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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章 直言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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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遠鄙夷的看了徐飛的這幅嘴臉,挖苦道:“我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有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讓我父親這么的倚重你,我再說一次,你讓開!”

“對不起,蕭先生,我不能違背老先生的意思,請你不要讓我為難!”徐飛為難的說。

“你不要忘了,當(dāng)初是誰給了這個能為蕭家效力的機會,你現(xiàn)在有了我爸爸做靠山就忘記我了是嗎?我可以不去計較你之前背著我到我父親那里告狀,然后害死了方浩然傷害雨薇的事情,但是今天要是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蕭寧遠冷冷的威脅道。

徐飛并沒有因為他的威脅而畏懼,冷冷的瞥了蔣雨薇一眼,擺出一副正義稟然的樣子勸說:“我所做的都是為了蕭家,這個女人是個禍水,孟逸軒之前被她害得幾乎破產(chǎn),現(xiàn)在她又回到了孟逸軒的身邊,你要是留下她,她不但不會感激你,還會對付蕭家!”

“少跟我說這些,你到底讓不讓!”蕭寧遠沒有了耐心,“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她的!”

“蕭先生這么聰明的人為什么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徐飛說道。

蕭寧遠再也沒有任何的耐心和他好說,怒罵:“好狗不擋道,你要做狗,就給我做好一點!”

徐飛本來還有幾分客氣,但是見到蕭寧遠執(zhí)意要帶走蔣雨薇,只好站直了身子,說:“蕭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老先生的脾氣,要是他知道你這么做的話,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希望蕭先生你自己好好的斟酌,不要跟老先生為難!否則是自找苦吃!”

“你少拿我爸爸來威脅我,你算什么東西,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蕭寧遠怒視著他,拉著蔣雨薇的手,就要往外硬闖。

徐飛攔著他,再一次勸說:“蕭先生,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嗎?值得你這樣子嗎?背叛了老先生是沒有好……”

他還沒有說完,蕭寧遠就一拳重重的打了過去,罵道:“滾!你給我讓開!”

徐飛吃了蕭寧遠兩拳,鼻子鮮血直流,但是也敢什么還手,他將蔣雨薇一推,然后拉著蕭寧遠的胳膊,說:“我絕對不能讓你帶走這個女人的。”

“那好,這是你自找的!”蕭寧遠冷冷的說,然后兩人扭到了一起打了起來。

蔣雨薇冷不防的被徐飛一推,跌坐在地上,看著兩人糾纏到了一起,蕭寧遠的手都流血了,心中終于相信了蕭寧遠的話,或許之前對他有些誤解,暗暗責(zé)備自己要是剛才不那么多疑的話,徐飛也許就不會出現(xiàn)了。

想到徐飛,蔣雨薇眼中的怒火就熊熊的燃燒著,想起方浩然的慘死,她就悲憤不已,該死的徐飛,為什么總是小人得志,好人就不長命呢?

蔣雨薇悲憤的含著眼淚,她絕對不能讓方浩然白白的就送了命,她要報仇,她站了起來,沖了過去,想要痛打徐飛一陣,無奈她身子太過單薄了,才剛剛靠近徐飛就被一腳踹到了肚子上。她忍著疼痛,捂著肚子靠在墻上。

蕭寧遠緊張的叫道:“雨薇,你沒事吧?混蛋!”他咒罵著徐飛,拳頭更加的用力了。

徐飛雖然看起來很是斯文無力的樣子,但是動起手來也絲毫的不含糊,蕭寧遠并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

蔣雨薇歇了一下,見蕭寧遠一時半會的和徐飛也分不出勝負,她暗暗著急,拼著力氣又沖了過去,雖然是打到了徐飛兩拳,但是她那拳頭就像是按摩一樣不痛不癢的。

徐飛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拳打到了蔣雨薇的胸口,蔣雨薇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wěn),將跌坐在地上。

蕭寧遠見蔣雨薇跌倒,一緊張,想要過去扶她,徐飛卻趁機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蕭寧遠的頭上,蕭寧遠一時沒有防備,倒在了一邊,徐飛又是重重的幾拳,然后準(zhǔn)備拿起身邊的繩子將孟逸綁起來,

蔣雨薇焦急的看著他們,想起來幫忙,但是知道都是徒勞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什么東西,她一低頭,見到是一把刀。

她怔怔的看著徐飛,想了方浩然的死,想起了徐飛的羞辱,想起了他的厚顏無恥,看著徐飛就要將蕭寧遠綁起來,她一把抓起刀,憤怒的沖了出去。

刀子很輕松的就刺了進去,血濺了出來,飛濺到蔣雨薇的衣服上,那米白色的衣衫上就像是開了多多鮮艷的紅梅。

蔣雨薇的臉上也濺了一滴血,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徐飛突然被蔣雨薇這一刀刺了過來,驚愕的看著蔣雨薇,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鮮血直涌,哀痛的叫了一聲,立馬用手捂著傷口,血從他的指縫流了出來,帶著鮮血的手指著蔣雨薇:“你……”然后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蔣雨薇看著到處都是鮮血,頓時間失了方寸,緊緊的握著那把刀,瞪大了眼睛,哆嗦著嘴唇,呆呆的站著。

蔣雨薇刺傷了徐飛,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蕭寧遠拉著她逃離了黑暗的小屋子,她的雙腿只是機械的走著,跟腦袋根本就沒有辦法協(xié)調(diào)。

蕭寧遠帶著她逃了一段距離,阿明才將車子開了過來,而蔣雨薇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蕭寧遠只好將她推上車。

上了車,蔣雨薇看著手上的血,口中喃喃的說:“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啊!”她抱著頭激動的叫著。

“雨薇,你冷靜一點!”蕭寧遠勸道。

蔣雨薇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看著那些鮮血,想起了父母跳樓,想起了方浩然,想起了自己刺徐飛的那一刀,滿腦子都是血肉模糊的樣子,她有些精神崩潰的樣子,手舞足蹈的,根本沒有辦法平靜。

蕭寧遠用力的按著她,無奈她的力氣太大了,只好將她摟在了懷里,溫柔的勸道:“雨薇,沒事了,都過去了,那個徐飛活該!”

“血,好多的血……血……”蔣雨薇驚慌的喊著,根本就沒有辦法平靜。

“雨薇,雨薇,看著我,你看著我!”蕭寧遠固定住她亂揮的手,凝視著蔣雨薇,“那個徐飛他要害你,他活該的,你不應(yīng)該為這樣的人難過害怕!”

“壞人?”蔣雨薇口中低聲的問著,然后又看著手上和衣服上的血,低聲的嗚咽了起來。

蕭寧遠看見她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接著又說:“是,你忘記了嗎?是他還是了方浩然,所以他應(yīng)該受到懲罰。”

是的,方浩然死的那么慘都是因為徐飛,蔣雨薇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無力的靠在車椅上,閉上眼睛,淚水滑過臉龐,滴落在衣服的鮮血身上。

阿明從后視鏡看著蔣雨薇的神情,小聲的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蕭寧遠小心的瞥了一眼蔣雨薇,見蔣雨薇好像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將她輕輕的摟著,才小聲的說:“她情急之下刺傷了徐飛!”

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阿明看了看時間,踩下了油門,說:“那我們要快點離開,不然的話老先生一定會追上了的!”

“最好是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還要可靠一點的,不然的話……”

阿明知道蕭寧遠的擔(dān)心,蕭博達的勢力實在是強大,只怕是一般能想到的地方,他不出半天就能將他們揪出來。

蕭寧遠看著懷里終于安靜熟睡的蔣雨薇,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在她的身邊呵護她那該多好。

昨夜剛剛談完條件,蕭博達就命令徐飛今天上午將蔣雨薇帶到紅顏酒店,他自己則直接的從家里出發(fā),在去的途中他一直在想,一個蔣雨薇可以換來一個龐大的投資項目,也不枉他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就當(dāng)是蔣雨薇償還他的吧。

在生意場上,他不得不佩服孟逸軒的能力,他的霸氣、睿智、能力都是很多人所不及的,包括他也不得不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來對付他,只是可嘆的是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前途,難怪說女人都是禍水,他算是深有體會,所以他是絕對的不允許蕭寧遠為了女人而失了方寸的。

汽車很快就到了紅煙酒店,沒有見到徐飛的影子,心中暗暗咒罵這小子不會壞了自己的事情吧?抬手一看手表,發(fā)現(xiàn)自己早到了許多,他暗暗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老了,這么襯不起了,居然還早到了。

剛走進大廳就看見孟逸軒跟在后面進來了,他停下了腳步,含笑看著孟逸軒,他也這么早就來了,看來為了蔣雨薇他是真的愿意付出。

“我以為只有我沉不住氣,沒想到蕭老先生也這么的沉不住氣!”孟逸軒有些嘲諷的說,為了怕蕭博達玩什么花樣,他和廖凡早就等在了紅顏酒店外面,見到蕭博達走了進來,他也就假裝剛剛出現(xiàn)一樣跟了進來。

蕭博達瞇起眼睛,淡淡一笑:“我是孟總你見不到蔣雨薇心里著急,所以就早一點來,免得你誤會,更何況你這次送了這么一份大禮,怎么說我也不能遲到吧!”

“那還得多謝蕭老先生這么體諒我們這些后輩了。”孟逸軒話雖然說得客氣,卻始終扳著一張臉。

蕭博達看著兩手空空的孟逸軒,皺著眉問:“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我也沒有見到我要的人啊。”孟逸軒淡淡的說。

蕭博達呵呵一笑,拍著孟逸軒的肩膀,“你放心,人馬上就到了!”

“我的文件也準(zhǔn)備好了,只要見到人,就會立馬雙手奉上!”孟逸軒不動聲色的道,眼睛卻一直盯著詭變的蕭博達,免得他玩什么花樣。

因為他們的交易,蕭博達早就將酒店的大廳包了下來,所以大廳里面都是他們自己人。蕭博達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那位置剛好可以看見門口,看著徐飛久久不出現(xiàn),而孟逸軒一直懷疑的眼神,他干笑了兩聲,說:“其實我們可以換一種想法,或許大家就沒有這么疏遠了,反而會覺得愉快一些!”

“愿聞其詳。”孟逸軒對著蕭博達坐了下來。

“蔣雨薇是我養(yǎng)女,我把她交給你,就像是嫁女兒一樣,而你的投資方案就當(dāng)做是聘禮,說到底這的方案誰做都一樣!都是自己人嘛。”蕭博達笑容可掬的望著孟逸軒。

聽到這番話,夢喲修按險些將早上吃進肚子里的東西都吐出來,這老東西,占了便宜還賣乖,真是厚顏無恥!他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蕭博達自討了個沒趣冷哼了一聲,也選擇了沉默,過了一會,見徐飛還沒有來,他有些不耐煩了吩咐手下打電話催促。

“你不會是在耍我吧,讓我在這里耗著時間!”孟逸軒一挑眉有些質(zhì)疑的問。

蕭博達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該死的徐飛到底做什么去了,要是害得他到嘴里的肥肉都吃不成的話他一定要宰了他!

“不好了,老先生,徐先生進醫(yī)院了!”手下聯(lián)系上了徐飛的電話,接到了這個意外的消息就立馬走進來稟報。

蕭博達一聽,臉色就變了,立馬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剛才接通了徐先生的電話,少爺和徐先生糾纏的時候,蔣雨薇在背后偷襲,刺傷了徐先生,然后……”

“混賬!”蕭博達憤怒的咒罵,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蕭寧遠了,知道他在為方浩然的那件事情上責(zé)備他,沒想到他現(xiàn)在居然帶走了蔣雨薇。

孟逸軒沒想到蕭寧遠居然先一步救走了蔣雨薇,這個蕭寧遠對蔣雨薇倒是真的用心,蔣雨薇落在他的手上雖然沒有危險,但卻更加讓他不放心!蔣雨薇是他的嗎,任何人都不能帶走!他一定要讓她回到他的身邊。

看蕭博達氣憤的樣子,他們父子現(xiàn)在為了蔣雨薇一定鬧翻了,可是蕭寧遠會帶著蔣雨薇到哪里呢?在這一點上蕭博達一定會比自己更清楚,他冷笑道:“我真不知道蕭老先生這是在演哪一出,不會都是一些幌子吧,說不定蔣雨薇根本就不在你的手上,你只是想騙我手上的投資方案。”

蕭寧遠救走了蔣雨薇,蕭寧遠本身就氣的不得了,現(xiàn)在聽孟逸軒這么說,臉一陣清一陣白的,“你放心,我說要把人交給你就會交給你!”

“那

人呢?”孟逸軒譏誚的笑了笑,鄙夷的看著他,“蕭寧遠可是你的兒子,你在這邊跟我交易,而他卻把人帶走,你說我怎么相信你的誠意!”

自己的兒子背叛了自己,蕭博達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而孟逸軒又這樣冷嘲熱諷的咄咄相逼,他只能忍著滿腔的怒火,一臉理虧的說:“蔣雨薇對我來說沒有半點的用處,蕭寧遠這次背著我做了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你怎么處理你的兒子是你的家事,我沒有興趣,我只想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還要進行嗎?”孟逸軒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你放心,我一定會帶著人來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蕭博達氣的臉色發(fā)青,“你只需要等候消息就好了!到時候我再聯(lián)系你,將人交到你的手里。”

孟逸軒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現(xiàn)在只有他能盡快的找到蕭寧遠的藏身之地。

“如果蕭老先生說的是真的話,我想我也不急于這么一時,不過我再次的提醒老先生,我要一個完整的蔣雨薇!至于投資方案,如果你三天之內(nèi)沒有找到人的話,那我只好自己投進去了,不然的話我很難相信你不是在故意的拖延我的時間,另外來打方案的注意!”孟逸軒冷冷的挖苦著。

蕭博達真是有氣沒有地方撒,畢竟是自己失信于人,見手下站在邊上,他猛地一巴掌甩了過去,罵道:“還站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去給我找人!”

孟逸軒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極力的空著內(nèi)心的笑意,淡淡的勸著,“老先生不要動這么大的火,小心身體!”

這話在蕭博達的耳中卻是格外的刺耳,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就大步走出了紅顏酒店。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出了岔子,孟逸軒心中懊惱不已,他皺著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大廳。也不知道蔣雨薇在蕭寧遠的身邊怎么樣了,蕭寧遠會不會乘人之危?蔣雨薇又會不會想起他?

蔣雨薇朦朧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中午了,一直以為這個溫暖安全的懷抱是屬于孟逸軒的,睜開眼睛也看見蕭寧遠溫柔的笑容,她尷尬的坐直了身子,理了理額前的發(fā)絲。

車子一路顛簸,路也越來越不平,幾乎都是一些土路,周圍都是綠油油的田園,蔣雨薇詫異的問:“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蕭寧遠沒有回答,前面開車的阿明邊注視著前面的道路,邊回答:“這是鄉(xiāng)下,我有個親戚以前在這里居住,后來去了外地,這房子就一直空著,偶爾叫我一個遠房的表妹過來看一下,我們打算去那住一段時間,相信老先生不會找到這里來的。”

蔣雨薇看著綠油油的一片,但是心情卻始終沒有辦法放松,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竟然就像是逃犯一樣躲到了鄉(xiāng)下。

“怎么了?其實鄉(xiāng)下雖然條件差了一點,但是只有這里才能避開我爸爸的追查!”蕭寧遠體貼的安慰她,心中也同時希望蕭博達不要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

“我知道,我并沒有覺得這地方不好,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還連累了你。”想想蕭寧遠一個富家公子,也要過著這樣的日子,真是難以想象,她頓了頓,又說,“其實我自己應(yīng)該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把我留在這里就回去吧,相信義父……他不會對你為難的。”

說到義父兩個字的時候她有些難過,蕭博達是她仇人是事實,還幾次想要她的命。

蕭寧遠想說他不想回去,只想跟她在一起,還沒有來得及就聽阿明說:“就是這里,少爺,下車吧。”

“表哥,你們來了!”一個樸素的女孩子沖里面迎了出來,臉上還有些灰塵,長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她的笑容很有吸引力,很甜美,給人一種隨和親近的感覺,她看見蔣雨薇身上的血衣微微有些震驚,將阿明拉到了一邊,低聲問,“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客人嗎?”

阿明點了點頭,吩咐她,“是的,你不要亂說話,你先帶那位小姐換身你的衣服。”

“然后他走到蕭寧遠的解釋道,“這是我的表妹,我叫她過來把房子打掃一下,順便看看有什么能幫助的。”

蕭寧遠淺淺的點了點頭,“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怎么會呢?這里本來就冷清,你們能來我是求之不得,只是鄉(xiāng)下不比城里,不要嫌棄才好!”她也禮貌的笑了笑,然后帶著蔣雨薇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蔣雨薇將身上的沾著徐飛鮮血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后叫阿明表妹幫忙扔掉,她再也不想看見這件衣服,一看見就有些心神不寧,惶惶不安。

“看來你們一定很驚心動魄吧。”阿明表妹看著這件衣服上的血漬,若有所思,臉上卻還是帶著陽光的笑容,也沒有問蔣雨薇經(jīng)歷了什么。

蔣雨薇沒有說話,將她拿過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略顯得有些大,不過很干凈,很新。

“這件衣服是我最好的衣服了,我平時也舍不得穿,你不要嫌棄。”阿明表妹臉有些紅,很是抱歉的說。

蔣雨薇淡淡的搖了搖頭,說:“怎么會呢?你能這樣幫助我們,我感激都來不及。”

“你們是阿明哥的朋友嘛,這不算什么。蔣小姐,那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吧?”阿明表妹問著,蔣雨薇本想反駁,又聽她說,“其實你們挺般配的,為什么叔叔阿姨就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呢?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們的,能為了愛情私奔……”

蔣雨薇真是哭笑不得,本想解釋,但心想可能是阿明為了掩飾他們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說她和蕭寧遠是情侶關(guān)系,因為大人的反對所以私奔來到了鄉(xiāng)下。

見阿明表妹一臉羨慕的樣子,蔣雨薇淡淡的笑了笑,可能鄉(xiāng)下的人情風(fēng)俗比較的保守,她們對于愛情是憧憬而不敢逾越,所以聽見為愛私奔的事情覺得有些同情。

蔣雨薇很喜歡看她笑,她似乎永遠都是帶著那種無憂無慮的笑容。

晚間,蔣雨薇躺在了穿上,卻久不能寐,不知道孟逸軒有沒有著急她的失蹤,或許沒有她的出現(xiàn)他會開心一點,也或許沒有奴隸供他差遣他覺得有些無聊。

透過窗戶,看著漆黑的夜,漫天的繁星,其實他們之間并沒有離得多遠,至少在同一片星空下,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在孟逸軒身邊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無語的地步,沒想到分開卻是這樣牽腸掛肚,她本以為可以想著他對她的折磨或許就不用這樣想著他了,但是她錯了,他的樣子越來越清晰。

一顆流星空一閃而過,她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夜色,竟然是那樣的美,她想看見更多的美,出了房門到了天樓。

蔣雨薇從來沒有這樣安靜的看著這樣的夜色,她微微笑著,輕聲嘆道:“想不到鄉(xiāng)下的夜色是這樣的美,空氣是這樣的讓人舒服!”

“那是因為這里平靜沒有爭斗。”蕭寧遠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蔣雨薇轉(zhuǎn)過身,靠在圍欄上,淺淺一笑,“每個人都在想著努力的往錢看,以為這樣就可以是最幸福的,其實他們卻是可憐得沒有任何的時間看著這樣的夜色,呼吸這樣的空氣!”

“這么晚了不睡覺,就在想著這些?”蕭寧遠走到她的旁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嬌弱。

“在房間只能看見一點點,所以就跑天樓上來了。”蔣雨薇微微一笑,然后閉上眼睛,伸出雙手,感受著徐徐涼風(fēng)以及柔美月光的撫摸,說道,“原來遠離紛爭是這樣的輕松!”

“你很喜歡這種平凡的生活嗎?”蕭寧遠看著她的樣子,呆住了,那隱藏在心里的情感被柔風(fēng)卷起,一同吹到了蔣雨薇的身邊。

蔣雨薇掙開了眼睛,歪著頭,有些無奈的說:“我一直向往著這種平淡寧靜,但是卻一直沒有選擇,也無法選擇!”

“雨薇。”蕭寧遠輕喚著,走到她的跟前,深情的望著她,躊躇半響,拉著她的手,“你要是想過這樣的生活,你可以選擇的,我可以一輩子陪你在這里生活,我們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蔣雨薇縮回了自己的手,神色突然黯淡了下來,咬著嘴唇說:“我……我……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可能有些累了,所以才胡言亂語!”

“雨薇,我不是胡言亂語,我是認真的,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從你來我們家第一天開始,我就喜歡你,上次你和方浩然被徐飛追殺的事情,我本來也想去救你的,但是被阿明打暈了,當(dāng)我以為你和方浩然死了的時候,我當(dāng)時死都死了,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真的很難受,現(xiàn)在能再次的見到你完整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再一次的失去你。”蕭寧遠滿臉誠懇的說。

蔣雨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寧遠不顧一切的救她,她的心里很感動,也隱隱的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看著他滿臉的真摯,她當(dāng)然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心的,可是她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裝不下其他的人了。

或許在孟逸軒的面前她可以不承認,甚至是逃避著內(nèi)心的真情,但是在她的心里從來就將孟逸軒忘記,她滿心都是孟逸軒。

看著蕭寧遠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她說:“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我的心里只有孟逸軒,我不能……你是蕭家的大少爺,不值得為了我放棄這一切。”

“你值得,因為我喜歡你。”蕭寧遠再次握著她冰冷的手,看著她憂傷悲憫的眼神,“我調(diào)查過,你回到孟逸軒的身邊后,他對你并不好,你何必這么委屈自己呢?”

“即便是這樣,我的心里也至于他,容不下其他。”蔣雨薇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字字的說。

蕭寧遠的神色暗了下來,松開蔣雨薇的手,冷笑著:“難道我就真的比不上他嗎?你寧愿讓他折磨你,也不愿意讓我呵護你?”

“不要說了……”蔣雨薇雙手緊緊的握著扶欄,低著頭,痛苦的說,“你不要再說了!”提起孟逸軒她的心是那樣的痛,那樣的難受,那樣的掛念。

“為什么?你為什么不敢面對這些,雨薇,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從此在鄉(xiāng)下過著這種平靜的生活好嗎?”蕭寧遠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淚痕斑斑的臉。

蔣雨薇抽泣著,緩緩搖了搖頭:“這輩子我注定和他這么糾纏不休了,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感情,對不起,真的,我知道你對好,你為我付出的我也能看見,我很感動。”

“感動?我不要你的感動,雨薇,我……”蕭寧遠痛苦的看著她,“我究竟哪里不好,你說,只要你說了,我一定改,改到你滿意為止。”

“其實你很好,只是感情的事情很難說清楚,在我心中一直就想是哥哥一樣。”蔣雨薇安慰的握著他的手臂,對她淺淺一笑。

“我很好……哥哥……”蕭寧遠一陣的苦笑,多么庸俗可笑的詞語,居然也會有個女人拿這樣的話來拒絕他,他的心備受打擊,他的笑在夜空是那么的苦澀。

蔣雨薇心中微微一動,看著蕭寧遠眼中的痛苦,她只能說一聲抱歉。

蕭家別墅--

電話鈴響起了,蕭博達立馬接通了,不等對方開口就問:“找到了沒有。”

“既然蕭老先生你這么問,那么就是說人還沒有找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孟逸軒淡淡的奚落聲,“看來我是高估了蕭老先生的能力啊!”

“孟總,不是說三天的時間嗎?如果我還沒老糊涂的話,明天才是交易的時間。”蕭博達被對方奚落心中不悅,但是看在投資方案的事情上,還是強壓著怒火,平靜的說。

孟逸軒輕聲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我當(dāng)然知道明天才是交易的時間,但是我怕蕭老先生你忘記了,所以好意來提醒一下!”

“那我謝謝你的好意了,你就拿著方案等明天的交易吧!”蕭博達的語氣有些生硬了起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消息,方案他是志在必得,可是孟逸軒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見不到蔣雨薇是不可能將東西交給他的。想起這里他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到底

那個不孝子將將煙霧誒藏到了哪里?

“希望蕭老先生你能如愿以償?shù)哪玫竭@個方案,不過我只擔(dān)心到時候蕭寧遠不聽你的話,在他的心中你緊張的東西他未必會緊張吧。”

孟逸軒的意思很明白,蕭寧遠對方案沒有興趣,不然的話也不會偷偷的帶走蔣雨薇,雖然電話上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的擔(dān)心。

只要有這一點,蕭博達就放心了,他冷冷的道:“你放心,到時候由不得他!”然后重重的掛上了電話。

“混蛋!到底去了哪里?”蕭博達焦急的在房間中走來走去,已經(jīng)兩天了,要是再也找不到蔣雨薇的話,那那個投資方案就與自己失之交臂了,他躲著叫,憤怒的罵道:“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女人,害我白白的忙活了一場。”

下人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占得遠遠的,深怕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出氣筒,他指著他們大罵著:“你們這些飯桶,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蕭總。”蕭博達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似乎帶來的消息,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說!”蕭博達終于在沙發(fā)上坐定了,他知道一定是有消息了,不然他們是不敢出現(xiàn)在在他的面前的。

“我們查到了阿明的通話記錄,最近的電話都是打到了鄉(xiāng)下,還有我們了解到了他的車子雖然是饒了一個大圈,但是最后的目的地也是鄉(xiāng)下!”

以蕭博達的勢力要知道這些事情一點也不難,皺著眉,冷冷的道:“想不到他們居然躲到了鄉(xiāng)下!這個阿明居然敢背著我做這些手腳,簡直就是活膩了!你知道怎么做嗎?”

“我已經(jīng)那個吩咐人教訓(xùn)了他一頓了,估計是來不及去通知少爺了。”手下邊說邊看著想蕭博達的臉色。

“那還不去準(zhǔn)備車子?”蕭博達厲聲吩咐著,“多帶些人!我就看看這個逆子還能往哪里走?就不信蔣雨薇能長翅膀飛了!”

鄉(xiāng)下--

蔣雨薇將洗好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準(zhǔn)備晾起來,蕭寧遠走了過來,搶過盆說:“還是我來吧,你都洗了一個早上的衣服了,肯定累了。”

“沒有,我看房間的被子都有些味道,所以就整理一下。”蔣雨薇也幫忙拉著被子,以前從來沒有動手洗過衣服,要么就是有下人準(zhǔn)備,要么就收送到干洗店,今天自己動手雖然有些累,但是覺得很充實。

見蔣雨薇的臉上帶著微笑,蕭寧遠笑道:“沒想到干活也這么開心。”

“那當(dāng)然了,你蕭大公子做這種女人的活不也是一樣的開心嗎?”將煙霧誒話剛說完,就呆呆的站在那里,盯著蕭寧遠的后面。

蕭寧遠見蔣雨薇將在那里,問了聲“怎么了?”一回頭,看見蕭博達帶著人站在院子門口。他開口叫道,“爸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我以為你的眼里只有這個女人!”蕭博達黑著臉冷冷的說,眼中射出兩道陰冷的光芒盯著蔣雨薇。

蕭寧遠見蕭博達帶著這么多的人,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蔣雨薇,所以也不敢直言頂撞蕭博達,心想還是先利用父子情或者還能有商量,他笑著說:“這么會呢?我一直惦記著爸爸。”

“哼,你會惦記我?你巴不得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你是吧!”蕭博達知道蕭寧遠打的是什么主意,冷冷的說,“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糊弄我,要是你眼中真的有我這個爸爸,你就將這個女人綁起來交給我。”

蕭寧遠擋在了蔣雨薇的前面,哀求道:“爸爸,請你放過雨薇吧。”

“寧遠,你讓開,我已經(jīng)跟孟逸軒談好了,拿她去換新的投資方案,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新的方案的價值!”畢竟是父子,蕭博達不想用硬的方式來解決,拿利益關(guān)系來勸他。

蔣雨薇知道蕭博達綁架她就是為了對付孟逸軒,沒想到的還是蕭博達居然用他來威脅孟逸軒拿出方案,這么卑鄙的手段也做的出來。

蕭寧遠搖了搖頭,依舊是用哀求的語氣說:“爸爸,以我們蕭家現(xiàn)在的財力根本就不需要這樣,什么投資方案,我不稀罕,我只希望你放過雨薇。”

“不可能,你知不知道孟逸軒已經(jīng)對蕭氏展開了攻擊,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我要讓孟逸軒付出一點沉重的代價,既然他在乎這個女人,我何不利用呢?你也不要癡心妄想了,人家的心里根本就沒有了!”蕭博達冷冷的說。

蔣雨薇冷哼一聲,鄙夷的說:“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能正大光明的在生意場上贏一回,只會會這種卑鄙的手段!”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蕭博達陰險詭秘的笑了笑,然后又對蕭寧遠說,“爸爸將來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你自己考慮清楚,到底是一個心中沒有你的女人重要,還是事業(yè)重要!”

蕭寧遠回頭望了一眼蔣雨薇,對她淡淡一笑,“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一定會保護你。”

“你……”蔣雨薇感動不已,可是她卻不希望自己欠他這份情欠得太多,張了張嘴,想要勸阻,卻不知道說什么,他眼中的堅定讓她無法開口。

蕭寧遠回過頭,望著蕭博達無情的面孔,“爸爸,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樣,那我只好拼了力也要保護雨薇了。”

“混賬!竟然非分不清輕重!你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不要怪我不顧及父子之情!”蕭博達臉色一沉,眼睛始終盯著蕭寧遠身后的蔣雨薇。

蔣雨薇將蕭博達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心中擔(dān)心他真的不顧親情,做出傷害蕭寧遠的事情,用力的將他往旁邊一推,站在了前面,仇恨的瞪著蕭博達,側(cè)頭對蕭寧遠說:“今天他是不會放過我的,你不要浪費口水了,我不想讓你為難。”

“你果然還有一點自知之明!”蕭博達冷冷的睨著蔣雨薇,冷笑著,“要不是你的命還值一個幾千萬的投資方案,我是不會留著你在這個世界上的!”

“當(dāng)然,因為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蕭博達你害死我父母,還有方浩然……”蔣雨薇咬牙切齒的說。

蕭博達陰冷的大笑著,盯著蔣雨薇不屑的說:“我從來就不覺得你會是一個威脅,要是你有那個本事,方浩然就不會為了你而死,你現(xiàn)在就不會躲到鄉(xiāng)下來!”

“我只恨我自己當(dāng)時手軟,沒有一槍打下去!”蔣雨薇想不明白當(dāng)時為什么會念及那一點的親情,留下了蕭博達,而害了其他的人。

“你們還站著做什么?把她給我綁起來!”蕭博達一聲令下,手下就憤憤沖了過來。

蕭寧遠從旁邊抄起了一根扁擔(dān),護在了蔣雨薇的前面,“你們閃開!”

“寧遠,不要胡來!”蕭博達怒喝道。他看著蕭寧遠紅著眼擋在蔣雨薇的面前,氣的咬牙切齒的,他竟然為了蔣雨薇跟自己作對。

蕭寧遠也顧不得一切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蔣雨薇,對蕭博達說:“要是你不肯放過蔣雨薇的話,那我只有這么做了!”

蕭博達想了想,想起那個投資方案,一咬牙,“好,既然你這樣執(zhí)意堅持,那就不要怪我,你們只管上前把他們都綁了。”

蔣雨薇緊張的抓著蕭寧遠的手,勸道:“你讓開吧,他們要的是我,我不想連累你。”

蕭寧遠拿著扁擔(dān)亂揮,不讓他們靠近,那些手下還是顧及蕭寧遠的身份,一個個都往后避讓,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接近他們。

蕭博達見了更加的氣憤,命令手下一定要抓住他們。

其中一個人只要硬著頭皮靠近,肩上被挨了一下,不過手迅速的抓著扁擔(dān),蕭寧遠晃了兩下抽不動扁擔(dān),只好松手,另外的幾個人圍了上來。

蕭寧遠亂揮著拳頭,無奈蕭博達人多勢眾,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而蔣雨薇在爭斗中也摔倒在一邊,被蕭博達的人綁了起來。

蕭博達瞪了蕭寧遠一眼,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門上了車。

“雨薇,你沒事吧?”蕭寧遠在慌亂之中也挨了幾拳,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關(guān)切的看著蔣雨薇,問她有沒有事。

看著蕭寧遠的樣子,蔣雨薇十分的感動,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孟逸軒靜靜的坐在沙發(fā)里,眼睛時不時的看看時間,看看手機,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了,蕭博達還沒有打來電話,昨天他打電話去蕭博達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不過今天一早就打電話說是有了蔣雨薇的消息,讓他準(zhǔn)備好一切,等著他的電話。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顯得有些煩躁了。

“你就不能靜下心來嗎?三天的時間都等了,你還等不了這點時間嗎?你放心蕭博達是什么樣的人,他要找的人就算是躲到月球上也能揪出來!”廖凡看著孟逸軒焦急的樣子,暗暗發(fā)笑,這個孟逸軒,嘴上說是不擔(dān)心人家,現(xiàn)在這么焦急了。

孟逸軒深深呼出了一口氣,睨著廖凡,反駁道:“誰說我著急了,我是怕蕭博達這老狐貍突然聰明了,對資料起疑,不會上當(dāng)!”

“是嗎?”廖凡狐疑的看著孟逸軒,笑問,“難道你不是在擔(dān)心蕭寧遠對蔣雨薇的感情?”

“你要是有時間就把資料在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破綻,以免被蕭博達發(fā)現(xiàn)了而不上當(dāng)!”孟逸軒將文件丟給廖凡,或許給他找點事情,他就沒有這么舌燥了。

廖凡將文件丟到了一邊,離得遠遠的,不滿的說:“你已經(jīng)叫我仔細的看了十幾回了,能不能讓我消停一笑。”

“如果你再不讓我的耳朵消停的話,我也不會讓你消停的。”孟逸軒一挑眉,認真的說。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就不說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認清你自己的感情……”

電話鈴這時候響起,孟逸軒瞪了廖凡一眼,廖凡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蕭老先生是要告訴我取笑交易呢?還是……”孟逸軒拿著電話,沉穩(wěn)冷靜的說。

電話里傳來蕭博達呵呵的笑聲,“我是通知孟總你帶著你我要的東西,在紅顏酒店交易,也希望孟總你不要遲到。”

“這么說來,蕭老先生應(yīng)該也把我要的人帶來了。”孟逸軒不緊不慢的問著,顯得一點也在意的樣子。

蕭博達將電話按了免提鍵,對蔣雨薇說:“你讓孟逸軒聽聽你的聲音,好放心一下。”

“不用了,我信得過蕭老先生!”孟逸軒將電話掛上,嘴角揚起,對廖凡說:“蕭博達這只老狐貍回來了,看來我的禮物也該送上去了。”

廖凡將資料遞給孟逸軒,嘿嘿一笑:“這個老狐貍還以為占了便宜,以為是塊肥肉,其實就是一瀉藥!”

中午十二點--

孟逸軒拿著文件如時出現(xiàn)在紅顏酒店,一進門就看見蕭博達悠閑的坐在那里等候,他旁邊坐著蕭寧遠,蕭寧遠的身上還有傷痕,衣衫有些凌亂,看來是經(jīng)歷了一番搏斗,腦中想到蕭寧遠為了蔣雨薇和蕭博達搏斗的場景,心中有些憤怒,他孟逸軒的女人不需要人家拼命。

在蕭寧遠的身后站著兩個粗狂的大漢,應(yīng)該是限制蕭寧遠的,免得他不老實,孟逸軒一陣冷笑,蕭博達對自己的兒子倒還真的狠得下心。

孟逸軒看了看周圍,大廳還有幾個人都是蕭博達的手下,并沒有看見蔣雨薇本人,他詫異的看著蕭博達,淡淡的問:“蔣雨薇呢?”

蕭博達呵呵一笑,指著對面的椅子,說:“孟先生不要著急,反正今天的交易是一定能成了,我們先坐下來喝一杯茶再說好了。”

“既然蕭老先生有這個雅興,我倒是很樂意奉陪。”孟逸軒將椅子往后一拉,坐了下來。

蕭博達貪婪的看著孟逸軒手中的檔案袋,對著身后的手下吩咐:“將蔣雨薇帶進來,孟總放心!”

“爸……”蕭寧遠哀求的望著蕭博達,希望他能改變主意,“雨薇不是貨物,怎么能拿來交易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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