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軍在外面防備非常的嚴密,但是內部日軍的防備卻非常的松懈,除了每隔一段時間有一隊巡邏兵在樓里巡邏外,只有幾個重要的地方安排了士兵把守,其他的地方沒有絲毫的守備。
離開廁所,趙鐵軍穿過走廊,非常輕松的來到了樓梯口,回憶了一下情報上提示的寺內壽一辦公室的位置,趙鐵軍剛想上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了上來,反應敏捷的趙鐵軍立刻后退了幾步,躲到了不遠處的安全門后面。
看著兩個軍官上樓之后,趙鐵軍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時間,遲疑了一會跟了上去。大約過了三分鐘,趙鐵軍跟著兩個日本軍官來到了五樓,目送著兩個軍官走進了五樓東面寺內壽一的辦公室。
“怎么還沒有動靜啊?!難道他們兩個出事了?!”在五樓樓梯口等了七八分鐘,趙鐵軍有些不耐煩的挽起了衣袖,看了看時間。就在趙鐵軍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哪里發生爆炸?!”正在辦公室里安排手下去辦事的寺內壽一,立刻從辦公椅上跳了起來。侍從急匆匆的跑進了寺內壽一的辦公室報告道:“伯爵閣下,剛剛是司令部內的小型彈藥庫和變電站發生了爆炸。”
“納尼?!”寺內壽一大吃一驚,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趙鐵軍踢開了。看到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趙鐵軍,寺內壽一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質問道:“你的是什么地干活?!”
“趙鐵軍!”說罷趙鐵軍甩手三槍,解決了寺內壽一的侍從和另外兩個日本軍官,隨后走進了寺內壽一的辦公室,腳后跟一磕,辦公室的門自動的關上了。
寺內壽一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邊悄悄地伸手向桌下的報警開關摸去邊說道:“支那死神果然名不虛傳!我非常的好奇,你不是已經離開緬甸了嗎?!”趙鐵軍邊一步步逼向寺內壽一邊說道:“你不用好奇,在這個世界上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接著趙鐵軍瞄了寺內壽一的右手一眼,說道:“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要耍什么花招,要不然我里的槍說不定會走火。”
寺內壽一冷笑道:“難道堂堂支那死神就只有這些膽量?!”不等趙鐵軍的開口,一道刀光在空中一閃而過,趙鐵軍反應敏捷的拔出匕首一擋,后撤了一步,“砰、砰、砰”三顆子彈呈品字形射向了突然出現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體在空中怪異的扭動了一下,手中的武士刀,擋住了三發子彈,準備再次向趙鐵軍進攻的時候,整個人呆立在了原地,伸手摸了一下喉嚨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最得力的打手突然死亡,寺內壽一再也鎮定不下來了,趁趙鐵軍還沒有靠近,急忙按了下桌子下面的報警開關。
聽到外面突然響起的警鈴聲,趙鐵軍愣了愣神,怒氣沖沖的瞪了寺內壽一一眼,收起了手槍沖向了寺內壽一,在路過武士刀邊上的時候腳尖一挑,武士刀凌空飛了起來。趙鐵軍接住武士刀的同時順勢揮刀橫掃。
“不……”一聲驚叫聲響了起來,接著就看到寺內壽一的頭和身體分了開來,血如同噴泉一樣從寺內壽一的脖子里噴射而出。趙鐵軍撿起寺內壽一的頭,找了一件衣服包裹了起來,在臨走時趙鐵軍順手把放在刀架上的寺內壽一的指揮刀插到了背后。
“不好!中計了!”話分兩頭,當警鈴聲響起的時候,四手井綱正和木村兵太郎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帶著人向寺內壽一的辦公室方向趕去。趙鐵軍剛剛走出辦公室,來到樓梯口準備下樓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趙鐵軍略微猶豫了一下,摸出了兩顆手雷,拔了拉環延遲了三秒鐘從樓上丟了下去。
“轟、轟”兩顆手雷在半空中炸了開來,趁著樓梯上的日軍出現混亂的那一剎那,趙鐵軍飛身跳到了四樓。渾身是血的趙鐵軍一手持刀一手拿著包裹著寺內壽一的人頭,如同地獄中的殺神一樣,每走一步,就有兩個日軍士兵被趙鐵軍砍翻在地。
走在隊伍后面的四手井綱正和木村兵太郎見此情景,雙腿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在后面叫囂道:“殺了他!殺了他!”已經被趙鐵軍殺的沒有勇氣的日軍士兵現在已經顧不上四手井綱正和木村兵太郎的命令不斷的向后退。
“噠噠…噠噠…”當日軍推到二樓的時候,日軍的背后響起了湯姆森沖鋒槍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余樂醒叫道:“鐵軍,快撤!”
趙鐵軍愣了愣,隨即把手中已經砍的卷刃的武士刀丟了出去。接著摸出手槍射殺了四個近在咫尺的日軍士兵后,跑進了邊上的辦公室直接從辦公室的窗子跳下了樓。在底樓和余樂醒以及陳恭澍匯合后,趙鐵軍問道:“你們怎么來啦?!”
陳恭澍丟出了兩顆手雷笑道:“還不是余樂醒!他擔心你殺的興起把時間忘了!”趙鐵軍把手中包裹丟給了余樂醒,隨后從雙肩包背到了前面,邊摸出定時炸彈調整時間,邊把定時炸彈隨手丟在了路邊。
“報告司令官!他們已經被我們包圍在了西面堆放工具的雜物房。”
木村兵太郎和四手井綱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木村兵太郎說道:“四手君,寺內壽一閣下在我們這里玉碎。我們只能夠把這些刺客全部殺了,才能彌補我們的過失。”四手井綱正苦笑了一聲說道:“司令官閣下,恕我直言!現在不是考慮彌補過失的時候,而是要考慮怎么樣在能夠消滅他們。”
就在四手井綱正和木村兵太郎兩個人爭執的時候,余樂醒把趙鐵軍給他的包裹還給了趙鐵軍:“你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啊?!”趙鐵軍笑著回答道:“這個可是好東西!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恭澍一把搶過了包裹邊打開邊說道:“什么東西啊?!鐵軍,你還故弄玄虛!”不等話音落下,陳恭澍大叫一聲,瞪了趙鐵軍一眼,問道:“你帶一個人頭干什么?!”
趙鐵軍邊打開窨井蓋邊說道:“你可不要小看這個人頭!這個可是寺內壽一的頭!”
“寺內壽一?!”余樂醒和陳恭澍兩個人大吃一驚。看到兩人吃驚的表情,趙鐵軍非常滿意,笑著說道:“是啊!如果不把他的人頭帶回去,小鬼子為了面子一定會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說著趙鐵軍拿過了寺內壽一的頭,重新包裹好之后,戴上了防毒面具,率先跳下了窨井。
當趙鐵軍三人進入下水道的時候,日軍開始對雜物房發起了進攻。等日本士兵攻進雜物房的時候,面對著空無一人的雜物房,木村兵太郎忍受不住壓力,當場拔出了指揮刀連續劈了兩個士兵,吼叫一聲暈了過去。
四手井綱正到底當過幾天日軍參謀總長,見過一些大場面。在木村兵太郎暈倒后,四手井綱正冷靜的調動起了守備仰光的部隊,眨眼的功夫整個仰光街面上再也看不到一個百姓,只有四處搜查的日軍士兵。
“鐵軍,現在仰光到處都是小鬼子,出城去機場根本不可能!我們接下來怎么辦,你拿個主意啊!”和胡杏兒匯合后,陳恭澍看著街上的日軍說道。趙鐵軍想了想說道:“最多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要黑了!我們現在先回去,等天黑后我們再找機會去機場。”
半個小時后,趙鐵軍帶著三人回到了別墅。剛剛進入別墅,敲門聲響了起來。聽到敲門聲,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趙鐵軍。趙鐵軍瞇起了眼睛說道:“跟我來!”說罷趙鐵軍轉身向書房走去。
十多分鐘后,一隊日軍士兵撞開了門,沖進了別墅。把原本整齊的別墅被日軍翻的亂七八糟。聽著上面傳下來的腳步聲,陳恭澍問道:“鐵軍,小鬼子這樣翻下去會不會被他們找到入口啊?!”
趙鐵軍看了陳恭澍一眼,說道:“就算小鬼子把房子拆了也不會發現入口!”說著趙鐵軍擼起了衣袖,看了一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我們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大家準備一下,等一會我們出去。”
聽到趙鐵軍的話,余樂醒率先反應了過來,說道:“鐵軍,我們在撤離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到有可能我們會被小鬼子捆住?!”趙鐵軍笑著說道:“余大哥,不簡單啊!我那些小動作都被你發現了!”
“小子,你可不要忘了,你那些玩炸藥的本事是誰教的!”余樂醒白了趙鐵軍一眼,接著說道:“你把定時炸彈設定在什么時候爆炸?!”趙鐵軍回答道:“兩個半小時后,現在離開爆炸的時間還有最后一個小時。”
“將軍閣下,整個仰光都搜遍了!沒有發現襲擊司令部的人!”
聽到士兵的報告,四手井綱正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暗道:“他們難道會飛天遁地?!”想著四手井綱正搖了搖頭,把一些不符合邏輯的想法從腦中里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