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說不一,還是虎爺揭開謎底,他調出早期鴻哥發表的《瘋神記》,用鼠標劃出那一段來“有片巨巖石露出一頭,人們以此為目標靠近,待轉過來一看。兩尊巨大的雕塑頭像矗立在地面,足足有二丈高,身子被埋在沙土內,臉部呈方形,寬頤,廣額,長眉,直鼻,長耳,耳廓較寬。。。。。。”,在每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時,虎爺喊住眾人道:“很有可能我們已打開了通往樓蘭古王城的入口,這些陰影部分按照圖文分析,便是入口的那兩尊石像,我們。。。。。。”,不等虎爺把話說完,營帳內響起了歡呼聲,所有人都緊緊擁抱在一起,又唱又跳,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
虎爺只能坐在椅子上,等他們的勁頭過去后,才重新站起來道:“先別高興得太早了,一切還只是推測,并沒有得到肯定,再說,里頭的那些毒氣不知還有沒有存在,我們是不是碰巧呢?佛爺他們回來了,會不會也因此又關閉了呢?等明天我和花弟去實地勘察后再做決定。佛爺,你明天再回到原先我和你通電話的地方,繼續!而沙井還是得挖,因為它也是前往樓蘭古王城的條件之一。”。
“天啊,我們到底干了什么?”佛光普照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幸福來得太快,他抓住白天和他四處游逛,尋找幾乎是不可能的概率倆伙伴--戴中華與張祿。
虎爺怕他再做出什么令大伙哭笑不得的事,趕快給他下達死命令道:“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事實證明,的確很有效。記住,明天按照今天的路程再走一遍,有什么情況,我會電話通知你的,明白嗎?”,佛光普照、戴中華和張祿三人點點頭,愉快地接受了虎爺指派。
虎爺又給其他人做出一些任務安排,才宣布解散,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在每個人步出帳外時,王喜跟上虎爺,要將他帶到自個小帳篷里講話。
虎爺奇怪地看著他,他卻不言不語,一個勁拉扯著虎爺鉆入他的帳篷內,虎爺頓時害怕起來,王喜只能以人格向他保證不是虎爺想象中的那類人,虎爺才放心地陪他鉆進帳篷里。
連燈火也不開,王喜把被子罩住倆人,虎爺感到很不舒服,剛想拒絕,爬出帳篷,王喜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出去,虎爺正想開口斥責他,王喜道:“別誤會,我真的有事和你商量。”
虎爺警惕地看著王喜道:“說吧,我聽著。”,王喜用被單把倆人罩得嚴實才開口道:“自從我們來到這里幾天后,我總感覺到我們被人給盯上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在島上山中小屋學習咒文唱詞被那三名忍者監視是一樣的,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已找上我們了?”聽王喜如此一說,虎爺回想起來這趟旅程是有些哪里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虎爺沉思一會道:“你是說給你們妖石的那伙日本人?不會吧,怎么找上門來的,可能是你的心理作用吧,先別聲張,靜觀其變一會再做道理。”
王喜聽虎爺這么一說,也覺得是不是自已太過緊張,不適應從海島、沿海到內陸腹地這一轉變,虎爺寬慰他幾句便出了帳篷,他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搞,經不起給王喜做心理導師,一切順其自然吧,如果真是日本人找過來了,應該近幾天就會現身。否則,他們一旦進入樓蘭古城,外界人恐怕再也無法探知他們的下落。
第二天,陽光明媚,燦爛無比,專暴菊花為了搞定那臺二手車不半路拋錨起了個大早,他熱火朝天地工作著,猛然,肚子一陣絞痛,哇,可能昨晚貪涼爽,帳篷沒關,結果鬧肚子了。扔掉手中的老虎鉗,在駕駛室抓了一把面巾紙解著褲腰帶跑向沙漠,尋了個背風的小沙丘,隨便扒拉個坑,蹲下“噼噼啪啪”,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他叼著面巾紙,雙手把坑填上,平移幾步,再刨個坑,想出盡“存貨”免得路上作怪。
正當他覺得爽快時,身后沙丘有人在爭吵,他也不是個很雞婆的人,可是爭吵聲卻傳進他耳朵,沒辦法,當附贈音響聽聽是怎么回事?哦,是林哲與慕容雨倆人,一大早跑這里吵架,吃飽撐著。
他剛想開口叫倆人閉嘴,然后喊二人去幫他打理車輛,但仔細一聽,不對,他倆吵架內容有問題,不聽則已,一聽差點嚇死。
慕容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林哲怎么樣了?”
那個“林哲”道:“我就是林哲啊,認識你這么多年了,你吃錯藥了,天剛亮就把我拉到這里,問些莫名其妙的話,人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去看醫生。”
慕容雨怒聲道:“你別再騙我了,昨天你的一舉一動我全看在眼里,你根本不是林哲。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林哲在哪里?”
“林哲”無辜地道:“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林哲,昨天你看見什么認為我不是林哲,我還是趕緊通知他們送你回去,鬧出病來可不好,你太累了或者水土不服出現癔病。”
慕容雨被眼前的那個“林哲”氣得抓狂,他道:“好啊,要在大伙面前你才想現出原形是不是,我可是有十足證據說明你不是真正的林哲,走,跟我一塊去把大家喊來。”說完倆人似乎互相拉扯。
“林哲”軟了口氣道:“算了,哥們,我們相識多年,你怎么今天就不認得我了呢。”
慕容雨道:“哼,你怕了,告訴你,我知道樓蘭古王城通道的開啟并不是佛爺他們做的,而是你,昨天我看見你用極快的動作使用一件不知什么物品,然后我們就發現了異常情況。接下來,你又重復好幾回,當時由于太突然,事后我想了一夜,任何變化都與你的動作有關,是你在暗中掌控著一切異變,你到底是誰?”
“林哲”聽了慕容雨的話,忽然用一陌生人的聲音道:“嘿嘿嘿嘿,竟然被你發現了,看來你挺小心的,不錯,我的確不是林哲,只是借用一下他的身體而已,但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幫助你們而已。不過,現在跟你們解釋,你們也不清楚,而且時機未到,對不起了。”
“啊,你想干什么。。。。。。”隨著慕容雨一聲驚呼,倆人談話便中斷了,專暴菊花聽得心驚肉跳,大氣不敢喘
“什么借用身體,難道是被鬼怪俯身,中邪了”專暴菊花天不怕地不怕,連多惡多橫的人也沒怕過誰,可是他最怕鬼,屏住呼吸,生怕被沙丘后的“林哲”發現他在偷聽。
過了大概幾分鐘,慕容雨再次開口說話道:“咦,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里呢?”
“林哲”聲音又恢復正常道:“笨蛋,你在說什么啊,不是你拉我一塊要來這看大漠日出的嗎,你睡著了啊,哈哈哈。”
慕容雨道:“是嗎,我倆是來看日出的啊,哈哈,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睡了過去,不好意思,明天再看吧,我現在很餓,走,回去看看煮了早餐沒有。”
“嗯,走吧。”
專暴菊花的心有如小鹿亂撞,生怕他倆拐個彎看見自個蹲身在這里,連忙貼身躺在沙丘,用腳把沙子輕輕地把坑給填了,然后與身子扭到同一高度,免得他倆不經意看見。
腳踩著沙子的聲音漸漸遠去,專暴菊花等待一小會,才敢伸出頭來看看周邊是否還有人在盯著他,忽然身邊沙丘,不,是附近的沙丘發出聲響來,專暴菊花像一只驚弓之鳥,彈簧般蹦起。
哦,鳴沙山,這里是鳴沙山,嚇壞孤家了。不對,四周的沙丘好像長著眼睛在盯著著他,而且音量越來越大,并且是朝著他站立方向潮水般涌來,仿佛他聽了不該聽的對話,要將他拉進沙海。
專暴菊花拔腳就跑,一口氣逃回駐地,上了他的駕駛室,不敢再踏足沙漠,通過車前窗,他看見了人們都已出了帳篷,個個精神抖擻,打著招呼,吃著亞特蘭蒂斯煮的早餐,其中包括“林哲”與慕容雨,倆人有說有笑的,看不出剛剛爭吵過的樣子。
虎爺已打包好行裝,打開駕駛室的門直接坐到專暴菊花旁邊,看了看他道:“什么回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留著營地,我和昆弟去就可以了。”專暴菊花哪里敢呆在營地陪同“林哲”,急忙道:“沒有,我沒事,走吧。”
虎爺按住他正欲啟動汽車的手道:“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幾百公里啊,荒無人煙,出了事怎辦?昆弟,你過來一下!”
亞特蘭蒂斯聽到虎爺喚他,放下手中碗,興高采烈跑過來,踩著踏板問道:“什么事,喂,花花,你吃飯了沒有,今天可是我煮的。”
專暴菊花抹了額頭汗珠道:“吃了,吃了,虎爺,我真的沒事,咱們走吧。”亞特蘭蒂斯也覺得今天專暴菊花特別怪,還想問些話,被專暴菊花趕下車,只見他開動汽車,揚塵而去。
車開出營地后,一口氣奔駛了二十多公里,專暴菊花把車停靠在路邊,決心把聽見的告訴虎爺,省得留守的兄弟們遭遇不測。虎爺聽完專暴菊花的講述,簡直驚得目瞪口呆,好像聽完一個鬼故事,他好久方回過神道:“你確定沒聽錯吧,太離譜了,這種事竟然發生在我們身邊,現在怎么辦,我們身邊出現了一個“鬼”,真糟糕。。。。。。”
該夜,佛光普照等人沒接到虎爺的電話指示,只能守候在營地,他們認為倆人可能還在路上,所以他們只好把目標定在挖掘沙井及調試跑位的“蜂巢”上。
一直忙碌到了月上中天,佛光普照喊停眾人道:“好了,好了,可以休息吃吃宵夜,省點力氣,還有很多活要干呢,真是奇怪,打給虎爺的電話也無法接通,阿哲,你再聯系一下,到底是什么回事?”帳內的“林哲”回應了一聲。
正當每個人圍著燒煮得噴噴香的面湯,你一碗,我一碗舀個不亦樂乎時,“刷刷刷”,在他們前方瞬間竄出三名全身包裹黑衣的神秘人,王喜大叫道:“忍者!”。
眾人立刻警覺起來,同堵住他們沖向任何方向的三名忍者對峙起來,那三名忍者迅速散開呈半月形控制人群移動路線,而且他們身上好像都背著家伙,時刻準備出手制服任何一個他們認為可能需要制服的人。
佛光普照喝道:“你們想干什么,誰派你們來的?”,“咯咯咯咯。。。。。。”一長串銀鈴般的女人笑聲從或蹲,或擺好架勢,或站立的忍者身后傳來,一個長發飄飄,同樣是全身黑色勁裝的女人慢慢從暗影中款款步出,她沒有戴面罩,臉龐姣好,美艷動人,但眼神透射出詭異的光芒。
她道:“終于找到你們,請把妖石拿出來吧,可以物歸原主了。”
“什么妖石?”佛光普照故作不知道。那女人晃了晃手中一個閃著亮光的手機大小儀器道:“它可不騙人,還是乖乖地把妖石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