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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燁的身體逐漸的恢復(fù)了正常的溫度,郝媛媛才漸漸的松開了自己的胳膊,而王燁也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狀態(tài)。
郝媛媛深深的吸了口氣:“可憐的家伙……”
不過,她同時也注意到了王燁的胸膛上,一團(tuán)黑色的不規(guī)則的氣體正在慢慢的變幻著,不一會兒就以其詭異的姿態(tài)變幻成了郝媛媛在之前所看到的那個詭秘的黑色魔鬼。
郝媛媛是認(rèn)得這個形象的,這是墮落天使惡魔之王撒旦的形象。
郝媛媛的秀眉微微的皺起,怎么會這樣呢?他的身上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形狀的東西?而且這東西怎么自己變幻呢?郝媛媛一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以為這是一個栩栩如生的黑色魔鬼紋身,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這事情并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簡單。
她在王燁的身邊慢慢的坐了下來,悠悠的盯著王燁胸膛上那個撒旦的印跡,心里暗暗的想,這個家伙的背后是不是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郝媛媛的視線漸漸的轉(zhuǎn)移到了王燁的臉上,那是一張妖冶俊朗的面孔,笑起來的時候時而柔情似水時而邪魅迷人,時而陰冷肅殺時而譏誚嘲諷充滿不屑……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他既能將男人的溫柔體貼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又能耍流氓耍到厚顏無恥無可厚非的地方;既能夠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做出一個癡情郎的樣子,又能夠陰冷寒烈,宛如野獸般的爆發(fā)出自己強(qiáng)烈的殺意……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少年呢?到底是什么讓這個人能夠產(chǎn)生如此復(fù)雜的性格呢?
更重要的,他胸膛上這個活靈活現(xiàn)仿佛有生命的撒旦印跡又是怎么回事呢?
郝媛媛伸出手,想要觸摸他的臉頰,可是就在自己的手即將碰到他的臉頰的時候,她停頓了下來。郝媛媛悠悠的嘆了口氣,然后翻身站了起來。郝媛媛走到湖邊,她眺望遠(yuǎn)處的小島,不少學(xué)生都上了那個小島上,你追我趕,玩的不亦樂乎……
本該是放松娛樂的時候,自己卻陪著這個家伙躲在樹林里,真不知道要是被那些學(xué)生們知道,大家會怎么看待自己和王燁呢?
郝媛媛回頭看了一眼王燁,然后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這個家伙說的“師生戀”,忍不住的臉色微微一紅,這家伙想的倒挺美的,自己就這樣委屈自己嗎?
郝媛媛撇撇嘴,看看日頭,估計現(xiàn)在也有四點多了,不知道這個家伙什么時候醒來呢?
又過了約摸半個小時,王燁悠悠的張開了眼睛,仿佛沒事人一般。不過,剛剛的酷刑可是折磨的他夠嗆,現(xiàn)在回想一下,心有余悸啊!可是沒有辦法啊!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兩次都是因為欲望膨脹而導(dǎo)致的惡魔之氣亂竄,受到這種極致的酷刑。
他在心里暗暗的罵道:我擦你媽的,狗日的路西法,讓老子受這種折磨,竟然給我三十六個紅花女上,就不要給老子弄這個惡魔之氣,媽的,太不爽了……
王燁忽然醒來從背后抱住自己,然后錯愕的說這么一句話,老實說,郝媛媛很吃驚。
不過,對于這個家伙的離奇言行舉止她今天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少,這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不再像當(dāng)初一樣的產(chǎn)生瞬間的大腦短路現(xiàn)象。
王燁摟的她很緊,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本來是想掙脫他的懷抱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感受著這個懷抱帶給自己的安定和溫暖。
這些東西,是在心里邊產(chǎn)生的。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么做。”王燁很老實的說。
郝媛媛故作輕松的微笑:“誰讓你是我的學(xué)生呢?”
王燁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老師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敢肯定如果換成別的男生你也會這么做嗎?”
郝媛媛不答反問:“可是,換成別的男生你覺得他會像你一樣這么對我嗎?”
王燁微微一愕,然后“呵呵”的笑了起來:“總之,這輩子我要定你了。”很邪氣的笑容里帶著絲絲的霸道和無賴,讓郝媛媛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王燁就這么擁抱著郝媛媛靜靜的站在湖邊,眺望著那彤紅的日頭將虎山的輪廓渲染上了一道金紅的邊。
風(fēng)吹木葉沙沙作響,漸漸感到?jīng)鲆獾暮骆骆陆K于開口:“你準(zhǔn)備抱我到什么時候?”
“永遠(yuǎn)。”王燁很堅定的說了兩字。
說著,王燁一把抱起郝媛媛,一步步走進(jìn)了湖水中……水溫開始漸漸的涼了起來,不過,兩個人的心似乎都是熱的。
等到王燁和郝媛媛回來的時候,多數(shù)同學(xué)都已經(jīng)上了岸。只有極個別的同學(xué)在湖中心的小島上追逐嬉戲。那三個校保依然保留著軍人的習(xí)慣,三個成三角狀將這些帳篷圍了起來,因為現(xiàn)在是白天,一般不會出事,所以他們有兩個人在睡覺!畢竟,他們?nèi)齻€需要守夜,以便于這些學(xué)生遭遇什么不測。
隨著郝媛媛的回來,暮色漸重了,郝媛媛號召大家開始揀木材,準(zhǔn)備晚餐。
晚上是即興的篝火晚會,甚至有的同學(xué)還準(zhǔn)備煙花,總之這個晚會將這次野營推向了一個高潮,就連平日了恬靜內(nèi)向的斐紋也玩的很開心。王燁這家伙還是一個勁兒的跟斐紋湊在一起,有這家伙在,斐紋就很倒霉了,總是被這個家伙捉弄、占便宜,雖然沒她的時候自己不用這么羞赧,可是卻顯得比較沉悶,畢竟她的性格,女生們和她玩不起來,而男生們……誰敢和她玩呀!
今天晚上是王燁第一次聽到斐紋唱歌,雖然王燁知道她彈琴很好聽,但是第一次聽到她唱歌,王燁就十分的迷戀。
斐紋仿佛會口技表演一樣,她的聲音該細(xì)膩的時候細(xì)膩,該沙啞的時候沙啞,該豪放的時候也能豪放起來,有時候甜的令人感覺生活是那么的美好,又是幽怨的令人哀婉……斐紋唱歌很陶醉,而所有人也能跟著她的聲音陶醉起來……
尤其是斐紋
唱的一首《初吻》,更是讓人感受到青澀的初戀是多么的令人回味。
這首初吻是斐紋自己作詞作曲的,歌詞就是王燁第一次無賴的掠奪走她的初吻之后,久久不能平靜心情的她在夜晚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的時候創(chuàng)作出來的。
可以說,斐紋有著不可負(fù)責(zé)的音樂才華。
也許別人聽不懂,但是身為《初吻》主角的王燁還是朦朦朧朧的感覺到這首歌里的男主角就是自己,尤其是當(dāng)自己的眼神接觸到斐紋的眼神的時候,她的臉頰會瞬間變得通紅,然后怯弱的將視線轉(zhuǎn)移,這讓王燁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星星點點,殘月如鉤,喧鬧的篝火晚會逐漸落下了帷幕,漸漸的寧靜了下來。
王燁知道現(xiàn)在的斐紋心情一定很亂吧!雖然王燁不敢異想天開到自己和斐紋兩個人心有靈犀,可是他相信斐紋通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一定能夠明白自己似乎已經(jīng)懂了她這首歌的意思。
篝火晚會結(jié)束,王燁就鉆進(jìn)了帳篷里,他似乎是第一次這么的安靜,就連郝媛媛都覺得奇怪,這個家伙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不像他本人,她有時候非常的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癥啊!
郝媛媛也沒有打擾這個家伙,在他的身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假寐,事實上她在想今天所發(fā)生的點點滴滴,在她看來,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比自己這二十幾年的故事加起來都深刻了,一切都是拜身邊這個家伙所賜。
躺了半天,沒有察覺到王燁有一絲的舉動,郝媛媛很詫異,難道這個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嗎?她疑惑不解,不由得輕輕的叫了一聲,同樣假寐的王燁也想看看郝媛媛到底想干嗎?于是故意將自己的氣息控制的綿長起來,仿佛真的睡著了。
不過,但凡有點經(jīng)驗的人還是能夠判斷出這個家伙到底睡了沒有,只不過郝媛媛的道行不夠深而已。
她叫了兩聲,王燁沒回應(yīng),她就以為王燁睡著了,于是翻了身,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凝視著這個面色平靜“睡容安詳”的家伙。
拋開別的不說,這家伙其實還蠻帥的,嗯,應(yīng)該說很妖冶,一個男孩子長的這么妖冶,真夠不一般的!估計這就是王燁這個名字的來歷吧!
為什么這么美的一張臉,卻有著那樣一顆心呢?
為什么在這張臉上看不到那些骯臟的東西,可是他卻總是辦一些骯臟的事情呢?
一個男生,一個這樣的男生,也許對女孩子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吧?
郝媛媛想伸手摸一摸這個家伙的臉,不過最后依然忍住了那種沖動,然后安然的躺下來睡覺。
本來裝睡的王燁想等郝媛媛睡著了之后對她做點什么的,可是等著等著漸漸的將他自己等入了夢想之中。
不過,沒有睡多久,大概就是一個小時左右,這個時候應(yīng)該才十二點左右,王燁被一泡尿憋醒了。醒來尿尿的他還不忘了占郝媛媛的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