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趙鐵軍潛入憲真別墅的時候,川島廉子開車到了憲德的公寓。
“川島廉子小姐,您來了,有什么事嗎?!”川島廉子剛剛下車,憲德的管家笑呵呵的走到了川島廉子的身邊。川島廉子反問道:“我二叔在家嗎?!我有急事找他!”管家回答道:“他在書房,我去給您通報一聲!”
川島廉子微點了一下頭跟著管家走進了公寓。招呼好川島廉子后,管家快步走上了樓,敲開了憲德的書房門:“老爺,川島廉子小姐來了!她要見您!”
憲德放下書,想了想說道:“去把她叫到我的書房來吧!”
“是!老爺!”管家應了一聲走出了書房,快步走下了樓:“川島廉子小姐,老爺叫你去書房!”
“好的!”川島廉子站了起來,跟著管家上了樓,敲門走進了書房:“二叔!”
“廉子,你來啦!坐!”憲德站了起來,親自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川島廉子的面前,隨后在川島廉子的身邊坐下問道:“那么晚來有什么事嗎?!”
川島廉子猶豫了一會,咬牙道:“二叔,日本關東軍給了我們最后通牒,明天中午五點之間,如果我們不把藏寶圖交給他們。他們要滅我們全族!”
“什么?!”憲德吃了一驚,接著又嘆了口氣,低著頭裝模作樣的說道:“藏寶圖一直在你父親的身上。如果要藏寶圖,就讓他們問你父親去要吧!我哪里來第二張藏寶圖啊!”
川島廉子臉色變了數變,說道:“二叔,我父親身上的藏寶圖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關東軍還會這樣咄咄逼人嗎?!”憲德冷聲道:“廉子,你父親是旗主。我們只是他的手下,藏寶圖這種關系重大的東西,怎么會在我們的手里?!既然日本人咬定藏寶圖在我們這里,就讓他們來搜好了!”說罷憲德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的書桌邊,被對著川島廉子。
“二叔,人活著比什么都重要。藏寶圖沒了就沒了!”不到川島廉子的話說完,憲德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桌,猛地轉過身,沖著川島廉子吼道:“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藏寶圖就算有,我情愿燒了也不會便宜了日本人。何況藏寶圖不在我這里。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二叔!”川島廉子剛想再勸幾句,憲德叫道:“來人!”管家聽到憲德的叫聲,推門走進了書房問道:“老爺,有什么吩咐?!”憲德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吩咐道:“送客!”
“是!”管家應了一聲,恭敬的對川島廉子說道:“廉子小姐!請!”
“咳!”川島廉子嘆了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跟著管家走出了憲德的書房。過了大約一刻鐘,管家端著剛剛燉好的燕窩走進了憲德的書房:“老爺,燕窩好了!”正在出神的憲德聽到管家的叫聲,回過了神,說道:“把東西放下吧!”
“是!”管家把盛著燕窩的盅放到了書桌上,說道:“老爺,您不要怪奴才我多嘴。您不是一直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嗎?!雖然我們斗不過日本人,但是我們還有皇帝在。”
“你剛剛說什么?!”有些走神的憲德聽到管家的話,急忙問道。管家皺了皺眉頭回答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不是這句,最后一句。”憲德提醒道。管家撓了撓頭回答道:“我們還有皇帝!”
“對啊!”憲德臉上的苦澀瞬間消失了,一臉得意的撫摸著自己的胡須,自言自語的說道:“只要康德皇帝擋在我們的前面,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屹立不倒!”說著憲德端起了盅,笑呵呵的吃起了燕窩。
不過很快憲德就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樂極生悲。憲德剛剛把盅放下,讓管家端走,一襲白衣蒙著面的趙鐵軍出現在了憲德的面前。憲德揉了揉眼睛盯著趙鐵軍,語氣顫抖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趙鐵軍從懷里拿出了兩個牛皮紙信封在憲德的面前晃了晃,說道:“奉康德皇帝旨意,收回存放在你們這里的藏寶圖。你的弟弟憲真已經把他手里的那一份和你們兄長憲章寄放在他那里的那份交出來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憲德說道:“藏寶圖就兩份。我手上沒有!”趙鐵軍淡淡地說道:“我是奉旨行事。如果你不交出,那么我就只有自己取了!”說罷趙鐵軍拔出了插在背上的唐刀,一步步向憲德走去。憲德急忙打開書桌的抽屜,拿出了放在抽屜里的手槍,指著趙鐵軍說道:“你給我站住!把你手上的藏寶圖給我!”
趙鐵軍冷笑了一聲,左手忽然一抖,一枚銅錢從趙鐵軍的手里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擊落了憲德手上的手槍。當憲德準備撿落在地上的手槍時,趙鐵軍手中的唐刀已經架在了憲德的脖子上。
憲德慌慌張張的叫道:“別!別!別!我拿出來!我拿出來!”說著憲德撕開了自己的褂子,從夾層里取出了牛皮紙一樣的信封遞給了趙鐵軍,說道:“可不可以把……”不等憲德的話說完,趙鐵軍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康德皇帝在前面頂著,你還擔心什么?!”
憲德扭扭捏捏的問答:“那我兄長什么時候可以出獄?!”趙鐵軍笑著回答道:“你放心!他很快就會被釋放!”說罷趙鐵軍敲昏了憲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憲德的公寓。
與此同時,不死心的川島廉子開車來到了憲真的別墅外。在車里坐了一會,川島廉子還是走下了車,走到了大門前,按響了門鈴。
管家聽到門鈴聲,猶豫了一下,讓女傭打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川島廉子,管家笑呵呵行了個禮,問道:“川島廉子小姐,那么晚有什么事嗎?!”川島廉子問道:“我叔叔睡了嗎?!”
管家搖頭道:“老爺現在還在書房里。不過他說今天晚上誰都不見!”川島廉子皺著眉頭說道:“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有關系到全族的重要大事找他!”
管家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幫你通報一聲!”說罷管家轉身向別墅里走去。過了大約七八分鐘,管家從別墅里走了出來,說道:“老爺說天太晚了,不見你了!另外他讓我告訴你,東西已經轉交給了康德皇帝。如果日本人想好,就讓他們問康德皇帝去要。”
川島廉子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先告辭了,過幾天我再來拜訪他!”說罷川島廉子走出了別墅。
“報告大佐,川島廉子去了憲真和憲德兩人的住處,現在已經返回了公寓!”一個小時后,一直負責監視川島廉子的日本特工走進了川島建一的辦公室,把川島廉子的行蹤詳細的跟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做了匯報。
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兩人對視了一眼,川島十兵衛說道:“建一,你說我們的小妹妹,今天晚上有收獲嗎?!”川島建一笑著說道:“我想一定會有收獲!”不等川島建一的話音落下,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兩人對視了一眼,川島建一笑著說道:“我想一定有好消息了!”川島建一拿起了電話:“我是川島建一!”
川島建一剛報出自己的名號,電話另外一頭的川島廉子開口道:“川島建一大佐,藏寶圖的確不在我們的手上,就算你把我們全部殺光了也沒有用。因為藏寶圖已經在康德皇帝派人取走了!”
“納尼?!”川島建一臉色變了數變,說道:“廉子,你不要以為把那個傀儡抬出來,就沒有事了!你們家族保存藏寶圖那么多年,要交給康德早就交了。根本不會拖到現在。你把我當三歲的小孩子了吧!”
川島廉子說道:“藏寶圖不是我們家族交出去的。而是康德派人來取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們整個家族,明天都會在家里等著你上門抓人!”川島廉子根本不給川島建一任何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截了當把電話掛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川島建一咬牙切齒的說道:“支那人真是大大的狡猾!”
川島十兵衛問道:“出什么事了?!”川島建一放下電話說道:“我們的傀儡在我們之前,派人取走了藏寶圖。看來我們只有讓石原將軍,去找那個傀儡皇帝要藏寶圖了!”
“那么憲章,我們要不要把他放了?!”川島十兵衛問道。川島建一吐了口氣說道:“不!暫時還不能夠把他放了!我們不得不防他們魚目混珠混淆視聽。只要憲章在我們的手里,到最后他們不得不妥協。不過我們可以把川島浪速這個魚餌放出去。”
當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兩個人商議下一步對策的時候,趙鐵軍回到了住處。余樂醒問道:“還算順利吧?!”趙鐵軍笑著摘下了蒙面說道:“我出馬還會不順利嗎?!我已經拿到藏寶圖了!”說著趙鐵軍從懷里掏出了三個牛皮紙信封,交給了胡杏兒說道:“杏兒,你是女孩子,心細!拼藏寶圖的事情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