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在羅猛胸前的雷管炸藥沒到片刻功夫被趙宇用刀子挑斷,順手扔到會議桌上,笑道:“以后這種小二過家家的游戲就別玩了。你不是想賭嗎?”
羅猛咯噔一下子,嗓子眼打著顫,臉頰蒼白。
侯劍和夏銘科也相繼起身,被眼前這名貌不驚人,名不見精準(zhǔn)的中國小伙子給震住了。
趙宇干脆利索的收回刀子,手搭在羅猛的肩頭說:“要是想玩,我陪你。我一直沒敢在新加坡折騰出太大的動靜,就是想看看傳說中的宏天三巨頭到底是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小子,你特么的誰啊?”身材魁梧,面向憨厚的侯劍憤怒的罵道。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趙宇輕蔑的冷笑了笑,眸子流轉(zhuǎn),手中的藏刀突然甩出去,銳不可當(dāng)。
啪嗒嗒——
一陣清脆的響聲,站在會議廳門內(nèi)的一大幫黑衣人的槍支全部掉落在地上,手腕血流不止。
眨眼間的功夫,十多名人被趙宇全部解決,這等能力足以驚駭人心。
侯劍咕嚕一下瞪圓了眼睛,在東南亞混跡這么多年,常年和金三角軍火王打交道的他什么樣的貨色沒見過,飛檐走壁,高手秒殺見得海了去了。
但現(xiàn)在眨眼間用刀子制服十幾人的能力還是第一次間,本來就沒什么心機(jī)的他由衷的感覺到了害怕。
羅猛面色陰沉,原以為跟在賭王身后的趙宇不過是個奶油小生,從進(jìn)來就沒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什么殺氣,還以為是賭王的女婿。轉(zhuǎn)眼間,徹底的被折服。
“羅總?怎么不吱聲了?不是要賭嗎?”趙宇用腳尖將藏刀從地上跳起來,在手里嫻熟的把玩著,談笑風(fēng)生。
“你……你說的話能算數(shù)嗎?”羅猛再也沒有剛才那么有底氣了,有些語無倫次。
本來陷入被動的賭王忙cha話道:“他代表我的一切。”
“聽到了吧?羅總,本來我打算今天就在這里殺死你們?nèi)齻€,但是外面有太多媒體,還有這么多人,殺了你們不符合規(guī)矩。這樣吧,在你們死之前我給你們一個翻身的機(jī)會,三天后,公海上,我們就來個豪華大賭局,到時
候我聯(lián)系東南亞全球直播,反正在公海殺人不犯法,輸了也就沒了命,贏了,算我們倒霉,隨你處置。”趙宇收起了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眨眼間消失。
侯劍一直在注意著他的動作,當(dāng)看到藏刀進(jìn)入趙宇手腕后便消失不見,咯噔一聲,徹底的嚇尿了。
羅猛在做著最激烈的思想斗爭,他不知道到底勝算有多大的,原本以為賭王手里沒什么底牌,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這么混賬。
見羅猛遲遲不說話,趙宇嘴角一揚,笑道:“怎么?羅總不敢了?哦,對了,我忘了提醒你,你弟弟羅坤華是我用槍把他打死的,他這個人太色了,成不了大器。”
“你……”
羅猛猛地將眼睛轉(zhuǎn)過來,死死盯著趙宇:“坤華是你殺死的?”
趙宇點點頭,絲毫不逃避:“兩天前,我剛到新加坡,正準(zhǔn)備吃熱乎飯,結(jié)果這小子太不懂禮貌,帶著槍攪亂了飯局,老子不打死他打死誰。”
原本沒有底氣的羅猛殺弟之仇的情緒徹底將他激怒了,咬牙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三天后,我們公海間,再讓你們活三天。”話閉,羅猛轉(zhuǎn)身就走。
侯劍和夏銘科緊隨其后,一同走出了會議廳。那十多名受傷的黑衣人拎起槍狼狽的也一塊跑了出去。
緊張的氣氛得到了最大的緩解,全場董事局成員重重舒了口氣,嚇得背后一陣?yán)浜埂?
看著眼前這幫除了在生意場還有點智慧的老家伙,危險的時候起不到半點作用,賭王內(nèi)心暗暗搖頭,轉(zhuǎn)而解散了會議。
長達(dá)將近一個小時的董事局會議散會之后,董事長歐陽劍南在集團(tuán)二樓召開記者招待會。
面對上百家媒體的質(zhì)問,賭王恬然自若,沒有任何緊張。似乎習(xí)慣了這種對著鏡頭的生活。
新加坡全市電視直播,跟蹤報道。記者輪流xing的提問賭王一一解答,沒有任何隱瞞。同時連著三天后,和羅猛的賭約也公布出來,屆時希望媒體界的朋友們可以隨便去。
這一消息散布出去,像掉在日本廣島的一顆原子彈,以光速的效率散發(fā),引起整個東南亞的局勢轟動。
金盆洗
手十五年的賭王攜徒弟與宏達(dá)集團(tuán)原總經(jīng)理羅猛賭場一戰(zhàn),相約三天后。據(jù)知情人透露,這位徒弟很有可能成為賭王的女婿。
只是這位徒弟究竟是誰?又是何方人物?現(xiàn)在還是個迷,大家拭目以待。
幾乎所有媒體的報道都脫離不了這些字眼,但同時也讓眾多市民百姓躍躍欲試,振奮人心。畢竟作為大眾偶像的賭王如今出山,絕對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
記者招待會結(jié)束后,賭王在媒體眾星捧月的圍堵下走出了集團(tuán)大樓,與趙宇一同鉆進(jìn)勞斯萊斯銀魅車內(nèi)。
加長轎車相繼離開的。路上,賭王轉(zhuǎn)頭佩服的看著趙宇,笑道:“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還在街頭賣饅頭,二十郎當(dāng)歲,根本什么都不是.。”
“不管怎樣?你現(xiàn)在的地位無人超越。”趙宇苦笑道。
賭王矢口否認(rèn)的搖搖頭:“你為什么不殺了羅猛?”
“殺掉一個羅猛后面還有成千上萬個,做不到殺一儆百。倒不如讓所有下面的人都親眼看著羅猛的死,收起他們那些不安分的心。”趙宇說道。
賭王啞然失笑,眼前這名年輕人的城府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自己的預(yù)料,或許自己的女兒與他的弟弟更為合適。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同樣也不是一種保險的信號。
戎馬一生的賭王早已見慣生與死,年邁勞累的只希望自己的女兒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安安穩(wěn)穩(wěn),踏踏實實,不用站在媒體的風(fēng)口浪尖這樣過日子。
勞斯萊斯銀魅一路馳騁,很快來到賭王的別墅。自從上次被殺手襲擊以后,這里一片狼藉,新加坡警方已經(jīng)拉上警戒線,貼上封條,顯然還在刑事案件偵破中。
繼而,車子又駛往城郊區(qū)。
約摸半小時后,來到瓊斯的房子前,趙飛等人陸續(xù)跑了出來,攙扶著賭王噓寒問暖。
趙宇下車后第一時間撥通了墨爾本電話,那頭正在忙碌的吉爾斯直接開口道:“親愛的老大,是不是又想我了?”
趙宇毛骨悚然,自從兩人的關(guān)系熟悉以后,吉爾斯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讓他心里發(fā)毛。
打了個惡寒說:“墨爾本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