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射』影在尋找自己的敵人在哪里,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好不容易游到岸邊,面前的一道身影便立即吸引住了他。
“你們!”
陳天放舉著一桿長槍,冷冷看著身下這個死胖子,難以想象,這么重量級的人物在這么大的洪水中還能生存下來,不可謂不是人間的奇跡。
“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仆『射』影還沒有從震驚當(dāng)中反應(yīng)過來,所以在看到陳天放等人的時候,他的腦袋頓時短路了。
見到仆『射』影臉上的震驚,陳天放轉(zhuǎn)頭看向周邊的一些地方,和這里的情況一樣,有許多金兵在剛才那場大水當(dāng)中活了下來,但是諸葛明的計劃卻讓他們連最后一根稻草都給壓倒了。
“殺!”
沒有多余的話語,僅僅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字,卻將這些已經(jīng)是走入絕境的生命給趕入了地獄中。
戰(zhàn)場之上,從來就沒有朋友,非己為敵!對待敵人,永遠(yuǎn)只有殺這個字才能保證戰(zhàn)場的順利進(jìn)行!
這時候,仆『射』影也緩緩從震驚當(dāng)中,怒火已經(jīng)被大水給澆滅,當(dāng)看到自己剛才守衛(wèi)的糧倉已經(jīng)全部成為了一片菏澤,仆『射』影如果再不知道情況的話,那他可真正是白癡了。?? 軍臨天下240
“是你們,是你們這群魔鬼!為什么,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雙手趴在地上的仆『射』影一個勁地想爬上來,但是當(dāng)一柄長槍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整個人的動作立即便停住了,身體不斷傳來冰冷的感覺,不過和面前這柄長槍和它的主人相比,仆『射』影忽然覺得自己是身處在溫泉中一樣。
陳天放看著這個肥豬,從剛才抓到的幾人中,他已經(jīng)知道,這個肥豬就是整個糧倉的主人了。
“呵呵,你就是仆『射』影?”陳天放冷冷地說道,對于這些金人的名字,陳天放實在是不敢恭維,還有姓仆人的仆的,這不就是犯賤嘛!
“對、對、對,請問這位大人是何來歷,這大水與你可有相關(guān)?”
不得不說,這仆『射』影也是一個呆瓜,陳天放好像看著傻子一樣地看著他,這肥豬到底是怎么爬上來的,難道古代也有靠裙帶關(guān)系的官宦嗎?
無奈地?fù)u搖頭,陳天放抬頭看了看天,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看來今天是別想行動了。低頭望向自己的杰作,陳天放將目光放到仆『射』影的身上,接著說道:“來人,將這個人給我撈上來!”
“是!”
這一場大水來的非常迅猛,在陳天放派出人將上游的洞口盡快堵死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時辰,這四個時辰里面,金兵可謂是損失慘重,旁邊的小河也成為了一條大河,距離糧倉的距離只有不到幾米遠(yuǎn)。
因為天『色』黑了,該殺的人一個都沒有留,滿地的尸體讓陳天放皺緊了眉頭。
“朱司馬技,讓弟兄們把那些尸體全部給我整理起來,然后一把火全部燒掉!這么多尸體放在這里,幸虧現(xiàn)在的天氣不是很熱,但是任由它們放在這里,很容易引起瘟疫!”陳天放皺眉說道。
古時候的瘟疫可是十分可怕的,就算是陳天放也沒有治療瘟疫的『藥』品,他可是聽說過這個瘟疫的可怕,據(jù)說在非洲,這種瘟疫就害死了差不多幾十萬人的生命,所以說,為了以防萬一,陳天放必須要將每件事情都考慮清楚,要不然很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非常嚴(yán)重的后果。
“嗯,放心,大人,屬下現(xiàn)在就去辦!”
陳天放坐在營帳里面,這片草原的晚上還是多少有一點冷意的,寒風(fēng)陣陣,不同后世到處都是村莊和城鎮(zhèn)道路,古時候的中國可謂是植被率覆蓋最為昌盛的,除了城池就是森林,陳天放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片區(qū)域因為是草原地貌,所以這一片晚上還會有狼群出沒!
將火堆生起來,陳天放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在他的旁邊是諸葛明和朱司馬技兩人。
過了一會兒,陳天放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朱司馬技,冷勝吩咐道:“把白天抓到的那個肥豬給我?guī)н^來,我有一些話想要問他!”?? 軍臨天下240
聽到陳天放的命令,朱司馬技非常迅速地便將仆『射』影從俘虜群中揪了出來。這一回,仆『射』影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歷。
宋人,怎么會是宋人?一直被自己視為是廢物的宋人竟然猶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不單單如此,這些宋人好像還有如神明一般,竟然能夠使用大自然的力量,將原先相安無事的小河變成了要人命的河流,這一點讓仆『射』影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些宋人究竟是什么來歷,在宋朝中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一股陌生的軍隊,難道是那岳家軍。
但是也不像啊,按照常理來說,雖然他仆『射』影并不是情報機(jī)構(gòu)的人,但是對于岳家軍的動向,金兵這邊通常都會互相告知的。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現(xiàn)在的岳家軍影噶在宋朝的南邊處理叛匪,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啊。
就這樣,仆『射』影一邊暗暗在心里面想著這些宋兵到底是如何出現(xiàn)的,是什么來歷的,一邊朝著陳天放等人的營帳走來。
“大人,仆『射』影帶到,請問還有什么吩咐?”
陳天放抬起頭來,看著蓬頭垢面毫無形象的仆『射』影,眼睛微微閃動了一下,然后對著那名士兵擺擺手,威嚴(yán)地說道:“不用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有事情我會讓你們進(jìn)來的,不過現(xiàn)在任何人都不許進(jìn)來!”
“是!”
仆『射』影看著這營帳里面的幾人,心里面充滿了『迷』『惑』,這三個人應(yīng)該就是宋兵的頭領(lǐng)了。
“你們到底是誰?難道你們想死嗎?竟然敢出現(xiàn)在金朝的國土上!”仆『射』影看著陳天放,希望用以前對待宋兵的那一套來對付陳天放。
但是事情的結(jié)果顯然讓他嘗到了苦頭。
聽到仆『射』影的話,陳天放并沒有立即說什么,僅僅是看著仆『射』影,然后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下身子,兩眼直視仆『射』影。
砰!
就在仆『射』影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額時候,他的眼睛一黑,剛開始還沒有覺得什么,但是接下來,他便感到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鼻子處噴『射』而出,緊接著一股劇痛傳來。
“??!”
忽然間,整個帳篷里面充滿了仆『射』影的慘叫聲。
站在陳天放身后的朱司馬技和諸葛明看著仆『射』影的慘狀,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身子,但是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冷冷看著仆『射』影。
“想知道我是誰嗎?”陳天放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看著仆『射』影,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
雖然有一些亮光,但是陳天放的身子此時好像一幢大山一樣壓倒在仆『射』影的眼前,在他的世界里面,此時只有陳天放這張堪比惡魔的臉蛋。
顧不上鼻子上的痛楚,仆『射』影狠狠看著陳天放,死死說道:“哼,小子,告訴你,宋兵都是一群廢物,你們這些家伙不在南邊好好呆著等著我們的大汗去收編你們,今天你們竟然敢來找死,要是你們放了我,我還可以在大汗面前為你們美言幾句,好歹能讓你們撿回一條狗命,但是如果你們敢傷害我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聽到仆『射』影的威脅,陳天放并沒有害怕,反而還『露』出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
陳天放的笑聲在仆『射』影的耳中就好像是諷刺一般,見到陳天放絲毫不為自己的威脅所動的時候,他知道可以肯定,面前的這人是一個瘋子,要不然一個簡單的宋軍將領(lǐng)會帶領(lǐng)一支軍隊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呢。
“告訴你,我叫陳天放,大散關(guān)的定遠(yuǎn)將軍,就算是你們的大汗也是被我殺死的,你現(xiàn)在還想威脅我嗎?”
“什么,你就是陳天放!”對于陳天放的自述,仆『射』影當(dāng)即失聲大叫。
陳天放隨即一腳將仆『射』影踹倒,憤懣不平地說道:“你叫什么叫,大晚上的,你再不給我老實的話,當(dāng)心我把你喂到狼肚子里面去!”
出乎陳天放的意料,被他踹倒的仆『射』影好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難道被自己不小心給踹死了?不應(yīng)該啊,自己沒有這么大的力氣??!
想到這里,陳天放皺緊了眉頭,剛想俯身去查看一下仆『射』影的情況,但是還沒有等他有任何動作,躺在地上的仆『射』影忽然一個懶驢打滾,那速度就好像受過訓(xùn)練的特種兵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仆『射』影立刻生機(jī)勃勃地出現(xiàn)在陳天放的面前。
不過……這家伙的眼神為什么有一點怪怪的感覺。
仆『射』影看著陳天放,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這個人竟然就是陳大人說的那個陳天放,要知道,在不久前,雖然仆『射』影沒有參加那場規(guī)模盛大的戰(zhàn)爭,但是在戰(zhàn)后,他的一些活著的朋友還是告知了他們在宋朝國土上的所見所聞,其中尤以這個擊殺了自家大汗的陳天放最為大名鼎鼎。
“你真的是陳天放嗎?”仆『射』影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這一下子反而讓陳天放有一些『迷』『惑』了。
“如假包換,我就是陳天放!”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啊……陳大人,陳爺爺,求求你饒了小的一命吧!求求你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