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明,明天我再過來看靖齊大哥。”無法消化沈靖瑤的話,葉梓掙脫了她的牽制,落荒而逃,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和沈靖齊之間的關係。
“葉…子,詩……鈴…等…”沈靖齊的手在半空中揮動著,像是要抓住夢裡的那個人,可他怎麼也無法抓住。
“哥,你想要她我幫你得到,我要的你會不會也幫我得到。”沈靖瑤抓住了沈靖齊的手,放入了被子中,細心地擦去了他頭上的汗水,精緻的臉孔帶著陰森的笑意。
從沈家逃出來後,葉梓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自己家中。她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沈靖齊竟然會看上她。葉梓一直以爲自己的桃花運很差,從小到大根本就沒人追求過她。
有一次凌昊還開玩笑地說:“有誰會看上你這個男人婆,要是沒有人娶你的話,小爺我就吃點虧勉強娶了你。”
可她打開了棺材放出了凌楚寒這朵桃花,所以葉梓把畢生的精力都用在了凌楚寒身上,她真的沒有想過有其他男人會看上自己。更何況還是沈靖齊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黑社會老大。
葉梓抱著小白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她真的不知道今後該怎麼面對沈靖齊了,現在回想起沈靖瑤的話,葉梓感覺自己似乎欠了沈靖齊很多的樣子。
哎,算了,不想了,越想腦袋殼越疼。葉梓放下小白,這才發現客廳就她自己,凌楚寒也不在,她擡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難道這趟活他還沒有處理好?葉梓拿出手機,想給凌楚寒打個電話,問問,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關機,她開機後一連十幾條信息發過來,全是凌楚寒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糟糕,忘記開機了,凌腹黑估計又要罵自己了吧。
葉梓連忙給凌楚寒回了個電話,一接通電話,裡面就穿來了凌楚寒冷冷的帶有些憤怒的聲音。
“終於開機了是嗎?不要和我說你手機沒電了,這個藉口你已經用爛了,說吧,去哪裡了,爲何會這麼晚回來。”
你妹的,這凌腹黑把她的話都說了,她還能說什麼,有哪一個藉口比手機沒電自動關機更好用,誰來告訴她,她免費給誰提供抓鬼服務。
葉梓嘴角抽抽了一下,拿著電話尷尬地笑了笑說:“那個今天是言老師的課,你也知道我頂怕這妖孽的,他的課上我哪敢開手機呀,就把手機關機了,放學後和彎彎一起去吃了個飯,一高興就忘記開機了,呵呵呵。”
聽了她的話,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凌楚寒一句話也沒有說。太久的沉默另葉梓有些不安,難道他聽出來自己在說謊了?
“凌,凌楚寒。”葉梓輕喚了一聲。
“嗯,下次記得開機讓我能聯繫上你,我打電話是想和你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半晌,凌楚寒淡淡的聲音傳來。
“哦,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葉梓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發現她說謊了。
“你一個人在家鎖好門,讓小白陪著你。”
“好。”
掛上了電話,葉梓抱起小白上了樓,她一躺在牀上,腦海中一直回著沈靖瑤說的話,向來頭粘上枕頭就能睡著的她,破天荒的難以入眠,迷迷糊糊間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才睡著。
毗鄰A市的一個小縣城,一幢古色古香的明清建築裡掛上了明黃色畫著符咒的布簾。這樁建築的主人正忙著整理房間。
凌楚寒站在大廳裡講電話,掛上電話後,凌楚寒心裡有些微疼,他一直無法聯繫上她就給許彎彎打了個電話,她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吃飯。也許她說謊是爲了不讓他擔心,可他內心裡還是希望她不要有事情隱瞞他。
“凌大師,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勞您做法趕走家中的邪祟。”一位年約四十歲的男人走到了凌楚寒的身邊,恭敬地說。
“不用準備了,我今晚有事不能留宿在此了,凌某現在就作法把這邪祟收了。”凌楚寒面上帶著淺笑,幽深的眼眸中波瀾不驚深不見底。
“需要我幫您準備什麼東西嗎?”男人臉上露出了笑意說。
“不用,你只要把我要的東西準備好,待我收了那邪祟之後,你如約連同傭金一起交給我就行了。”
“一定,一定,只要凌大師把邪祟收了,讓我家宅寧靜,我一定會奉上血玉和傭金。”
凌楚寒走入了
明堂,點燃了幾隻蠟燭擺了一個凌家特有的乾坤陣,他掐指算了算,又看了看天上的星斗,半柱香之後他突然往天空扔了一把符咒,然後扯住了掛在四周的明黃色的符咒布簾包圍了乾坤陣。
這時虛空中傳來了一聲慘烈的叫聲,院子裡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家人聽到叫聲個個嚇的臉色慘白。凌楚寒從容地燃起了一張紙符,往陣中一彈,長長的符咒布瞬間燃燒起來,慘叫聲從高亢慢慢變成了低吟,最後連同符咒一起化成了灰燼。
“好了,邪祟已除,請李老闆信守承諾,把我要的東西拿來。”凌楚寒走到了男人面前,負手而立。
“好,好。”男人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吞了吞口水,低聲對身邊的女人說了一句,女人聽了後轉身往屋內走去。
“凌,凌大師,屋裡請,我已經讓老婆去拿了。”
“嗯。”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院子裡的灰燼,心裡忍不住顫了顫。這時女人把一個匣子交給了男人,男人猶豫了一下,把匣子雙手俸給了凌楚寒。
接過匣子,凌楚寒打開只看了一眼,便把匣子仍在了桌子上,他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他放下茶盞說:“對於玉石品鑑,凌某比不上世代經營玉石生意的李老闆,但是凌某要的東西的真僞凌某還是能分得出來的,李老闆的妻子卻拿了一塊假的血玉來糊弄我,不知是不是李老闆的注意呢。”
“怎麼會是假的的,我李家在縣城這一帶也小有名氣的,如果賣的是假玉的話,我還能在這裡立足嗎?凌大師說笑了,哈哈哈。”李老闆哈哈笑了兩聲,不承認自己拿了一塊假的血玉。
“哦,看來李老闆真不打算信守承諾了。不知李老闆有沒有聽說過,我們這一行最不怕的就是賴賬,假玉我暫且收下,如果明天您兒子突然中邪,家中突然鬧鬼,生意突然失敗的話,你在來找凌某,那所付出的代價可能會更高,你要想清楚了。”凌楚寒淡淡地說。
李老闆端起了茶杯,不置一詞,擺明了不把凌楚寒的話放在心上,他想反正邪祟已經消滅了,他就不信這個年輕人還能重新找來邪祟不成。血玉是他們李家的鎮家之寶,他怎麼可能輕易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