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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承的大嗓門差點把駱丘白給嚇痿了,更不用說本就全身火熱的祁灃。
“滾。”祁灃只說了一個字,臉色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黑了一層,壓著駱丘白繼續(xù)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冷冰冰的嘟噥一聲,“別管他。”
他低下頭含住駱丘白的嘴唇,繼續(xù)脫他的褲子。駱丘白尷尬的臉都快炸了,死死地抓著褲子阻攔,“你他媽別鬧了,趕緊停了,葉承都看見了!”
祁灃置若罔聞,手中動作不停,一下子捏住駱丘白下面那根,冷哼一聲,“看見了才好,最好長個針眼讓他記住不要亂進別人老婆的房間。”
“呃啊……”重點部位被抓住,駱丘白悶哼一聲,后背上竄出一股電流,哭笑不得的踹他,“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先起來,我讓葉承稍等一會兒……這樣子沒法見人……啊!”
后面的話在被祁灃舔到后腰的時候突然拔高變了調(diào),駱丘白羞憤不已,就在這時門外卻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剛才那聲音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
“是啊葉承,怎么回事,你第一個進去結(jié)果把我們?nèi)级略谕饷嫠阍趺椿厥拢遣皇乔鸢撞皇娣俊?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堵住門口的葉承都快哭了,他是造了哪門子孽,竟然要給門里面的狗男男看門,光天化日的就那樣這樣秀恩愛,簡直……我都替你們臉紅!
葉承在心里吐槽,可是臉上還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笑,沖著門里面喊,“丘白啊,你拉完=屎了沒?我們大伙兒可都等不及了,你快點把褲子提上啊喂!”
屋里的駱丘白嘴角一哆嗦,差點一口血嗆死,媽的,葉承你個王八蛋,沒有這么敗壞我形象的!
駱丘白的臉綠了又紅,本來還想著反正葉承是唯一知道他跟祁灃關(guān)系的人,被他撞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外面全都是人,他和祁灃被人堵了個正著,這下說什么也不能不開門了。
他手忙腳亂的推開祁灃,一邊整理兩個人的衣服,一邊把祁灃往洗手間里推,“你……那個先去廁所里解決一下,我、我去開門。”
祁灃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駱丘白自動獻身親了他好幾下,才把這只大鳥怪塞進了洗手間。
房門打開的時候,葉承一臉古怪的走進來,膽戰(zhàn)心驚的到處看,后面跟著森川、李恪幾個圈中好友,手里拿著水果和鮮花。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問駱丘白的近況,旁邊小床上的團團眨眨眼,看著眼前一眾人,甜甜的叫,“叔叔阿姨好。”
一幫人早就聽媒體說駱丘白有個兒子,但是從沒有親眼見過,這時候一見到笑的像個小彌勒佛的小家伙,心肝一下子就軟了,沒跟駱丘白聊幾句,就全都圍著團團打轉(zhuǎn),全都嚷著要抱一抱。
葉承發(fā)現(xiàn)祁灃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以為他從窗口溜走了,心里一松,嘿嘿笑著湊到駱丘白耳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嘖嘖兩聲,“你倆可夠猴急的,當著團團的面就干上了,聽聽你那叫聲,他那里是不是很大?”
駱丘白嘴角一抽,臉色當即掛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大你媽個頭,瞧你那樣兒,我真應(yīng)該給你照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讓他們看看葉男神的本質(zhì)其實是個偷窺的猥瑣男。”
“哎呀,你還害羞了,你倆準備什么時候公開?唉,知道秘密太多就是愁人,你看我連團團是你生的都……唔唔!”
駱丘白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巴,瞥了洗手間一眼,“葉影帝,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兩個人不咸不淡的磨嘴皮子,另一邊一幫人拿著一堆好吃的逗團團,嘻嘻哈哈的聲音從外面鉆進洗手間,而此時洗手間里卻彌漫著粗重的喘息。
祁灃手上動作加快,腦袋里全都是駱丘白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樣子,一言一行,微啞柔韌的聲音,緊致光滑的身體,還有每次到了巔峰都咬他的肩膀的小動作……
巔峰來臨,白光一閃,祁灃精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看著手里的污濁,耳邊全都是妻子跟別人說說笑笑的聲音。
該死的,他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欲求不滿,都怪外面那些不長眼的,尤其是那個葉承,長得就一副欠揍的德行。
這時外面正聊得熱火朝天,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祁灃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一剎那屋子里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他會在這里出現(xiàn)。
駱丘白被口水嗆了一下,大鳥怪你怎么現(xiàn)在就出來了?!
屋里人全部傻眼,森川最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原來祁先生也在這里,您也是來看丘白的?”
“不,我來拉=屎”祁灃冷冰冰的撂下這話,完全沒管一屋子驚悚的表情,抄著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葉承一眼說,“葉先生,我聽說最近你有一個新片需要留白投資,不過我想了想還是算了,金融危機嘛,你要諒解。”
說完他連看都沒看駱丘白一眼,抱起團團走出了病房。
等到一屋子人反應(yīng)過來才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動作那么熟練,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樣?而葉承這時候卻快哭了,看著駱丘白可憐兮兮的小聲說,“求你吹吹枕邊風,我不就是看了一眼,這是紅果果的打擊報復!”
駱丘白撂下“活該”兩個字,看著祁灃的背影,嘖嘖兩聲,他家大鳥怪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
夜幕降臨,駱丘白的房間里仍然人滿為患,自從他受傷以來,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灃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機會,還被葉承和那幾個不長眼的打斷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難眠。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給駱丘白打電話發(fā)短信都沒人回,他冷哼一聲把手機扔到一邊,蒙上被子準備睡覺。
臨睡之前,護士鈴響了起來,說是一會兒有人進去給他打針,祁灃應(yīng)付了一聲,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夜深人靜,病房里安靜極了。
這時房門“咔嚓”一聲響,接著一個穿著白袍的大夫走了進來,回身鎖上房門,手里端著針管和托盤,慢慢的走到床邊,輕輕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針了。”
祁灃迷迷糊糊中有意識,想起剛才那個護士鈴也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這時一雙帶著涼意的手開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藍白條的病號服完全解開,露出里面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銅色皮膚緊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層性感的光澤,把他溝壑縱橫的腹肌勾勒的淋漓盡致,胸膛上好幾處傷痕,肋骨處還纏著白色的繃帶,一粒褐色的ru==頭露在外面,順著胸口往下到了小腹,兩條明顯的人魚線被收進內(nèi)褲邊緣,帶著強悍的雄性荷爾蒙。
醫(yī)生把他的褲子往下拉了拉,濃密的毛發(fā)翹出來幾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還沒有挺起的家伙已經(jīng)是很可觀的形狀,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針了,可能會有點疼,所以我們迫不得已要采取點非常措施。”醫(yī)生的聲音非常輕,在濃重的夜色中飄散開,簡直比悄悄話還小聲。
他從病床上找到四條束縛帶,把祁灃的四肢全部綁了起來,然后輕輕笑了笑,脫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壓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五官。
不得不說,上帝實在是有點偏頗,給了男人雄厚的家世,還給了他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中,他臉上刀削斧鑿的線條更加明顯,嘴唇微微的抿起,劍眉星目微微垂著,沉穩(wěn)內(nèi)斂,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孩子氣。
醫(yī)生心猿意馬,騎在男人結(jié)實的小月復上,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點點的舔著,從嘴唇到喉結(jié),從脖子到耳垂,當舔到耳蝸的時候,他輕輕呵了一口氣,低聲說,“先生,你有沒有愛人?沒有找我行不行啊?”
接著他感覺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一張臉控制不住的紅了,黑色整齊的睫毛抖了抖,喉結(jié)都控制不住滾動了一下。
醫(yī)生抿著嘴偷笑,“先生,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既然是愛人,我是不是可以討一點福利?”
說著他低下頭,用粗糙的味蕾挑==弄著祁灃沒有被紗布遮擋的凸起,一路舔口勿而下,最終停在月夸間。
此時祁灃的病號褲已經(jīng)被褪了一半,露出兩條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中間只剩下一層薄薄的nei=褲,醫(yī)生隔著布料一口含進去,輕輕的咬了一口,接著又嫌棄似的吐出來,“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這句話就沖著大家伙說,那玩意兒瞬間石更得厲害,幾乎像跳起來一樣,要不是因為nei=褲的束縛,直接就要打在他臉上。
祁灃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嚨里像是野獸似的發(fā)出呼呼的聲響,猛地掙扎兩下,束縛在手上的繩子晃動的欄桿嘩啦嘩啦響,他一下子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發(fā)亮的丹鳳眼。
“駱丘白!”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胸口劇烈起伏,額頭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來的汗,哪里還有一絲睡意。
“誰是駱丘白?那個拍電影的么,聽說過。先生,現(xiàn)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風景的。”醫(yī)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笑瞇瞇的用手去揉捏祁灃褲子里那個膨大的東西,用布料一點點的摩擦,幾下子就讓那東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你就是找死!給我松開,媽的,穿成這樣真是騷不死你!”祁灃劇烈的喘==xi,胸膛難耐的上挺,壓根沒想到駱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還穿成這幅德行。
眼前的駱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醫(yī)生袍,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腿上穿著筆挺的黑色的褲子,顯得格外玉樹身長,這與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極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偏那張帶著嫣紅的嘴唇此刻正舔著他褲子里的東西,丹鳳眼上挑,不怎么出挑的五官卻在夜色中帶著活色生香的媚。
“先生,雖然你是我的病人,但是你也要講點禮貌,醫(yī)生不都這樣穿嗎?”說著他有點不高興的抬起頭,“算了,你不喜歡我大不了脫了就是。”
說著他就開始在祁灃面前解扣子,但是解的不是外面的白袍,而是里面的襯衣。一粒一粒扣子被解開,鐵灰色的襯衫被完全敞開,露出里面平坦光潔的胸膛和細致的皮肉。
“夠了!不準脫了!”祁灃呵斥一聲,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下面的東西石更的發(fā)疼。
但駱丘白不聽他的,解開了襯衫就開始脫褲子,把黑色的西裝褲隨手扔在一邊,露出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上面還綁著一段繃帶,這時他全身上下都光了,就剩下一件白袍沒脫。
祁灃再次受不了的發(fā)現(xiàn),他的妻子竟然連內(nèi)==褲都沒穿就來找他了!
“你簡直太不知羞恥了!給我……給我把衣服穿上!”祁灃非常的暴躁,要不是因為被綁住幾乎要彈起來,可是一張臉卻紅的要命,眼睛盯著駱丘白胸口一處紅纓,用盡全身力氣也挪不開視線,喉嚨里像是灌了沙子似的又干又癢。
“讓脫的是你讓穿的也是你,我就沒見過你這么難伺候的病人,給我老實躺著,還要不要打針了?”駱丘白瞪他一眼,目光里全是笑意,一下子把他按倒,不準他亂動,跪趴在他胸口,一只手繞到后面開始給自己擴=張。
一只手捅=進去,駱丘白悶哼一聲,“嘶……太久沒碰了,伸不進去……”
他像是自言自語似的,一邊說一邊努力往里面伸,覺得疼了就在祁灃的大家伙上蹭點黏=液,另一只手不斷地擼=著自己前面那一根,本來他前面那一根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如今前后同時刺激,就更加昂揚,沒一會兒就一柱沖天,順著大腿流下去,秘=處也變得濕嗒嗒一片。
“呃啊……祁灃……嗯……嗯……”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亂了,情難自禁的時候整個人都貼在祁灃身上,炙熱的呼吸和千回百轉(zhuǎn)的聲線一股腦的往祁灃耳朵里鉆。
祁灃的眼睛一片猩紅,手臂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任誰也受不了一覺醒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穿成這樣子爬上自己的床,更何況還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真當他這個做丈夫的是瞎子嗎!?
“你怎么浪成這樣?你一天不浪會死嗎!把手抽出來,那地方我允許你碰了嗎?”
祁灃全身揮汗如雨,古銅色的胸口像是涂了一層油,動作兇狠的撼動得整個床都跟著晃,眼前就是骨肉均亭的身體,耳邊是他無法抗拒的芙蓉勾,仿佛怪病復發(fā)一樣情=谷欠鋪天蓋地襲來,他的前端石更的疼痛難忍。
青筋纏繞,紫紅色如鋼鐵一樣的玩意兒完全挺了起來,看起來十分駭人,駱丘白看了這么多次還是有點腿軟,又忍不住想笑場,抱怨一聲,“明明是我給你打針”,接著抬起身子,把已經(jīng)擴張好的秘=處對準那處火勺熱,緩緩的坐了下去……
進入的一剎那,兩個人同時低呼一聲。
駱丘白仰著脖子,大口呼吸,一個月的分離,讓身體重新回到了緊致,突然被這么大的東西撐開,滋味不太好受,可是這種結(jié)合又讓人那么滿足,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后面的充實和酥=麻,就是不肯一坐到底。
祁灃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張細密炙熱的網(wǎng)嚴絲合縫的裹住了,即便是那么熟悉了,芙蓉勾也總能帶來千百種不同的滋味,像無數(shù)輕柔的手慢慢的fu==弄,接著驟然縮緊,濕漉漉的還帶著水聲,卻不給他一個痛快,簡直要了他的命。
“坐下來!快點!丘白……駱丘白!”祁灃的腹肌全部繃了出來,全身肌肉緊繃入鋼鐵,不停地向上挺腰,目光兇狠炙熱,帶著滔天的谷欠望和占有欲。
駱丘白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抬手不重不輕的拍他一巴掌,“你這個病號不聽話,給我老實點躺著,不準動。”
說著他就要起身,卻聽到祁灃咒罵一聲,“今天你弄不死你!”
接著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一下子被祁灃掀倒,整個人被按在了病床上。
駱丘白睜大了眼睛,看著旁邊散落的束縛帶,“這……這怎么回事?”
祁灃冷哼一聲,目光赤紅,表情罕見的竟帶著點邪氣,“你以為這東西捆得住我?”
說著他扯過駱丘白那條沒有受傷的腿,蜷跪在被子上,壓下他的腰,用后背位的姿勢,狠狠地頂了進去。
“……啊!”駱丘白猛地抖了一下,一把攥住床單。
祁灃頂=弄的又狠又兇毫無章法,完全憑借雄性的侵略本能,大加撻伐,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兇狠,精準的戳到駱丘白身體里最隱=秘的那一點。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啊……輕、輕點……”駱丘白極力伸手去推祁灃,被頂撞的眼前一片昏黑,敏==感處被狠狠地刺激著,他全身像是過電一樣打哆嗦。
“現(xiàn)在可不是你說了算,我說了今天一定弄死你。”祁灃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樣,懲罰他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把他趕走,更要懲罰他穿成這么騷的樣子跑來勾=引他。
他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刺進去,把駱丘白一下子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架起他的雙腿放在肩膀上繼續(xù)攻擊,姿勢的改變讓體內(nèi)的大家伙又往深處進了幾分,駱丘白尖銳的悶哼一聲,“太……太深了……這個姿勢……你的肋骨……”
他使勁轉(zhuǎn)動身體,想要避免這個動作,因為祁灃的傷還沒有好,這個動作會重新撕裂他的傷口。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x你比較重要。”祁灃粗重的喘了一口氣,甚至還罕見的帶上了點笑意。
他用力分開駱丘白的腿,一只手摸著他股==間,“你瞧瞧你濕的,之前我碰你還不愿意,欲擒故縱好玩嗎,嗯?”
駱丘白很受不了祁灃在床上的反差,他總是能用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說出讓人羞憤不已的葷話,可是此刻聽了這話他反而顫抖了一下,全身不可思議的涌出一道電流,前端竟然控制不住淌出了透明的液體。
分離一個月,經(jīng)歷那么多波折和生死,如今終于重新和這個人融為一體,駱丘白的心控制不住顫抖,緊緊地攀著祁灃,湊到他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說,“那……那你就再用力一點x我……啊啊啊——””
千回百轉(zhuǎn)的聲音,纏著濕漉漉的熱氣,帶著情==事的慵懶和誘惑,讓祁灃再也把持不住,用力摟著他的腰,從下而上頂==弄,把自己更加埋入更深處。
再也沒有什么比與相愛的人合二為一更讓人瘋狂的事情了。
兩個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動物,又像是燎原的大火,不斷變換著姿勢,vip病房的大床隨著激烈的動作而承受不住發(fā)出嘎吱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夜里格外撩人。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瘋了,祁灃胸口的傷被撕開了,繃帶上沁出點點血跡,駱丘白讓他停下來無果,低下頭一遍一遍的親吻他的傷口。
“不……不行了……祁灃,放過我吧……”駱丘白已經(jīng)記不住第幾次了,全身像泡發(fā)的餅干躺在床上,任憑祁灃折騰。
“很快就好,我們一起。”祁灃低下頭吻他的嘴唇,對著秘=處那一點死死地研磨。
巔峰到來的時候,駱丘白揚起脖子,感覺到身體里的石更塊沁出了粘=膩,與自己親密無間沒有任何隔閡,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似的,使勁的推拒著祁灃,“別……別弄進去!嗯啊……!”
祁灃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做著最后的沖刺,額頭上滾燙的汗珠墜落到駱丘白不斷晃動的腦袋上,“我要身寸進去。”
他堅定有執(zhí)拗的往里面頂入,駱丘白被刺激的眼眶里淌出生理鹽水,一句話也發(fā)不出來。
這時身體里的熱度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抽了出去,習慣了被充滿的感覺,身體也就差那臨門一腳,從天堂突然掉到地獄的感覺太糟糕了,駱丘白使勁搖著頭,“不要……祁灃!別走……!”
祁灃狠狠地親吻他的嘴唇和脖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丘白,說給我聽。”
他用堅石更的前端磨蹭著敏=gan的入口,那里下意識的收縮,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吸進去,祁灃知道那里有多美妙,可他還是死死的忍住了,一瞬不瞬的盯著駱丘白。
“……你……你身寸進來,求你……”駱丘白最終抵抗不住骨子里的酥癢,崩潰的嗚咽一聲,自己都不相信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后面音被祁灃陡然的頂入而淹沒了,當巔峰來臨的時候,祁灃死死地箍住駱丘白腰,兩個人如同交頸的天鵝,這時滾=燙的液體在身體里爆發(fā)出來,駱丘白也控制不住的釋放了……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靠在一起,過了很久意識才回籠。病床被搞得一團糟,祁灃的傷又復發(fā)了,駱丘白的腿也覺得有點疼,兩個人對視一眼,祁灃很淡的勾了勾嘴角,駱丘白卻笑著嗚咽一聲,“你完了……明天護士小姐一定會殺人。”
祁灃抬手捋了捋駱丘白額前汗?jié)竦亩贪l(fā),沉聲沙啞地說,“沒關(guān)系,我來賠。”
駱丘白笑著捉住他的手,左手無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了吧,你還是先賠我一個戒指吧,你把我們的結(jié)婚戒指弄丟了,好多錢呢。”
“我會再買。”祁灃的眸子閃爍了一下,眼睛里的愧疚一閃而過,駱丘白累得不愿意動彈,翻了個身壓在他身上,“算了,還是我送給你一個,這次你要好好收著,全世界獨一無二。”
說著他低下頭把祁灃的無名指含在嘴里,用牙齒狠狠一咬,咬了整整一個圈。紅痕斑駁,看起來很丑,但是卻留下鮮明的痕跡,與之前婚戒留下的戒痕完全重合在一起。
祁灃的心膨脹的厲害,他很少笑,可今晚他的笑容格外多,他捧著駱丘白的腦袋落下虔誠一吻,“你在,不丟。”
只要你在,婚戒就永遠不會弄丟。
作者有話要說:嚴打期上大菜真是鴨梨山大,舉報的一輩子木有肉吃!!!!
想要備份的筒子留郵箱~~
關(guān)于韓昭會有獨立番外,葉承也會有
ps:謝謝harleyretinol扔的火箭炮,謝謝liting扔的手榴彈,怪阿姨、妖若扔的2個地雷,謝謝小尾、我是林以顏不是取名廢、shishuang1762、啊咦呦、安啻、s君、陸11扔的地雷,(づ ̄ 3 ̄)づ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wǎng)站:!如果忘記本站網(wǎng)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