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呢,這些人是誰,憑什么么跑到我的家里來撒野!”喬炫明一家人聽見外面的響動也都走了出來,他正生氣的訓斥著這些不明身份的粗人。
“只要你們把傅弘文給我抓來,我們馬上就走,就離開這里!”馬青槐才不管他是誰,她現在是看誰都不順眼。
“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保鏢都哪里去了,還不快些來給我送她們出去!”喬炫明怒視馬青槐,“還不快走,你耳聾了嗎!”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女人的氣。
“叫你把傅弘文帶來,你為什么要趕走我們,在傅弘文來之前我絕不離開這里半步!”馬青槐沒打算示弱,既然來了,就要為樂菱出了氣再走,否則,叫她就這樣走,門都沒有!
“哪有這么無知的女人!”喬炫明轉過身去,看到她潑婦的模樣,他都要惡心,喬子昂卻繞過父親走到了前面,雙手對著馬青槐就狠力一推,“叫你走就快點給我走!”
馬青槐被重重的推倒在地,她哪里能受得了這種氣,平生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今天卻讓別人給欺負了,這還得了,在聽到喬子昂讓傅炎彬打電話報警時,她更是怒不可耐了,騰地從地上爬起,帶著一家人和喬炫明一家,還有傅炎彬,全部扭打了在一起,打得不可開交。
最后,喬炫明的保鏢全部趕到,才制止住了這場各自為家人的戰爭,喬炫明本打算還要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卻被丁代真叫住了,說出了這一家人就是樂菱的家人,而后也從馬青槐的中中得知了,這次事件完全都是因為樂菱跟弘文分手的事所至。
喬炫明委是驚訝,看孔樂菱的辦事能力,卻不曾想到她的家人都會是這么的無理和粗魯,不過,讓他高興的是,傅弘文竟然下了這么大的狠心跟她分了手,本來還聽說他倆的感情堅不可催,而且已有了十幾年之久,沒想到他也會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漢,就憑這一點,他接下來就可以重用他了。
發著高燒的樂菱依然支撐著在公司上班,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泌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頭暈目眩,像是很快就要暈倒,不料,李主管卻還是對她不依不饒。
“孔樂菱,你的報告書到底什么時候能寫出來,雖說約翰哲說過只讓你做他交待的工作,但那人是一年后就會離開這里回美國的人,我還不需要去看他的眼色,你的工資可是公司給你發,并不是他。”李主管大搖大擺的從她身邊走過,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知道了……”樂菱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就要倒下,但她仍舊強撐著,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千萬別倒下,否則就更會讓人抓到工作不負責任的把柄,以后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呆下去。
她強撐著站了起來,差點就因身體極度乏力而摔倒,她拿起自己剛剛寫好的報告暈暈沉沉的朝李主管走去,然后交給對方,可李主管只是隨意的做做樣子翻了幾下就否定了,“看來孔樂菱用腦子做事是不行的!”她成心找樂菱的碴,哪怕她現在面色如白紙,她也看都不看一眼。
“算了,你還是先去換飯水機里的水吧!”她隨手指了指墻角處的飲水機,那可是最大型號的飲水機,相信這個份量夠孔樂菱使得了,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旁邊的一男職員也幫著腔:“我本來是想我去做的,可我昨天晚上太累了,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其實這種工作一向都是由他來負責的,他今天卻可以托李主管的福,不用做了。
“我來換。”她她費力的說出這句話,用本來就搖搖晃晃的身體去搬那桶純凈水,往常,她做種事一般都不會太費力,因為她向來就做體力活做得多了,難不倒她,可今天,她全身都不知道怎么沒有一點力氣,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和不勻稱,怎么搬也搬不起來,試了好幾下,才很是費力的提動了。
“孔樂菱,我這是干什么!”賀俊哲正好來公司,見到這種情形,驚詫道,這可不是她該做的工作,他伸手就從她懷里把水桶搶了過來,又裝作很是費力的樣子,叫著:“李主管,李主管!”待那女人就聲過來了,“你幫我搬一下!”往她手里大力的一放,李主管的手沉得差點就要叫娘。
“孔樂菱,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他問。
“我的手機丟了。”她的唇上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的可怕。
“丟三拉四的,怎么丟的?”他一邊快意的瞅著李主管搬著沉重的純凈水去飲水機上換,一邊又問:“在哪里丟的?”
樂菱不曉得要怎么回答他這個看似簡單卻讓她心碎的問題,趕忙轉移他的注意力,跑去幫李主管換水,因為看她的樣子也確實很難把那么大一桶水給換上去。
俊哲連忙從李主管的手里輕松的拿了過來,把他倒放在了飲水機上,然后沖著那個男職員道:“這樣才是男子漢對吧?”
男職員羞愧萬分,尷尬地邊頭也不敢抬起,“是!”小聲應答。
李主管卻是在一旁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孔樂菱打上一頓才解氣,她憑什么能得到約翰哲的表睞和愛護,而自己無論學歷還是相貌都不比她差,為什么就會被晾在一旁無人問津呢,她的臉氣得成了扭曲狀,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俊哲帶著樂菱來到手機店,陪她看了好久,越看她越不對,他伸手在她額上探了探,“你怎么總是在冒汗呢?”卻被她一手打過,蒼白著臉色兇他道:“你再碰我試試,我會狠狠的咬斷你的手指!”
“哈,我又不是摸你!”真是小氣鬼,他才不管,趁她不注意又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喂,你真的在發燒呀!”他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