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在接完了電話后,出門去拿快遞。
劉鵬給他寄的符文手辦終于到了,等了這么多天,肯定用的不是飛劍或當(dāng)扈鳥。
果然,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一個某通的快遞員,報了名字和手機尾號后,蘇木拿到了一個籃球大的紙箱,箱子上畫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二次元萌妹,擺了個比心賣萌的姿勢。
這個女仆萌妹,應(yīng)該是最近一部動畫新番的女主,人氣很高,一堆人追著喊老婆的那種,A、B站上,經(jīng)常都可刷到她的視頻。
旁邊一個肥宅看到這箱子,眼睛都綠了,就差沒有撲上來,嚇的蘇木趕緊抱著箱子跑回家。
剛到家,蘇葉就湊了上來,好奇打量:“這就是胖鳥哥給你寄的手辦?”
凱文看了眼箱子上的畫,搖頭道:“真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磿矚g女仆,我在家的時候天天看女仆,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好。”
“嘖……”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凱文在不經(jīng)意間的炫富,但蘇木還是忍不住咧了咧嘴,暗罵了句狗大戶。
打開箱子,里面是一個符文手辦,正是箱子上畫著的那個二次元萌妹女仆,做工的確很不錯。
蘇木按照說明書,將一顆紐扣靈晶喂到了符文女仆的嘴里。
被激活的符文女仆吞下靈晶后,睜開眼看了周圍一圈,最后沖蘇木甜甜一笑:“歐~尼~醬。”
這甜到發(fā)膩的語音,驚的蘇木汗毛都豎了起來。
劉鵬這家伙還真是惡趣味,鋼鐵直男表示扛不住,還不如給個小團團的語音包呢。
蘇葉倒是覺得還好,俯下身,仔細(xì)端詳符文女仆,感覺好有意思:“這手辦還會說話呢?不愧是修真產(chǎn)品,果然厲害。”
蘇木則按照說明書上教的方法,用手機下了個APP,連接上符文女仆后,開始更改符文女仆的語音系統(tǒng)。
符文女仆的語音包是能夠替換的,就跟導(dǎo)航APP一樣,操作也挺簡單。
不過符文女仆里的語音包已經(jīng)被劉鵬給改過了,不是自帶的,都是他從創(chuàng)意工坊里面下載來的。而且這家伙沒給語音包標(biāo)上中文名,只是用的數(shù)字來區(qū)分,想知道哪個語音包是什么樣的,只能挨個點開來聽一聽。
蘇木點開了第一個語音包。
“我叫安琪拉……”
安你妹呀,換。
“我是波妞……”
再換。
“哥哥,俺是鐵牛啊……”
臥槽,劉鵬那小子都是往符文手辦里面下載了些什么樣的語音包啊?怎么連李逵的語音包都有?這口味太奇怪了吧!
看著萌萌噠的符文小女仆,口吐粗獷之語,蘇木滿腦袋的黑線。
繼續(xù)換。
“大鐵棍子醫(yī)院捅主任……”
好嘛,連相聲都冒出來了。
蘇木對劉鵬的口味是徹底死了心,直接將下載的語音包全部卸載,重新在創(chuàng)意工坊里,下了一個聽上去不是那么別扭的語音包,然后沖符文女仆下達了指示:“清掃房間。”
“好的主人,這就開始清掃房間。”符文女仆應(yīng)道,從裝它的盒子里面拿出了配套的掃帚、撮箕,開始在屋子里面清掃了起來。
別看它的個頭只有保溫杯那么大,打掃起衛(wèi)生來,卻是一點兒也不慢。
而且清掃完了垃圾后,還會拿著小拖布去拖地,最后用小抹布擦東西。它內(nèi)置有懸浮術(shù),可以飛到兩三米高,所以雖然小,但屋里的家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能打掃的干干凈凈。
這就是符文手辦與普通手辦的不同了。
它們不僅可以拿來觀賞,還能夠陪你聊天說話,放歌給你聽,甚至是幫著做一些家務(wù)活。
簡直就是一個海螺姑娘。
難怪劉鵬會那么想要一個符文手辦,這東西確實是有它的過人之處。
蘇木看著忙碌中的符文女仆,瞇著眼睛琢磨道:“我要不要把它給拆了,研究下做法?”
幸虧符文女仆不是真人,不然的話,肯定會感覺后背一涼。
最后蘇木還是放棄了拆掉符文女仆的打算,畢竟這是劉鵬送給他的,拆了不太好。但他卻在網(wǎng)上,下單買了一個符文手辦,讓寄到青城山修真大學(xué)去。準(zhǔn)備等到了學(xué)校后,拆來研究。
符文手辦這種東西,應(yīng)該還是很有市場的。
不過得先請個好點兒的畫師和原型師,把外形給設(shè)計出來才行。
哎,裴竣不是說他想要去學(xué)幻靈書畫專業(yè)嗎?不知道他的繪畫、雕刻功底怎么樣?到時候可以聯(lián)系一下,要是還行,說不定能給個友情價,算我便宜點……
蘇木想要研究符文手辦,并不全是為了制作手辦騙錢。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覺得符文手辦的作用,不應(yīng)該只是一個手辦,如果能夠在智能、功用上做一些提升和拓展,必定能發(fā)揮出更多、更大的用處。
或許成為智能型法器?又或許研究出器靈來?
不管如何,都值得花錢研究一下。
蘇木讓符文女仆去工作就沒有管了,凱文卻來了興趣,跟在符文女仆身后,不停地找其聊著天。
主要是符文女仆的智能系統(tǒng)里,有陪人聊天這條功能,只要有人跟它說話,它就會做出回應(yīng),人要是一直說,它也不會停。
這可把凱文樂壞了,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他最喜歡的,就是跟人聊天。雖然符文女仆不是人,但能回應(yīng)他,就是一個好的聊天對象。
蘇木、蘇葉看的連連搖頭,卻也樂的清靜一會兒。
第二天一大早,文武斌來到了蘇木家,要接他和蘇葉去青城山。
看到文武斌,蘇木差點沒認(rèn)出來,因為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角四周更是一片淤青。
“文老師,你這是……”蘇木忍不住問。
文武斌呵呵一笑,大言不慚的說:“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那幾個老匹夫比我還慘呢。真當(dāng)我是主修丹藥的,戰(zhàn)斗力就差了?這回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xùn)。”
聽這話,像是跟人干架了?
蘇木越發(fā)好奇,只是不好多問。
凱文收到消息,早早的就過來送行,情緒有些低落。
蘇木安慰道:“沒事,咱們還可以通過微信、電話聯(lián)絡(luò)。你要想找小艾同學(xué)聊天,也可以發(fā)微信過來。”
畢竟凱文給足了一個月的口語學(xué)費,退款是不可能,只能提供網(wǎng)絡(luò)教學(xué)了。至于小艾同學(xué),則是是符文女仆的名字,蘇葉給取的。
凱文“嗯嗯”了兩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情緒突然又好起來了。
蘇木拎著行李,帶著小葉子,隨文武斌下了樓。
一只奇怪的大鳥,正在單元樓外的空地上等著他們。
怪鳥周圍聚著一大群看熱鬧的老頭老太,要不是這大鳥有一輛三輪車那么大,他們都想上去拔幾根鳥毛留作紀(jì)念……怪鳥估計是被嚇到了,不停發(fā)出尖銳的叫聲震懾圍觀群眾,讓他們不敢靠的太近。
瞧見蘇木等人下了樓,怪鳥明顯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