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靖瑤一聲尖銳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凌家。
“怎麼了。”凌松濤一聽以爲(wèi)是她出了什麼事,立刻跑過去詢問,她肚子的孩子不能出事。
“有賊,有賊進(jìn)入我和凌昊的房間,剛從窗戶跑了。”沈靖瑤指著打開的窗戶一副驚恐的樣子說。她剛推開門就看著一個黑衣人從窗戶逃走,嚇的她尖叫了起來。
還好不是沈靖瑤出了事情,凌松濤明顯地送了一口氣,他不經(jīng)意間往沈靖瑤的肚子上看了一樣,然後走到窗邊往外看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他看到飄動的窗簾,笑了笑說:“靖瑤,哪有什麼小偷,是你把這飄動的窗簾錯看成小偷了吧。”
“難道是我眼花了?”沈靖瑤看著空空的窗戶和飄動的窗簾皺著眉頭說,她走到了牀邊見凌昊依舊在睡覺,於是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調(diào)笑道:“凌昊比我這個孕婦還能睡,我都醒了大半天了,他倒好,現(xiàn)在還在睡,真不知道是我懷孕了還是他懷孕了。”
“靖瑤你先去客廳看會電視我把這窗戶給關(guān)上,再去做飯,一會兒凌昊醒了就能吃飯了。”凌松濤找了個藉口把沈靖瑤支開,他走到牀邊,結(jié)了個手訣然後往凌昊的肩膀一點,凌昊便睜開了空洞的雙眼望著天花板,身子挺直躺在牀上。
“你今天的任務(wù)是陪沈靖瑤聊天解悶,晚上任務(wù)結(jié)束,現(xiàn)在起身去客廳陪她。”凌松濤對凌昊下了一個命令。
只見凌昊坐起身子,點了點頭,然後下牀走到了客廳在沈靖瑤的身邊坐下,接著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並在她臉頰吻了一下,臉上帶著僵硬的微笑開口說:“靖瑤,我來陪你了。”
“昊,你對我真好。”沈靖瑤靠在凌昊的懷中甜蜜地說。
“你是我妻子,我對你好。”凌昊的語氣有些生硬,一字一句地說。
凌松濤見客廳裡的凌昊已經(jīng)按照自己的命令哄著沈靖瑤,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意,果然還是降頭師阿坤的降頭有用,控制凌昊陪著沈靖瑤,對他養(yǎng)鬼胎方便多了。
帶著一肚子火氣從凌家出來,葉梓便帶著阿布找了一個餐
館大吃特吃起來,以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簡直太可惡了,被凌伯伯連續(xù)從凌家趕了出來。等填飽了肚子,葉梓心裡的火也就泄了一大半了,從餐館出來之後,他們路過了一家理髮店,葉梓撩起了自己養(yǎng)了快三年的長髮,心中有些難過。
長髮爲(wèi)他而養(yǎng),可他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另外一個人。
葉梓走進(jìn)了理髮店要求理髮師把自己的一頭青絲全部剪去,一旁的阿布極力反對,可葉梓卻依舊堅持把一頭的長髮全部剪去了。
短髮纔是真正的葉梓,長髮永遠(yuǎn)都只是葉詩鈴。
長髮剪去,一頭短髮顯得她更加利落,眉宇間的英氣更深,整個人也比以前看著有活力些俏皮些。一開始堅決發(fā)對葉梓剪短髮的阿布,見到現(xiàn)在的短髮的葉梓便無話可說了,最後阿布說:“葉子剪短髮好看。”
剪去了一頭短髮,肚子也填飽了,葉梓心裡的火氣全部都消失了,是該乾點正事了。既然明著進(jìn)不來凌家,那她就暗著來,葉梓決定等夜黑風(fēng)高時,她就帶著阿布偷偷潛入葉家,把凌昊偷出來,她就不信見不著凌昊這貨。
“阿布,走回家我們準(zhǔn)備一套夜行衣,晚上跟著姐姐偷人去。”葉梓頗爲(wèi)豪爽地拍了一下少年的胸膛說。
偷人?單純的少年一聽臉上被泛著紅暈,他是大山裡淳樸的少年,偷人這勾當(dāng)他做不來,很害羞的啦。
“葉,葉子,偷,偷人也太,太……”少年咬著手指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不用擔(dān)心,什麼都有第一次對不,今晚有姐照著你不會有事,我們一定能把凌昊給偷出來,趕緊走,我們回家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葉子以爲(wèi)阿布是第一次當(dāng)小偷,偷的還不是東西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難免有些害怕,於是安慰他說。
聽到她的一番言論,單純的少年嘴角抽抽了幾下,臉上的紅韻迅速褪去,繼而變得鐵青。偷人,是偷凌昊呀,她怎麼開始的時候不說清楚呢,害的他瞎想了一痛,還真有點丟臉。
在回家的路上,葉梓一直在與阿布討論今天晚上潛入凌家偷凌昊的計劃,當(dāng)他們走到了葉家小樓門口時
正打算開門時,卻聽到了凌楚寒與三爺?shù)膶υ挘难e一涼,立刻推開了門問道:“凌楚寒你說的可是真的。”
凌楚寒一驚,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葉梓長髮變成了短髮,他心裡一痛,她剪去了長髮是不是也要和他剪斷一切關(guān)係了嗎?同時他的心有很欣慰,她做回了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短髮只適合葉梓,長髮適合的是葉詩鈴。她終究是怨恨他的,凌楚寒想。
“葉梓,你回來了。”凌楚寒忽略了內(nèi)心的痛,淺笑了一下說,他沒有正面回答葉梓的問題,這件事他並不打算這麼早告訴她,以她對凌昊的在乎,一旦知道恐怕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來,還是等他解決了之後在與她說,可凌楚寒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聽到了。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回答我。”見他迴避自己的問題,葉梓再次問了出來,眼神也帶著凜冽。
凌楚寒無奈,嘆了口氣說:“是的,今天在你和阿布去凌家時,我也跟去了偷偷地潛入了凌昊的房間,見他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我便試探了他的氣息,雖然他和正常人無異一副睡著的樣子,可我在他的肩膀卻看到了一個沉睡的鬼曼童,可以肯定的是凌昊他被人用降頭控制了。”
鬼曼童,降頭?凌昊怎麼會被人下降頭呢,葉梓怎麼也無法相信。“如果凌昊肩上有鬼曼童,那凌伯伯不可能不知道的,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它從凌昊身上除去纔是,但他並沒有,凌楚寒你是不是看錯了。”
“你我都有陰陽眼,哪裡有邪祟一眼就能看出來,雖然對降頭術(shù)我瞭解不多,可那一隻邪祟我還是能確認(rèn)也能看到的。”
“小葉子,我相信楚寒這小子不會看錯的,你想呀這幾個月都聯(lián)繫不上凌昊,而且他也沒有出現(xiàn),那凌霜不也說了嘛,她的弟弟像是被人攝了魂,她可是這幾個月來唯一見過凌昊的人。”三爺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是真的,那凌伯伯爲(wèi)何不幫凌昊除掉那邪祟。”葉梓將信將疑。
“也許這一切都是凌昊父親做的也說不定。”凌楚寒低喃了一句,他眼眸低垂,看不清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