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牧冰才從牢里逃出沒多久就被老妖婦發現了,老妖婦查到是長者放了牧冰,便把這個長老剁成了肉醬喂了狗,再一路追捕牧冰。(小說~網看小說)老妖婦并沒有放棄冰魄神功。
牧冰形同廢人,而老妖婦派的又全是頂尖高手,牧冰只能看身護著自己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人。他茍延殘喘地來到言城,毒發時間也快到了,他以為自己就這么會死去。
卻在那里遇到了一個改變他一生的人。“走走走,你這個乞丐,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待的嗎?”
牧冰沒有對這種話語已經沒有感覺了,他想離開,可體力透支的身體卻不再聽他使喚,沒有辦法再移動半分。
“怎么回事。”四個字,聲音里面冷氣竟然比他更多,出于好奇他抬頭一看,便看到一個冷血女子。她有著嬌艷的容顏,可以讓大地都黯然失色,可是她冷情,她沒有感情,她的眼里有的只是永遠都無法融化的冰川。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離開,一個做我的人!”女人冷冷地說,他現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言,你回來了!
赫闌言突然睜開眼睛,從牧冰的記憶里掙扎出來,看了剛才的那些片段,有些事情她明白了,可有些事情怎么越看越糊涂。她一直就在想,如果牧冰真的討厭女人,不愿讓女人接近他,為什么她從鳳靈山回來那日愿意跟她同床?
他討厭女人的觸碰,卻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她應該沒有出現在牧冰以前的生命里,牧冰的記憶卻告訴她,她好像又存在。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在這時牧冰也睜開眼醒了過來,“你現在是人是鬼?”
“我不是人!”赫闌言想當然而地回答。
“那你會像上次一樣再莫明的消失嗎?”
“這個不一定。”她不屬于這個世界,遲早要回到莫里的身邊,回到那個赫闌家族去。
“所以你還是要離開我?”
“錯,我從來都沒有跟你在一起過。”她才認識這個男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你!那過去的十幾看算什么?”沒有在一起過,她怎么說得出口!
“牧冰,我問你,在過去的十幾年里我真有出現在你的生命里?”這個問題讓人很頭痛,為什么她只是透過記憶看,卻在牧冰的生命里真的留下了痕跡?
“是誰以前一直偷看我洗澡,是誰一直與我同床共枕。你知道那天你突然消失,我有多心急嗎!!”這個女人什么也不知道,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里,讓他感受到溫暖,又莫明的消失,獨留他一人面對空寂。
“牧冰,你喜歡上我了。”淡淡的陳述句,沒有任何疑問,這個男人也動情了。動腦一想,或許是因為她侵入了牧冰的記憶,才至使牧冰的記憶出現了差錯。這是她沒有考慮周全才導致的失誤。
“喜歡上你怎么了!”
“你不了解我,你更不知道我是誰!”人類所謂的愛情太膚淺。
“這與感情之事無關。”認定了就一輩子不會變。
“你可知歐炎已經向我提親了。”她只想要血奴,不想要男人,兩者有本質上的區別。
“聽說了,可你沒答應。”歐炎那邊他會想辦法,只要奪回冰城,他就是冰城城主,與歐炎勢均力敵,根本就不用怕這個男人!即使現在的他也不會怕歐炎。
“我也沒有拒絕。”不行,不能讓牧冰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牧冰,你知道我向歐炎提了一個怎么樣的要求嗎。我不要軟弱的男人,如果他得奪得云幻大陸才有資格向我提親,你也是。不過再這之前,你先要壓回冰城,冰城都奪不回來,就不用說云幻大陸了。”
“好,為了你,我爭!”他本無心與天下,既然佳人想要,他愿為搏佳人一笑而取天下!“但在這之前,有些事情說清楚,我討厭女人!”
“那我走遠一點。”雖然她不是人,卻是女的。
牧冰霸道地擁緊赫闌言的身體,“你除外,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好。”十幾年的習慣,不是說能改變能改得了的。
牧冰把赫闌言緊緊地抱在懷里,鼻息全是屬于她的沁香,這件事他好久以前就想做了,只是那時他還沒能明白自己對言的感情,言就消失了。這次他不會再讓言從自己眼前溜走!
赫闌言想要起身,“放開!我不喜歡有人睡在我的旁邊。”更不喜歡待在充滿別人味道的地方!
“不放!只一晚,就一晚,明天再放你回去,好不好?”嘴里有著濃濃地哀求,冰藍色的眸子里有了**,這讓赫闌言不由想起那個想要尋死的小牧冰。
算了,就由著他去吧。“僅此一次。”雖然這句話已經二次說了。
牧冰抱著赫闌言柔軟的身體,安然入睡,這次睡里沒有老妖婦,只有一個漂亮的‘女鬼’。
在赫闌言與牧冰闞然入睡之時,邪惡正在滋生蔓延,如黑幕一般,伸出無形的觸手,緊緊扼住無辜人們的脖頸,然后直取人的性命!
一個農婦正在家中收拾碗筷,她家男人今天出去打獵,就剩她一人在家。雖說只有一個,她倒也不怕,窮人家家的,盜匪也不會來。
農婦摸著自己已經足有八個月大的肚子,滿臉的幸福,才過二個月,她的孩兒就能與他們見面了。她家男人也是為了孩子,這么晚還出去打獵,為的就是多賺些銀子,能讓孩子和她過上好日子。
兒啊,你在娘在肚子里要乖乖的,爹明天就能回來看你了。農婦一般撫摸自己的肚子,一邊對著孩子如是說到。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不安的因素正在附近,害怕的掙扎著,想要讓他的娘趕快逃。
感覺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動,農婦很開心,她以為那是孩子在回應自己的話,卻全然不知道那是在警告她危險就在附近。“兒啊,乖。”
窗外‘唰’地一聲,有道黑影閃過,農婦如驚弓之鳥,緊繃了身子,又聽到鳥叫聲,才又放松了身體。她安慰自己那只是山間的野雀,沒事的,可孩子像是否定她的想法,又踢了她一腳。
農婦扶著肚子,“兒啊,不怕,娘守著你。”
‘唰、唰、唰。’這下是三道黑影了,如此一來,農婦倒真有些害怕了,“當家的,是你回來了嗎?”農婦本想去開門,可是一想,如果是她家男人回來了,怎么可能不出聲呢。于是手里抱著鐵杵,把屋門緊緊關上,用東西頂著。
‘嘩啦啦’一聲,整個房頂開了一個大口子,冷白的月亮射進農屋里。
“啊!!!”農婦嚇得丟了鐵杵,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