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前夫,你好! 16 我現(xiàn)在愛的是你!
從黑色的高配發(fā)現(xiàn)者上下來一個男人,正是樑仲霆,車子沒有停在停車位上,穿著白色短袖制服的保安上前要攔他,他把車鑰匙丟給了保安。
董京夢看到他大步朝這邊走來,下意識地握緊了黃埔聖的手,掃了下四周,以她敏銳的直覺,這附近沒有記者。
他朝著他們大步走去,一言不發(fā),表情是嚴肅的,臉色是黑沉的,像是一陣風衝了過來,然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從黃埔聖的懷裡將她拉了出來。
";你放開!";,她的聲音乾脆而決絕,表情冷硬。
";不放!";,樑仲霆大聲反駁,聲音很大很沉,拽著她向北面走,董京夢轉身看向黃埔聖,他朝他們追來,“樑總,請把我的女人放開!”,黃埔聖冷硬地揚聲說。
樑仲霆沒有放開,一雙陰鷙的眸子盯著黃埔聖的臉,左拳已經握緊了!
";我讓你放開!啊!";,黃埔聖又開口,樑仲霆一個字沒說,左拳砸向了黃埔聖那張比女人還妖的美臉上,黃埔聖的身影踉蹌,退了幾步。
樑仲霆拉著董京夢又朝停車場的北端走去。
";聖!";
這不是她第一次見樑仲霆揍人,她大三的時候,有次在飯店吃飯被一個醉漢吃了豆腐,那時的他,也是二話沒說,把人揍了一頓!
人高馬大的黃埔聖被他一拳砸地就踉蹌了!
黃埔聖的保鏢追了上來,其中一個擋在了他們的面前,“攔一個我揍一個!”,他冷著臉,低聲說道。
";你們別動手!我跟他說幾句話!聖,你別擔心我!";,董京夢冷靜下來,航班很緊迫,再耽誤的話,怕飛不了。
保鏢讓開了,樑仲霆拉著她的手,繼續(xù)大步地走,直到到了停車場的盡頭,他才頓足。
大手仍然緊扣著她的手腕,怕她會跑了似的。
樑仲霆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董京夢也看著他,“有什麼話,你趕緊說!我趕飛機,樑先生!”,她態(tài)度冷淡地說,表情是淡漠的,疏離的。
";昨晚,你是不是回家了?!";,樑仲霆開了口,聲音低沉,目光緊鎖她的臉。
他不信,她跟黃埔聖進展地那麼快,他不信那麼愛他的董京夢會接受別的男人。
他覺得,昨晚不是夢,是她。
";回家?樑先生是什麼意思?";,她的心其實是顫動的,“回家”這兩個字,敲打著她的心窩。
那是她以前的家。
";有沒有去我那?!我們以前的家!";,樑仲霆眼眶微微漲紅,沉聲問,目光死死地看著她,然後,控制不住地將她抱進懷裡。
光天化日之下,他切切實實地抱住了她,不是夢,意識是清醒的。
";沒有!我去那幹嘛?!我昨晚跟我未婚夫在一起!樑仲霆,你放開我!被記者拍到,對我和我未婚妻的影響不好!";,她吼著反駁,心在顫動,很想問他,到底想怎樣?!
";去他~媽~的狗屁未婚夫!董京夢!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你是我的!";,他吼,將她抱得更緊,吸吮她身上的味道。
";你沒資格——";
";我是沒資格!我錯了,夢夢,我錯了,我不該拋棄你,對不起!回來吧,我不愛夏依!我早就不愛她了!";,樑仲霆的態(tài)度不再強硬,說話時,語氣也軟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熬不下去了,原以爲,可以漸漸地忘掉,不再打擾她。但是做不到徹底放手。
原來愛情也是自私的。
明知道自己傷了她很深,不配擁有,卻做不到絕對地放手。
她還是被震撼到了,從沒想過他不愛夏依,但是,不愛她的話,這樣不離不棄地陪在她左右,算什麼?
";樑仲霆,撒謊也要有個度,不管你愛的是誰,都跟我沒關係,別再糾纏了,別讓我厭惡你。我跟黃埔聖就要結婚了,他很愛我,我也喜歡他,我覺得跟他在一起挺好,會很幸福。至於你,五年了,該忘的,都淡忘了!";,董京夢說完,將他推開。
";董京夢,你看著我,看著我的雙眼,說一句,不愛我了!";,他還是不信,曾經那個每天都會對他說一句“我愛你”的小妻子,現(xiàn)在會真忘掉他了。
";樑仲霆!我之前還很欣賞你是個癡情專一的人,現(xiàn)在,夏依病了,你就說不愛他了,還糾纏一個將要結婚的女人,現(xiàn)在的你,真讓我鄙視!";,董京夢看著他,鄙夷地嘲諷。
然後,她的雙眼盯著他的,視線沒有躲閃,“樑仲霆,你聽好了,我不愛你了。別再來糾纏我,謝謝。”,心是麻木的,不知是疼得過了,還是真的就麻木了,她說完,轉了身。
";是!我以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因爲專情,所以婚後一直對你很冷淡!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是背叛了和夏依的愛情!我一直控制自己對你的情緒,隱藏真性情!";,他看著她的背影,揚聲說,董京夢沒有轉身,心卻抽~搐著。
";現(xiàn)在,我明知道你快結婚了,還來纏你,這樣的做法,我自己都不屑!但是,我控制不住!董京夢!我現(xiàn)在愛的是你!";,他吼,她的眼淚掉下,腳步微頓,身子被黃埔聖拉住,“沒時間了!”,他低聲說了句,她沒轉頭,被黃埔聖擁著,加快了步伐。
他以爲,她會感動的,起碼會回頭看他一眼,沒有,無動於衷。
她不信吧。
他開始也不信,在漫長的歲月裡,後知後覺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心。
";他說愛我,他說愛我!";,到了頭等艙,安頓下之後,她握著黃埔聖的手,不停地說。
";他說愛我,我憑什麼信?我憑什麼?我沒感受到他的愛和誠心,所以,我沒有立即不顧一切地回頭的做法,是正確的,是不是?";,她看向黃埔聖,激動地問。
黃埔聖無言以對,挑著眉。
";如果他真愛我的話,五年裡就該行動了,事實上,他一直陪著那個夏依。";
";親愛的,不管怎樣,我們的婚禮都得舉行,婚後我不約束你的行爲,不要惹麻煩就好。";,黃埔聖平靜地說。
輪到董京夢無言以對了。
樑仲霆沒有追去洛城,婚禮就在三天後,他每天在處理完公事後,如往常一樣去醫(yī)院,看望夏依。
";她要結婚了,本月8號,新郎不是我。";,樑仲霆平靜地說,夏依看向他,蒼白乾枯的雙手覆上他的手背,“你不去麼?不阻止麼?”
";不去,我沒資格去。夏依,我跟她這樣,你很開心?";,他看著她,嘲諷地問。
";腎源找到了嗎?";,她沒回答,只輕聲地問。
";找到了,我的血型和抗原體各項指標,居然跟你的,吻合。";,樑仲霆沉聲說,嘴角染著淡淡地笑,夏依突然轉過頭,詫異地看著他。
";老樑……";
";我的腎,捐一顆給你,你可以放過我嗎?別再怨我,也別怨她們母女,別糾纏我,出國去,別回來,可以嗎?";,樑仲霆看著她,一字一句,沉聲地問。
";不,老樑,我不要你的腎,人不能沒腎,缺一顆也不行,會害死你的!";,夏依連忙說,不知是真誠的還是假意。
樑仲霆淡然地笑了笑,“死倒不會,夏依,我的給你一顆,如果把你救活了,你好好活下去,行麼?”,他又說道,夏依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老樑,你是認真的嗎?!你爲什麼這麼做?!";,夏依有些激動地問。
";我欠你的,我要還債。";
";你給我一顆,將來,還能再跟董京夢好嗎?!";
";不能了。她都要結婚了。";
";那你爲什麼……";
";我會守著她的!孑然一身地守著她,而不是跟你糾纏不清,讓她誤會!";,他篤定地說,寧願沒了一顆腎,也要跟她斷得徹徹底底!
夏依愣了。
";你仔細考慮考慮,想清楚了告訴我,你不能再拖了。";,樑仲霆起了身,看了她一眼,沉聲說。
他們的婚禮定在海南舉行,5號,董京夢和黃埔聖就過去了,其他親朋於7號抵達,董京夢沒請什麼朋友,就喬冉一家以及幾個朋友,樑仲霆有請?zhí)瑏聿粊聿灰欢ā|S家的賓客倒不少,排場很大。
8號一早,她被化妝助理叫起,在喬冉的陪伴下,化著新娘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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