都是嬌柔美豔,風(fēng)情萬種。
“好好好!我馬上說!”朱武豐清了清喉嚨,輕咳一聲道,“其實,我是陪元漠太子一起來北柳國。”
“什麼?你是陪元漠一起來?難道說元漠已經(jīng)抵達北柳國京城了麼?可我沒接收到這個消息呀。”火緋月一臉驚訝地道。
元漠抵達北柳國京城,這是何等大事,事關(guān)兩國政治,北柳國皇帝怎會不聞不問?她如今貴爲北柳國公主,沒道理不知道呀。
“元漠太子是提前來到北柳國,他接到消息說,你北柳國,所以打算先暗中找到你,與你好好聚聚,然後再去找北柳國皇帝。”朱武豐耐心地解釋道。
“找我?爲什麼要找我?”火緋月一臉不解地指了指自己瓊鼻。
“關(guān)於這一點,元漠太子並沒有告訴我們。”朱武豐清眸中同樣也是一臉迷茫。
“我們?”火緋月好奇地道,“還有什麼人一起過來了?”
“你弟弟呀!”朱武豐一拍自己腦袋,“瞧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你弟弟連玉楓也來了。”
“啊?楓弟也來了?”火緋月一臉驚喜地道,“他怎麼會來?”
“是這樣,那一天,元漠太子將我和你弟弟叫去,說他將要出使北柳國,爲我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剛開始時候,我們並不知道你這裡,所以都搖了頭,可是,當元漠太子告訴我們,說你就北柳國,所以我們便毫不猶豫地接受了。說真心話,自從你離開後,我們一直都很想你。”朱武豐一臉真誠地道。
“奇怪了,這元漠太子爲何要叫上你和楓弟呢?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火緋月雙手托腮,垂眸沉吟起來。
“我想,元漠太子目,應(yīng)該是怕你躲起來不見他吧,所以故意帶上我和連玉楓,我猜想,他一定覺得你肯定會見咱們,所以到時候可以通過咱們來找到你。”朱武豐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地道,接著又覺得自己猜想似乎有點荒謬,薄脣輕抿著到,“我這都是瞎猜,你怎麼可能會不見元漠太子呢,沒道理呀,你和元漠太子本來就是認識,這次好不容易大家能夠再次相聚,你怎麼忍心不見呢?”
火緋月聞言,心中暗自嘀咕:本姑娘有什麼好不忍心?!
朱武豐話音一落,一把拉起火緋月,雄赳赳氣昂昂地道:“走!”
火緋月見狀,漂亮腦袋一縮,忍不住退後了一步,一臉戒備地問道:“走去哪裡?”
“當然是去和元漠太子和連玉楓會和了,我們爲了找到你,所以分頭行動了,一有消息就用傳訊玉佩聯(lián)絡(luò)。”朱武豐一邊說,一邊從納戒中取出傳訊玉佩,準備發(fā)信息給元漠和連玉楓。
火緋月急忙伸手阻止了朱武豐舉動,低聲道:“千萬不要告訴他們你見到過我。”
“爲什麼?”朱武豐一臉驚訝地道,“緋兒,難道真被元漠太子猜中了,你壓根兒就不想見到他?你爲什麼要躲避他?”
火緋月輕嘆一聲,示意朱武豐收起傳訊玉佩,這才低聲道,“元漠是元祈弟弟,看見他,我就會忍不住想起元祈,當初是我對不起元祈,我心裡一直有思想包袱,我怕從元漠口中聽到關(guān)於元祈消息,當初端木辰以死相逼阻止了我們婚事,端木辰雖然蠻不講理,但他卻幫過我很多次,我不希望看到他要死不活樣子,所以,只好愧對元祈了。這一次,就當是我錯了,事情就到底爲止,我不想再看到元家人。”
朱武豐聞言,垂眸無語,原來,緋兒心中一直揹負著這樣包袱。確實,元祈太子當初因爲緋兒退婚,連太子之位都不要了,毅然決絕地離開了北真國,估計也是怕觸景生情吧,這些日子以來,聽說元祈太子一直瘋狂開拓疆土,治理國家,簡直成了個工作狂,估計想要用工作來麻醉自己吧。
再這樣下去,元祈太子所開拓國家,說不定會成爲這片大陸強大國家呢!只是,據(jù)說元祈太子越來越冰冷,對女子是正眼都懶得瞧一下,甚至還傳訊給元漠,催促他早點成婚生子,過繼一個孩子給他,他好慢慢培養(yǎng)成爲接班人,當元漠太子跟他們提起這件事情時候,眼中還噙著淚,所以這一次,元漠太子出訪北柳國,主要也是爲了尋找緋兒。
“緋兒,你不見元漠太子話,他會很傷心。”朱武豐低聲勸道,“要不見一見吧。”
火緋月?lián)u搖頭道:“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大家誰都不要再回頭了,做人應(yīng)該往前看,不要老盯著那些往事不放,我想,元漠這次來找我,應(yīng)該是爲了元祈吧,其實忘記一個人很容易,關(guān)鍵是看時間夠不夠充足,或許再過個一年半載,元祈就能忘記我了,現(xiàn)我若隨元漠去見元祈,那豈不是半途而廢麼?那不是幫他,而是害他。你千萬要忍住,千萬不可以將我行蹤透露給元漠,我會量小心避開他。元漠見不到我,過個一陣子自然就會死心了。”
“這……”朱武豐一臉猶豫,聽緋兒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他又不忍心見元漠太子失望。
“豐豐,算我求求你了。”爲達目,火緋月不擇手段,連豐豐都喊上了。只不過,一喊出口,火緋月自己先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朱武豐聞言,渾身上下骨頭都酥軟了,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道:“我都聽緋兒。”
火緋月見狀嘴角輕抽,怪不得古往今來那麼多帝王毀女人手上,看來,這美人計果然好使。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後,朱武豐傳訊玉佩響了,一看,是元漠太子傳他會和,他依依不捨地朝著火緋月?lián)]揮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寶塔塔頂,朱武豐離去之後,火緋月也從寶塔塔頂飛身而下,轉(zhuǎn)身朝著皇宮飛去。
元漠已經(jīng)抵達了京城,看來,以後逛街得小心一點了,現(xiàn)她剛剛與朱武豐見過面,萬一朱武豐一個忍不住將見過她秘密說了出來,那可就麻煩了,還是先到皇宮躲一躲吧,從剛纔與朱武豐閒聊中得知,元漠似乎只知道她北柳國京城,卻不知道她已經(jīng)假冒公主進了皇宮了,照這樣看來,元漠應(yīng)該怎麼都不會想到,她居然躲進了皇宮之中吧。
然而,火緋月似乎忘記了,進了皇宮,確實能讓元漠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她,但是,皇宮之中卻有一匹兇猛餓狼等待著她,而且,貌似這匹餓狼昨晚餓了一夜,心情非常不好。
火緋月皇宮中宮殿,取名爲鳳緋宮,可見皇帝和皇后對她寵愛,雖然說公主確實也是鳳,但是,皇宮這種地方,公主多是,除了太后和皇后宮殿名字裡面可以帶鳳之外,其他宮殿,沒人敢用鳳字命名,畢竟,皇宮不同民間,民間可以隨便亂取,反正天高皇帝遠,大家見了也一笑了之,但是這皇宮之中,本來就是講究規(guī)矩地方,火緋月宮殿名字中能帶上個鳳字,不知道令多少公主妃嬪們紅眼了。
當火緋月哼著小曲走進鳳緋宮時候,薛玲瓏早就候門口東張西望了,那賊頭賊腦俏模樣,可把火緋月給逗樂了。
“玲瓏,一大清早幹什麼呢?學(xué)人家當小偷麼?”火緋月好笑地調(diào)侃道。
薛玲瓏一見火緋月,急忙上前緊緊拉住火緋月手道:“小姐,你還是逃吧。”
“逃?我爲什麼要逃?這是我宮殿,就算真有小偷強盜土匪什麼進來了,也應(yīng)該是他們逃命纔對。”火緋月一臉囂張地道。
“不是啊,小姐,是……”薛玲瓏一邊說,一邊拼命地朝著火緋月眨眼睛。
“玲瓏,我知道你夠美了,可也沒必要一見到本小姐就裝嫵媚啊。當心眼睛眨抽筋了。”火緋月柔白細膩手薛玲瓏眼睫毛上逗弄了一下,哈哈大笑著道,壓根兒就沒有領(lǐng)會薛玲瓏意思。
見暗示沒有用,薛玲瓏只好豁出去了,火緋月耳邊低聲道:“二殿下里面呢,你逃走吧,等二殿下走了,玲瓏再通知你。”
“我還以爲發(fā)生什麼大不了事情了呢,不就是二皇兄來了麼,有什麼大不了。”火緋月渾然不意,大搖大擺地朝著裡面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道,“反正昨晚確實沒有月亮,不能算是我違約了。”
“小姐,二殿下他昨晚裡面等了足足一個晚上,玲瓏擔(dān)心小姐會吃虧,所以昨兒個一直門外守著,爲就是比二殿下早一步見到小姐,好通知小姐避一避呀。”薛玲瓏一邊走一邊勸道,“二殿下似乎很生氣,小姐,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管小姐是對是錯,還是先躲過去再說吧。”
火緋月聞言,心中劃過一陣暖流,一臉心疼地握住薛玲瓏冰冷手道:“玲瓏,外面這麼冷,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我昨晚是不會回來,你還等,瞧你,都凍得跟冰塊似。”
“小姐,如果你心疼玲瓏話,那趕躲一躲吧,否則玲瓏擔(dān)心小姐真會吃虧啊。”薛玲瓏一臉擔(dān)憂地道。
“好,玲瓏,我這就走,今天一定不回來,你趕回房間睡一覺吧。”雖然火緋月不畏懼南宮燁,但是見玲瓏如此爲她付出,她不能糟蹋了玲瓏心意,爲了讓玲瓏能夠心安,她還是先離開再說吧。
薛玲瓏一臉欣喜地點點頭,拉著火緋月柔意,轉(zhuǎn)身朝著宮殿外走去。
然後,當她們兩人剛巧走到大門口時候,一道頎長身影從天而降,火緋月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一股強力拉入了一個溫暖而剛硬懷抱。
火緋月又踢又躥,但是那男人彷彿是鐵打一般,任憑火緋月如何折騰,就是不鬆開那鐵鉗般臂膀。
“你再亂動話,可別怪我會做出些什麼瘋狂事情來。”一道悶哼聲從火緋月頭頂傳來,火緋月明顯得感到身上似乎有個硬硬東西頂著自己,她驚得尖叫一聲,大罵了一聲“變態(tài)”之後,便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這該死男人,殺千刀男人,她現(xiàn)可是他妹妹啊,他居然敢對自己妹妹動這樣變態(tài)心思,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見火緋月不但沒有停止掙扎,反而動得愈發(fā)瘋狂,南宮燁低吼一聲,想都沒想便堵住了火緋月嬌豔菱脣。
火緋月琉璃般眸子睜得滾圓滾圓,口中發(fā)出嗚嗚嗚反抗聲,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看來這個南宮燁真瘋了,居然真敢對她動手動腳。
南宮燁原本只是爲了嚇唬一下火緋月,所以纔不顧一切地吻住了火緋月櫻脣,可是當兩脣相吸時候,南宮燁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得脣上酥酥軟軟,他情不自禁便加深了這個吻,熱燙溼軟美好感覺令他欲罷不能,原本只是一個懲罰性吻也徹底變了樣。
火緋月琉璃般眸子越睜越大,該死南宮燁,居然還把他滑溜溜舌頭伸到她嘴巴里了,真是個瘋子,連**這種缺德事都做得出來,老虎不發(fā)威,真以爲本姑娘是病貓啊,往她嘴巴里面塞舌頭是吧?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厲害!
火緋月越想火越大,貝齒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正吻得如癡如醉南宮燁只覺得脣上一痛,朗月般眸子中凝滿怒火,但卻一點都沒有鬆開意思。反而愈發(fā)地加深了這個吻,火緋月如花瓣一般脣上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差點沒把火緋月折騰得給暈死過去。
果然是個瘋子!連鮮血都阻止不了他發(fā)瘋!
火緋月大腦裡一片混沌,身體拼命掙扎著,但是很明顯,火緋月實力南宮燁之下,技不如人莫可奈何。
火緋月仰天無語,天要亡她呀!以她天賦與勤奮,原本早就可以晉升了,可近也不知道怎麼搞,內(nèi)勁老是莫名丟失,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問題到底出哪兒,
薛玲瓏眼睜睜地瞧著這一幕,拳頭握得緊緊,但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南宮燁對手,如果貿(mào)貿(mào)然衝上去喊打喊殺,只會引來宮中嬪妃公主皇子們看熱鬧,到時候整個皇宮都將陷入一片震驚之中,對小姐名聲也不好。
強忍住心中焦慮,薛玲瓏一咬牙,朝著皇宮某個角落跑去。
小姐,你要撐住啊!一定要等玲瓏回來,可千萬別被那個啥了呀!薛玲瓏心中默默祈禱,用生平速度跑走了。
見礙眼人跑了,南宮燁吻加狂野了,大有將火緋月生吞活剝了跡象。
“啊!你幹什麼?你居然敢脫我衣服,信不信我將你碎屍萬段!”火緋月突然感到身上一涼,待她回過神來時候,發(fā)現(xiàn)南宮燁居然撕扯她衣服,她氣得險些背過氣去,發(fā)瘋一般想要將南宮燁推開。
然而,可惜是,她越推南宮燁脫得越起勁。
火緋月驚得渾身上下一身汗,難道說她守護了這麼多年貞操就要毀於一旦了?令人悲催是,這個人居然還是個**變態(tài)狂!
老天,你就算真要滅我清白,也請派個正常點男人行不行?
就火緋月哀慟自己清白要毀一個**變態(tài)狂手裡時候,一股強大力量襲來,南宮燁淬不及防,突然感到懷中一陣空虛,揚眸一望,見緋兒居然進了南宮哲懷中。
“緋兒,你受驚了,趕到房間裡去休息一下吧,這兒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南宮哲主動鬆開懷抱,雖然很捨不得,但爲了大局著想,強迫著自己不去留戀那軟玉溫香感覺,然後脫下身上貂裘大氅,披火緋月身上,背對著身後薛玲瓏道,“薛玲瓏,還不點扶你家主子進屋。”
“是,三殿下!奴婢這就扶公主進屋。”薛玲瓏趕緊上前扶住火緋月,言語之間,刻意加重了公主這兩個字,目就於提醒南宮燁,緋兒公主是他嫡親妹妹。
見火緋月要走,南宮燁驀地橫出一隻手,擋住了火緋月去路。
“二皇兄,你清醒點!”南宮哲一把拉開南宮燁手,衝著火緋月點了點頭,火緋月拉著薛玲瓏,飛一般地逃離了現(xiàn)場。
南宮燁一見火緋月跑走了,想要追趕,卻被南宮哲一把死死抓住。
“二皇兄,她是緋兒!是咱們親妹妹,你忍心如此傷害她嗎?”南宮哲一臉哀傷地道。
南宮燁聞言,滴著鮮血妖豔紅脣微抿,眸中閃過一陣心痛,長長睫毛覆蓋住一雙幽深黑眸,幽幽地道:“三皇弟,你以爲皇兄想要這樣嗎?與緋兒相逢時候,我壓根兒就沒認出來她是緋兒,我找了她好多天,差點將整個京城都給翻過來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她竟然皇宮,竟然是我胞妹!……”
“皇兄,那你現(xiàn)知道了,你就該控制住自己啊!”南宮哲語重心長地道。
“若能控制得住,我至於如此嗎?”南宮燁舔了舔脣上鮮血,心中一陣悵然,他怕不是世人嘲諷,而是緋兒不肯接受他。
“二皇兄,咱們還是先出去喝幾杯吧,或許等酒醒之後,什麼都忘記了。”南宮哲揚眸提議道,因爲他此時,也很想要一醉解千愁。
“好主意!”南宮燁長臂一揮,與南宮哲結(jié)伴同行喝酒去了。
長夜漫漫,火緋月正盤腿修煉著,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精神力衝擊著自己大腦,她甚至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五臟六腑似乎移位。
火緋月從修煉狀態(tài)中猛然驚醒,倏地一下子睜開了雙眸,她睜開雙眸那一瞬間,她能夠明顯地感到那股力量倏然間離去,這麼強大靈魂攻擊,莫非皇宮中有攝魂者?
不對,絕對不是攝魂者,因爲她曾經(jīng)遇到過強大攝魂者,那時候雖然精神上壓力很大,但是五臟六腑卻並不會移位,照她剛纔感受來分析,那不是攝魂,而是奪舍!
是誰?是誰想要奪走她這副身軀?!又是誰居然擁有奪舍這種非人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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