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尋等人在外面,一直聽著裡面的動靜。
剛剛還打的十分兇狠,忽然就平靜了下來,正在狐疑著到底什麼情況,忽然間,門就打開,一個物體被拋了出來,等看到這一身是血的物體正是葉痕的時候。
若心妍就嚇得尖叫起來。
琉璃看到葉痕現在的一副模樣,心裡也不知什麼感受,臉色卻有些木然。
任狂這時候則一臉漠然的從屋裡面走出來,對沈尋道:“他還沒死,但已經跟個死人差不多,現在任由公子處置。”
沈尋很是滿意的笑道:“做的不錯,小狂。”
說著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葉痕的跟前。
葉痕這時候雙眼緊閉,但還有微弱氣息,而且心臟依舊跳動如常。
他自然自語的感嘆著:“你還真是個不死的小強呀,殺了你那麼多次,都殺不死你,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你還能夠怎樣活下去。”
任狂在一邊問道:“公子,怎麼殺死他?”
沈尋一笑:“有火嗎?反正他現在也不能動了,咱們點了這裡,他還能夠逃出生天嗎?”
任狂立即就知道怎麼做了,他從兜裡拿出打火機,並且從廚房找來食用油,馬上,屋裡面,已經燃起熊熊火光。
其實以前任狂不抽菸,兜裡面也沒有火的。
但是,自從跟了沈尋以後,很多以前不做的事情,都已經開始了坐了起來。
若心妍看的大驚失色,哭泣著阻止:“你們不能這樣,葉痕他還沒死呀!”
沈尋卻十分開心的道:“丫頭,他是沒死,所以,我纔要弄死他呀!”
待火勢起來,沈尋就下令琉璃帶著若心妍,他們一起從錦華小區撤退。
等離開小區的時候,就發現,不但是葉痕那所住房,就連整棟樓,都已經岌岌可危,火勢滔天燃燒,很難控制。
誰也沒有注意到,琉璃望著那洶洶火光,眼神裡的一股無限落寞。
任狂上車以後就問:“公子,我們現在去哪兒?”
沈尋望了一眼後面失魂落魄的若心妍,笑嘻嘻道:“去東方至尊吧,那裡比較有情調。”
就在路上的時候,沈尋就接到了消息報道,西海碼頭的青幫勢力,已經被葉痕的人所取代。
這一消息,可把沈尋給大吃一驚。
擦,這葉痕也太神不知鬼不覺了,在上海這塊地盤,就能夠讓自己還沒有一絲防備,佔據了一個堂口。
幸虧今天是對他做了計劃。
不然,殺不死他,還真給他機會反撲呢!
按理說,沈尋可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若有人要他吃虧,他
肯定會加倍的奉還回來。
特別是對待堂口地盤這回事兒,他更不會容忍別人佔據。
但今晚上他有若心妍,而且,他已經解決了葉痕這個最大的隱患。
被人搶佔了西海碼頭,就讓他們強佔吧。
等自己快快活活過完這個夜晚,自己就會讓那些人之道,在這個上海,真正的老大,只有他沈尋一個。
車子很快停在了東方至尊的門前。
沈尋下車,琉璃一聲不吭的帶著若心妍尾隨。
至於任狂,沈尋則吩咐他,自己找個包間等候傳訊。
任狂怎麼說也跟了沈尋一段時間,怎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自然很識趣,等他們上去以後,他纔來到櫃檯處,開了一個房間,靜候消息。
沈尋他上了高層的一個豪華套房。
裡面的空間很大,什麼都有,一點都不比別墅級的待遇要低。
琉璃一路上,帶著穴道被制的若心妍,心裡也在做著激烈的掙扎,她知道,一旦把若心妍帶到這裡,基本上,就等於羊入虎口,命運完全被沈尋主宰了。
這對若心妍來說,太不公平。
但又怎樣,她自己豈非也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難道,她還能逆反沈尋的意思嗎?
進入了房間,沈尋就先鎖住了門。
琉璃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於是道:“公子,這丫頭已經給你帶到這兒,我就先回去了。”
沈尋邪笑一聲:“回去?爲什麼要回去?”
琉璃心裡更是不寧:“公子,我回去還要辦點事情。”
“辦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辦嗎?”
琉璃何曾見到過沈尋這麼不顧身份,但他是老大,不管有沒有身份,下面的人也得忍著,不忍的下場,也許就是死路一條。
在忍與死之間。
誰願意死?
當然,有忍不下去的,可是,大多數人,都還是能忍的。
所以琉璃到底是低下了頭:“不知道公子要幹什麼?”
沈尋呵呵一笑:“琉璃,我的用意,你還不知道嗎?打從你跟我第一天起,我就無時無刻不想嚐嚐你的味道,偏偏你矜持的很,我若不是用你靠近葉痕,一早就把你給佔有了,哪兒會等到現在。”
琉璃立即道:“公子,你這麼做,也不怕嫂子生氣嗎?”
沈尋冷笑一聲:“她?嘿,她什麼都不算,”
說著,他就大步走向了琉璃還有若心妍。
若心妍本來就因爲葉痕的事情,已經心喪欲死,知道接下來要遭遇什麼,也有點哀莫大於心死了,也許,她現在若能動的話,說不定就會自尋
死路了。
琉璃卻有點害怕。
從她第一天接觸沈尋這個人的時候,就害怕他。
沈尋跟葉痕作爲一個大幫派的領袖,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
他們做人的方式,很多地方都一樣。
外表看起來,玩世不恭,神神秘秘。
但是葉痕待人用的是心,沈尋待人用的是手段。
別人跟葉痕交際,是敬服他的人,而跟沈尋交際,則懾服他的爲人。
琉璃就很怕沈尋,但因爲一些無奈,卻要靠近沈尋,跟這樣一個人接觸,你說世界是不是很可笑。
人活著,是不是也很累。
一個人,一輩子能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真的是機會太少了。
而人只要活著,基本上,過的都是自己不滿意的狀態生活。
一直等到沈尋走到琉璃跟前,她都沒有動一下,她只是侷促的不安,且發現在沈尋一種難言的壓力下,根本連動也不能動。
就這樣,沈尋率先抱起了她,放到了牀上。
這牀很大,也很柔軟,睡起來,肯定很舒服。
當然,做別的事情,一定更有感覺。
琉璃被沈尋抱著的時候,目光接觸到那一雙冷然的眸子時,心裡就有了一股莫名的悸動,她發現沈尋的眼睛並不算邪惡,但卻冷,冷的異常,寒的撤心。
甚至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殘酷。
爲什麼會這樣?
她這個時候,也來不及想那麼多,因爲沈尋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不老實起來,而且,他那堅實的胸膛,已經貼著她的身子壓了下來。
琉璃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屈辱,倒也談不上,
對她而言,身體生來就是用的,把這個當成最重要的,完全沒必要。
但是,就算不重要,也得給值得擁有的人才能擁有。
隨隨便便,到時候,已經不單單是身體的問題了,就是人的問題了,你這個人對自己都隨便了,誰還會對你不隨便呢!
“我一生上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能夠第一眼讓我看到就心動的不多,你是其中一個”,沈尋聲音帶有一種磁性的道。
其實也難怪他這麼說。
連沈尋在跟琉璃相處的時候,都難免要被她的一種美豔所誘惑。
足以證明,琉璃不但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容易讓人感性的美女。
“希望我是你生命裡的第一個”,沈尋帶著一絲笑意道,手已經自上而下的探下去。
琉璃眼波朦朧,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水一般,癡癡的望著沈尋:“公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