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學(xué)院。
“不要跟著我了。”
井殿然苦惱的抓抓額頭垂落的劉海,自從那天逛街回來,夜流離這家伙簡直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還美曰其名說要保護(hù)她。
拜托!她有那么脆弱嗎?
還有,被一個玻璃跟著,很難看耶!
雖然學(xué)校放假三天,但是還是有少量的同學(xué)沒有離去,走到哪都會像大猩猩似的被圍觀。
“然,像我這樣不要錢的保鏢你上哪找去,乖!”夜流離嘴角勾著陰計得逞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井殿然忍住拍飛他的沖動,呼吸再呼吸。
“我可不想背后跟著一匹色狼,尤其這只狼還是公的。”井殿然忍受不住,停下腳下的腳步,煩躁的轉(zhuǎn)身道。
夜流離笑了,笑的很帥氣,笑的很慵懶。
“然,你在開玩笑吧,狼要是不是公的,怎么霸王硬上弓。”雙手背到背后,夜流離一副我很乖的樣子。
瞧!這意思,這個死玻璃還真想霸王硬上弓。
嘴角蕩漾著惱羞成怒,井殿然脫口而出的道:“誰說母狼不可以。”
糟糕!她怎么開始捍衛(wèi)母狼權(quán)威了?
他奶奶的,被夜流離這個混蛋帶跑題了,什么公狼母狼,要她說,夜流離比狼都危險一百倍。
“貌似我們都是公的,不過,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以讓你撲倒我,但是,你要輕一點(diǎn),人家怕疼。”夜流離沒臉沒皮,大咧咧的張開手臂,迎接著井殿然的“非禮”。
井殿然額頭豎起三條黑線,與此同時,一群烏鴉爭先恐后的從頭頂上飛過。
靠!看上去像我在非禮你。
“去死,該死的玻璃。”井殿然嘴角勾起魔鬼般邪惡的笑容,輕輕的挑挑眉尖,一個大飛腳就輪上去了。
瀟灑的踢在夜流離敞開的胸口,白色的運(yùn)動服頓時出現(xiàn)一個黑白鮮明的腳印。
夜流離后退幾步,痛苦的捂著胸口,嘴里依舊不依不饒的道:“然,你要謀殺親夫啊!”
要謀殺也要事先提醒一下,他好躲啊!奸詐的然。
井殿然半蹲,漫不經(jīng)心的擦擦鞋上的灰塵,眉尖惱羞成怒的凝起:“抱歉,這不叫謀殺親夫,這叫做為民除害。”
“我又不是害蟲。”夜流離揉著胸口,不滿的嘟囔一句。
井殿然眉尖邪氣的上挑,唇瓣微微斂起,眼角誘惑人的揚(yáng)揚(yáng)道:“對我來說,你這只害蟲強(qiáng)力殺蟲劑都對付不了,只能用踢得,離我遠(yuǎn)點(diǎn)。”
天哪!所有人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他們兩個身上了。
“好,我離你遠(yuǎn)點(diǎn)。”夜流離象征性的后退一步,隨后討好的對著井殿然笑了笑,那笑容在井殿然眼里,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
井殿然抽搐幾下嘴角,很想說一句:請問,你那叫離我遠(yuǎn)點(diǎn)嗎?
算了,井殿然轉(zhuǎn)身離開。
“然,你要去哪里?”夜流離急切的再背后追著道。
“我要去找翼天晨聊聊人生大事。”井殿然頭也不回的道。
人生大事?
嗚嗚……然,你什么時候和他那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