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心妍聽了不禁有些感觸:“這次總不會再有別的事情吧。”
葉痕很是抱歉:“你放心,這次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也一定先要把你送上飛機。”
若心妍笑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小氣,當然還是以你的事情爲主了。”
葉痕心裡暖暖的,對她道:“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我們出去吃點早飯,然後我送你去機場。”
若心妍點點頭:“我根本也沒有受什麼傷,到現(xiàn)在,也真的餓了。”
葉痕呵呵一笑:“走吧,帶你去吃小吃。”
於是,他帶著若心妍,離開酒店,乘車出去吃了點飯,然後,葉痕就帶著她去了機場。
一直把她送上飛機,葉痕在放心離開。
離開以後,直接這番意利酒店,見了豪格。
在去的路上,葉痕就接到陳超的電話,陳超本來是屬於他青幫在上海的臥底,也是在政府的一個得力干將,至少以前跟現(xiàn)在葉痕都這麼認爲。
雖然葉痕也曾發(fā)現(xiàn)陳超不簡單。
葉痕有一門很特殊的能力,就是能夠看穿一個人是否有武功。
陳超是會武功的,這有目共睹。
但葉痕一直以爲他的武功尋常的很,直到昨天他們在意利酒店相見,葉痕才偶然警覺,陳超居然也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有的人肯定不解,爲什麼葉痕會這樣認爲。
原因其實很簡單。
陳超當時說有人追殺他,事實證明,的確有人追殺他,但追殺他的那人,不是估計陳超身邊的兄弟,而是估計陳超的身手,怕一擊不中,反而惹來一身騷。
葉痕當時就是因爲懷疑陳超的話,所以專門仔細查探了一番。
這一查看就更加發(fā)現(xiàn)了蹊蹺。
這陳超呼吸綿長,吐氣揚聲,居然比自己還要更是沉穩(wěn)。
這點不細心去觀察的時候,還真是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旦發(fā)現(xiàn),他就更爲警覺,直到發(fā)現(xiàn)陳超雖然緊張,但是,身體反應一切正常,而且連心跳,呼吸,真力都沒有因爲有人追殺,有一絲的絮亂。
這一切只能表達一個觀點,就是陳超本身就有很強大的實力。
他根本用不著畏懼任何人。
葉痕想過這陳超的真正身份,不過後來又一想,跟沈?qū)ぷ鲗Φ娜耍M非都不簡單。
若是自己疑心太重,說不定反而要是去這個朋友,至少目前還是合作關係的朋友。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是這個道理。
但也爲避免自己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
葉痕多少還是跟陳超來了一點暗示的。
就比如他在臨走之前,給陳超說的那句模棱兩可的話。
也足以讓陳超曉得,他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不簡單。
就算陳超真有什麼心思,行事也不敢太過。
不過,陳超可不是個一般人,不管葉痕看出來什麼沒有,也不管他自己是否真的有什麼不簡單,反正,跟葉痕合作就是跟葉痕合作。
他的目標就是打垮沈?qū)ぁ?
因而他現(xiàn)在跟葉痕打來這個電話,就是跟葉痕提供消息。
從某種
意義上來講。
他就會跟政府是一樣的。
都是要打垮青幫,也都需要葉痕來幫助他們達到目標。
“陳隊長,這次有什麼事情要說?”
陳超道:“葉少,這兩個消息,對你可不算太有利。”
葉痕皺起眉頭:“什麼消息?”
“唐門有高手來了。”
在陳超表明不是好消息的時候,葉痕就有預感,估計就是這唐門要橫插一缸,趟這趟渾水了。
“都有誰?”
陳超道:“一個老頭,叫唐侃,據(jù)說是唐門的管家,一個就是唐家的大少爺,唐贏。”
葉痕眼中的寒意更重,他知道唐侃,多半是迫於無奈纔會來的。
至於唐贏,肯定是迫不及待,自行領命來的。
不管是誰,都是急著要殺自己。
他忽然想到陳超的第一句話,就立即問道:“不是兩件事情嗎,還有什麼要說?”
陳超道:“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從青幫的三花聚頂之一楊老大那裡傳來的。”
葉痕問道:“怎麼說?”
陳超道:“原來楊老大居然走了京都一趟,而且去了這一趟,居然從京都找來的能人相助,所以,咱們這次對付沈?qū)さ挠媱潱峙聦嵭衅饋恚瑫幸欢闊!?
葉痕這次心裡可有些沉重了,唐門的高手,已經(jīng)足以讓人鬱悶。
現(xiàn)在從京都請來了高人,不是更加麻煩重重嗎?
其實,來的是高手,葉痕也未必害怕。
只要激發(fā)自己的潛力,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敢鬥一鬥。
可來的是京都的人,京都的人向來不以武功爲主,只以權(quán)利做鬥爭。
跟能打的人打,打過打不過,是不需要擔責任的。
跟有權(quán)利的人打,就算打得過,後患可謂無窮。
所以,葉痕上次在京都安定下來之後,就特別不想跟官道上的人再有牽連。
但陳超的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不但唐門的人來到上海,京都的人也來了。
就算上海想要保持安靜,也是不可能的了。
這一場風雲(yún)機會,本來就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在沈?qū)じ~痕的明爭暗鬥下,就過早,也算是遲到的來了。
到底最後會是個怎樣的結(jié)果,沒有人清楚,誰心裡也不是很有底。
但是,這一次不管是也很還是沈?qū)ぃ伎隙ㄊ瞧聘林郏乘粦?zhàn),成也是這一次,敗也是這一次。
“京都來的都有誰?”
“其中有一個,是政治局的委員雲(yún)崢。”
“雲(yún)崢也來了”,本來,雲(yún)崢跟自己關係是不錯的,就算曾經(jīng)有過芥蒂,也不妨礙他們曾經(jīng)的合作熱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現(xiàn)在聽到陳超這麼說,葉痕心裡,居然會有一種不太踏實的感覺。
葉痕之所以一路風風雨走來,都相安無事。
未必都是憑藉的能力跟頭腦。
還有就是運氣跟直覺。
他的運氣多半都是建立在這種未卜先知的直覺之上。
也正是藉此,他逃脫了許多敵人佈下的陷阱。
這一次他那靈敏的
直覺又來了,難道,雲(yún)崢他們來。對付的不是沈?qū)ぃ亲约簡幔?
葉痕沉吟了下,繼續(xù)問道:“還有誰?”
陳超神色也變得有些沉重:“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京都軍區(qū)的司令凌鏗,不過,現(xiàn)在他統(tǒng)轄的軍區(qū),已經(jīng)不再是京都了,而是上海軍區(qū),今天早上已經(jīng)到任。”
葉痕凝聲道:“另外一個呢?”
陳超慎重道:“這個人,最爲神秘,據(jù)說是京都古武世家薛家的高手,但具體是誰,卻不得而知。”
葉痕暗罵一聲媽的,怎麼麻煩說來都來了。
他嗯了一聲:“行,我心裡有數(shù)。”
陳超提醒道:“葉少,這些人云集上海,基本上,都是沈?qū)ふ襾碇嚨模行┤司退悴粫椭驅(qū)ぃ隙▽δ阌兴鶢拷O,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有所準備,說不定沈?qū)さ拇笥媱潱蜁诮裉毂l(fā)。”
葉痕的嚴重閃過一絲冷色:“我一定會趕在他前面,既然暴風雨要來,就讓它來的猛烈些吧。”
跟陳超斷了聯(lián)繫,葉痕這人到意利酒店。
本來,他到意利酒店,就是爲了跟豪格談具體計劃的。
現(xiàn)在既然得知了這消息,心裡也打定主意。
不管沈?qū)な欠穸ㄔ诮裉鞂Ω蹲约海约阂欢ㄒ纫徊絼邮帧?
有句話是不會錯的,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意利酒店的高層會議室,豪格一聽說葉痕要見自己,就在這裡接見了他。
“葉少這麼急匆匆敢來,是否已經(jīng)準備行動”,豪格也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道。
葉痕雖然心裡著急,但面上依舊平靜:“難道老兄沒有聽說現(xiàn)在沈?qū)ひ呀?jīng)四下召集助手了嗎?”
豪格是個聰明人,知道在葉痕面前裝蒜是沒用的。
於是就道:“這個消息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我一直就等著葉少來找我。”
葉痕道:“昨天,咱們把具體的計劃細則,也都商議過了,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們今天就定個時候,正式發(fā)動計劃,將沈?qū)ひ鰜恚o幹掉。”
豪格很自信的道:“放心吧,計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關鍵在於,沈?qū)ど磉叺母呤郑覀兡軌驅(qū)Ω秵幔俊?
葉痕道:“何必要我們出手,只要我把警察帶過去就是了,他沈?qū)ぴ俑叩谋臼拢疫€不相信,他能夠跟警察來幹一場嗎?”
豪格笑道:“葉少果然有法子,不過,青幫的人手,涉及各個行業(yè),難保警察局裡沒有他們的眼線,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把消息保密一些,不然,還不等沈?qū)と氘Y,我們的計劃,就完全失敗了。”
葉痕點點頭:“放心吧,這個我還是曉得的。”
豪格嗯了一聲:“行,那就這麼定吧,我現(xiàn)在就召集我的兄弟,跟沈?qū)ぢ?lián)絡。”
葉痕離開以後,找到石嵩,把今天行動的事情告訴他,石嵩自然沒有異議,他留在上海,有三個原因,其中一個就是幫助葉痕,其餘兩個,多少也跟這個有牽連。
比如幫助朱南,或者殺沈?qū)そo武當?shù)茏油蹰L春報仇。
無論那一個,都間接或者直接的幫助了葉痕。
所以,總的來說,他還是幫助葉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