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有什麼特殊?如果他對於我們有威脅的話,就算再有威脅,老子也要把她端掉!”陳天放怒聲喊道,這弱倩怡的事情一直是陳天放心中的一根刺,高夢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歸順自己,儘管自己已經(jīng)將戴儷的事情告知了高夢,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高夢就是不肯鬆口,對於這一點,陳天放也是毫無辦法。
朱司馬技見到陳天放這麼生氣,心裡也明白弱倩怡帶給陳天放的困『惑』。
“大人,你不要誤會,我說的誤會並不是她的身份有多麼特殊,而是這個弱倩怡的身份有點奇怪。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弱倩怡雖然是陳古的女兒,但是他的母親卻是皇宮內(nèi)的一名妃子,我們在京城的探子經(jīng)過反覆的確認,最後可以確認,這弱倩怡的母親是在後來進宮的蕭皇后!”
“什麼!你說這弱倩怡的母親是那個蕭皇后?”無論是陳天放還是諸葛明都被朱司馬技的這個消息給震住了。
朱司馬技看到兩人的震驚表情,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邚孟達幾人,接著說道:“正是,情報上就是這麼說的,大人,這些情報都是從皇宮的內(nèi)探千辛萬苦才放出來的,每一個消息都千真萬確,所以,大人,屬下可以肯定,這弱倩怡有可能是當今高宗的女兒,而陳古這個父親的身份,僅僅是一個障眼法,但是弱倩怡好像不知道這個事實。”
“又是一個公主,搞的我這裡的女人全部都是公主?難道我有公主緣分?”陳天放對於今天所聽到的消息實在是無語,好傢伙,自己現(xiàn)在也就認識幾個女的,但是其中就有兩個是公主,還有一個不知道是哪一國的公主,真是夠了。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陳天放無奈地搖搖頭,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朱司馬技,這件事情你暫且不要去調(diào)查,不過,你讓京城的探子給我搜查有關(guān)於這個蕭皇后的資料,給我查清楚,如果消息準確的話,這個弱倩怡的身份對我們將會有巨大的價值。”
在陳天放看來,作爲一個皇后,如果讓高宗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的話,肯定會非常開心。因爲現(xiàn)在的高宗可是沒有生育能力的,對於他來說,能有一個自己的子嗣那是非常幸福,儘管這個子嗣只是一個女兒。
“對了,朱司馬技,讓三團的騎兵做好準備,一旦邚孟達他們成功,或許金人的騎兵會撤退!到時候我們就在他們的撤退之路上面埋伏,這一次老子一定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明白了!”朱司馬技點點頭。
陳天放拍了拍手,看著面前的幾員大將,然後大聲喊道:“好了,這一次的戰(zhàn)鬥你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雖然敵人的人數(shù)不是很多,但是金人的騎兵卻是不可小覷!只要拿下這一戰(zhàn),我們虎豹軍的威名將不會僅限於巴州!”
“知道了!”邚孟達幾人趕緊應(yīng)道。
巴州郡守司徒光這幾天實在是太揪心了,這個陳天放實在是不給自己面子,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卻是和對方一邊的,也就是說,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如果其中一人出現(xiàn)任何狀況,另一個人肯定會一同受到損害。
“老爺,齊夫人那邊……”管家周通來到司徒光的身前,俯身說道。
看著這周通,司徒光眉頭一凝,冷聲說道:“混蛋,這個賤人還有臉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要不是看在她身後的勢力,老子早就把她給休了!”
聽到司徒光的怒吼聲,周通身體微微一顫,擡頭望向站在司徒光身邊的一名老者,這個就是郡守府的大管家楊默。
“老楊!”突然,就在周通偷偷看向楊默的時候,司徒光突然叫向楊默,周通生怕自己的事情被別人看到一樣,趕緊低下自己的腦袋,但是他的耳朵卻是高高豎起。
“老爺,有事請吩咐。”和周通不一樣,楊默在郡守府呆了時間幾乎是和司徒光一起出來的,因此平日裡面楊默也是最熟悉司徒光脾氣和個『性』的。
“嗯……這個陳天放不能不防,雖然他送錢給我們,但是如果和『性』命比起來,錢財之物又算得了什麼呢!”
楊默聽到司徒光的話,眼神中頓時冒出一絲精光,司徒光剛纔說的那些話顯然是話裡有話,他周通聽不出來,但是他楊默可就聽得出來。
“老爺,你的意思是?”楊默疑『惑』地問道。
司徒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楊管家,你派一個可靠的人去那個所謂的金尚身邊,這件事情咱們先斬後奏,記住,在這之前千萬要保持好的態(tài)度,這個人一定要能當一面的人物,對了,陳天放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的。”
楊默點點頭,沒有任何廢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通,然後冷眼走了出去。
看著地上的周通,司徒光沒來由地在心裡面升起一道煩躁,揮了揮手,對著周通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雖然你們做錯了,但是你這傢伙還好,並沒有惹大禍,要是將那個陳天放惹得死了,到時候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把你從那個瘟神手裡面救出來!”
周通一聽,知道自己接下來能否繼續(xù)活下去就要看這位老爺?shù)男那榱恕?
“嗚嗚,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望老爺能夠施加援手,奴才上有老下有小,還望老爺能夠成全奴才,奴才還想活下去!”周通邊說邊對著司徒光磕頭。
“嗯,既然你知道這個道理,那就說明你這個傢伙還有救,所以,這陣子你就給我好好地呆在府裡面,至於夫人那邊,你不用管,這個賤人,不冷落她一段時間,她是不知道疼痛,要是下一次再惹到不該惹的人,老子非把她抽皮扒筋不可!”司徒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完全狠厲下來,下面跪著的周通聽到其中的陰寒頓時渾身顫抖了幾下,這老傢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羅關(guān),剛剛接到陳天放命令的雷狂立即調(diào)派自己的部隊。
正在城內(nèi)整理『亂』狀的韓城立馬便看到了雷狂等人的異狀,心中一奇,趕緊衝上去。
“怎麼回事?雷大人,你們這麼大費周章是要幹什麼?”
雷狂正在調(diào)派自己的部隊,此時見到韓城走過來,剛纔他在進城的時候,孟珙就和他彙報了相關(guān)的情況,在知道這個韓城竟然想用一些小手腳來禍害自己的士兵,雷狂這個大脾氣當場便爆了起來,但是孟珙等人還是及時拉扯住了。
現(xiàn)在再次看到這罪魁禍首,雷狂心中一股怒火頓時升起。
“孃的,這個混蛋還真是,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敢出現(xiàn)在老子的面前!”雷狂剛想衝上去,但是站在他身後的孟珙卻是及時伸出右手扯住了雷狂。
孟珙急走兩步,來到雷狂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團長,現(xiàn)在任務(wù)要緊,還望團長要顧及大局啊!”
雷狂聽到孟珙的話,當即一愣,馬上說道:“嗯……你說得對!”
這也就是雷狂,如果換做陳天放的話,早就不理不睬了,竟敢禍害自己,而且還要讓自己對對方歡聲笑語,這實在不是陳天放的個『性』。
韓城來到雷狂的面前,臉上滿是笑容。
“雷大人,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西夏人他們不是退走了嗎?爲什麼你們還在調(diào)動。”
雷狂面『色』稍稍一緩,強『逼』出一絲笑容,然後說道:“韓大人,羅關(guān)既然沒有危險了,那麼我們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方纔陳大人給我們傳來命令,韓大人不是我們虎豹軍的人,想必這命令你也不想聽吧!”
韓城一怔,他沒有想到雷狂這傢伙竟然會這麼說自己。微微一愣,然後擺著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說完,韓城便轉(zhuǎn)身離去,但是看向雷狂的眼神還是充滿了『迷』『惑』,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錯,不過這種人最好還是少惹一點。
看著韓城離去的身影,雷狂憤憤地笑了笑,然後對著身邊的孟珙說道:“怎麼樣?藏天和洛黃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建昌縣距離自己有點遠,所以讓大夥兒都好好準備,要不然待會很有可能完不成任務(wù)!”
“放心吧,團長,弟兄們對於這種行動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以前在訓(xùn)練的時候不是也有過拉練,現(xiàn)在是時候考驗他們的訓(xùn)練成果了!”
雷狂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正如孟珙所說的,在平常訓(xùn)練的時候,陳天放就說過,平時多訓(xùn)練在戰(zhàn)鬥的時候才能少流血,現(xiàn)在看來陳天放做的也全部應(yīng)驗了。
迪古乃和元項兩人率領(lǐng)著兩千人的隊伍按照原先的計劃,直奔潼關(guān)府不遠處的米縣,兩人在來之前便和張凱豐商量過,如果羅關(guān)攻不下,那麼這兩千人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後撤,但是這樣的後果就是自己兩人肯定要完蛋,另外一個則是要另選一個目標。
而接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潼關(guān)府的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