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薛大已經(jīng)把目光落在丁佳佳的身上,肆意的笑道:“葉痕,聽說你跟丁小姐,可是情愫互生呀。”
葉痕冷冷的望著他:“你最好別亂打什麼主意。”
薛小冷哼一聲:“就算打什麼主意,你管得著嗎?”
葉痕氣的無語,的確,他現(xiàn)在管不著,可就在這時候,薛同已經(jīng)一把抓住了丁佳佳的頭髮,將她提到了薛大的跟前:“大哥,許少可是說過,只要他被呼延動了手,咱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只要辦完事兒殺掉就行,你是老大,你先來。”
薛大眼中閃著一絲慾望的光芒:“嘿嘿,咱們是兄弟,自然都不能錯過,這丁佳佳名滿京都,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滿足咱們幾個兄弟,嘿。”
說著,他已經(jīng)一手伸向丁佳佳,可是丁佳佳也不是完全沒有武功。
相反,她的武功還很不弱。
原先她臉上被劃出一道傷口,因爲驚嚇,而沒有幫助葉痕,可是看到葉痕被捕,她就知道,能夠依靠的就剩下自己了,所以她也偷偷撿起一把匕首,藏著,就等著時機一到,就出手!
現(xiàn)在就是時機到的時候,眼見薛大伸手抓來,她已經(jīng)揮刀砍去,卡擦一聲,居然硬生生的將薛大那罪惡的右手,給砍了。
鮮血濺溼了她的衣衫,模糊了她的眼。
在薛大的慘叫聲中,他的兄弟薛同,已經(jīng)一腳把丁佳佳給踢了出去,並且罵道:“居然敢暗算我們大哥,看我不讓你弄得死去活來!”
丁佳佳武功再高,也高不過這幾個人,一腳被踢得站不起來。
可是薛同已經(jīng)走過去,身子壓在了他身上,甚至一把扯去了她的一件外衣,露出裡面那衣服。
葉痕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紅了,他到現(xiàn)在,還忘不掉尤蘭死的時候那情形,那帶給他的影響太大了,他說什也不能讓丁佳佳再遭受到那種侮辱。
一時間,因爲心情激盪,他覺得體內的真力居然全速涌動起來,忍不住大喝一聲,想要釋放。
啊……
他本來身懷許多古武絕技,其中就包括佛門獅子吼,爲了攔截薛同的暴行,他直接就用這佛門神功,吼出了那一聲。
頓時間,大同小異四人,無不覺得血脈沸騰,像是要把身體撐爆似的。
葉痕卻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無用的力量,非要發(fā)泄出去才甘心,這一聲怒吼,居然持續(xù)了許久,連外面正在打鬥的北雲(yún)不爭跟薛霸都忽然住手。
轟一聲,遮天蓋地這件法寶,居然在葉痕的聲波巨震之下,給生生震開,與此同時,葉痕已經(jīng)破網(wǎng)而出,大步走向薛同。
薛同震驚的望著此人,心中驚駭極了,因爲葉痕現(xiàn)在雙目血紅,狀若瘋魔,他怎能不懼。
幾乎是本能反應的,他立即伸手鉗住了丁佳佳的脖子,驚慌道:“葉痕,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掐死他!”
葉痕冷若無情的道:“那你就動手呀!”
他這一刻,生像是完全不顧了丁佳佳的死活,只
是大步走向薛同,薛同神色一變,立即就要用力,讓葉痕看看自己的手段,誰知道,他的手剛用力,就立即鬆掉。
原來,一把刀,已經(jīng)插在他的心口。
正是葉痕的飛刀。
這一幕,震懾了薛小,薛異,就連斷掉一隻手的薛大也給震懾住了。
可是葉痕卻還沒有釋然,他眼中殺意凜然,殺意炙熱,他扶起了丁佳佳,就要對付薛小跟薛異,但就在這時候,薛霸已經(jīng)闖了進來,他看到這場景,神色變得可怕,怒目望著葉痕:“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葉痕殺人般看到薛霸,不但沒有一絲的畏懼,而且還有一絲眼中的挑釁意味:“正是我的做的。”
薛霸大吼一聲:“是你做的,我就要你拿命來!”
葉痕傲然道:“那就看誰拿誰命!”
他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飛身而起,全身功力凝聚,一掌拍向薛霸。
他是不是瘋了,居然妄圖憑藉自己的力量,跟薛霸一斗。
他絕對沒有瘋,他只是怒,丁佳佳臉上那一道悽豔的紅,讓他忍不住要毀滅一切,殺掉一切,薛霸又怎樣,他沖天的鬥志,只是要發(fā)泄體內一股突然而來的力氣。
不過,他現(xiàn)在感覺體內澎湃著一股大力,原來,他前日闖關,而積存在體內的功力,終於在剛剛的悲憤中,得到了激發(fā),是以一舉破入武聖前期的境界。
也就是說,葉痕現(xiàn)在跟薛霸之間,只差一個等級。
一個等級的差距,爲什麼不能拼一拼?
葉痕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他主動出擊。
薛霸冷笑一聲,一拳擊出,跟葉痕的一掌撞擊在一起,這一下,葉痕如遭重擊,身體內一股真力瞬時間逆轉,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不過,他前幾日闖關,悟得北冥神功之吸功和化功要訣。
於是,那股真力,直接就被他以化功之法給吸收入體內了。
他本來臉色憋得通紅,但很快就恢復過來,這讓薛霸大吃一驚:“你怎麼會沒事兒?”
其實,他上次被葉痕打殘過一次,到底還是對葉痕有些忌憚。
葉痕傲然道:“憑你,能夠將我怎樣!”
他說著的時候,已經(jīng)亮出飛刀。
這些人今日在這裡埋伏他,爲的就是殺他,以前,他不跟薛家的結下生死之仇,就是因爲惹不起,可現(xiàn)在,有了北雲(yún)家作爲後盾,他不再怕,能殺一個就是一個,他絕不手軟,絕不留情!
薛霸看到這飛刀,面容也一變。
雖有心一拳凝聚畢生功力,將葉痕幹掉,可是,因爲那飛刀的威懾力,一時間居然不敢動手。
北雲(yún)不爭也生怕葉痕不能討好,隨即道:“薛霸,帶著你的人走吧。”
以薛霸的高傲,怎麼會說走就走,可是自己家族的人馬已經(jīng)殘了一個,死了一個,他再不回去,在這裡也佔不到便宜,於是權衡過來,他還是決定離開。
葉痕居然也沒有阻攔,只是眼睜睜的望著他們離去。
等他們一走,他立即就身子一軟,暈厥過去。
丁佳佳看到這一幕,渾然忘了自己臉上的傷,整理一下衣衫,就跑過去,關心的道:“葉痕,你怎麼了?”
北雲(yún)不爭走過去,把手搭在葉痕的手腕上,眉頭一皺:“他剛剛實力突破,因爲心情激盪,以至於走火入魔,只是昏厥過去了,沒事兒。”
丁佳佳放了心:“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北雲(yún)不爭看到丁佳佳一臉血污,不由道:“小姐,你臉上的傷……”
丁佳佳神色一變,冷然道:“我沒事兒。”
她說罷,轉身就走。
北雲(yún)不爭因爲要顧忌葉痕,也管不著,只能先帶著葉痕離開。
許氏商場的經(jīng)理辦公室,許峰皺著眉頭,跟凌雲(yún)和古飛在一起商議事情。
他們一個個神色都很凝重。
凌雲(yún)來回轉悠著,忽然一腳踢在桌子上:“你這次找的人也太不靠譜了,傷了丁佳佳不說,還沒有給殺掉,這下留了活口,她老孃知道,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許峰心知這次的確過錯在自己,沒想到大同小異幾個人都不是葉痕的對手,因此,也無話可說。
倒是古飛平靜的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責任的事情,而是要決定殺老的,還是小的。”
凌雲(yún)切了一聲:“當然是殺小的了,老的那麼操,我們怎麼殺的了?”
許峰卻道:“不行,殺了小的,也堵不住口,說不定,咱們還要惹麻煩上身,必須要把老的幹掉。”
凌雲(yún)掃了他一眼:“你有本事幹掉她!”
許峰目光閃過一絲狠色:“乾的掉也得幹,幹不掉還得幹。”
凌雲(yún)欲要爭執(zhí),古飛就道:“其實許峰說的有道理,我們被他牽制許多年,一直投鼠忌器,現(xiàn)在也該反了。”
在三個人之中,凌雲(yún)比較武斷,但靠山較硬,而許峰比較機沉,但後臺卻沒有古飛跟凌雲(yún)大,唯古飛沉著機智,且後臺不小,是以,在三人中,他的話一向比較有說服力。
“那你有計劃了嗎?”凌雲(yún)雖然不是很服氣,但還是問道。
古飛淡淡道:“計劃,早在幾年前已經(jīng)施展。”
凌雲(yún)跟許峰都是神色一變。
古飛則緩緩道:“她身邊不是很多小姑娘嗎,嘿嘿,她一個人耐得住寂寞,可是她身邊的人,都還年輕,總有春心蕩漾的時候,不免爲我們所趁,甚至爲我們所用,我們不是有唐門的毒藥嗎,只要讓人給她喝上一包,我們再埋伏高手,裡應外合,殺她,也就有七八分的把握了。”
許峰眼中一亮:“這麼說,你已經(jīng)有了裡應的人?”
古飛點點頭:“不錯。”
凌雲(yún)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她身邊的人都是高手呀,縱然毒倒了她,她身邊的人,咱們還是不容易拿下呀!”
古飛冷然道:“所以,我們不但要毒倒她,還得殺死她,只有她死了,那些人,就是羣龍無首,到時候,爲我們所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