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痕爲什麼這麼驚愕呢?
原來,他想起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可怕,絕對不亞於聞名世界的黑手黨跟山口組。
這正是俄國的光頭黨。
他們已經不僅僅限於一個普通組織,更傾向於一個極有部隊紀律的軍隊。
因爲領頭兒的一直都是赫魯家族,所以,這一脈的主人,通常都被人尊稱爲赫魯將軍,剛剛葉痕沒想起來,是完全沒有跟光頭黨的人打過交道。
更沒有想過光頭黨的人,會在這裡出現。
而且一出現,還是光頭黨的老大。
現在之所以想到,就是因爲那個光頭,光的跟燈泡一樣發亮的光頭。
“一個是洪門的龍頭,一個是光頭黨的將軍,嘿嘿,能讓你們這樣兩個高級人物聯手對付我葉痕,我真是應該感覺到榮幸啊”,葉痕的臉上洋溢著一絲笑容。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他很開心,很榮幸呢!
朱順水笑道:“那是當然,能夠讓我們兩個人合作對付的人,在這世上,你是第一個,所以葉痕,你就算死了,也該心滿意足。”
葉痕搖搖頭:“恐怕有一點,未必令我太滿意。”
朱順水問道:“哪一點?”
葉痕笑道:“你沒死在我前頭。”
朱順水神色頓時一變,不過語氣還是很平靜:“葉痕,你明知道在這個地方,激怒我,對你是沒有好處的。”
葉痕不以爲然,也毫無所謂:“我也知道,就算不激怒你,你也不會輕易放過,既然早晚都是個不好的結果,我爲什麼不能夠逞逞口舌之利。”
朱順水苦笑:“葉痕就是葉痕,我佩服你的膽氣。”
“若我沒有膽氣,你們也不必這麼大張旗鼓,也大費周章的合夥對付我了”,葉痕冷哼一聲,極度不屑的道:“說吧,你們要怎樣殺我,讓我聽聽看。”
赫魯卡克有些奇怪的望著葉痕:“別人都說你是個傳奇人物,爲什麼在我看來,你就是個不知死活,更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呢!”
葉痕聽了很不爽:“你這丫的,居然也能說出我們國家的幾個成語,損人還一套一套的,靠,少爺我就是不知死活,你他媽讓我死了看看。”
索性等下要撕破臉,葉痕可一點都不客氣。
赫魯卡克頓時青了臉:“你敢跟我頂嘴!”
“你都敢殺我,我還不敢跟你頂嘴,你腦殘吧”,葉痕說話更是難聽。
赫魯卡克竟真的像是卡了殼一樣,瞪著葉痕,許久,才吐出了兩個字:“你行!”
葉痕本來以爲能夠激怒這傢伙,真要動起手來,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空隙逃走,但是這傢伙說穩定下來,就穩定住了,也讓他心驚不已,暗歎這成大事的人物,果然都有不俗的耐力。
真要把別人當做腦殘,估計自己就是真正的腦殘了。
“多謝誇獎”,葉痕當然知道這是赫魯卡克好不容易蹦出來的兩個字,但一點也不謙虛的就接受了。
這時候,韓順水就開口了:“葉痕,聽說你來香港,是爲了對付我的,對嗎?”
葉痕眼咕嚕一轉:“對付你?
爲什麼?”
韓順水怔了一怔:“我就是想知道爲什麼,所以纔要問你。”
葉痕一笑:“也許,我只是權利野心膨脹,纔要來香港踩你們洪門。”
他當然不能說出是爲了張蕭來的,不然不就把張蕭給出賣了。
事實上,現在韓順水已經得到消息說,南京分舵舵主張蕭離開了駐地,不知身在何處,他現在就猜想,張蕭也來到了香港。
也正是這樣,纔想要從葉痕的嘴裡套出一些什麼,可到底沒有套出來。
他不動聲色,嘿嘿一笑:“都說葉少是個年輕有爲的人物,果不其然,剛剛收了青幫,就來對付我洪門,不過我這人一向不自負自大,剛愎自用,知道你葉少有能耐,我就請來幫手,所以這一次,你肯定是有來無回,有死無生。”
說完,他將桌面上的籌碼,包括自己的,全部推向赫魯卡克。
赫魯卡克當然明白韓順水的意思,這次韓順水讓赫魯卡克過來商議合作的事情,就承諾要給赫魯卡克一定的酬金。
現在這兩千萬的籌碼,當然就是作爲酬勞免費贈送給赫魯卡克了。
赫魯卡克當然接受。
按道理說,因爲兩千萬對付葉痕這個超級怪物,肯定不值,但就因爲葉痕的橫空出世,讓世界各方勢力,都不禁爲之震顫,勢必要將其解決,心裡才能夠安穩。
所以能夠滅掉葉痕,對赫魯卡克,也是一件大好事兒。
不然國家與俄國比鄰,說不定什麼時候葉痕悄悄潛過去,就想對付東瀛的山口組一樣,那不是倒黴了。
葉痕看著兩個人在自己面前進行交易,聯手合作,也說不出的是什麼表情,漠然道:“現在你們已經正式合作,就讓你們手底下的人動手吧,我兄弟也等的累了。”
看起來,他一點也不在意這是在朱順水的地盤上。
朱順水不禁被葉痕的這種氣度所懾,一時間,還真不敢下令外面的山雞進來。
反倒是赫魯卡克,一直不相信,葉痕真的有世人傳說的那麼牛逼,就冷哼了一聲,極度不屑的道:“格夫,你來。”
他說的格夫,正是身邊的那個人。
這個人也是光頭,似乎,這正是光頭黨的標誌。
聽到赫魯卡克的命令,他當即就走出來,站在了任狂跟葉痕的面前,用生澀的漢語道:“你們誰先來?”
任狂不用葉痕下令,已經踏前一步,與那人面對面:“我來!”
葉痕看不透這格夫的實力,心知自己出手也不行,就只有讓任狂來試試斤兩了。
若行,到時候跟外面的人裡應外合,興許還有一線轉機。
若是不行,大不了利用蒼血戒,先走爲妙。
一看兩個人僵持起來,其他人就各自退避,讓出場地,不然等下打鬥起來,肯定要被波及。
格夫的身材強壯,個頭魁梧,跟任狂對比起來,一個就顯得格外強勢,一個就顯得格外弱勢,他目光炯炯有神,宛若巨靈神一般,怒視任狂,忽然間,擡手一拳,去勢迅疾的搗向任狂的胸口。
任狂身材雖然比不上格夫,但是膽量和魄力,絕對
不輸於任何人。
眼看一拳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砸來,他臨危不懼,神色不變,屈指一彈,指風破空激射,嗖的一下,迎向那威猛的一拳。
砰一聲。
拳勁被指風戳破,凌厲的指勁一下也不停下,直奔拳頭。
格夫眼看不妙,立即收手,饒是如此,拳頭也被指勁給掃出了一道血痕,落空的指勁,激射在牆壁之上,直接洞穿,才方爲消散。
就這一擊,格夫已經變了臉色。
他知道,就剛剛任狂的攻擊,他是絕對比不上的。
就算他心底也清楚,兩個人的實力相當,但是,那種媲美神通的絕技,他沒有,所以,打下去,也是輸。
他只有把目光落在赫魯卡克的臉上。
赫魯卡克有些憤慨,但還是道:“回來吧。”
格夫得到命令,就只有退回到自己主人身邊。
赫魯卡克目光望著韓順水:“韓老總,我手下弟兄無能,真是丟人現眼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駐紮在香港的兄弟,馬上過來,收拾這個傢伙。”
韓順水擺手道:“不必!”
“爲什麼不必?”
韓順水苦笑:“外面已經被警察給包圍了,你讓你的人馬進來,就會驚動警察,我們到時候連殺葉痕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我們怎麼辦?”
“不急,我還手底下還有一個人,沒有動手呢!”韓順水很有自信的,拍拍手。
然後,山雞就推門而入。
那個高大而瘦削的身影,孤獨的就像是風一樣,可是,此時此刻,在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敢小瞧他。
“大哥”,山雞雖然看起來總那麼傲,那麼冷,甚至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可是見到韓順水,卻格外的恭敬。
韓順水也對他十分客氣:“小雞,這兩個人要來殺我,你就看這般吧。”
聽到韓順水對他的稱呼,葉痕差點笑出來,靠,有這麼激情嗎?
山雞卻不動聲色,似乎無論別人喊他什麼,都無所謂,彷彿在他的生命,除了執行任務,就是沉默。
也正是因爲這樣,誰也看不透他。
葉痕也看不透。
看不透的遠比看透的更可怕。
所以葉痕覺得山雞很可怕,因爲他幾乎沒有缺點,也不喜歡張揚,更不囂張,還不茍言笑,足夠深沉,而且十分神秘,神秘的讓你對他一無所知。
對於這樣一個敵人,你心裡會沒有一絲的恐懼嗎?
“是!”山雞回答了一個字,就一步也不往前走,停在了葉痕跟任狂的後面。
任狂立即回過頭。
目光跟山雞觸碰在一起,就像是激起了一連串的火花,彼此在空中交鋒起來。
葉痕眼力也不錯,當然看出任狂的弱勢。
原來山雞一直神色不變,可是任狂的眼神似乎已經有些吃力起來。
這足以說明,在功力上而言,任狂絕對遜於山雞。
ps: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還是六更,這已經是第三更,爆是連爆,呵呵
一定要看的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