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不但心那些家族繼續(xù)阻礙咱們跟那盜墓賊的事情嗎?”
跟盜墓賊第一步接觸效果很好,下面還有兩三次的接觸,李治米十分擔心那些家族緊咬著這件事不放,繼續(xù)使絆子。
“咱們手裡有這些錄音錄像怕什麼。”原本她就決定把手裡有這些東西告訴那些人。雖然金字塔塔尖下面兩層的大家族心裡都知道,爲了家族利益,破壞國安的一次重要行動算什麼把柄。
以前有的家族爲了家族利益最大化,還把國家領土出租給外國人。
這樣的潛在規(guī)則,端木槿當然也知道,只是如今情況特殊,手裡的東西完全可以把“雞毛當令箭。”
端木槿說幹就敢,當天晚上,文家,白家,劉家三家人連晚飯都沒胃口,三位家主都緊鎖眉頭。
“奶奶,就算端木槿拿到了咱們那些人的現(xiàn)場證據(jù)又怎麼樣,難道還想用這點微不足道的把柄?”白月作爲下一代家主人選,類似這樣的事情做過不少,現(xiàn)在立馬拿出好幾種這樣的手段都很容易。越是如此,白月越有些不明白自己奶奶還在擔心什麼。
白家老婦人狠狠瞪了白月一眼道:“都什麼時候了,這樣的把柄怎麼可能有。”
“可是,她端木槿拿上這些把柄又能做什麼?難道還拿到大會上公佈一下?”
自己這個孫女有時候成熟,有時候反倒腦子太僵硬:“有把柄,還怕她找不到渠道散佈出去?”
“她的膽子這麼大?”白月覺得如果是自己大多是不敢這麼做。
其他三家跟白家的情況也差不多,只不過,文家老婦人不覺得端木槿敢把那錄像拿出來。文海微微一頓,開口道:“別人可能不敢,端木槿反倒一定敢。”
一來端木槿從小不是在這個圈子裡長大的,她手裡東西散佈出去會有什麼後果,她未必心裡真正知道;二來她的膽子足夠大。
文家老婦人也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嫌棄端木槿這個野路子膽子比她們這些人還大。冷哼一聲:“我量她也不敢。不要忘了端木家現(xiàn)在還是端木上將那老傢伙當家呢。”小輩膽子大,想一出是一出。文家老婦人滿心瞧不起端木槿這樣的。以爲有膽子就可以成功?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們這些人早就是笑話了。
當著心愛的孫子,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遮掩。文海見自己奶奶臉上的表情,心情複雜的好一會兒不知說什麼。
最後還是文家老婦人道:“你去找找那端木槿吧。”
“主要目的呢?”
“儘量把錄音拿回來。”文家老婦人神情十分平靜。不過片刻後,繼續(xù)道:“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
“嗯,我會注意。”文海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不過他反倒希望可以做點什麼,“那我現(xiàn)在就去。”那份錄像十分重要。他希望越早拿回來越好。
“去吧。”
時間太晚,又擔心盜墓賊還在暗中觀察她們這邊的情況,所以端木槿跟其他幾位國安人員留在李治米家的別墅休息。
接到文海的電話,端木槿一開始還沒有聽出來是誰。畢竟她們兩人自從端木上將中毒事件之後沒有再聯(lián)繫過。
“不至於吧,幾個月沒聯(lián)繫,你就把我的聲音忘掉了。”文海此時心裡到底什麼心情。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
“這段時間事情多。腦子亂混。”端木槿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真的沒有聽出來是文海的聲音。
“咱們出來聊聊?”文海也不磨嘰,直接詢問。
“現(xiàn)在有事,有時間了,我請你。”端木槿也拒絕了。倒不是不敢見他。
實際上,現(xiàn)在她還真的不方便出去隨便見人。不然外面那些盜墓賊的人可就要發(fā)現(xiàn)問題了。
文海臉色難看的很,原本他的心裡還有那麼一點自來熟,滿心覺得端木槿不會不給他面子。沒想到現(xiàn)實跟願望還有有距離。
正好這個時候李治米拿著一份文件上露天臺找她,端木槿當下跟文海說了抱歉就掛了電話。
李治米誤會她是給張樓打電話,笑著打趣道:“你就這樣乾脆利索的把電話掛了,小心張先生給你穿小鞋。”
“是文家的文海打來的電話。”端木槿原本就要告訴她這件事的,也就順便解釋了。
“文家的人?是爲咱們手裡的東西來的?”
“差不多。”
“那你準備怎麼辦?”
“還按原計劃來。立馬安排人把東西給盜墓賊送過去。”端木槿頓了頓又決絕道:“放她們過第一道關口。”
“把人放出國?那樣抓捕行動可就越發(fā)難了。”抓捕的人一旦逃離她們的監(jiān)控圈,那宛如一滴水入了大海。
如果是自己,只怕不是不想這麼做,只是沒有膽子,也沒有像端木家族這樣的結(jié)實後盾,出了事可沒人兜著。
“帝都這些家族只怕惱羞成怒,做出更加狠毒的事情來。爲了以防萬一,咱們必須最快速度把事情了結(jié)了。”
這話倒是讓李治米更加疑惑了,之前端木槿不是說不怕這些家族動手,就怕她們不動嗎?怎麼現(xiàn)在反倒著急了?
“你去安排一下吧。”
“好。”瞧著端木槿十分堅決。李治米立馬去處理。
文海這邊沒有約到端木槿,當下就回了家。這件事他沒辦成,必須回去跟自己的奶奶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她倒是膽子大,居然敢這麼肆無忌憚。我這就問問端木那老傢伙,她可不要太縱容年輕人,不然出事了,可不要後悔。”文家老婦人氣急了,立馬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端木上將一通電話接下來,臉色也不好看:“我們家年輕人還輪不到你來說這些。有些事情,別人不說。不等於不知道。”端木上將說完就掛掉了。
隨後就對李秘書嘀咕道:“這姓文的終於沉不住氣了,而且還敢嚷嚷到我這裡了。告訴小槿,要儘快把任務完成了。”其實的利害關係,端木上將也明白,所以跟端木槿想到一塊兒去了。
“是。”
一分多鐘後,李秘書掛了電話,滿臉堆笑道:“小小姐跟您想到一起去了。已經(jīng)安排了計劃。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放那些人出國了。”
“出國了?”片刻後。有些著急道:“這孩子。怎麼突然這麼做了。出國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上將,我倒覺得小小姐一定是有把握才這樣做。”
“你倒是相信她。”隨後端木上將沒有說什麼。好像已經(jīng)想明白了。
第二天天剛亮,外面陽光存足。天寒而不滲人,端木槿,端木上將這一邊卻誰也高興不起來。
“真好,咱們誰都沒動。事情就成了。不過你們確定那些盜墓賊帶著東西走了?”白月咧著嘴,瞅著劉舞跟文海。
“我的人親眼見到那些盜墓賊帶著東西出境了。”劉舞只是簡簡單單把事實發(fā)過來。
“目前爲止。盜墓賊依舊十分順利。”文海給了大家一顆定心丸。
白月整個人都輕鬆了,劉舞比較內(nèi)斂,不過那上翹的嘴角也說明她心情不錯。至於文海,臉上帶著恰當?shù)男ΑQ鄣椎纳裆珔s複雜難辨。
“你們聊,我出去打個電話。”
走在空曠的別墅草地上,手裡的手機轉(zhuǎn)了好幾圈。最終還是打電話給端木槿:“現(xiàn)在咱們有時間見一見嗎?”
“現(xiàn)在不行。”端木槿現(xiàn)在親自盯著盜墓賊逃脫監(jiān)控圈的重大事件。哪有時間做其他事情。文海這麼一鬧,端木槿更加不高興了。說話也就沒有留情面。
文海的確被端木槿強硬的態(tài)度愣住了,白月跟劉舞都站在他身後,還沒有發(fā)現(xiàn)。
“你這是給誰打電話呢?”白月不停的往他的手機上瞅。
劉舞抿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知道文海給誰打電話。
“給我們家的電話。咱們?nèi)齻€不是要聚一聚嗎?現(xiàn)在走吧。”文海邊說邊單方面掛了電話。
白月跟劉舞互相看了一眼,眼裡有不快,倒也沒說什麼。
“你坐我車走吧。”白月對劉舞說道。
文海聞聲看了她們一眼,轉(zhuǎn)頭往自己的車上走去。
最終劉舞上了白月的車。
白月瞧著劉舞依舊冷淡,詢問道:“你難道就不好奇他是給誰打電話?”
劉舞扭頭看向身邊的白月,就在白月以爲她不準備說這個話題的時候,劉舞好像是對著空氣道:“不是家裡,就是朋友。”
白月?lián)溥晷α耍人粤藥紫虏啪忂^勁道:“你這不等於沒說?”心裡同時嘀咕,看來劉家因爲要娶文家的二少爺,在文家的問題上不願意多說。
“聽說你跟那文家二少爺相處的不錯?”
“我也聽說你跟你的那些男人們相處的也非常不錯。”
“男人嗎,不就是一個調(diào)節(jié)心情的。少了不夠。”白月緩了緩,更加高興道:“不過短時間內(nèi),沒有男人,我的心情也晴空萬里。能讓那泥腿子端木槿到嘴的肉飛了,我就高興的不行。”
“她這次的確栽了一個大跟頭。不過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一次倒下,好像不能擊垮那個人。
白月卻對劉舞提醒的話不以爲然:“你也太看得起她了。讓她一個泥腿子在咱們面前蹦躂了這麼久,也就夠噁心人了,咱們怎麼能讓她繼續(xù)蹦躂。”
這話劉舞沒接,白月偏偏嘴也沒有再說。
只是到了地方,下車的時候,劉舞喃喃說了一句:“白老婦人有什麼準備嗎?”
“什麼?”劉舞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白月停下了腳步。
“你不是說不想讓端木槿再蹦躂,那你們家裡應該有計劃了吧?”
白月笑了笑道:“有了,不過還需要咱們?nèi)以俸嫌嫼嫌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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