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嚷著不要,但是她的行動卻超出了正常的范疇。不斷地探試著季銘釧的底線。
“你是想這樣嗎?”順著她的手,季銘釧讓她滑進自己肌理分明,熱燙的胸口。
上面的堅硬難以想象。很結實,挑動著手指,林可嵐咯咯的笑著,呵氣如蘭,嘴唇輕觸季銘釧的右耳:“好吃……”
“不管你是誰,哪一張臉是你,你永遠如此的妖媚……”不再多話,季銘釧降低林可嵐柔軟的腰肢,把她放軟。
唇極為細膩的落在林可嵐頸側,略帶挑逗。他的另一只手下滑到林可嵐的腰部,解開了她的系帶。
彼時,林可嵐的半個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季銘釧放肆的唇順著她的脖子下移,輕繪著她迷人的鎖骨。
林可嵐抱住他的腰,徘徊著看著他迷人的眉宇間。極盡挑弄,慢慢伏著身子。
當刺痛傳來的那一刻,林可嵐皺緊了眉頭,隨即是哆嗦:“好痛,你好痛……你在做什么,好痛……”
她并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呼叫著不要,而是表達強烈自己的感覺,這讓季銘釧覺得驚奇,他深邃的眸子收斂了一下,動作也越發的猛烈了,如強風般襲來。
林可嵐的腦袋一片空白,眼睛也略顯濕意,季銘釧手指加上唇的攻勢讓她快意不已,唇與皮膚的接觸更顯濃烈。
她柔軟的手只能無助的放在他的身后。來回摩挲著他的脊椎溝壑。順著蘭指翹手上移,反復沉浸。
一整個夜里,她都感覺自己在某種愉悅的摧殘下縱情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傳來的酸脹層層疊疊的撲過來。
“我的神啊,怎么會這樣?”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身體吃了一驚,小聲的喃喃自語著:“難不成我昨晚耍酒瘋……我做什么了?我記得自己是清醒的啊?我潛意識里是想要勾引他,但是我似乎沒那么做啊?”
“醒了?”溫和的聲音帶著舒適的問候。
林可嵐轉過頭,窗子邊正站在一個男人,他俊挺的鼻子連帶著鼻翼上的那顆微乎甚微的痣都在晨光里叫囂著,晶瑩而紅潤的薄唇微微開啟,修長的脖子順滑而下在領口里,看起來格外的性感,她忍不住咕隆了一下口水。
這樣的側面顯而易見是季銘釧,難道他和她昨夜?視線繼續掃下去,他肌肉的形狀在襯衫下隱約可見。
“季總……”不好意思的開口。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嗯?昨晚還好嗎?”季銘釧淺默的笑笑,望著她:“沒想到蔣小姐這么柔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樣的事蔣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她聽著這句話,都想罵臟話了,這個男人,也太惡劣了吧,什么叫都是成年人了,不介意,他以為她林可嵐是什么隨意的女人嗎?
“季總,我想你弄錯了。我不是什么隨意的女人,而且我對這件事的發生很懷疑……”
“懷疑什么?難不成是我主動的?”
一句話把林可嵐脫口而出的想法全都壓制在了心底,她憤懣的注視著床笠:“真是的……明明是我吃虧了,好嗎?”
不過她心里也是興奮的,回來之后,這個男人越發的有魅力,她早就在向著如何去引誘這個男人了,現在發生的事情可謂是水到渠成,管他呢,其余的以后再說吧,先和他在一起的也未嘗不可,想著,她更加的興奮了。
興奮之余她忍不住多看了男人一眼,他長得實在是太過于英俊了,簡直讓人挪不開眼,那鑲嵌著日光的眸子,正在揮灑著自己的魅力,薄薄的嘴唇若有似無的抿著,好看極了。
懊惱的甩甩頭,要是正常情況下,說不定她就做了些什么,但是現在情況很不對勁啊,反過來想想,這個男人興許以為她也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吧,一個下屬居然這樣子,而且還是一個單親媽媽,尤其是自林可嵐之后,這個男人是那么的蕭條,這下子鐵定以為自己也是那些想要進季氏大門的人。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她的心刻意收緊,萬一真的被自己猜對了怎么辦呢?
看透了她天翻地覆思維的季銘釧看了一下手表:“抱歉,我還有些事,昨晚不需要你賠償任何東西,我們只是一夜而已,一筆勾銷……另外,我還有事必須先行離開,我讓人給你送了衣服,祝你愉快……”
林可嵐早已經呆滯了,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而季銘釧轉過身已然笑的收不過來,要是不耍一耍這個小女人,她還不知道天高地厚,誰讓她回來這么久都不來找他,現在他這個懲罰也不為過錯吧。
他高大身體繞過床具,徑直走向門外,臨出去前還不忘提醒:“你不穿衣坐起來不冷嗎?被子又掉了。”這個情節似曾相識,轉身,臉上布滿狐貍一般的意味。
林可嵐驚愕的看著自己,羞窘的一下子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真是天大的羞恥啊,自己怎么會這么大大咧咧的?轉念想到季銘釧說的一夜,她的心瞬間冷了,就像是被冰水澆灌過一樣。
她懊惱的在床里面翻來覆去,身上的酸痛沒那么好轉,她躺在床上看著四周,很快,電話的呼叫打斷了她的游離。
“可可……”電話那邊是很沉著的聲音,帶著一點兒氣若游絲的彷徨。
“你,時愛?”林可嵐一下子就聽出了這個聲音:“這是羅馬尼亞的區號啊?你在那里做什么?你現在在哪啊,你不回來嗎?為什么我一直聯系你都聯系不上?”她開口之間都是關切的意味。
李時愛只是哭著不說話:“對不起,我可能沒有多少時間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以為我不會痛苦的,但是我真的好痛苦,我痛苦的無法自拔,離開裴若閑我什么都不是,可可,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你打電話了,對不起,可可,真的對不起……我無法再這樣下去了,太耗費精力了,哎……我在你發生事故的時候沒有在你身邊,對不起,我作為朋友,很不稱職……如果有下輩子,讓我們依舊成為好友吧。”
她哭的很厲害,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林可嵐全身心都驚駭著,無法動彈,只能在那里僵直著:“等一下,等一下了,我求求你了,李時愛,不要掛電話,你不要做出這樣的決定,我都死里逃生了。你難道不能活下去嗎?你還沒見到裴若閑,你不知道他瘦成什么樣了嗎?他現在很不好,整個人都很消沉……”其實她根本在回來之后就沒見過裴若閑,但是也只能在這里胡亂編造著。
“我已經等不及了,對不起,可可,原諒我……”隨即是電話掛斷的聲音。
林可嵐舉得整個人都似有前斤重一般的無力著,她不顧一切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換上自己在俄羅斯時候的卡,然后試著給裴若閑打電話。
她其實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希望裴若閑的電話可以打的通,那么她也不至于那么的痛苦,看著李時愛做出錯誤的選擇。
電話接的不是那么及時,過了好大一會兒接通:“你是誰?”
“我,你要找李時愛嗎?我知道她在哪里?”咕隆著口誰,她說的有些小心翼翼:“她要離開這個世界……”
電話那邊似乎有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你說什么,她在哪?”接著是跌跌撞撞的沖突聲和一連串的撞擊……
“喂……喂……裴若閑……裴若閑……”之后,任憑著林可嵐如何的回撥過去,電話那邊就是毫無聲響,只有一連串的嘟聲。
“裴若閑,裴若閑,你怎么了?”她忍不住大聲的喊著,立馬撥通了季銘釧的號碼,把聲音壓得很低:“季銘釧,你現在立馬去看看裴若閑,他似乎出事了,趕快……”剛說完,她就把電話掛斷了,她害怕自己的會顯露出什么破綻。
當掛了電話之后,她的整個人都是虛軟的,直接又回撥給了李時愛,一開始李時愛沒有接通,一直是正在忙的提示,她堅持不懈的一直撥打著,最后才打通了:“時愛,裴若閑似乎出事了,你回來吧,季銘釧已經趕過去了,你回來吧。”
那邊的李時愛整個人都在失控的邊緣:“他怎么了,可可……”
“我不知道,但是他似乎失去聯系了,而且剛才我給他打了電話,你先不要激動,我估計是從樓上摔下去了,他家的樓層如果不出意外,要么就是腿斷了,要么就會摔壞腦袋吧……”她知道這個時候的李時愛是沒有什么思考力的,所以故意夸大其詞,把能說的都給說了,指望著可以讓李時愛回心轉意。
果不其然,李時愛帶著濃烈的哭腔:“我現在去定飛機票,立馬回來……”
“好,那我掛電話了啊……”
隨即她下掉那張卡,舒了一口氣,讓自己酸痛的身體變的柔軟起來,她跑到浴缸里,泡著自己的身體。巨妖土技。
水溫正好,水爺漫過了她的腰肢,這些溫暖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嘆息著,剛要把她埋進去,放在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擦干手,接著:“怎么了?”
“蔣小姐,按照您的要求,我們給沈曼音主演的那部電影撤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