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驚非同小可,縱然身處於半機械狀態之中,各種情緒地波動都相較於平時小得很多,但是在這種意外的發現下,仍然是不由自主地呆了一下,手指是捏著地毫針再也擲不出去了。
“啊!你!”這時候陳潔也已經看到了蘇淳,在自己的洗澡的時候,浴室裡突然無聲無息的多出了一個男人,任是多麼膽大的女孩子也同樣會嚇得尖叫起來。
只是陳潔的反應顯然是比普通人快得多了,她只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後,就立刻發現這個疑是淫賊的傢伙竟然是那個追求過自已的蘇淳蘇大色狼。
她雖然還不知道蘇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仍然下意識地將手裡的毛巾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硬是將那聲恐怖的尖叫聲給掐斷了,因爲她本能的相信蘇淳不會受害她,而自己如果亂喊亂叫的話,則百分之百的會給蘇淳造成大大的麻煩。
但是隨後陳潔就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現在全身上下寸縷不著,正清晰無比的暴露在蘇淳的雙眼注視之下,而蘇淳卻顯然沒有要把目光移開的打算,雖然此時看來蘇淳的雙眼除了驚訝外,並沒有多少貪婪的,但是沒有哪個女孩子可以坦然的以的嬌軀去面對男人的目光,即使那個男人是她心中所喜歡的男人。
陳潔慌忙把手中的毛巾從嘴裡掏出來,掩上了她那白嫩如雪的身上,但緊接著就發現下面還有更重要的部位還暴露在外面,於是她又慌忙地把毛巾挪到下面,可是這樣一來那一對高聳就又只能羞澀地迎接著蘇淳的目光了。
陳潔猶豫了一下,終於自暴自棄地丟掉了手裡的毛巾,反而挺起了胸膛,一臉驕傲的望著蘇淳問道:“我的身體好看嗎?”
“很好看……”蘇淳鄭重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裝腔作勢,也並沒有如陳潔想象的那樣露出一副貪婪好色的豬哥相來。
這時候的蘇淳還處在半機械狀態,對於的控制還是可以自由的掌控著,在最初的驚訝過後,他很快就恢復了頭腦的冷靜。
於是他立刻想起了二傻曾經在公共汽車上劫持了陳潔,並且說和陳潔的父親有著很深的仇恨,當時蘇淳並沒有深究陳潔的父親是誰,但是現在親眼看到陳潔出現在閻宅裡,又聯想到了二傻和陳閻家的恩怨,於是陳潔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了。
蘇淳只是以欣賞的目光在陳潔那傲人的身材上掃視了一遍,隨後就轉身將後面那個衣櫥的門再次打開,伸手摘下一條浴巾,隨手拋向了陳潔。
陳潔想不到蘇淳竟然會對她的嬌軀如此的無動於衷,甚至還這麼“好心”的給了自己一條浴巾,好象多看兩眼,吃虧的是他蘇淳似的。
她知道蘇淳肯定不會是什麼入室竊香的淫賊了,微微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絲的沮喪,輕輕哼了一聲,伸手接住飄飛過來的浴巾,很不甘心的把她那誘人的身體裹了起來,但是不知是一時的粗心大意,還是故意要誘惑蘇淳,那浴巾裹得很不徹底,只是隨隨便便的在她的身上繫了一下,大半個豐碩都還裸露在外面。
這種猶抱琵琶半掩面的效果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肯定要比真正的全裸還要充滿了誘惑。
“你是閻山城的女兒?”雖然陳潔現在的樣子十分誘惑,可是蘇淳卻根本無動於衷,看著她的樣子似乎和看著一根木樁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陳潔十分不滿地瞪了蘇淳一眼,哼了一聲說道:“是又怎麼樣?你……你不會是因爲這個所以纔對我這麼冷淡的吧?”
“當然不是!”蘇淳搖搖頭說道:“如果不是在這裡看到你,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和閻爺會有什麼關係,你姓陳,又不姓閻……”
“那到也是……我是跟母親姓的……”鄭海薇歪著頭想了想,突然間臉色一變,說:“你……你剛纔是怎麼進來的?你到這裡來要做什麼?不會是……不會是要對付我爸爸吧?”
蘇淳說道:“我是閻爺的醫生,昨天才爲閻爺做了一次大的中醫鍼灸治療,不過……剛纔和你們閻府裡的人發生了點兒誤會,被你的表哥給關進了地牢。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這不就是想讓閻爺給我一個說法嘛。你放心,閻爺是我親手治好的病人,如果我要對他不利的話,只要我束手不管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了!所以你不必對我有什麼戒心!”
陳潔吃驚地望著蘇淳,眼中閃過一失喜色說道:“哇!原來你就是我爸說過的那個蘇神醫呀!真是想不到……我還以爲那個什麼蘇神醫是一個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呢!”
她說到這裡忽地又俏面一紅,白了蘇淳一眼:“你都闖到人家的浴室裡來了,還不讓人家有戒心!唔……不過你不是來對付我爸爸的話,那就好了!嗯,剛纔是你被捉了起來?陳豪那傢伙吃了什麼迷糊藥。怎麼把會把你當壞人抓起來呢?哼!他越來越不象話了,我就是因爲看不慣家裡這些親戚才寧願跑到外面去住的,我真地不想再忍了!走!我們這就找爸爸去,讓爸爸給你做主,我看那個陳豪是不想在閻家混了!”
陳潔說著走過去拉著蘇淳的手就向浴室外走去,可是當她一隻手拉開了房門。看到了門外的傭人正好奇地向這邊望來時,才驀然醒悟過來。
這裡可是浴室呀!而自己一個女孩子居然披著浴巾和一個男人大搖大擺的從這裡走出去,那……那隻怕沒有人會想到好地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