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你在乎的人……一個,一個,一個……”南宮琬站了起來,膝蓋處的粉碎性骨折沒能這么快好,所以一瘸一瘸的,但并不妨礙她和南宮瑾叫囂:“我會把他們……全部殺死,就像南宮瑾,你對我做的一樣!”
南宮瑾臉上浮現(xiàn)一絲冷笑,與此同時,南宮琬體內(nèi)好不容易可以運用的念力,再次消失不見,而南宮瑾一把抓住了南宮琬的左手,然后在她的手肘處狠狠一擊!
“啊!”
南宮琬尖叫一聲,但是接下來的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只剩下手肘處那股鉆心的疼痛,身上的念力再次被壓制無法使用,只能由著南宮瑾將自己推到地上,狼狽地跌坐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瑾心里擔(dān)心姜和鈴,但是又是想著,既然是在東寰學(xué)府,那么沈慕辰應(yīng)該也不會坐視不理,姜和鈴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手上才對。
“我告訴你,傷害我身邊的人,我會在你身上,千百倍的代價討回來!”南宮瑾將自己的腳踩在了南宮琬那條廢了的腿上,膝蓋下方的小腿骨頭再次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南宮瑾靠近南宮琬,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這只是第一步,如果我去東寰之后,發(fā)現(xiàn)姜和鈴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呵呵,你呀……”伸手撫上了南宮琬的臉頰,表情依舊是笑著的:“就給我等著吧。”
說完,把貔貅給放了出來,叮囑道:“給我看好這個人,壓制她的念力不給亂動,保證她不會死,明白嗎?”
貔貅依舊是小狗狗的模樣,看到南宮琬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點點頭。
南宮瑾蹲下身子摸了摸貔貅的腦袋:“你乖,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你能力夠啊,只有把這個人交給你,我才放心。”
召喚獸的能力,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比召喚師差的,而且貔貅的能力在不斷地增長當(dāng)中,所以她對貔貅非常地放心,畢竟,在這個玄天大陸之上,也不是隨便誰都能和貔貅對戰(zhàn)的。
安心地將人交給了貔貅之后,南宮瑾便馬不停蹄地往東寰趕去。
她必須要確認(rèn),姜和鈴,是不是真的有事!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南宮瑾已經(jīng)在東寰的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踏入了東寰。
玉和堂內(nèi)部。
尤溪看著端木延琮,故意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哎呀……你也真是放心她走啊?”
伏羌拿著兩個酒壇子走了過來,用膝蓋輕輕地點了一下尤溪的腰背:“你干嘛呢?堂主坐著你也坐著啊?”
尤溪哀嚎了一聲,卻沒有站起來:“怎么了?”
伏羌看著尤溪,指了指地上一地的瓜子皮:“你的杰作吧?”
尤溪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尷尬一笑,卻直接把酒壇子接過來:“擔(dān)心這個做什么。”
伏羌也坐了下來,幫端木延琮把酒給滿上,然后看向尤溪:“哎,你這一天到晚呆在這兒,怎么什么事兒也不做?”然后看向端木延琮:“堂主你說你也是,怎么就招了這么個人來吃白食!”
端木延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尤溪自個兒不不干了:“唉,你這人怎么說話呢?”
端木延琮看著這兩個人,嘴角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行了行了,兩個人都是吃白食的,誰也別嫌棄誰。”
尤溪得意地看了伏羌一眼,伏羌冷哼了一聲,自個兒喝自個兒的悶酒去了。
“哎哎,回到那個問題。”尤溪看向端木延琮,一把抓起了瓜子:“你真的就這么放她過去了啊?”
“她一定要走,我也沒有辦法。”端木延琮道:“何況……目前,她去東寰,還是不會有問題的。”
尤溪一笑:“你這盤棋下的,可真夠大的啊。”
“你也很不容易啊。”端木延琮道:“千方百計地過來,還要委曲求全。”
“我沒有委曲求全啊。”尤溪聳了聳肩膀,而就在他聳肩的同時,伏羌從他手上一把把瓜子給拿走,翻了個白眼道:“你一個大男人磕什么瓜子!也不嫌娘炮。”
尤溪無辜地看著伏羌:“我怎么了我?”
“我不明白的是你們?yōu)槭裁磿I瓜子這種東西。”
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傳來,三個人同時看過去,只見北箢走了過來,將桌子上的瓜子都給推到了一邊去:“行了都別吃了,我有事兒要問你們。”
尤溪奇怪地看著北箢:“你是誰?”
北箢冷冷地瞥了一眼尤溪,手在空氣中隨意一扯,尤溪的頭發(fā)便飛了起來,然后就聽到了尤溪的喊叫聲:“哎呀痛!”
北箢放開了自己的手,沖著端木道:“這人誰?”
“新來的。”端木延琮淺笑著回答,一雙溫情的雙目微垂,被長長的睫毛給蓋住,粉嫩的唇畔帶著些微笑意,配上一襲白衣,簡直就像一個謫仙。
北箢瞟了一眼尤溪,尤溪咧了咧嘴角,不敢再放肆,正經(jīng)坐好了,有些苦悶地端起了酒杯喝起了酒來。
“我是想問你,是不是南宮瑾,去過什么地方?”
北箢這幾天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人了,端木延琮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所以她不知道南宮瑾去過選羅的事情,也算是正常的。
“她去了選羅大陸啊。”尤溪回過頭來,卻接觸到了北箢不耐煩的神情,而與此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暫時張不開了!
北箢冷眼看著他,伏羌在一旁簡直就要笑瘋了:“叫你多嘴!”
端木延琮輕笑了一下,完美的臉龐簡直讓人不敢直視:“好了,你也別逗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半夜,我看到了……南宮瑾在虐殺她妹妹,南宮琬。”北箢道。
“虐殺?那怎么了?”伏羌道:“南宮琬本性惡毒,對南宮瑾也不是沒有下過狠手,現(xiàn)年在南宮瑾要虐殺她,也不是不可以啊。”
“可她并沒有殺了南宮琬。”北箢道:“她留著南宮琬一口氣,把她拖到了一個廢宅里面,好像是要進(jìn)行拷問還是什么……”說到這個,北箢也有些想不通,南宮瑾她……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