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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轉眼,駱丘白已經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多星期。

他本身傷的就不重,只有臉上的一點皮外傷,經過幾天的治療已經完全結痂,雖然看起來紅通通一片有點嚇人,但是只要不碰就不會疼。

更何況,他實在討厭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盼著早點回家,可是祁灃死活不同意,還冷著臉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說,“本來長得就不好看,還不好好養傷,你這副德行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打老婆,你這是成心跟我過不去。”

一句話讓駱丘白哭笑不得,心想道,人家是有多閑才會關心這種事情。

不過這話他沒好意思當著祁灃的面說出來,只好乖乖的繼續留在醫院,像只蛀蟲一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倒是比兩個人冷戰的那半個月胖了三四斤。

因為臉上有傷,駱丘白不得不暫停公司給安排的一切工作,《殘陽歌》那邊也落下了很多進度,為此他非常愧疚,特意給森川打了電話,結果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風聲,接下來幾天劇組里大大小小的人都來探望他,葉承更是夸張,像是把一整間店的都買了下來,一股腦的往里塞,搞得他的病房像個小型卉展覽館。

當然,在這期間,孟良辰也來看過他,但是駱丘白裝作睡著的樣子應付了過去,不愿意跟他對臺詞。

每天病房里都非常忙碌,不是這個人來送,就是那個人來送飯,搞得駱丘白應接不暇,甚至都沒有時間去找祁灃。

連續兩天沒見面,他心里有點發癢,等到送走一個小化妝師之后,忍不住掏出手機打電話。

結果電話一通,立刻被那邊掛斷,連續試了三四次都是這樣。

起先駱丘白還以為祁灃多半跟自己一樣,要應付客人,畢竟大鳥怪的身份比他可高多了,受傷一次不知道要引來多少政商名流,前赴后繼的來巴結他,沒時間接電話也正常,可是試了五六次都是如此之后,駱丘白給祁灃發了條短信。

【你現在有空嗎?我去找你好不好?】

短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回音,駱丘白抓了抓頭發,試著又打了一次電話,結果這次竟然接通了。

一接起來,祁灃也不說話,只有很平的呼吸聲,駱丘白笑瞇瞇地問他,“你干嘛不接我電話啊?今天身體好一點沒有,頭還疼不疼?”

祁灃沉默了很久,才不咸不淡的哼一聲,“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我就自己去你病房里看。”駱丘白笑著逗他。

“……用不著。”這一次某人的底氣明顯不足了,“我要休息了,你每天跟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說話就行了,別打擾我睡覺。”

駱丘白一愣,還沒等反應,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盯著嘟嘟嘟向著忙音的電話看了一會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家伙不會是因為看到劇組的人每天都來找自己,吃味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駱丘白憋不住笑出了聲,找了負責巡查的護士一問,上午還真的有一個腦袋受傷的男人來過這里,只不過轉了一圈又走了。

聽了這話,駱丘白的腦袋里忍不住浮現出一幅畫面,大鳥怪頂著一頭亂發和紗布,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紆尊降貴”的來找自己,結果正在門口猶豫徘徊,思考著怎么進去才不丟臉的時候,已經有人捷足先登,看著別人能進去,他進不去,這家伙肯定又生悶氣了。

想到這種事情,祁灃不是干不出來,駱丘白又是一陣傻樂,從柜子里找出一個飯盒,直接拿著去了對面的高級住院部。

除了第一次去找祁灃被門口的保鏢攔住以外,其他時候,那些保鏢見了駱丘白通通放行,一來二去跟他也混熟了,見面就會問候一句“駱先生,又來看少爺啊?”

結果今天到了地方,門口卻異常的安靜,那些原本守在門口的保鏢不知道去了哪里,

駱丘白有點驚訝,四周看了看之后,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剛要推門進去,結果就看到沒關好的門縫里站著一排黑衣保鏢,祁灃硬邦邦的聲音從門里傳來:

“把我剛才說的話再重復一遍。”

保鏢們面面相視,似乎有點尷尬,但是一看到祁灃面無表情的臉又有點發憷,硬著頭皮齊聲說,“以后無論護士還是醫生,哪怕是來查房,不敲門也絕不放行!”

祁灃“嗯”了一聲,不咸不淡的說,“還有呢?”

“看到駱先生進門,無論任何時間地點,通通回避,看不見、聽不見、不知道!”

祁灃滿意的挑了挑眉,“行了,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保鏢們轉身往外走,這時駱丘白才一下子反應過來,接著一張臉都紅。

有他媽給保鏢這么訓話的嗎!?什么叫看不見、聽不見,這話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

腦袋里控制不住又浮現出那天自己來找祁灃,被護士小姐堵在被窩里出也出不去,走也走不了的窘境,他低咳一聲,抓了抓腦袋,正想著自己要不要一會兒再進去,這時房門打開了,其中一個保鏢一看見他,立刻驚訝的問道,“駱先生,你來了怎么不進去?”

病房里傳出一陣古怪的咳嗽聲,駱丘白有點尷尬,笑著跟他們打了聲招呼,走進去的時候,保鏢還極其敬業的幫他關上了房門。

祁灃嘴邊帶著水印,似乎剛才被水嗆了一下,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接著又恢復了面無表情,那樣子不知道是為了自己剛才的話被駱丘白聽見而尷尬,還是因為之前說謊要睡覺,結果不僅沒睡還被妻子抓了個現形而害羞。

他靠在身后的墊子上,瞥了駱丘白一眼,不咸不淡的問,“你來干什么?”

這一幕被駱丘白盡收眼底,他突然覺得這會兒祁灃沒準比他還不好意思,忍不住勾起嘴角,走過去說,“剛才電話里不是說了,我來看看你,我剛才在樓下買了點吃,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你嘗嘗。”

說著他打開了飯盒,里面放著祁灃最愛吃的蝦仁,粉白色的蝦肉跟翠綠的黃瓜丁交相呼應,下面的隔層里還有熬得軟糯金黃的南瓜粥,全都是對恢復身體有好處的東西。

這一段時間,駱丘白沒事就往祁灃這邊跑,別看他自己也帶著傷,可是每天都換著樣給祁灃送吃的,今天山藥母雞湯,明天雞絲煨海參,恨不得一下子把祁灃吃成個大胖子。

祁灃每次都說他送來的東西特別難吃,一副嫌棄的模樣,可是祁家大廚送來的營養餐他碰都不碰,駱丘白送來的吃的他連一粒米都不會剩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和治療,祁灃的傷情已經好了大半,腦袋也拆了線,只剩下一只手還不能亂動,但臉色卻被駱丘白調理的健康了很多。

他往飯盒里看了一眼,說了一句“沒胃口”,接著把頭轉了過去。

駱丘白早就對他這副樣子見怪不怪,坐在他旁邊笑著問,“聽說你今天去普通病房找我了?那怎么不進去呢,我每天都盼著你的傷能好的快一點,主動來找我一回呢。”

聽了這話,祁灃的眼波里閃過幾絲亮色,接著面無表情地說,“你想太多了,我沒事為什么要去找你?”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接著撇過頭說,“……不過你要是希望的話,我會勉為其難的考慮一下。”

駱丘白挑了挑眉,抓著他的手晃了晃,笑彎了眼睛,“那就辛苦你了,我會在病房里等你的。”

“你放心,劇組里的人已經都來過了,我也沒有其他什么朋友和人脈了,所以在我們一起回家之前,我的病房里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你什么時候都能來。”

聽完這話,祁灃把自己的手一下子抽了出來,刀削斧鑿的臉上閃過一絲介于高興和害羞之間的暴躁。

“誰問你這么多了,吃飯。”

說著他拿起了筷子,夾起一塊最大的蝦仁送到駱丘白嘴邊,癱著臉說,“這個太大,一看就很老,你來吃。”

他總是用這么迂回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駱丘白悶聲的笑,張開嘴咽進了肚子里。

其實之前祁灃跟他說了,讓他住在這里,這樣兩個人就不用兩頭跑,可是醫院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上次走秀的事情又鬧得這么大,沒準哪個角落就潛伏著狗仔隊,恨不得挖出點祁家的猛料,這時候兩個人住在一個房間實在不明智。

更何況,祁灃的傷還沒好,兩個大男人湊在一起,晚上也睡不好,還不如他每天多跑幾趟,也省得落人話柄。

想到這里,駱丘白鼓著腮幫子說,“祁灃,我想咱們家大床了,都怪你不讓我回家……我恨不得現在就在上面打兩個滾。”

祁灃的目光陡然一暗,接著緊緊皺起了眉頭。

他的妻子竟然連吃著飯都在誘惑他上==床,還這么惡劣的把上==床的時間定在了回家之后,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一想到上一次被護士打斷的好事,祁灃的臉色沉了下來,“用不著等到回家,你今天留在這里,洗好屁=股,我們繼續上次沒完成的事情、”

駱丘白一口蝦仁卡在喉嚨里,差點上不了氣,都這么多天了,這家伙怎么還想著上次的事情,手都斷了也沒讓他消停一會兒,可算看出來我是個“爐子”了,我要是個“鐵棍”,看他還敢不敢輕易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兩個人正是焦灼之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保鏢的聲音響起,“少爺,護士來換藥了。”

祁灃冷著臉,張嘴就要拒絕,駱丘白趕緊攔住他,“換藥而已,你害怕?”

“……”一句話堵得祁灃沒話說,眼睜睜地看著護士推門進來,而且這次又是那個不長眼的女人!

看到來人,駱丘白也有點尷尬,上次他在被子里躲了好久,等到人走了才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走,雖然沒有當面被人揭穿好事,但是心里還是有點發毛,忍不住打破沉默笑著招呼道,“辛苦你了,中午吃飯時間還特意跑一趟。”

護士壓根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么,甜美一笑,“怎么會呢,這是我的職責,其實是我打擾你們吃飯吧?”

“是。”祁灃面無表情的蹦出一個字,氣氛當即有點尷尬,

護士不明所以,駱丘白趕緊打哈哈,“那什么……我朋友他腦袋受傷,所以脾氣有點古怪,不是故意的,你別介意啊。”

祁灃緊皺眉頭,目光暴躁,被這個男人用這種仿佛挖了他家祖墳一樣的目光盯了兩次,護士也有點扛不住,趕緊換了藥跑出了門外。

駱丘白長舒一口氣,就聽祁灃突然來了一句,“你跟那個女人很熟?”

否則你對她露出那副笑容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不知道她打擾了我們夫妻之間聯絡感情?是不是上一次她幫著你跑了,所以你才這么對她這么客氣,竟然還敢說我是你的朋友,是不是要我把結婚證拿出來給她看了你才死心?

“啊?”駱丘白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不吃了。”祁灃放下筷子,懨懨的閉上眼睛。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駱丘白一頭霧水,“你的手腕又疼了嗎?”

祁灃不說話,駱丘白抓了抓頭發,看著剩下的飯菜,琢磨了好一會兒,接著好像有點明白了。

他發現自己只要自戀一點想問題,多半會猜中祁灃的意思,“那個……你不會連我跟女人說話都吃醋吧?你就這么……喜歡我嗎?”

果然祁灃倏地睜開了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接著背過了身子,可是露出來的耳朵卻紅的沒法看。

駱丘白的心怦怦的亂跳,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覺得男人這樣別別扭扭的默認,比當面說一萬次“我喜歡你”還要刺激。

這……算不算是意外的驚喜?

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深吸一口氣,湊上去吻了一下男人滾燙的耳根,在男人又要暴躁的發脾氣之前在背后摟住了他,控制不住的傻笑。

祁灃不耐煩的推他,“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黏上來!”

駱丘白耍賴不松手,心里不斷地膨脹,像是灌滿了滾燙的液體,他使壞咬了男人的耳朵一下,壓低聲音小聲說,“你這么好,又是送,又是讓別人氣我,還傻乎乎的為我受傷,我才舍不得放開你。”

祁灃的胸口劇烈起伏,后背僵硬的像塊石頭,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這時候就聽芙蓉勾笑著說,“祁灃,你就是我的家。”

祁灃的臉完全的紅了,像是隨時隨地要淌出血來,高大結實的身體繃成一條筆直的線,心里瞬間被狂喜席卷淹沒。

他暴躁的攫住駱丘白的下巴,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啃咬一口,“閉嘴!”

駱丘白哈哈大笑,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蹭他的嘴唇,嘗到了南瓜粥的味道。

兩個人坐在床上,一會兒吻一下,一會兒吃一口,很快就擦槍走火,駱丘白其實有點想要的意思,但這一次祁灃竟然罕見的一把推了他,而且沒有任何緣由的讓他趕緊走。

駱丘白永遠搞不清男人的腦回路,不過看他那副暴躁的樣子,估摸著又害羞了,正好這時鄭淮江來電話說下午要來醫院,駱丘白沒再多說什么,笑瞇瞇的拎著飯盒離開了病房。

走到半路,他收到了祁灃的短信,上面只有個字六個字:【傷已好,八小時】

駱丘白一頭霧水,看了看表,下午兩點,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明白大鳥怪又在搞什么名堂,最后干脆抓了抓腦袋,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

駱丘白忙活了一天,早早的睡下,醫院到了晚上十點準時熄掉了大燈,他給祁灃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只好發了條【晚安】的短信過去,接著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病房里安靜極了,空氣中飄著很淡的香味,這時病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一道高大的影子慢慢的走了進來。

大門為了防止夜間意外情況發生,是不上鎖的,駱丘白沒有被聲音吵醒,仍然沉沉的睡著,身上的被子滑下來一截,露出藍白條的病號服,湊近一點,就能看到他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睫毛和一尾略微上翹的眼角。

老話說,眼尾上翹的人,最善于惑人心竅,不是沒有道理的。

窗外淺淡的月色在屋里籠上一層很淡的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臉,此時他正低著頭,一瞬不瞬的低著頭看著床上的人,從眼眶到鼻梁,又從嘴唇到修長的一截脖子。

伸出手指,他慢慢的撫==摸駱丘白臉上留下的那道結痂的疤痕,興許傷口正在愈合的關系,輕輕一碰就帶著微微的癢,駱丘白抿了抿嘴唇,抬手在臉上抓了兩下,還在沉沉的睡著。

他只要不說話,真是個毫不起眼的男人,但是這種側臥蜷起的姿勢讓他的屁==股后翹,勾勒出一道渾圓的弧線,脊背筆直清瘦,骨頭是青年才有的韌勁和修長,全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帶著點紅。

這樣的組合,硬是讓他帶上了生生的媚。

祁灃越看越喜歡,低下頭覆蓋在他身上,毫不猶豫的咬住了駱丘白的嘴唇,沒有纏繃帶的手指扯掉駱丘白后腰上的褲子,露出了白色的nei=褲。

駱丘白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身上也像是鬼壓床似的越來越重,鼻腔里發出一聲悶哼,接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黑影,驚得他頭皮發麻,連聲音都找不到了,下意識的開始掙扎。

祁灃膝蓋一別,右手一按,制住了他的動作,伸出舌頭順著他的額頭舔到了嘴唇,皺著眉頭冷聲道,“你沒有守約。”

一聽這聲音,駱丘白認了出來,驚訝的睜大眼睛,“大……大鳥怪?”

他一驚嚇就把背地里給祁灃起的外號給叫了出來,當即被男人一口咬住脖子,不悅道,“你在叫誰?”

駱丘白“嘶”了一聲,剛才還在半夢半醒之中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祁灃,你大晚上不睡覺,特意翻了一個樓跑到我這里來干什么?”

祁灃一點也沒有做壞事被人抓包的心虛,平鋪直敘,理所應當的繼續吻著駱丘白的脖子和胸口,手上還不斷的揉=捏著他的屁=股,“我給你發過短信了,你別說沒看見。”

“等、等會兒,你他媽……能不能老實一點,每次都這么猴急跟se==情狂似的。”駱丘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使勁推他幾下,喘著粗氣想了想,“你……說那個中午那條短信?”

就是那句【傷好了,八小時】那個?

祁灃冷哼一聲,“虧你還記得。”

他壓在駱丘白身上,順手分開他的腿,膝蓋頂到里面,一只手繼續脫駱丘白身上其他的衣服。

駱丘白眼看這就這樣稀里糊涂被他扒=光,趕緊阻攔,急切道,“你、你別脫了!我記得什么了我?我都沒明白你想說什么。”

祁灃很淡的笑了一下,他很少笑,所以曇一現的笑容,直接讓駱丘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乖乖……大鳥怪這是準備要用美人計的節奏嗎?那他這個大俗貨可抵擋不住……

“我的傷已經好了,手腕只要不用力,你想讓我怎么摸=你都可以。”撂下這話,他把駱丘白的上衣扔到了一邊。

口氣沒有半點起伏,像陳述事實一般,瞥了一眼駱丘白的鎖骨,“距離下午兩點,到醫院熄燈一共八個小時。”

“上次你說了,至少要等到天黑,現在……天黑了。”說著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半挺的大家伙。

駱丘白眼睜睜跟那玩意兒大眼對小眼了,像被刺瞎了似的,哀叫一聲,又惱又臊的趕緊偏過頭,“祁灃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你這么變態!”

祁灃不為所動,也不生氣,反而心情不錯,嘴角一直是勾著的,順著妻子筆直的小腿慢慢的撫==摸到大腿之間最嫩的部分,沉聲說,“白天你一直給我重復你的病房里沒有人,不就是為了勾引我來找你嗎?一邊說要等到回家才愿意在床上滾,一邊又說我就是你的家,現在你的‘家’來了,你做好準備。”

“你說,我有哪一樣不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嗯?”祁灃低下頭舔吻著駱丘白的耳垂和脖子,手指已經開始往他的腿間摩挲,“那天被護士給打斷了,現在夜深人靜,沒有人會隨便出現,我們是不是該履行以下夫妻義務?”

駱丘白又一次想到那天祁灃嘴里不斷往外冒的葷話,羞恥的整張臉都紅了,被摸到敏==感部位,他揚起脖子悶哼一聲,“唔……嗯,去你的夫妻……義務!啊……”

前端被使勁捏了一下,算不上溫柔的力度,卻讓駱丘白興奮地挺了起來,他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

祁灃這是用一只手攔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推,讓駱丘白倚靠在床頭,兩腿分開盤在自己腰上,這個姿勢可以完全看到彼此之間的反應。

駱丘白這次無比直接的看到祁灃的硬塊,真的因為他的一兩句話,石更了起來,前端淌出透明的液體,滴下來的瞬間拉出一條透明的絲,正好落在他的腿上,瞬間點燃了整間病房的溫度,也想一盆沸水直接澆在了他的腦袋上。

他無法控制的起了反應,全身通紅,祁灃低頭埋在他的胸口不斷地吸著,幾下子就把兩塊紅粒弄的像石子一樣堅硬。

“哈……!”駱丘白口申口今一聲,想要推開祁灃,一低頭卻看到了男人黑色的腦袋。

因為縫針的緣故,男人的頭發剃成了毛寸,短短一層黑茬有些扎手,一條傷疤刺目的趴在上面,帶著新鮮的肉紅色,而這個傷口是為了他才留下了的……

一想到這個,駱丘白更是無法控制的發熱,他平時并不重==欲,卻總是對祁灃沒法抗拒,好像身體對他臣服是一種本能,而這種本能此刻讓他心驚膽戰又全身沸騰。

“呃啊……夠……夠了!不要再吸了……”他推他幾下,又推不開,手掌按著男人脖子的姿勢,簡直像摟著他的往自己的紅粒上壓,舍不得讓他離開一般。

破過身的芙蓉勾只要動情,嗓音霎時間就會變得千回百轉,像無數根羽毛在全身的癢處撩==撥一樣,讓人連骨頭都酥了半截,更不用說對爐鼎有強烈反應的宿主。

祁灃的眼睛瞬間赤紅,涌出熊熊炙熱火光,身體像蟄伏的猛獸,劇烈的起伏,精壯的肌肉隆起,像被細密的汗珠涂上一層蜜蠟。

他一下子抬高駱丘白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前端已經蓄勢待發。

駱丘白卻突然喘著氣攔住他,“等一下……”

祁灃的前端已經進去了一點,軟肉包裹的滋味太美妙,他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直接挺進去大加撻伐,劇烈的呼吸著,“有話快說!”

駱丘白看他用一只手使勁,另一只受傷的手壓著床邊,肯定會疼,忍不住哀嘆一聲,臉色通紅放下自己的腿,把祁灃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了他身上。

姿勢的變化,讓前端更加深的進去了一截,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氣喘吁吁。

駱丘白居高臨下,舔了舔嘴唇,嫣紅的顏色襯托出他黑亮的瞳孔,此時這雙丹鳳眼里只有祁灃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

他羞憤的垂下頭,一滴汗珠砸在祁灃的胸膛上,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這樣會舒服一點。”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祁灃全身的火氣,讓他把理智全部燒光了。

長久的冷戰、揣測、擁抱后的溫暖和狂喜,還有無數對駱丘白的貪念全部涌了上來,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往上一頂,肉=塊一下子埋到了深處……

“唔!”駱丘白哆嗦了一下,雙手撐在男人的腦袋兩側,汗濕的頭發粘在臉上,把他一張平凡的臉映出了媚惑。

他配合著祁灃的動作慢慢的往下坐,硬==塊入體的滋味就像是被一塊烙鐵撐開了,滾燙的、堅硬的……還帶著不可阻擋的力氣,把他整個人都充滿了。

微微的不適之后,緊接著涌上來一股無法言說的甘美,他驚訝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適應的這么快。

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跟祁灃x愛,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強悍和力量。

一想到這種力量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駱丘白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口申口今,揚起脖子咬住嘴唇,“祁……祁灃!”

芙蓉勾的呼喚是世界上最劇烈的x藥,只需要一個音就掀起了滔天巨浪,祁灃用力的往上頂,命定的爐鼎與他是那么契合,誰也無法奮力,當自己的家伙進到最深處的時候,那張炙熱柔軟的小嘴就會緊緊地纏上來,張弛吐納,讓他全身發麻,腦袋里只想把這個人狠狠的困在自己身上,再也不跟他分離。

這一次,沒有交易,沒有猜忌,只剩下愛……

“祁灃,再快一點……唔!啊……”

駱丘白晃動著腰,跟著節奏不斷地發出甘美的聲音,身體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帶著渾然天成的媚,并不是女氣,與此相反,是屬于男人的媚,讓人無法阻擋……

巔峰來臨的時候,祁灃仰起頭去尋找駱丘白的嘴唇,駱丘白福至心靈,低下頭把所有悶哼都灌進了男人嘴里。

炙熱在體內爆發,全身的血脈沸騰起來,床板發出吱嘎的聲音,給這夜色染上了無法言說的勾魂攝魄……

夜色撩人,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肉肉部分按照我的原本想法應該更……咳咳的,但是大家也看到了外面的小黃牌,14,23都被鎖了,作者菌不敢再……咳咳了,不過明天會修改一點,再加點東西進去,其實按照尺度這一章估計也會被鎖┭┮﹏┭┮老規矩,想要的妹子留郵箱【表只留郵箱啊,多幾個字或者符號啥的,否則會被管理員直接刪除_qaq】

ps:謝謝扔的手榴彈,謝謝青瓷碟子、怪笑k、shine、白衣似雪、14530220、14530220、王莉娜、14479620扔、簡單幸福0151、14517156、冼冼824、jjjjjjjjjjjjj、秋天的青葉、14047309、仨月忘川、起九器、yaoyaomao扔的地雷,(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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