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我還以為是個什么玩意在我面前得瑟呢,原來是個包工頭,嘖嘖。”
花星辰是什么人?他從小家世顯赫,見過各種高大上的人物多了去了,一個小小的包工頭,還真是不放在眼里。
“就你整那兩個破錢,別裝大尾巴狼,好好跟我在一邊呆著,要不然。”花星辰囂張的挖著鼻孔:“要不然你兒子就等死吧。”
聽到“兒子”“等死”這兩個詞,段德不敢放肆了,而且他瞧花星辰的態度,明顯不是個好相與,拿捏不透這貨的身份啊。
司馬長空也很好奇,他知道花星辰很怪,但想不到這么怪,一般年輕人,見到有錢人,一點氣勢都沒有。
但看剛才花星辰的表現,他感覺花星辰才是包工頭,段德就是一碎催。
“這年輕人,能成大事。”司馬長空心說。
“小哥,有反應了哎,有反應了。”大媽突然大叫道。
眾人都望向了患兒,發現患兒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花星辰拍了拍大媽的肩膀:“大媽,你眼里介不錯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花星辰站到了病患的面前。
他這一次為了給白玫一個下馬威,普通的治療手段是用不上了,他運足了氣,閉上眼睛。
十五秒后,他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使出了藥王谷的六大禁術之一……內視。
通常養生高手都會使用所謂的意念內視,打坐冥想,通過意念觀察自己的內臟。
他們將意念游走到內臟的時候,就會想象內臟正常的顏色,久而久之,內臟在潛意識的作用下,真的會保持強大的活力。
不過養生高手的內視不過是一種冥想,是不存在不客觀的。
花星辰的不是。
他的兩只幽蘭色眼睛,此時真的想寶石一樣,圓潤,泛光,通透感強。
“病灶在肚子左側。”
他將目光投在了剛才江安按著的地方,這個地方只要江安一按,患兒便會出冷汗。
出冷汗是人的一種反射行為,即使昏迷,身體在疼痛刺激下自動做出這種行為。
“走你。”
花星辰將目光放出,他看到了病灶那一部分的清晰影像,在患兒大腸的外部,長了一枚瘡,瘡口還不停的流著血,通常醫學上很好檢查出內出血,但是根本很難檢查出腸道外部的出血。
“嗯!”
他基本上清楚該如何治療了,但一旁的白玫還是一頭霧水,她想瞧瞧低著頭的花星辰在搞什么鬼。
她稍稍蜷著腰,一下子她比花星辰矮了半截,然后她抬起了頭,瞄了瞄花星辰的臉。
“我去!什么情況?”
白玫被花星辰幽藍如寶石的眼睛給徹底驚住了。
“嗯!”
花星辰忘了白玫一眼,他自動收縮了內視的效果,堪堪穿透了白玫的大褂子、外套。
“艾瑪,這么大的福利?”花星辰也不過是碰巧瞄了一眼,想不到這么香艷。
“哎!小哥,發什么楞啊?”司馬長空瞅著花星辰愣住了,他輕輕的拍了拍花星辰的肩膀。
“干什么?瞧病呢,找思維呢,你拍我干什么?”花星辰看得帶勁呢,卻被老頭給打斷了,他當然是火大,扭頭就發了火,一不小心,看到司馬長空穿著一條破破爛爛“極其性感“的四角褲。
“哎喲,哥的眼睛啊。”花星辰捂住眼睛,尖叫出聲。
司馬長空急忙問道:“你眼睛怎么了?”
“沒事,沒事。”花星辰使勁砸吧著眼睛,他嘴里說沒事,其實還是有事。
一來,他瞧到了司馬長空的隱私,被這老家伙那褲襠爛個大洞的四角內褲亮瞎了眼。
二來,禁術的施展對于身體元氣消耗很大,花星辰剛才盯著白玫的豪瓜瞧了半天,忘記了收禁術,導致眼球剛才針扎一般的疼。
休息了半分鐘,花星辰捂了捂眼睛:“艾瑪!疼死我了,司馬老弟,去,找一張羊膜,弄一瓶消炎藥過來,最好磨成了粉的。”
“哦!“司馬長空聽到花星辰開出了藥方,心情大好,轉身招呼一位護士去弄藥了。
“你就要用這些東西治病?”白玫從剛才巨大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剛回神她就聽到花星辰說的藥,氣不打一處來,質問道。
“這些東西怎么了?辣椒小、辣人心,秤砣小,壓千斤,治病并非名藥,而是要合適的藥。”花星辰笑了笑。
白玫咬著嘴唇,她覺得這個小子說話,還是有那么一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