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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博達瞪了他一眼,喝道:“你閉嘴!”
“看來我一直對蕭先生有些誤會,以爲只會用一些不堪的手段竊取別人的資料,沒想到還這麼講道義,還是你的道義因人而異?”孟逸軒有些不滿他對蔣雨薇的那種感情,冷冷的譏諷著。
蕭寧遠輕哼一聲,不屑的說:“不用你插嘴,我是不會讓雨薇跟你走的!”
孟逸軒輕蔑的笑了笑,然後看著手中的檔案袋,皺著眉說:“其實我一直在想,那這麼重要的方案換取一個奴隸究竟值不值?如果蕭先生覺得不合算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終止交易。”
“奴隸?你說什麼?你居然把雨薇當奴隸!”蕭寧遠激動的大吼著,企圖站起身來抓孟逸軒的衣領,一起身就被身後的兩個大漢控制著,他只能狠狠的咆哮,“你怎麼能將她當成是奴隸?你肯拿方案換她,爲什麼還當她是奴隸?”
孟逸軒斂住笑容,沉著臉,冷冷的說:“一個背叛我的人,我將她當成奴隸難道有錯嗎?我那資料換她不過是就當是買一個奴隸回來,你要知道我孟逸軒也是有仇必報的人,爲了能報復她,就算是損失這點生意都無所謂!”他是看不過蕭寧遠對蔣雨薇的一臉深情樣,故意這樣說來刺激蕭寧遠。
“你不可以這麼對她!我不允許!”蕭寧遠想起了蔣雨薇眼中的哀傷,他不能讓她回到孟逸軒的身邊手摺磨。
孟逸軒見到他這麼大的反應,心中更加不爽,他沒有理蕭寧遠,只是看著蕭博達,舉著文件,問:“那蕭老先生的意思呢?是不是也和令公子的想法是一樣的?”
“不,不,不,公司的事情是我說了算,你不要聽他胡言亂語。”資料還在孟逸軒的手上,蕭博達的語氣也不敢強硬,一連說了三個不字,生怕孟逸軒當真就不願意交換了,不是每個人都會爲了愛情付出一切的,他怕孟逸軒也是一個現實的人。
“既然是這樣,那蕭老先生爲什麼讓蕭公子在這裡影響我們的合作呢?”孟逸軒對著蕭寧遠挑了挑眉,滿臉的不屑。
“孟逸軒,你……”蕭寧遠憤憤的瞪著他。
孟逸軒淡笑道:“都說蕭寧遠蕭大公子,沉著冷靜,聰明睿智,今日一見不過如此,蕭公子,我勸你不要爲了一個女人而不顧自己,否則哪一天被女人出賣了你還不知道!”
蕭寧遠看著他,他後面那句話他像是深有感觸一樣,蔣雨薇的背叛他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他一定不會善待雨薇的,蕭寧遠更加的不能讓他帶走蔣雨薇,猛的一掀桌子,想要掙開蕭博達的控制,結果反被蕭博達的手下制服。
“蕭老先生,你就任由你的兒子這麼放肆嗎?一點也不顧你的顏面?”孟逸軒有些咄咄相逼,誰叫這個蕭寧遠這麼惦記他的女人呢?所以他只能煽風點火的讓蕭博達處置他了。
蕭博達見蕭寧遠情緒越來越激動,深怕壞了他的好事,對著旁邊的人冷冷的吩咐:“將少爺待下去,等會我再好好的處置他!”
“孟逸軒,我不會放過你的。”蕭寧遠邊走邊大叫著,走到了門口看著蔣雨薇被兩個手下帶了進來,他激動了起來,大吼著:“雨薇……你們放開我。”
不論他多用力的掙扎,手下的人將他牢牢的鉗制住,他不想走,卻被硬拉了出去。
蔣雨薇擔憂的看著他,看他的樣子好狼狽,也不知道蕭博達會怎樣的處置他。
孟逸軒看著蔣雨薇擔憂的樣子,頓時醋意大增,冷冷的盯著她,而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雨薇你不要跟他走,他說他只是買你回去當奴隸……雨薇……”蕭寧遠的聲音很急促,也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蔣雨薇的心刺痛著,並不是因爲蕭寧遠,而是因爲孟逸軒的話,他剛纔說的那些話她都已經聽見了,他那方案來交換她並不是因爲緊張她,而是買她回去當奴隸。
“人在這裡了,東西給我查看一下,我確定一下,你就可以帶著她走了。”蕭博達狡黠的笑了笑。
孟逸軒眼睛沒有離開蔣雨薇的身上,看著她一直看著蕭寧遠消失的地方,他心中的怒氣沖天,才幾天的時間,就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了嗎?聽見蕭博達說要查看資料,他纔回過神,將資料遞了過去。
蕭博達粗略的看了一眼,資料已經到手了,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了,語氣也很生硬了:“蕭先生果然是有信譽的人,現在人你可以帶走了,我也就不奉陪了。”拿著資料很是得意的就帶著手下離開了。
蔣雨薇還呆呆的站在那裡,孟逸軒走到她的身邊,冷冷的挖苦著:“你就會這麼捨不得他嗎?”
“你……”蔣雨薇憤怒的看著他,他竟然以爲她生氣難過是捨不得蕭寧遠,她瞪了他一眼,懶得說話,就向門口走出。
孟逸軒一把拉著她的手,附在她的耳邊冷冷的問:“你想去哪裡!”
蔣雨薇只覺得耳朵都要被他震聾了,將頭偏到了一邊,用力的掙扎著,“不用你管,離開這裡,離開你,上哪裡都好!”
離開他?她居然說離開他最好,她難道不知道她失蹤的時候他的心裡有多麼的擔心嗎?好不容易找回了來了,她居然要離開,他決不允許。
他緊緊的抓著她,大聲喝道:“你是我買回來的,你想要離開,的看看我高興不!”
“你太過分了!”蔣雨薇憤怒的望著他。
孟逸軒抓著她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將她往車子裡一塞,冷冷的警告:“你休想離開我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負!”
孟逸軒將蔣雨薇強行帶回了別墅,蔣雨薇一直憤憤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走進了別墅的大門,那種緊張壓抑的感覺再次襲來,她想起了曾經的溫馨甜蜜,也想起了那些辛酸苦澀的折磨,她粘在門口,腳步十分的沉重,一步也不想往前邁。
孟逸軒摟著她的肩膀,幾乎是用抱的將她帶了進來,他沉著臉沒有吭聲,心想她就這麼不想回到這裡嗎?
他憤怒審視著她,他這麼的擔心她,將她換回來了,爲什麼她就不領情,一臉不願意見到他的樣子?難道就是因爲蕭寧遠嗎?將她重重的往沙發上一扔。
蔣雨薇始終想著孟逸軒的那些話,心中哀傷不已,被孟逸軒這一扔,腳有些疼,不禁哀叫了一聲。
孟逸軒這才發現蔣雨薇的身上有傷,有些粗暴的將她拉了過來,看著她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心疼不已,“怎麼回事?是不是……”
“不用你管!”蔣雨薇倔強的說,她只是他的奴隸而已,他帶她回來不過是想折磨她而已,她不想被他這種偶然的關心所迷惑。
孟逸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拿著電話,就叫他的私人醫生王醫生過來,然後不容蔣雨薇反對,將她抱進了房間。
蔣雨薇被安置在牀上,兩人冷冷相對,沒有說一句話,空氣中那種壓抑的感覺又再次的襲來,及時的門鈴打破了僵局,孟逸軒走出了房門。
她如負釋重的呼了一口氣,這個動作被剛出房門的孟逸軒從門縫中看見,心想,看見他她就這麼的不自在嗎?不見到他,她是這樣的輕鬆嗎?
拖著沉重的步伐,將王醫生帶了進來,王醫生很仔細的給蔣雨薇做了一個檢查。
“王醫生,最好是仔細一點!”孟逸軒的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
“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王醫生點了點頭,明白了他的擔心,他一向很明白孟逸軒的心意,他仔細的給蔣雨薇做了一個檢查,“蔣小姐受了很多的外傷,尤其是額頭上,可能還有一點小小的淤血。”
“要緊嗎?”孟逸軒儘量用很平靜的口吻問。
王醫生笑了笑,說:“放心吧,蔣小姐身上的傷沒有大礙,休息好就可以了。”
“謝謝王醫生。”孟逸軒很客氣的將王醫生送出了別墅,回到房間的時候蔣雨薇有些疲勞的睡著了。
看著憔悴的蔣雨薇孟逸軒心疼不已,心想她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他撫著她額頭上的傷痕,蔣雨薇的眼皮動了動,他溫柔的問:“疼嗎?”
蔣雨薇掙開了眼睛,眼神迷離的看著孟逸軒,這一切就像是夢境一樣,他眼中一片溫柔深情,這是她期待了很久的柔情,她略微有些陶醉,眼中微微有些薄霧,輕輕的搖了搖頭。
孟逸軒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將她摟在了懷裡,隱隱覺得她的身子在顫抖,那瘦弱的身軀是那樣的無助,他暗暗的責備自己沒有好好的照顧她,讓她吃了這麼多的苦頭,不過很快蕭博達就會爲他的行爲負責的。
蔣雨薇閉上了眼睛,多少回這個溫暖的懷抱出現在夢裡,她多麼的渴望著這個懷抱能給她一些力量,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無情冷漠的所替代,就連他的吻也只是充滿著霸道和佔有。
“你額頭的傷是誰弄的?”孟逸軒詢問道。
“是徐飛,幸好蕭寧遠救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蔣雨薇不由得爲蕭寧遠的處境擔憂了起來,蕭博達是個六親不認的人,就怕他會對蕭寧遠進行懲罰。
聽她突然問起蕭寧遠,身子一僵,將她放開,冷冷的道:“你們倒真是患難見真情啊,你就這麼的放不下他嗎?”
“你在說什麼?他救了,我當然擔心他的情況。”蔣雨薇大聲的反駁,不明白爲什麼他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前一分鐘還那麼溫柔,現在突然就這麼不可理喻。
孟逸軒想象著蕭寧遠不顧一切救蔣雨薇的場面,心中的醋意頓時難以抑制,冷冷的問:“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蕭寧遠爲你不顧一切,不惜跟自己的父親對抗?”
“不用你管!”見孟逸軒問得很過分,蔣雨薇憤怒的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在理會他。
之前他們之間已經到了無語的地步,她還說已經麻木了,死心了,但是現在居然爲了蕭寧遠跟他大聲的說話,孟逸軒十分憤怒,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直視著自己,挖苦著,“你就是用楚楚可憐的樣子來到處留情的吧,你就這麼水性楊花,在我牀上,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沒有,我跟他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孟逸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蔣雨薇倍感屈辱,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龐流了出來,她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不但沒有安慰,反而這樣污衊她,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她的樣子讓他心中不忍,他多想將她摟在懷裡,但是憤怒戰勝了內心的情感,他冷笑道:“是嗎?你爲了他潛伏在我身邊偷取資料?甚至不惜用肉體來迷惑我,他爲了你不顧一起要救你,你說你們……”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什麼也沒有發生。”蔣雨薇突然沒有那麼憤怒了,反而很平靜冷淡的說,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他,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種心靈折磨要維持到什麼時候。
又是這種該死的態度,難道她對他真的就這麼冷淡麻木嗎?孟逸軒氣憤的將他壓倒在牀上,責問:“你對蕭寧遠爲什麼不是這樣的態度?”
“我沒有。”蔣雨薇被他壓倒在牀上,看著他憤怒和霸道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麼,立馬大聲的反駁。
“你以爲我沒有看見你在酒店的時候,他一見到的你的激動,還有你對她的那種依依不捨和擔心的眼神……”孟逸軒邊說,邊霸道的將她的衣服扯破。
蔣雨薇見到自己的身子已經露了大半在外面,要是在平時兩人之間倒也不覺得什麼,但此時卻覺得倍感屈辱,他覺得她是什麼樣的人。
她用力的掙扎反抗,手用力的抓著孟逸軒,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她也顧不得那些了,大聲的反抗著:“放開我!你放開我!”
孟逸軒見她這麼大的反應,心中更是不平,手臂上被抓傷的地方,像火燒一樣,她情緒有些激動,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在反抗他,他將她的手牢牢的固定著,冰冷的說:“難道有了
新歡就不想我這個舊愛了嗎?”
眼淚奪眶而出,他明明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爲什麼要這樣來誤解她的意思,她的手沒有辦法動彈,她憤怒的喊著:“ 你滾!我不想看見你!”
“是嗎?你不要忘記了你是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纔買回來的奴隸,你連發言權都沒有,更沒有資格叫我走!”孟逸軒將她的裙子也完全的退下,看著她身上的淤青,心疼不已,可是想到她的態度又是怒火中燒,心中的感情都被冷冷的封藏了起來。
“孟逸軒,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蔣雨薇突然安靜了下來,麻木的望著天花板,淡淡的問著。
她的模樣好叫他難過,多想用他的愛他的柔情來呵護她,可是也是這樣的語氣讓他沒有辦法冷靜,他冷笑著:“你是我買來的奴隸,當然是我玩膩了纔會罷手!你最好還是盡一下你做奴隸的本分!但是現在我要檢查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和蕭寧遠有沒有瓜葛!”
他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之前那個溫柔的眼神,那個溫暖的懷抱真的都是幻覺嗎?他非要讓她的心被刺穿才肯罷休嗎?
孟逸軒在她的身上游離,動作毫不憐惜,他霸道的佔有著身下這個屬於他的女人,他肆意的侵略者她,只想向他宣示,蔣雨薇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奪走。
“我絕對不允許你的第二次背叛,不論是身體還是其他!”孟逸軒冷冷的的警告著。
蔣雨薇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身體的疼痛和痠軟已經讓她無力回答。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在向我挑釁,還是不屑?”孟逸軒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蔣雨薇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著他,心裡有種躁動的感覺,她忍不住輕吟了出來,她咬著嘴脣,心不是已經麻木了,爲什麼還會有這樣。
孟逸軒很是滿意的看著她,終於放得溫柔了一些。
事後,蔣雨薇將頭埋進了被窩裡,不讓孟逸軒看著她這沒有出息的樣子,孟逸軒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將被子拉看,看著她滿臉的狼狽。
蔣雨薇被看得渾身的不自在,大膽的迎上了他的眸子,冷冷的說:“你覺得折磨我很有成就感嗎?”
“你最好不要刺激我,不然的話你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的。”孟逸軒冷冷的警告著。
蔣雨薇乖乖的閉上了嘴,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孟逸軒複雜的表親,他究竟在想什麼?“這就對了,從現在開始你要記住你是我買回來的奴隸,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別墅半步!”他在她的耳邊霸道的說,心中卻是想著他可不想再一次的失去她,不想嘗試那種找不到她的時候那種焦躁不安,不想體會那種心痛的感覺,他只想將她留在身邊!
蔣雨薇一陣的冷笑,孟逸軒不允許她離開別墅半步,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她現在就是他圈養的一隻金絲鳥嗎?
或許她並不渴望像一隻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在藍天飛翔,或許心中倒是寧願的跟在孟逸軒的身邊,但是她心中排斥的是孟逸軒的這種態度,像奴隸一般的限制。
孟逸軒看著蔣雨薇慢慢的沉睡了過去,他才輕輕的鬆開她爲她蓋好了被子,他知道自己內心的情感,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見到她對別人的關心和擔心他心中會惱怒。
他走到了抽屜邊,輕輕的打開抽屜,瞥了一眼熟睡中的人,深怕吵醒了她,這麼多日她一定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吧。
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對玲瓏好看的耳環,這可不是一般的耳環,這是追蹤器,是採用了美國最先端的技術,像這種耳環,全球也沒有多少對,他是特意託美國搞研究的朋友送了一對過來。
有了這個東西,他就再也不怕蔣雨薇被綁架了,他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的蹤跡,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會對一個女人這麼在意,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引著他,甚至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每一次都想著不要傷害她,折磨她,但是每一次都會因爲一些話,一些事情讓他失去理智,他不想失去他卻總是將她的心傷透,總是忘不了她的背叛,總是擔心她再一次的背叛離開。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走到窗邊,親自爲她戴上了這對特別的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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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雨薇睡得很沉,以至於他的動作都沒能將她吵醒,她的面容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
孟逸軒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龐,難道他真的這麼傷她的心了嗎?爲什麼只有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纔敢表露他內心真正的情感?他糾結著,輕輕的在蔣雨薇的額頭上淺淺的一吻。
帝皇集團--
孟逸軒剛一忙完手上的工作,廖凡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一進去就很疲憊的仰躺在沙發上。
“你當我這裡是五星級的賓館是嗎?”看他疲憊的樣子,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是通宵沒有休息,孟逸軒真是不解廖凡是怎麼打理他的工作的,整天就像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就是一個無業小混混。
廖凡有氣沒力的說:“不要這樣說話好嗎?你以爲我願意放著五星級的酒店不住,來躺你這個破沙發嗎?”
聽他的語氣頗有些無奈,孟逸軒饒有興趣的問:“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廖總你逃到我這裡來睡沙發。”
“別提了!”廖凡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昨晚本來是麗莎約好的,結果回到酒店才發現mimi穿著浴袍在房間裡,結果兩個女人就……”
孟逸軒腦海裡浮現出當時的場景,也可以想象得到廖凡當時的樣子,笑道:“想不到你還遇見這樣的情況,真是難得,不過我認爲以你廖大少爺的能力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本來mimi說是昨天下午的航班,你知道的,我是奈不住寂寞的,所以就約了麗莎,誰知道mimi的航班臨時取消了,還跑到了酒店給我一個驚喜。”廖凡邊說邊揉著太陽穴,很是苦惱的樣子。
孟逸軒聽了呵呵一笑,打趣道:“這驚喜變成了驚嚇,我很遺憾沒能看見這麼精彩的一幕,我想想當時你是什麼樣的表情?”
“不提了,當時那場景太血腥了,所以我就丟下她們有多遠就走多遠了。”廖凡打了個哈欠,瞄了孟逸軒一眼,“蔣雨薇回來了吧,不過看你的樣子,沒有了焦慮,反而有些落寞,有些疲憊……”
“好了,你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我的事情也就不麻煩你了。”提起自己的事情,孟逸軒的身親有些暗淡,輕輕的靠在而來沙發上。
“不用說我都知道,一定又是口不對心的折磨著對方是嗎?”廖凡無奈的嘆了口氣,頭枕在手上,悠悠的說,“我就不明白你們怎麼就這麼糾結呢?”
一擡眼見孟逸軒站在了他的面前,正用那種非常不滿眼神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擰著眉很嚴肅的說:“如果你不想被趕出帝星大廈的話,就乖乖的閉上嘴,睡你的覺。”
廖凡嘻嘻一笑,突然坐了起來,吊兒郎當的說:“其實吧我現在也不是這麼困了。”
孟逸軒皺了皺眉,正要說話,又聽廖凡說:“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蕭博達這老傢伙拿到了你的投資項目,就像是得到了珍寶一樣,全力的投注這個項目!”
“很好,這個老狐貍以爲居然敢用蔣雨薇來要挾我,我就讓他把這個苦果給吞下去。”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不但給了蕭氏集團一個重創,還可以出了心中一口惡氣,孟逸軒抱著雙手,
冷冷的笑著。
“蕭博達一定沒有想到這一切你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他自己往裡面跳,他還自以爲自己技高一籌呢?”廖凡也很期待的看著不可一世的蕭博達那種氣急敗壞的樣子、。
孟逸軒沉默了片刻,問道:“蕭寧遠怎麼樣了?蕭博達是怎麼處置他的?”
“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廖凡笑了笑,一定是因爲蔣雨薇的緣故,不過他也很意外,一向很注重自己事業的蕭寧遠居然爲了蔣雨薇和蕭博達抗爭,也難怪孟逸軒對耿耿於懷。
孟逸軒沉著臉,淡淡的說:“我就是問問,要是現在他們父子不合的話,對於那份投資項目的事情,蕭博達就會更快的走進我們的圈套!”
廖凡呵呵額的笑著,在面對蔣雨薇的事情上,孟逸軒是無論如何都口不對心的,問了也是白問,只好回答:“他們是父子,蕭博達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很過分,蕭寧遠被蕭博達關在別墅不出來的,兩父子之間有些冷淡,而且蕭博達也不讓他插手項目的事情。”
“這樣最好!”孟逸軒道,“一個人在不理智的時候更加的容易失去判斷,蕭博達這次跟頭是栽定了。”
“嗯,你終於可以放心了,等著勝利的消息吧,我突然想起還有一定其他的事情,所以先走了!”廖凡伸了個懶腰,含笑望著孟逸軒,“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在這裡羅嗦!”
孟逸軒淡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廖凡做事總是像個大小孩一樣,目送他出了辦公室,他緩緩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茶幾下面還擺放著蔣雨薇曾經看過的那本時尚雜誌,內心的矛盾和糾結又再次的摧殘著他,仰著頭,緩緩閉上眼睛,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都是她的容顏。
別墅中--
蔣雨薇起牀的時候依舊是臨近中午了,孟逸軒還是按照慣例沒有打擾她的睡眠,看著鏡子中的這對耳環,她愣愣的發呆,他是什麼時候爲自己戴上的呢?
她並不知道這是一個追蹤器,本想將它取了下來,後來想想萬一孟逸軒看見了,激怒了他就不好了。
“叮咚--”門鈴響起,蔣雨薇停頓了一下,難道是孟逸軒回了嗎?那豈不是整個下午都要面對他,身子有些僵硬的走到了門邊,打開門,見到的是帶著微笑的廖凡。
蔣雨薇鬆了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的笑容:“是你啊!”
廖凡注意到蔣雨薇的神色有些不對,笑了笑,問:“不然你還以爲是誰?”
蔣雨薇爲廖凡衝了一杯咖啡,說:“他不在,他去公司了。”她不知道廖凡本來就是從孟逸軒的公司過來的,以爲他是來找孟逸軒的。
“我知道,我剛剛從帝皇過來。”廖凡打量著蔣雨薇,她看起來有些緊張,有些疲憊,眼神中還有淡淡的憂傷,跟以前那個高貴大方,神秘性感的蔣雨薇簡直就是兩個模樣。
蔣雨薇驚愕的看著他,疑惑的問:“你來找我?”
“我只是想到你剛剛被救回來,所以來看看你。”廖凡端起咖啡嚐了一口,稱讚道,“手藝不錯,味道很好。”
在蔣雨薇沒有盜取帝皇的資料之前,廖凡也曾經調查過她,而且還一直提醒孟逸軒小心著她,所以她知道廖凡對她一直很有成見,也不知道他今天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她迷惑的看著他,但是顯得很是淡定。
“其實我已經知道資料的事情了,方夏都告訴我了。”廖凡知道她的疑惑,率先解釋,“但是以目前帝皇的情況,還不能和蕭氏硬碰硬,你知道孟逸軒是一個很衝動的人,會不顧一切的,所以我很抱歉不能幫你給他解釋這件事情。”
“我明白,其實我也並沒有讓他知道真相的打算。”蔣雨薇淡淡的說。
“你對他真的有感情嗎?”廖凡盯著她。
江雨薇的反應與孟逸軒沒有太大的區別,神色黯淡,眼神有些逃避,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絲疲憊和憂傷,沉默了半響,她才幽幽的開口,說:“即使有感情,我也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力不從心?你們之間……”
“廖先生,可以不要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嗎?”蔣雨薇吸了口氣,打斷了廖凡的話。
廖凡張了張嘴,見蔣雨薇的眼睛有些霧濛濛的,他端起咖啡,一口飲盡,笑著說:“實在是太好喝了,可以再幫我衝一杯嗎?”
蔣雨薇微笑著轉身進了廚房,淚水就在那一刻漫了出來。
蕭博達得到了孟逸軒的投資方案,正如孟逸軒意料中的那樣,投進了所有的人力物力,並且對帝皇集團進行壓制,一時間帝皇有些應接不暇。
孟逸軒表面上一些感覺到疲憊不堪的應付,甚至是有些焦頭爛額的研究對策,事實上卻只是做樣子給蕭博達看,讓他更加放心的進行進一步的投資行動。
蕭博達也確實相信了這些表面的現象,當他聽到手下的情報,說孟逸軒現在正打出想辦法迎接眼前的危機,他完全的放鬆了警惕,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讓孟逸軒沒有任何的機會喘息。
而一直被限制活動的蕭寧遠經過幾天的冷靜,也終於回到了現實中,看著父親得意悠閒的喝著茶,他料想一定是目前公司的狀態很良好,但是他始終覺得孟逸軒不是那種能隨意就任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之前暗中恢復了元氣就給了蕭家一個措手不及,將蕭家的生意搶走,現在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拱手將這麼重要的投資項目讓給了蕭氏?
蕭寧遠出了房間,看見蕭博達正坐在大廳喝茶,手中看著今天的晨報,那份報紙他已經看過了,是昨天蕭博達專門爲了新的項目而召開的記者招待會的內容,報紙上的照片還很是影人注目,蕭博達帶著意氣紛發的笑容。
“呵呵,孟逸軒怎麼也想不到我不但會這麼快就把這個項目搞得有聲有色的,還處處的限制的帝皇的發展!都說他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蕭博達得意的笑著,冷冷的嘲諷孟逸軒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下人給他換了一副上好的雨前龍井,見他這麼得意,也奉承道:“一切都是因爲老先生深謀遠慮,所以才能這麼成功。”
“你這話說錯了,這跟我智慧沒有關係,一切都只能說女人是禍水,這個孟逸軒爲了一個女人將這麼大的便宜讓給了我,相信他現在一定很後悔,或者是已經在辦公室裡氣的直跺腳了。”蕭博達呵呵大笑。
下人也陪著笑了起來,見到蕭寧遠下樓,恭敬的叫了一聲“少爺”就退下了。
蕭博達氣氣惱他救蔣雨薇的事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將臉轉到了一邊,顯然是語氣未消。
“爸爸,那個投資項目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蕭寧遠相信父親的能力,但是蕭博達有時候過度的自負也有可能就是因爲這樣而忽略了項目的真實性,讓孟逸軒給暗算也不是不可能的。
蕭博達見蕭寧遠主動的問起公司的事情,對他的怒氣也消了大半,更何況現在徐飛受傷住院,他身邊也沒有什麼可以信奈的人,笑著說:“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孟逸軒甚至因此而有些透不過氣來了,我的下一部計劃就是讓帝皇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
“難道爸爸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嗎?孟逸軒是什麼樣的人?他親自送來的東西難道就這麼的可靠嗎?”蕭寧遠說出了心中的疑慮,不得不提醒道。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現在還不是栽在了我的手裡嗎?那份資料要是有問題的話,現在我們還能佔優勢嗎?”蕭博達有些不滿,剛纔的好心情也漸漸的消失,“你這是在懷疑你爸爸的能力!”
蕭寧遠見父親生氣,也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好言勸道:“我並不是懷疑爸爸的能力,也請爸爸不要對我有偏見,我只是覺得孟逸軒不是那麼簡單,好心的提醒爸爸要注意,不然的話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判斷,我知道你很不服氣孟逸軒帶走了蔣雨薇,況且你可以爲了一個蔣雨薇跟我作對,孟逸軒爲什麼就不能爲了蔣雨薇而放棄投資項目,你就等著看我是怎樣出之前的那口惡氣的吧!”蕭博達沉著臉,冷了的道。
“可是……”蕭寧遠還想提醒蕭博達一些,蕭博達卻打斷了他的話。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的分辨能力?我看公司的事情你暫時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好好的放放大假!”蕭博達嚴厲的訓斥著。
“我是喜歡雨薇,但是並不代表這就影響我的判斷,投資項目的事情那麼重要,要是有任何的閃失將會使蕭氏有重大的損失,你不要以爲只有你纔會玩心機,孟逸軒也會!”蕭寧遠見父親總是拿蔣雨薇的事情來說他,也沒有了好的語氣。
蕭博達見蕭寧遠的態度一下子強硬了起來,怒罵:“誰給你膽子這麼跟我說話的,你這是在教訓我是嗎?我知道你氣我將蔣雨薇拿去換取了項目,所以就諸多挑剔,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跟蔣雨薇在一起!”
“那好,要是項目有問題的話,你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蕭寧遠的脾氣也上來了,絲毫不讓。
“不用你擔心,本來我現在很需要人手幫忙,不過看你的狀態,似乎不適合!”蕭博達冷冷的說著,然後將報紙扔在了茶幾上,瞪了蕭寧遠一眼,起身走過他的身邊,還冷哼了一聲,然後就回到他的書房去了。
蕭寧遠氣急敗壞的一拳打在了沙發上,也沒有心情留在別墅,就一個人開車出了門,想起自從在鄉下見到阿明,還沒有見到他,於是聯繫到阿明,在電話中阿明有些支支吾吾的,他料到了事情,以父親的爲人一定不會放過輕易的放過阿明,在他的堅持下,阿明終於答應前來找他。
見到阿明的時候他呆住了,只見阿明的一直袖管空空的,蕭博達命人砍了他一隻手,算是給他一個重重的警告,蕭寧遠憤怒的一拳打在了車門上。
“其實這件事情,老先生已經是從輕處理了!”阿明嘴上雖然寬慰著蕭寧遠,但是眼中哀痛還是清晰可見了。
“是嗎?他現在已經將我職權剝奪了,而且還限制了我的很多行動。”蕭寧遠憤憤的說。
阿明沉默了片刻,勸道:“或許過段時間他自然就會消氣了,你們是父子,他不可能會對你怎麼樣的?”
“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我現在和雨薇在鄉下過著平淡安靜的生活,雨薇也不會回到孟逸軒那個混蛋那裡!”蕭寧遠越想越是氣憤,心中對就蔣雨薇的處境更加的擔心,突然一轉身,看著阿明,“阿明,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少爺有什麼吩咐?”阿明哀默的看了看那在風中飄蕩的空袖管,“我這樣還能做什麼呢?”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這個胳膊白白的斷掉的。”蕭寧遠雙手抱著他的肩膀,誠懇的說。
阿明擡起眼眸,迷惑的望著蕭寧遠,“你要做什麼?該不會是……?”
蕭寧遠點了點頭,說:“是,現在徐飛在醫院,我爸爸身邊基本上沒有得力的幫手,而且我懷疑孟逸軒也不可能真是會那嗎輕易的將那個項目給我爸爸,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老爺子的勢力那麼大,想要在他的手中奪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阿明有些遲疑,蕭博達的狠和絕他是很清楚的,要是失敗了恐怕他對蕭寧遠也不會手軟的。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你幫我聯繫好其他的股東就行了,我要一一和他們談一談。”蕭寧遠胸有成足的說。
“可是你和老爺子之間非得這樣嗎?”阿明還有有些猶豫,蕭博達雖然砍了他一隻手臂,但是蕭寧遠和蕭博達畢竟是父子,沒有必要兵戎相見。
蕭寧遠沉默了片刻,看著遠處,緊緊的握著拳頭,緩緩說:“這有這樣,我才能和孟逸軒一爭高下,我爸爸纔沒有能力阻止我對雨薇的感情,我纔有能力去保護她。”
阿明搖了搖頭,沒想到在蕭寧遠的心中蔣雨薇是那麼的重要。
時家別墅--
時木宏因爲上次孟逸軒的事情,好不容易纔緩過勁來,難得有了時間在家裡休息,見時菲菲正要出門立馬叫住她。“你要去哪?”
時菲菲嘟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回來,看著自己的腳不說話。
“是不是要去找孟逸軒?”時木宏冷冷的問,時菲菲不說話,默認了,他又說,“我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孟逸軒不喜歡你,你死了心吧?難道他那麼過分,你還不死心嗎?”
想起孟逸軒一再的對時家所做的事情,他就氣不可耐,所以很是反對時菲菲去找他。
時菲菲一聽,擡起頭,撅著嘴問:“是,他先是退婚,然後又在婚禮上逃跑這麼過分不說,還對爸爸的公司進行報復,難道爸爸你就咽得下這口氣嗎?你不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嗎?”
時木宏沉著臉,他當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可是眼下的情況有什麼辦法呢?“難道你以爲你成天煩著他就能出了口氣。”
“爸爸,他逃婚就是因爲蔣雨薇那個女人,聽說他現在還爲了她主動的讓出來新的投資項目,現在被蕭氏已經壓得透不過氣來了,所以我就是要在這個時候煩著他,讓他更加的煩!”時菲菲憤憤不平的說。
“想不到他這麼在意蔣雨薇,既然是這樣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我可不允許你再次被利用。”時木宏嚴肅的說。
時菲菲冷哼一聲,咬著牙冷冷的說:“放心吧,我不是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我要讓孟逸軒明白我不是這麼容易就被踢到一邊的。”
時菲菲在得到時木宏首肯的情況下,三天兩頭的直奔孟逸軒的別墅。孟逸軒並沒有拒絕她的到訪,相反還一副很歡迎的樣子。
時菲菲儼然一個女主人的樣子經常吩咐著蔣雨薇,蔣雨薇也都默默的接受,並不多言,儘量的避開他們的相處,但是孟逸軒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她的眼前和時菲菲曖昧。
一開始蔣雨薇還有些在意兩人的親暱,但是第二次見到他們親暱的樣子時,她只是淡淡的一掃而過,然後做著自己的事情了。
突然時菲菲尖叫了一聲,蔣雨薇也沒有絲毫的在意,她無非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然後好趁機羞辱她,挑釁她。
“你沒有聽見我的叫聲嗎?”時菲菲提著那鵝黃色的裙襬氣呼呼的站在蔣雨薇的面前。
蔣雨薇本來正在整理廚房的炊具,聽見時菲菲說話,這才淡淡的擡起頭,只見時菲菲的裙子上佔了一大片的咖啡,然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孟逸軒,見他領帶有些歪了,估計是兩人太親暱的時候打翻了咖啡吧。
“我跟你說話呢?”時菲菲見蔣雨薇沒有理她,反而是盯著孟逸軒看,大聲嚷著。
這聲音也引起了孟逸軒的注意,他回過頭,瞥見了蔣雨薇正看著他,一接觸他的眼神就慌忙的避開了他的眼神。
“菲菲怎麼了?”孟逸軒故意關切的走了過來,溫柔的問著。
時菲菲撅著嘴,指著蔣雨薇抱怨著:“你看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我想叫她拿件衣服給我換,叫了半天她居然沒有理我。”
孟逸軒掃了蔣雨薇一眼,見她一臉的漠然,心想既然你裝作沒有看見,那就只好在她的眼皮底下刺激一下她。
“不要爲了這點小事生氣,你知道我喜歡看你純真爛漫的笑容的。”
時菲菲聽力了,立馬展開了笑顏,輕蔑的看了蔣雨薇一眼,命令道:“你帶我去換一件衣服,並且將我的衣服給我整理好!”
孟逸軒含笑曖昧的摟著時菲菲的腰,哄道:“你看看,誰讓你這麼淘氣,非要親手餵我咖啡,灑了一身變成了小髒貓了吧。”
那樣子十分的親暱,蔣雨薇卻視而不見,默默的穿過他們之間,然後上了樓。
時菲菲本想叫住她教訓她的傲慢無禮,但是看看看自己的髒衣服,有些不自在,就跟在蔣雨薇的身後上了樓。
蔣雨薇從衣櫃中拿了一件淡紅色的長裙給時菲菲,時菲菲卻將它丟到了一邊,打開衣櫃拿出了一件紫色的裙子。
那件衣服是蔣雨薇最喜歡的衣服,本想阻止的,想想還是算了,隨她吧。
時菲菲換好了衣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屑的冷笑:“其實這衣服好像比較適合我。”
蔣雨薇沒有理她,靜靜的將時菲菲的髒衣服拿著,就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