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很久,川島浪速的牢房門打開了。川島浪速看到站在門口的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我還以為是吉原炬這個家伙又來耀武揚威了呢!沒有想到是你們兩個來了。你們是想看我的笑話嗎?!現在你們已經看到了!”
川島建一率先走進牢房,笑著說道:“吉原炬從今以后再也不會在你的面前出現了!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他重回我們的天照大嬸的懷抱了!”
“納尼?!”川島浪速驚訝的問答:“他是怎么死的?!”川島建一回答道:“被忍者用刀削成了人@棍。”
“人@棍?!的確最合適他!”冷靜下來的川島浪速接著問道:“說出你們的來意吧!”川島建一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借口,一個把你的老朋友已故肅親王善耆的所有子孫全部抓起來的借口。我想了很久,或許只有你可以幫我們找到這個借口。”
“呵…呵…”川島浪速苦笑了幾聲,說道:“你不愧是我所有的養子中最出色的。既然你找我幫忙,那么我作為你的養父,就不會推遲。我最后再幫你們一次!不過這次事情結束。我要把川島廉子帶走。”
“老牛吃嫩草嗎?!恐怕你這個算盤打錯了!”說著川島建一給川島十兵衛使了一個眼色,川島十兵衛心領神會的說道:“前線的士兵急需帝國的女人慰@安,所以川島廉子已經被帝國征召了!如果你想品嘗她的味道,只能夠上前線了!”
“八嘎!”川島浪速怒吼一聲,說道:“果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沒有想到你們的手段比我還要狠!”
過了一會川島浪速逐漸平靜了下來,說道:“你們先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再過來吧!”
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兩人對視了一眼,川島建一說道:“那我們就不再打攪你了!告辭了!”
“我們接下來去什么地方?!”走出牢房,川島十兵衛忍不住問道。川島建一說道:“現在也是到了該去見見我們那個可愛的妹妹川島廉子的時候了。我想她一定會告訴我們跟多的細節!或者我們可以跟她談一筆交易。”
“交易?!”川島十兵衛疑惑的看向了川島建一。川島建一笑著說道:“是交易!而且她一定會心甘情愿的跟我們做這筆交易!”……
一個小時后,川島十兵衛跟著川島建一來到了憲章的公寓外。當川島十兵衛準備敲門的時候,大門打開了。正準備出門的川島廉子看到站在門口的川島十兵衛和川島建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問道:“二位大佐,有什么事嗎?!”
川島建一色@瞇@瞇@的盯著川島廉子看了一會,說道:“親愛的妹妹。你的兩個哥哥來了,你怎么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哥哥?!”川島廉子嘀咕了一聲,剛想詢問,川島建一接口道:“是的!我和邊上的這位跟你一樣都是川島浪速的養子。現在川島浪速被我們兩個關進了憲兵隊,也就是跟你的親生父親在一起。”
川島廉子語氣冰冷的打斷道:“我現在要出去。沒有時間招待你們!還是長話短說吧!你把你們的來意說出來吧!”
“很好!”川島建一的眼睛瞇了起來,露出了淡淡地殺氣,說道:“我給你一次救你親生父親的機會,在明天下午五點前,把真的藏寶圖送到憲兵隊,我就釋放你的親生父親。超過明天下午五點,我還沒有收到真的藏寶圖,你們整個家族,都將會接到我的邀請。到那個時候女的全部充做慰@安@婦,難道全部成為勞工或者實驗用的木頭。我言盡于此,先告辭了!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我們走!”
目送著川島建一和川島十兵衛乘坐的轎車離去,川島廉子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了出來,拿出了放在手提包里的手槍,對著出來覓食的野貓扣動了扳機,直到槍里的子彈全部打完,川島廉子才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頭緊緊地埋在了雙膝之間哭了起來。
發泄了一通后,川島廉子終于緩過了勁,站了起來扭頭返回了公寓,拿起了電話,猶豫了一下,又把電話放了下來,對管家說道:“備車!我要去憲德叔叔家!”
“小姐!現在已經天黑了,而且今天晚上宵禁!”管家好心的提醒道。川島廉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為了整個家族。我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管家把車鑰匙給我吧!我一個人去!”管家猶豫了一下,取來了車鑰匙交給了川島廉子。
“報告大佐,監視憲章住處的人報告,五分鐘前,川島廉子小姐一個人開車離開了公寓!”聽到士兵的報告,川島十兵衛問道:“她這個時候離開公寓干什么?!難道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宵禁嗎?!”
川島建一邊把玩著他二十歲生日時川島浪速送給他的雷明頓手槍邊說道:“狗急跳墻!我們已經把她逼上了絕路!她已經沒有時間了!看在她是我們妹妹的份上,我們就幫她一把,也算是對她的最后情義,通知路上的巡邏兵和各個哨卡不要難為她。”
“嗨!”士兵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等士兵走后,川島十兵衛笑著問道:“建一,你說他們真的會把藏寶圖交出來嗎?!”川島建一笑著回答道:“他們一定會交出來的。因為我對這些滿清的遺老遺少非常的了解!他們享受慣了。讓他們從天堂落到地獄,他們一定會非常的不習慣的!”……
話分兩頭當川島廉子開車離開公寓前往憲德住處的時候,趙鐵軍也離開了住處,按照余樂醒弄到的地址向憲真的住處趕去。因為趙鐵軍在得到地址的一剎那,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藏寶圖一定就在憲真的手里。所以他晚上去“拜訪”憲德和憲真的時候,率先選擇了去憲真的住處。
一路飛奔,當趙鐵軍來到憲真所居住的別墅外面的時候,天空中飄下了鵝毛大雪。在大雪的掩護下,趙鐵軍避開了守衛在別墅附近的保鏢,悄悄的潛入了別墅。
“父親,今天晚上宵禁,你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回來干什么?!”趙鐵軍剛剛潛入別墅內,準備尋找憲真的時候,憲真兒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憲真嘆了口氣說道:“你跟我進書房!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是!”憲真的兒子應了一聲,乖乖的跟著憲真向三樓書房走去。隱藏在三樓的趙鐵軍聽到樓下傳來的腳步聲,輕手輕腳的向后退了三四步,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打開了一間房間的門,躲了進去。沒過多久趙鐵軍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關門的聲音。隨后趙鐵軍打開了房間的窗子,向隔壁看去正好看到隔壁書房陽臺和書房之間的門關著,而且還拉著窗簾。趙鐵軍心中一喜,站到窗臺上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跳到了隔壁的陽臺上。
趙鐵軍在原地停頓了一會,悄悄的走到了門邊貼著陽臺上的門,聽著里面的對話。
憲真看著自己最小而且是最穩重的兒子,問道:“你大伯被日本人關進憲兵隊的事情想必你已經聽說了吧?!”憲真的小兒子回答道:“我已經聽說了!父親,難道我們家真的有老祖宗留下的藏寶圖?!”
憲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這張藏寶圖原本已經失落了!不過在一次偶爾的情況下,被你的祖父也就是我的父親肅親王善耆得到了。在他臨死前把地圖分成了三份交由你大伯、二伯以及我,我們三人掌管,等以后有機會取出來,利用這筆錢重新復國。”看到自己兒子想要插嘴,憲真急忙阻止道:“你聽把話說完!自從你大伯被日本人關起來之后,我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日本人一定不會放棄這張藏寶圖,所以我悄悄的把你找回來是想把藏寶圖交給你。你拿著藏寶圖遠走高飛。”說罷憲真走到了老祖宗豪哥的畫像前,拜了三拜,然后從自己衣服的夾層里取出了兩個牛皮紙信封遞向了自己的小兒子,說道:“你大伯在被日本人抓起來的當天上午,找你我和你二伯,繪制了一張假的藏寶圖企圖騙過日本人。雖然假的做好了,但是你大伯還是不放心!最后把他的那份藏寶圖交給了我。由我保存!”
憲真的小兒子準備接過兩個牛皮紙信封的時候,蒙面的趙鐵軍用細鐵絲打開了陽臺的門,趁著憲真和他兒子愣神的功夫,趙鐵軍把兩個牛皮紙信封搶到了手,并且還不忘嫁禍給溥儀:“我奉皇帝陛下的旨意取回先祖留下的藏寶圖!現在藏寶圖到手,我先告辭了!”說罷趙鐵軍縱身一躍,連續兩個起落,身影消失在了憲真和他的兒子面前。
“父親,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憲真的兒子問道。憲真嘆了口說道:“但愿你二伯的那份藏寶圖沒有丟失!”
“父親,保險起見,你還是個二伯打個電話問一聲吧!”憲真的兒子冷靜的說道,憲真點了一下頭,拿起了電話,說道:“看來我們晚了一步,那個人把電話線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