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陣開門的聲音。
還沒有看到來人的身影,一個聲音就已經傳過來了。
“我看啊,以後阿笠宅就可以改名羽賀宅了,只要過來就能看見你。”
抿著嘴巴的宮野明美慢慢走來,看起來頗有一種自家倒黴孩子天天不著家的家長一樣。
叉著腰,瞪著半月眼看向羽賀。
“……嗯。”
想了想自己已經甚至不記得除了排除安全隱患之外什麼時候回過羽賀宅的某個可以改名宮野的小同學,眼神飄忽,眉頭一挑。
臉上好像突然寫滿了: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啊!
明美瞬間又切換回了那副溫柔的樣子,有些調皮的開口,“啊啦,你真的信了?”
達成每日調戲的明美,拉著隔壁嘴角上揚默默偷笑的灰原大小姐坐了下來。
只留下一個死魚眼還在原地。
…..
片刻。
阿笠博士也忙完了工作趕來了。
早飯的時光很快過去,下班沒多久的宮野明美回去繼續補覺。
阿笠博士也跑去肝他最新弄來的材料,聽說是個大工程,光是每天進實驗室的材料就需要不少工人搬運,也不知道究竟是是個什麼東西。
羽賀死魚眼,捏著下巴,聯想到之前博士的發明。
不會又是把一個能把塞滿一輛車的材料,最後做成了一個假面超人卡片的大小吧?
電話鈴突然響起。
“喂喂?”羽賀死魚眼接起電話。
“撒西不勒,佑醬~”
“打住,怎麼了嗎?”
“啊……是這樣的,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的可能需要佑醬幫忙。”
電話那頭的魯邦收起笑嘻嘻的模樣,板起正經面孔。
“什麼情況?你又被MI6追殺了?”羽賀瞇著眼睛。
“還要更嚴重……佑醬,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就完蛋了……”
“說吧,出什麼事了?”羽賀死魚眼。
魯邦默默抽著煙,拿著電話,低沉的嗓音緩緩開口。
……
“哈?!”正在沙發上窩著看雜誌的灰原大小姐臉色平靜的發出了驚訝的聲音,瞪著死魚眼,“所以說,魯邦說有一件性命攸關的事情,就是陪他在巴黎泡的女人去看回憶之卵!”
羽賀也擺著死魚眼開口道:“習慣就好,那個偷心大盜就是這樣的人,不過那個傢伙既然拜託了,我也得去看看,畢竟救你的時候也欠著他的人情。”
“嗯……那就我們一起去,”灰原大小姐也是第一次聽說,表示了自己也要去。
畢竟,我也算是承了那位怪盜先生的情呢。
而且,她盯著面前的傢伙,跟女士單獨行動怎麼可……咳咳。
“我叫上五郎一起過去,”羽賀也正經了起來,喝了一口雪碧,“那個傢伙雖然好色了一點,但是正經起來說的話應該是真的,這次應該會有一些風險,還是拉上他一起行動更方便一些。”
晴佑給某個沒事的傢伙打了電話之後,拉著躺屍的灰原大小姐一起去查相關的情報。
……
樓梯下的電腦前。
“香阪夏美,香阪家的繼承人,現居法國巴黎任職糕點師,她的曾祖父香阪喜一被人稱爲世紀末的魔術師,那顆回憶之卵的製造者似乎也是他。”
羽賀操作著電腦,朝著旁邊的灰原大小姐說著。
“也難怪香板夏美會很在意那顆回憶之卵了,
”灰原大小姐坐在旁邊淡淡開口。
“我還調查了一下羅曼諾夫王朝財寶的相關情況,”晴佑又喝了億口雪碧,試圖繼續喝卻被一旁死魚眼盯著,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繼續說著,“有一個在世界各地蒐集羅曼諾夫王朝的文物和財寶的的殺手,代號(蠍子)史考兵,習慣專門射擊目標右眼。”
“蠍子?”灰原大小姐聽著有些好奇。
“我們以前在國外偷寶石的時候,有遇上一個代號都是動物的組織,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組織?”
“和黑衣組織不一樣,”晴佑看著灰原大小姐回憶起來,“那是一個四處尋找讓人長生不老的寶石爲目的的組織,我們和一個代號蜘蛛的傢伙打過交道,有些本事,能夠在五右衛門的刀下逃走。”
“長生不老的寶石?”灰原大小姐嘴角上揚,覺得有些不明覺厲,捂著嘴,“竟然還有那樣的……富有童心和夢想的組織。”
對不起,她真的忍不住笑了。
“雖然目標很離譜,但是成員的實力確實不錯,以我現在的身體很難對付,不過史考兵的目標都是羅曼諾夫王朝的東西,應該不是一個組織,小心一點就好了。”
羽賀桑看向旁邊的拼命壓抑笑容的毒舌蘿莉,“我去找博士弄點裝備,你收拾一下,我們中午應該就可以出發了。”
“好。”
灰原大小姐擺了擺手,轉了轉椅子,瞪著半月眼,打著哈欠,玩了一會桌子上的原子筆。
按一下,彈一下,按一下,彈一下。
她眉頭一挑。
嗯,這個遊戲果然玩不膩。
…..
地下室,博士的房間。
“博士,你剛剛搞的材料是防彈的吧?”羽賀同學的腦袋從門裡探進來看著阿笠博士。
“是啊。”
“太好了,”羽賀同學露出了微笑,“可以用那個幫我弄兩副眼鏡嗎?”
灰原大小姐瞪著半月眼,正在檢查某位軍火販子的裝備。
兩幅防彈眼鏡+1
衛星電話+1
應急救援包+1
瓦爾特PPK和消音器+1
便攜式氧氣+3
多功能軍刀+1
竊聽器和發信器+3
隱藏式攝像頭+5
還不錯,可能考慮要去鈴木家收斂了不少,沒有帶那麼多軍火,真是謝謝他。
灰原大小姐嘴角抽搐著。
“那我們走吧,我已經和博士打過招呼了,”羽賀同學背起他的軍火準備出門。
上了車子之後。
羽賀同學和灰原同學坐在後座,默默看向副駕駛。
“啊哈哈哈,”銀毛五郎撓著頭一副銀桑的模樣在狂笑,準備介紹旁邊的某位超級賽亞人。
“你不是伊豆海浴場那個旅館的大少爺嗎,怎麼跑來這裡了,”死魚眼灰原大小姐保持自己簡短犀利的文風。
“啊……羽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倆在我家切磋,聽見我們要去鈴木家,阿真就請求一定要帶上他,我想也無所謂,反正有危險人物不是嗎?”
笑的開花的五郎拍著默默點頭打招呼的京極真的肩膀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