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離輕呼一口氣,拍拍手道:“這麼晚了,賞月可以結束了。”
井殿然挑挑眉尖,沒有說什麼,拍拍身上的泥土回去休息。
翼天晨快速的擋住井殿然,嘴角微勾,自戀的揚揚紅色的髮絲,一副大衆情人的道:“親愛的,不介意我送你回家吧。”
淡漠的掃了一眼翼天晨,井殿然一字一字的吐出:“我很介意。”
翼天晨嘴角勾勒的完美弧度一僵,隨後嬉皮笑臉的勾住井殿然的脖頸:“別這麼無情嘛,怎麼說,我們也有點曖昧關係。”
上次這小子故意扮出非禮本少爺的樣子,害的本少爺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現在是怎樣?想和本少爺撇清關係嗎?
井殿然嫌惡的拍掉脖頸的手臂,危險的瞇起雙眸:“請問,我和你很熟嗎?”
“夜流離,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這位自來熟先生有什麼關係,但請你馬上把這個死皮賴臉的親戚請走,哼!”
井殿然瞪了瞪看戲的夜流離,冷哼的道。
夜流離懶洋洋的聳聳肩,拽開翼天晨,示威的摟過井殿然的腰身道:“我的然當然是由我送了,親愛的表弟,被人拒絕沒什麼好丟臉的,習慣就好了,啊——”
井殿然的腳後跟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邁開步伐回家,留下原地跳著腳的夜流離。
“是啊!習慣就好。”翼天晨玩味的挑挑眉尖,幸災樂禍的道。
“這是我與然愛的表現,你就嫉妒吧。”夜流離一臉尷尬,挺挺胸膛,一副我很驕傲的樣子。
說完,追上前方的井殿然,隱約間可以聽到井殿然不耐煩的說:“鬆開的狼爪子!!!”
翼天晨摸摸鼻尖,笑的很迷人,眼眸燦爛的誘惑著留下的央寶貝:“哎呀!這麼黑啊,求我啊,我就送你回家。”
原以爲央寶貝也很其他女人一樣怕黑,誰知——
“無聊!!!”央寶貝免費送了他一雙衛生眼,自顧自的走了,留下耍酷的翼天晨一個人。
開玩笑,她央寶貝最喜歡黑夜了,怨靈可是她的最愛。
“這是什麼情況?”翼天晨一臉迷茫,涼風颳過,那心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