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交給赤土猛的任務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自從北宋滅亡之后,宋高宗現(xiàn)在管轄的國土基本上都是處于長江一線以南的地區(qū),這一片地區(qū),很少有能夠養(yǎng)戰(zhàn)馬的區(qū)域。
虎豹軍如今在地面上的陸戰(zhàn)部隊已經(jīng)基本被陳天放構建起來,他們所需要的僅僅是時間和戰(zhàn)場鮮血的磨練,只要有了這些磨練,陳天放相信,虎豹軍的陸戰(zhàn)部隊將會所向披靡,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僅僅有步兵還不行,如果沒有一支強大的騎兵部隊的話,到時候在戰(zhàn)場上面只能是讓敵人掌握機動『性』,如此一來,虎豹軍就會喪失戰(zhàn)場的主動『性』從而陷入危機當中。
危機,這是陳天放在成為虎豹軍將領以來最不想看到和期望發(fā)生的事情,從一開始,陳天放便知道自己將來要面對的敵人,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現(xiàn)在的陳天放才會拼了命地想要利用身邊的一切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雖然南邊沒有何時的牧場養(yǎng)馬,但是在北邊,卻是一大片的天然牧場,于是,陳天放便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北邊的大牧場,赤土猛便是自己挑選出來的這個人。
自己的下屬中,只有赤土猛幾名原本在北邊待過的人,為了最大化地提高任務的成功率,陳天放瞞著赤土瑩找到了赤土猛,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赤土猛。
剛開始的時候,陳天放還很糾結,因為在他看來,赤土猛好不容易擺脫了北邊,現(xiàn)在自己又要讓對方往火坑里面跳,試問是誰都不會答應的??墒钱敃r赤土猛的回應卻讓陳天放大吃一驚,在自己說完之后,赤土猛非常爽朗地就答應了,前后根本沒有一絲的停頓。
之后的事情就簡單了,在陳天放對抗金兵的過程中,赤土猛便帶著自己原先的手下阿里察去了北邊調查相關的情況,其中的艱辛現(xiàn)在陳天放從赤土猛得知也不得不產生陣陣后怕。
“猛叔,瑩瑩最近十分想念你,你看你是不是該去看看她了?她經(jīng)常問我你去哪里了,要是你再不回來的話,小子我真的是扛不住了!”陳天放看著赤土猛,無奈地說道。
赤土猛一怔,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女兒,苦笑了一下,但是陳天放卻從這位快要步入老年的男人身上看到了父愛,那眼眶中的晶瑩絕對不是騙人的。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隨后,陳天放和赤土猛一起回家,見到自己父親的出現(xiàn),赤土瑩整個人頓時瘋狂了,一個勁地詢問父親這些日子到底跑到了哪里去了,這段時間里面自己好一陣擔驚受怕。
“好了,好了!瑩瑩,你再哭可就沒有人要你了,你不看看周邊還有這么多人看著你呢!”赤土猛抱著自己的女兒,雖然一力的壓制,但是陳天放還是能從他的話語中感受赤土猛此時內心的激動。
赤土瑩從小便沒有了母親,而且長大的環(huán)境也是最危險的戰(zhàn)場。打小便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赤土瑩是赤土猛的一塊寶,誰要是想傷害她,赤土猛第一個不答應,但是現(xiàn)在,女兒長大了,自己這個父親卻不能陪在她的身邊,赤土猛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做的真的不合格。
陳天放一家人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幕,都是十分感動,陳天放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這位母親和赤土猛一樣,對自己有著驚天地泣鬼神的養(yǎng)育之恩,自己這輩子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似乎是感受到了陳天放的注視,羅氏看向陳天放,對著后者微笑了一下。
在陳天放看著羅氏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來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
身著一身樸『色』衣裳的蒙秋今天似乎別有一番打扮,朱紅『色』的嘴唇極其『性』感,一開一合之間盡顯無窮的魅力,兩只眼睛上面也好像涂了點什么,有點類似后世的眼影。
“靠!秋兒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打扮成這樣……不過還真別說,自己這個老婆今天這樣子真的很漂亮啊。”看著蒙秋,陳天放壞壞地笑道。
因為赤土猛來了,所以晚上陳天放不能去找赤土瑩,在吃完晚飯之后,陳天放便和蒙秋回到了房間里面。
“呼……”
蒙秋非常溫柔地將陳天放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然后緩緩地說道:“陳大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累,要不要秋兒給你『揉』一『揉』?”
“嗯?”陳天放眉頭一翹,半推半就的趴在床上,轉頭看向已經(jīng)是滿臉『潮』紅的蒙秋,陳天放仿佛看到了什么驚奇之事一般。
“秋兒,你今天……嗯……”陳天放的話還沒有說完,蒙秋便一屁股坐在了陳天放的身上。
“嗯……”
和陳天放一樣,蒙秋的口中也道出了一聲似有似無的低哼聲。這道聲音宛如在陳天放的心中打開了一個缺口,使其壓抑在內心深處對蒙秋的那些念想一股腦地蹦出來。
“陳大哥……今天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就讓秋兒盡心為你服侍吧!”蒙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拼盡了全力,陳天放可以非常明顯地感受到蒙秋放在自己背上的雙手已經(jīng)軟下來了。
“額……秋兒,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陳天放的話,蒙秋的身子一震,語氣開始了顫抖。
“沒有,陳大哥,你想什么呢?秋兒僅僅想要為陳大哥做一些事情?!?
雖然蒙秋極力地掩飾自己語氣中的慌『亂』,但是陳天放是什么人,又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蒙秋的異常呢。
一個翻身,陳天放將蒙秋壓在身下。
“啊,陳大哥!”蒙秋捂住嘴巴,兩眼淚眼朦朧地看著陳天放,她不明白陳天放怎么突然將自己壓在身下,難道是?
看著蒙秋,陳天放眉頭緊緊皺起,這****今天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是家里面出現(xiàn)了狀況?
想到這里,陳天放當即對著蒙秋問道:“秋兒,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以前的你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家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說,秋兒,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陳天放擔心蒙秋在家里面受了什么委屈卻不敢說出來,看著蒙秋,陳天放十分擔憂。
聽到陳天放的話,蒙秋整個人頓時崩潰了,淚水呼啦啦地從眼眶中流出來,一瞬間,陳天放胸前的衣裳便被蒙秋的淚水給打濕。
“嗚嗚……”
“額……秋兒,怎么了?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是有誰欺負你,告訴你陳大哥,看你陳大哥不把他抓起來然后彈他的小jj!”
“噗哧!”聽到陳天放逗趣的罵人話語,可愛的蒙秋頓時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嘿嘿,秋兒,快說。”陳天放趁著這會兒趕緊向蒙秋詢問原因。
眼巴巴地看著陳天放,蒙秋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自己要不要說出來,過了一會兒,蒙秋才鼓足了勇氣,對陳天放說出了自己今晚為什么會這么做的真正原因。
陳天放在聽了之后,一股奇怪的念頭頓時升起,原來蒙秋變成這樣子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
因為平日里面陳天放一回到家,或許會去和蒙秋說一會兒話,但是絕大多數(shù)陳天放都是和赤土瑩睡在一起,這讓蒙秋特別不舒服,或者說,蒙秋在吃赤土瑩的醋。
“額……到頭來還是自己的原因!”陳天放看著蒙秋,無奈地想道。
哎……都怪自己平日里面太過忙碌,根本就沒有想過蒙秋這個小妮子的感受。
“秋兒,對不起……是我平日里面太疏忽你了。”陳天放輕輕撫『摸』著蒙秋的秀發(fā),關心地說道。
蒙秋的身子微微一震,哭泣聲音漸漸放緩了下來。
“陳大哥,秋兒以前或許不懂,但是這些日子秋兒卻是想通了,陳大哥,你就要了秋兒吧!”說完,蒙秋的身子便在陳天放的身上扭捏了起來。
“額……秋兒……不要這樣子?!泵鎸γ汕锿蝗缙鋪淼臒崆椋愄旆派陨杂悬c招架不住,他并不像就這么要了蒙秋,對于陳天放來說,蒙秋是自己的初戀,在他的心里面,初戀永遠要放在最完美的時刻才能擁有。
但是現(xiàn)在,蒙秋卻仿佛聽不到陳天放的聲音一樣,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情,不一會兒,蒙秋的雙手便握住了陳天放的小寶貝。
“呼……秋兒,你這是在玩火??!”陳天放臉上的汗珠都快要落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蒙秋突然抬頭看向陳天放,詭異的一笑。
原本蒙秋就是一個美人,現(xiàn)在又以這么一個極具****的姿勢趴在陳天放的身上,要是陳天放還能忍受住那就不能被稱之為男人了。
“混蛋!小妮子,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是什么!”陳天放怒吼一聲,再次將蒙秋的身子翻轉到自己的身下。
一時間,房間內****不斷,蒙秋也在這一夜間由一名可愛的少女變成了誘人的『婦』人。
第二天早上,陳天放早早的起來,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輕柔地抽出自己的手臂,陳天放在蒙秋的額頭上輕點一下,然后笑了笑,早飯也被他端到桌子上面了。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折騰了,不過讓陳天放沒有想到的是,在床上的蒙秋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無奈地搖搖頭,陳天放知道,自己欠這個女人的,或許只有自己用一生才能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