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兄弟,你這功夫,我是比不過了,你別在還手了啊,要不然我訛你!”王寶只過了一招,就知道花星辰的功夫和他的醫術同樣不一般。
“哈哈!訛我?你小心你那家診所都被我訛過來了。”花星辰邊說,邊伸手探向了許思年的鼻尖,也就是人中穴稍稍上一點的位置。
“你這是號脈嗎?”許倩好奇的說道。
“哈哈!就你這半斤八兩的醫學知識,就別天天黑中醫了,號脈主要是探查經絡是否受損,你爺爺的毛病出在隱脈上面,號脈能夠號得出來?”花星辰揶揄道。
許倩羞紅臉,退走一邊,以免被花星辰繼續侮辱。
花星辰感受了一下穴位上的涌動能量后,對許思年說道:“許老頭,你這毛病,我能治,但是,需要時間。”
“需要時間?能治還需要時間?”許倩又忍不住發聲了。
“廢話!”花星辰呵斥道:“中醫講究五行調和,你爺爺病了這么多年,一會兒就給治好,只會讓他不堪重負,咱們需要一步步的引導,然后一舉消滅病情,咱們華夏的老話說得好啊——欲速則不達。”
“好一個欲速則不達,小伙子,你是個頂級的人才,行了!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許思年對花星辰是贊不絕口。
他也總算知道為什么對年輕人極度苛刻的王寶,對花星辰會佛眼高看。
“先別急,我給你先定一張方子,看看能不能調和。”花星辰拿出了鋼筆,在便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
一旁的王寶想偷瞄一眼,瞧瞧花星辰到底怎么寫藥方的。
他偏著頭一看,沒有被藥方驚住,反而被花星辰的字給驚住了,他豎起大拇指:“花兄弟,你這手字,少見啊,顏筋柳骨,大家風范!好字!”
“咯咯。”白玫掩嘴笑道:“王寶大師,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見花星辰這手字,也是被驚艷到了,這年頭,會寫一手好字的年輕人,不多了。”
“可惜!要是去我的診所,花兄弟一定能夠發揮出更大的能量。”
“你就閉嘴吧。”許思年很不客氣的呵斥著王寶。
眾人皆笑。
半個小時后,醫院的熬藥醫生,將花星辰點名的藥端了過來。
剛剛進辦公室,濃烈的藥香彌漫了整個房間。
“啊。”
許倩輕輕的嘆了一聲,內心有些許的激動,她很希望爺爺能夠再站起來。
藥碗端到了許思年的面前。
花星辰卻猛的站了起來,鼻子抽了抽,用力的嗅著藥味:“不對!藥不對。”
“啊?花醫生,藥是按著你的藥方煎的。”
“不對!主藥少放了半錢,副藥多放了五錢!你們都是這么干活的?”
“這?不可能吧?”熬藥醫生有些犯難?
花星辰也不愿意和他為難,稍稍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自己去,你們這多放一錢,那少放一錢的,病能治得好嗎?”
他背著手,悠悠出門而去。
白玫扶著許倩的肩膀,站著笑道:“倩倩,你看,花星辰不光不是騙子,這人的敬業精神,真是讓我們汗顏啊。”
“恩!這么好的年輕人,這么敬業的精神,放在你們中心醫院,真是浪費人才。”王寶又舊事重提。
“喂!王寶,你再這么說,我可就和你絕交了啊!不帶這么坑朋友的。”
為了花星辰,這一次許思年是一點點面子都不給王寶。
沒辦法,人才太過于重要,花星辰簡直就是個寶貝。
如果這寶貝許思年沒有發現也就算了,但是他現在發現了,那就容不得王寶插手了。
甚至在許思年心里,他通過花星辰,瞧到了醫院的未來。
這小伙子,以后絕對是名揚中心醫院的領軍人物了。
過了一個小時。
花星辰重新端著藥湯,走了進來。
進到門口的時候,花星辰還聞了聞藥湯:“恩!這個藥就對了,這就是能治病,而不是害人的藥了。”
瞅見這一幕的許倩,唏噓不已。
如果當年,那位中醫是花星辰這種態度,那么他的爺爺,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花星辰走到老爺子面前:“一口氣喝下去,味道有些腥,但不算特別難喝。”
“恩!”
許思年端著藥碗,咕咕咚咚的喝了下去,這藥液也是神奇,像是一股溫潤的暖流一樣,鉆進了他的身體里面。
“好藥!好藥!”
許思年還沒等藥效發作,就說道:“我病了這么久了,也就這藥,喝起來是那么一回事情。”
“來!許老爺子,動動你的大腳趾。”
“啊?動不了。”許思年干脆的回答到。
“你怎么知道動不了?又沒試。”
“好!”
許思年在花星辰的勸說下,動著自己的大腳趾。
但大腳趾還是和平常一樣,與身體失去了聯絡。
“沒有感覺。”
“有感覺,你動。”花星辰突然眼睛冒出藍光,他用自己的催眠能力,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許思年癱瘓的潛意識給抹除掉了。
許思年打了個寒顫,突然他激動得大喊:“能動了,能動了,我感覺我的腳趾能動了,神醫!真是他媽的神醫啊!我這么多年的心愿,就是希望我的腳趾頭能夠重新動一動,現在真的能動了。”
他太過于興奮了,興奮的同時,還不停的贊揚著花星辰。
許思年高興,他的孫女許倩更高興,甚至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花星辰拍了拍許思年的肩膀:“差不多可以了,還只是一個腳趾能動,等你全能動了,再這么興奮,也不著急的。”
“哈哈!”
辦公室里的人都大樂。
沉靜下來后,許思年問花星辰:“花兄弟,你現在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
花星辰伸出了五根修長手指。
“啊?才五萬塊,是少了一點。”許思年明顯會錯意了,他沖著司馬長空招了招手:“司馬老弟,以后給花星辰的薪水,每個月十五萬,白玫大夫,你有意見嗎?”
許思年給花星辰這么高的薪水,當然要征求醫院第一高薪的意見了,怕會引起白玫的反感。
白玫表現得很平靜,她稍稍擺手:“許總,你給花星辰多少錢的薪水,我都不會介意的。”
“哦!看來你和這位花兄弟,關系不錯啊。”許思年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瞇瞇的擠了白玫一句。
白玫連連擺手:“許總,你想岔道了。”
“哈哈!好了,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了,司馬長空,你給花星辰一份新的合同啊,五萬塊,實在對不住這么好的醫生。”許思年有的就是錢,但他的錢要給值的人。
花星辰這樣的醫生,給多少錢都值!
司馬長空和花星辰對視了一眼,哭笑不得。
他辛虧沒有告訴許思年,花星辰先的工資只有五千塊,如果說了,沒準許思年還要暴跳如雷呢。
花星辰此時漲了工資,而且漲了很多倍的工資,心里也開心了,有錢了嘛!以后的日子就不怕過不好了,而且宣揚華夏古法中醫的事情,也有了一些資金的鋪墊。
很圓滿。
他得意的拍著許倩的肩膀:“許倩同學,晚上我還要去上課,你這次去嗎?如果你不去,我依然給你的期末考試打滿分。”
“去!去!為什么不去。”許倩對花星辰佩服得五體投地,自然愿意去了。
辦公室里面正其熱融融的時候。
突然林驚羽沖了進來。
“許總。”
林驚羽女進門就大喊。
他昨天晚上玩麻將玩得很晚,現在才來上班,進入辦公室,聽助手說許思年過來了,他第一時間就要過來告花星辰的黑狀。
“喲!林老弟,一上午都沒有見到你的人了,你干什么去了?”
“我出去為了咱們醫院的名聲忙活去了。”林驚羽很不想說自己剛剛從女人的肚皮上面爬起來的。
“哦?我們醫院的名聲怎么了?”許思年年紀大了,每天看看雜志,新聞什么的已經不看了。
尤其是因特網的消息,他連電腦都不會開,更不要說去因特網上面看新聞了。
所以,他并不清楚最近名揚中心醫院發生的事情。
何況司馬長空為了保花星辰,將這些負面的消息都給壓了下來,許思年的耳朵里面,沒有進花星辰的一個不字。
而現在許思年聽說自己醫院的名聲不行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名揚中心醫院在名揚市的名聲本來就不好。
隨便問哪一個市民——你覺得名揚市的那一家醫院最不行。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說是名揚市中心醫院。
這和醫院很多年沒有引進名醫是有關系的,也和整個醫院的作風問題是有關系的。
從剛才那個熬藥醫生熬藥的細節來看,就知道這家醫院的員工大多沒有特別職業的意識!
這也是許思年今年花了老大的力氣,將半個朋友的司馬長空給拉過來的原因。
本來名聲就不行,現在又壞了,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許思年問林驚羽:“怎么不行了?說說看。”
林驚羽的手對著花星辰猛的一指:“就是他,他就是咱們醫院的罪魁禍首,前幾天,他訛了一個病人,然后現在滿城風雨,都傳言我們名揚中心醫院里面,都是成群禽獸醫生。”
“院長,如果咱們不給媒體一個交代,我只怕咱們醫院再也不敢有人來看病了。”
“恩!”許思年撇過頭,看了一眼花星辰:“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是真的!”花星辰背著手,不愿意過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