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國,通知下去,從現在開始到世界杯結束,放假,帶薪休假。獎金按兩個月的滿勤工資發放,算是我給大伙的福利。”,土豪金漫不經心的對曾良國道,正在與他進行對賬的曾良國聞言一怔,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世界杯關他(她)們什么事啊,竟然放假一個月多。
他正想問個為什么,土豪金推開手中的活,站起來,走到窗口,拉開窗簾,看著黑漆漆的外邊,點著一支雪茄,一聲不吭。
土豪金心中遇到事情猶豫不決就是這個樣子,不言不語,猛抽著煙,喝著酒,獨自思考,如果他不和人商量,誰也問不出什么事在困擾著他。只能等他愿意與人交流才可以幫得上忙。否則,會將他惹怒的。曾良國很熟悉土豪金的個性,干脆,他也放下手中的財務表單,腳步輕點地板,移動電腦椅到房間柜臺上的小冰柜邊,取出酒與冰塊和兩個杯子,再連點幾步,回到辦公桌前,倒上酒,加好冰塊,一杯給自已,一杯放到對面,土豪金的辦公位置所在。
突然間,他看到土豪金桌前文檔壓著一份傳真打印紙,好奇地拿起來翻閱。
哦,原來如此,這份是佛光普照發給土豪金的詳細報告,“異變?忍者?什么和什么嘛?”,曾良國也被誘發起了興趣,邊品嘗酒,邊仔細看起來。
看著看著,曾良國樂著對土豪金道:“好家伙,太能扯了,編得不錯啊,不去拿最佳編劇獎真是太可惜了,阿德,你不會是。。。。。。”
土豪金轉過身,坐回自個的座位,將曾良國給他倒好的酒一口喝干,然后舉著空酒杯,曾良國給他再倒上,夾了冰塊放進,土豪金又喝了半杯道:“我也是被搞糊涂了,運氣那么好,沒兩天就有狀況了,真是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就對了,想想那些人之前是如何耍你的,別理會就是了。反正我們已仁至義盡了,他們要鬧騰個啥樣,都是他們的事,你得把重心放在自已的事業上,不要去追尋那些不著邊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曾良國趁機開導土豪金道。
土豪金正面對著曾良國嚴肅認真地道:“你講得是沒錯,但挖掘史前文明是我最大夢想,難得有新的進展,我寧可被他們再欺騙一次,我就想去瞧瞧。你說說,石濤他們那一伙究竟到哪去了呢,這個問題我無時不刻想得頭都快炸了,地方政府搜查了好幾遍,他們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痕跡也沒有?”
曾良國盯著土豪金雙眼,小心翼翼地問:“阿德,你還不死心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外星人,史前文明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是一伙無聊的人制造出來的,哪一件經得起考證的,還不是被戳穿了西洋鏡,別再讓這些怪力亂神的玩意給騙了。不如這樣,放假一個月,我帶你到處逛逛,總比和他們這伙人一塊浪費時間好多了,至少可以見識見識世界,多認識認識一些將來可以作為生意伙伴的人。”
土豪金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看著墻上掛著的科幻大壁紙道:“我已決定了,這回不僅是我要去,你也必須和我一塊去。”
“我?我也要去,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啊,我去能有什么用?”曾良國驚訝地道。
土豪金道:“良哥,我知道你的頭腦好使,但是在您的專業領域上的,可在那一塊領域里卻可以說是水平略遜我一籌。一起吧,偶爾出下軌,換換腦筋,也是蠻不錯的。再說,如果屬實的話,日本人是無利不往的,我想你去幫我估量估量,到底他(她)們圖的是什么價值?”
曾良國聽土豪金一說,也覺得他的話不是沒道理,就拿虎爺的整套系統來講,就很有價值了,如今日本人都已趨之若鶩了,看來得陪土豪金走一趟。
于是曾良國便不再反對,他道:“就按你說的辦,我和你到那瞧瞧他們玩什么花樣,如果真的有價值的話,我們絕不能讓外國人專享其利,否則,我們張羅了大半天,入洞房的新郎不是自個,那叫什么話啊。”。
土豪金與他碰了下杯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原想也就隨他們去,但現在不同了,有了新動態,跟進是必須的。明天出發吧,你說呢?”
“好,我讓人安排下行程,你放心吧。”曾良國起身向土豪金告退,土豪金感激地對他點頭致謝。
虎爺得到大營傳送過來的資料,一看,真的是異變中心地帶的光芒,模糊,沙土飛揚,能見度極低,只能憑借其光芒的亮度將大概輪廓給拍攝下來,其中附有所在地的*度,風向,風力級別的數據等等,但又損失了兩到三架飛行器,因為那地帶的風是龍卷,甩出來的沙粒有如雨點。
精密的飛行器被高速沙粒給沖撞到,和挨了炮彈差不多。虎爺這是毫無憐憫可惜之心,他毅然決然地對大營下達指令,出動具有各種功能的特混編隊對異變區的中心進行貼近探測,只要有一架把信息傳回來,那是值得的。
大營接到虎爺的終極指令,又再次確認一下,馬上著手進行,和玩游戲一樣,每個人都分配了一架飛行器進行操控,特混飛行隊隊長慕容雨一聲號令,所有飛行器同時起飛,在半空組隊,排列陣型,朝向異變中心發起了有去無回的沖擊。
就連被佛光普照安置在大門外的龜田花子也被拉了“壯丁”,她負責大聲通報即時得到的飛行環境數據,從所得的風向、風力和砂石密集度,特混編隊找到了一個瞬時突破口,全力沖刺。途中不斷有飛行器由于速度過慢或者掩護他人而“中彈”墜毀,但立刻又接手其它機型進行微操。
如同在驚濤駭浪中穿行,時高時低,不時糾正方向與調節高度,佛光普照專門負責把接到的數據存儲,特別是墜落的,因為它們隨時會中斷傳輸,標記好位置,如拼圖般將所得數據拼接起來。
此刻的“玩家”只剩下亞特蘭蒂斯、林哲和慕容雨,“GAME--OVER”的人圍繞在他們身邊,緊張地看著仨人操作飛行器迅速接近最關鍵的內核區。
“阿哲,你掩護我,我伴飛,你給我沖開通道!小雨,你往上走,最起碼得拍個近身高空照!”亞特蘭蒂斯現在是接管了特混編隊隊長職責,命令兩架僚機做動作。
林哲和慕容雨聽到他的口令,林哲毫不猶豫地操控著飛行器用身軀為亞特蘭蒂斯擋住被風吹刮來的沙粒,當他的擋風墻,并死命地朝前沖去,慕容雨將飛行器往上拉,掙脫氣流牽絆,手指不斷按下拍攝鍵,管它有沒有照到什么,反正這是最近。
最新的數據,是犧牲了一整支特混編隊得來的,入寶山怎么能空手歸,摔倒了也要抓把沙。
亞特蘭蒂斯在林哲的掩護下,獲得了一點時間,在他的打頭陣下,獲得了極小推進空間,但也是強弩之末了。飛行器失控前,他也和慕容雨一樣,不停按著拍攝鍵。最后的三架飛行器先后與大營失去了聯系,戰斗結束,一切等待佛光普照的任務評估。
說來也奇怪,在大營結束行動后,異變地帶的光芒也黯然而收,虎爺看著前方又歸于黑暗,他通過聯絡器對大營的人道:“我現在和阿花連夜趕去現場,你們趕緊在我們到達之前把數據整理好,給我發一份過來。”,專暴菊花不等虎爺催促,他發動卡車,駛向前方。
大營的人們接到虎爺的語音信息后,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們分成兩班,有條不紊,緊張有序地整理剛才所得的寶貴資料,將其按時間和空間動態分列作圖,極大可能地重現進程。
撥開厚實的沙霾,經過道道鬼門關般的艱險,最后的幻燈片定格在由亞特蘭蒂斯、林哲、慕容雨共同完成的畫面上。正面,側角,高空及其最后防線的守護數值,看的人深深吸了口氣,“吊詭,實在吊詭,但我可以肯定,這不是地球人能做出來的!”戴中華首發感言。
呈現在每個人的電腦屏幕是兩尊巨大雕塑頭像,眼中,口腔都閃動著光芒,旋風、異變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因為根據探測數值所得,能量就是從那些光芒發出來的,雖然微弱,但不知怎么的竟然可以四兩撥千斤,攪起這么大的風波來。
佛光普照咨詢林哲意見道:“你說,我們就把這些發給虎爺嗎?”
林哲道:“費勁千辛萬苦,得到也就這些,發吧,我們再做研判,等虎爺看過之后,進行會商對比,商量著來。”
佛光普照將這些處理好的圖文信息打包壓縮好,直接傳輸到虎爺的聯絡器當中,在龜田花子要做備份時,慕容雨攔住她道:“對不起,這些數據只能在信息室里,誰也不能私自取出。”
龜田花子見眾人個個對她側目,只好吐了吐舌頭道:“小氣鬼,看看會死啊。”
花豹,眼睛看著天花板,人躺在床上,他實在睡不下去,反而是中間的小孩與旁邊的姜曉珍睡得挺“邪乎”的,小孩不老實地踢開被子,滿床亂轉,花豹只好將他捉抱回來。曉珍的手臂和身軀又趁隙“侵入”小孩空出來的地盤,花豹很擔心小孩會被她日漸變成“梨形”的體態給壓死,不得不一再干涉,維持睡眠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