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護法和幾位長老回來的時候就面色鐵青,更是把我們給臭罵了一頓,不過現在我們虛神境的人手也是比不上魔劍宮,幾位長老也讓我們在這里修養著,等著上面再派人過來。”那個和陳宇軒攀談的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陳宇軒心中暗道一聲果然,但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上面什么時候才能派人過來啊?”
那個人奇怪的看了陳宇軒一眼,“管他什么時候來,反正越晚來越好,難不成你希望去和魔劍宮的那些人拼一個你死我活?!”
陳宇軒神色一凝隨后立刻訕笑了一聲,“哪里,兄弟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不說這些來,走一個!!”陳宇軒心中暗驚一下暗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
那個人雖然有些奇怪陳宇軒的話,不過看陳宇軒的酒杯給遞了過來也把陳宇軒那奇怪的問話放在了后面“走一個,哎兄弟你是哪個營的?怎么看著有些面生啊?”
陳宇軒心中一緊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絲毫反而裝作一副已經快要醉倒的樣子,“嘿,兄弟,我特么還跟你在一個戰陣里的,你竟然不認得我?這你可得罰一杯!”隨后陳宇軒不由分說的就一杯就灌到了對方的嘴中。
但是陳宇軒卻是在這個時候立刻將自己的神識釋放而出,超越了一般虛神境王者的神識進入到對方的神識之海中輕而易舉,隨后陳宇軒立刻就輕微的沖擊了一下對方的神識之海讓對方給昏了過去。
“嘿,這家伙才喝了兩口就不行了。”陳宇軒嘲笑道,隨后對著身邊的那些血河宗的武者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先送這老小子回去,等我過來咱們在一醉方休啊!”說完陳宇軒也不管那些人的反應搖搖晃晃的就搭著那個已經被他神識給弄昏過去的武者往營地的帳篷走去。
“啊哈,你可別自己就倒在了地上,讓人家陪你一起睡外面喝西北風!”那些人嘲笑了一陣也沒有太過注意陳宇軒,畢竟在營地里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
陳宇軒頭也沒有回直接擺了擺手隨后直接架著那個家伙直接往營地的帳篷之中走了過去,但是此刻那個家伙已經被陳宇軒的神識給完全的催眠的沉睡了過去。
陳宇軒眉頭微皺,他將自己的神識深入到了對方的識海之中探尋到的訊息并不多,但是也是得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訊息,那就是這個讓陳宇軒都是忌憚不已的七階陣法竟然不是某個陣法師布置出來的而是一個陣法基盤。
這種陣法基盤陳宇軒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只有那種達到了七階之上的陣法師才能夠將這種陣法刻錄在一個陣法羅盤之上才能夠成為這樣的一個陣法基盤。
“怪不得無法察覺到我和小狼的入侵原來只是一個基盤而已!”陳宇軒這個時候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當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陳宇軒心中都是一驚,但是他卻是越來越無法排除掉心中的那個念頭。
“干了!!”陳宇軒心中低吼一聲,這個陣法基盤實在是太過珍貴了,如果陳宇軒能夠掌控這個陣基的話,陳宇軒有把握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憑借著自己神劍之中的信息和這陣基完全的掌握并且布置出七階大陣。
而且這陣法籠罩著血河宗的要塞對于魔劍宮而言也是一個障礙陳宇軒自然是不會讓這樣一個東西存在于敵人的手中。
不過陳宇軒卻是沒有急著去想辦法收取那個陣基,畢竟收取陣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如果陳宇軒這么做的無疑會引起血河宗所有人的注意,到那個時候他再想要去暗殺什么人物無疑是天方夜譚了。
陳宇軒將那個被他弄昏過去的武者放倒后直接悄悄地從帳篷的另一個方向潛了出去,陳宇軒倒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而是裝作昏昏沉沉的從帳篷中走了過去,慢慢地接近最中央的那個巨大的帳篷。
一路上走來也是有不少人看到陳宇軒的身形,不過他們都是沒有在意反正這里的大陣魔劍宮的人也無法攻破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闖進來刺探情報。
“喂,你喝多了,悠著點!哈哈哈!”一路上類似于這樣的嬉笑聲陳宇軒倒是聽到不少,陳宇軒心中不禁暗暗搖頭,雖然血河宗的這些星魂境的武者的確是要比魔劍宮的那些象牙塔之中的青年經歷不少的血色生活,但是此刻對方的這種精神狀態無疑是遠遠不如魔劍宮的。
那些弟子雖然身處在安逸的環境之中,但是到了這種大陸動亂的時刻即便是他們一個個也是緊張到了極點,即便魔劍宮也是有一個龐大的上古劍陣籠罩著,但是其中的弟子一個個依然是嚴謹小心。
而血河宗的這些過著刀頭舔血生活的武者卻是在這陣法之下一個個陷入了溫柔鄉沒有絲毫的警覺感,不過這對于陳宇軒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陳宇軒在血河宗眾多武者的關注下走到了那個中央的帳篷邊緣,隨后陳宇軒找了一個沒人關注到的時候隨后一揮撕裂了空間形成一條空間通道潛入了帳篷之中。
“嘶!”陳宇軒一進入到這帳篷內部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陳宇軒看了看四周完全就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一般,陳宇軒不由得暗暗咂舌血河宗的那些老東西可真會享受!
“哼!木長老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在陳宇軒震驚于血河宗這中央帳篷的富麗堂皇的時候,一聲怒吼從前方傳來。
陳宇軒心中一驚立刻將自己的身影隱藏了起來,這里可是不同外面在這里的人都是虛神境的存在,外面的那些人或許能夠被自己面上的偽裝給騙過去,但是那些老家伙恐怕神識一掃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陳宇軒不得不謹慎起來。
“我什么意思?雷護法你說說這是不是毒老頭的餿主意害的!”又是一聲怒吼傳出,這聲音的主人顯然就是先前那個被點到的木長老。
兩人的爭吵聲在大殿之中回蕩著,陳宇軒在那大殿之外聆聽著,也是略微聽出了點眉目,顯然兩人都是歸咎今日戰敗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