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旁。
毛利小五郎一副剛剛輸了賽馬的表情,雙手插兜瞪著死魚眼,不耐煩地望著姍姍來遲的柯南。
那個醫生到底要說什么啊,還非要把小蘭她們也帶上。
“誒,這不是佑醬嗎?”毛利蘭蹲了下來看著面無表情的羽賀晴佑。
這孩子和小哀,總覺得他們好像都和自己有一層隔膜的感覺,總是冷冰冰的感覺。
“小蘭姐姐好,”羽賀晴佑露出標志的弧度微笑,似乎能看出不是特別假了。
“我今天想和羽賀一起玩,就邀請他來事務所了,可以嗎,小蘭姐姐,”柯南一副撒嬌孩子的模樣抱著蹲下的毛利蘭胳膊,嘴角瘋狂亂特么上揚在蹭蹭。
啊,好溫暖啊~我的青梅竹馬果然還是我的青梅竹馬呢!
“嗯,爸爸覺得呢?”毛利蘭思索了一下覺得沒什么問題,問問看毛利小五郎的意見。
“可以啊,”索性不想的毛利小五郎,一副自來熟的模樣,蹂躪了一下沉思中的羽賀腦袋,“五郎好像跟這個小鬼很熟。”
羽賀死魚眼。喂喂,什么情況。
五郎不是和毛利小五郎就見了一面嗎,這都已經抖了個底掉了嗎!?
“那個晴佑,我們要和爸爸去醫院,你要跟我們一起嗎?”毛利蘭看了看自己不靠譜的老爸,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想玩的話,也可以你和柯南兩個在偵探所玩,吃飯就出去吃就好了。”
“沒關系,小蘭姐姐,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吧。”羽賀笑瞇瞇地回應著。
這孩子總是那樣體貼細微,滿滿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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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畢竟已經不是剛剛變小的時候那樣了,看見步美那個孩子,回想起了些東西之后。
多少已經能觸摸陽光了也說不定。
……
新出醫院。
“毛利先生,”新出義輝滿臉凝重的看著手上的報告,“還有半年……我很能體會你那種不舍的感覺,不過的確只能維持半年了。”
“什么!”
毛利、柯南、毛利蘭三人異口同聲。
毛利小五郎一臉你說什么你說什么啊,我不聽我不聽的沖著一臉驚恐的新出義輝憤怒地握緊雙拳。
“你也太過分了吧,突然告訴我,我這條命就剩下了半年,你這讓我怎么接受啊!”
柯南弟弟也“無比悲傷“”的看著毛利大叔。
大叔,你放心的去吧,我會照顧好小蘭的。嘿嘿嘿嘿。
悄悄摸到電腦旁邊的羽賀,看著報告內容,眉頭一跳。
“要是我只剩下半年,你不是應該更加委婉的告訴我嗎,你卻這么直截了當說了出來,這叫什么醫生嗎!”
毛利小五郎憤怒地看著新出義輝。
“啊,重病啊,”新出義輝一臉你在腦補什么的看著快絕望的毛利小五郎,“我只不過說你只剩半年的時候可以節制酒量了。”
“啊……”毛利小五郎徹底懵逼了,“酒量?”
一頓解釋之后才真相大白,原來只不過是毛利大叔有了酒精性的肝功能障礙而已嘛。
毛利小五郎猛跳了一下眉頭,朝著旁邊不以為然的柯南弟弟的腦袋就是一個愛的鐵拳。
喂喂混蛋,什么叫而已,我差點以為我快死了啊!
相互介紹之后。
連帶著新出家的其他兩個成員,夫人新出陽子與剛剛畢業的新出智明都頗為驚訝地看著毛利。
“哈哈哈哈,原來你就是哪位有名的毛利小五郎,
我看到你名字的時候,還在想不會那么巧吧,原來真是本人啊,你可真會裝啊,就像對醫學一無所知一樣。”新出義輝驚訝的站起來看著滿臉自豪的毛利小五郎。
“啊?”毛利懵逼。
醫學?賽馬有關的可以嗎。
“這樣吧,今晚在這里吃個便飯,我們可以針對醫學好好切磋切磋。”
新出義輝滿臉笑意的拍著茫然的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又接了一個電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聽著對面傳來一個有些嫵媚地女性聲音。
“怎么又不舒服啊,好好好,我明天帶好儀器,去你家幫你好好看看病。”
羽賀晴佑微妙地看著不耐煩的新出。你這是耐煩還是不耐煩呢。
出軌就出軌,還治病。
你治的病它正經嗎?那儀器是不是也跟柯南一樣,隨地大小變啊。
他又撇了撇站在門口同樣盯著新出醫生的新出陽子,似乎壓著火的樣子。
她的眼睛無比平靜,沒有一絲波動,眼底里流露出了淡淡殺意。
羽賀撇了撇嘴,沒有什么興趣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家務事。
柯南望著旁邊,自稱是小蘭學校籃球教練的醫生新出智明被小蘭緊緊盯著。
“不行啦,我還有功課要做,小蘭姐姐也要練習空手道,對吧,”柯南一副我不愿意的看著毛利蘭。
“沒關系啦,空手道的聯系就算休息一次,也沒問題的。”
毛利蘭完全沒理會柯南,眼珠子直直地盯著新出智明,還時不時抿著嘴。
什么!柯南一臉懵的看著他家小蘭。
我就說嘛……她真的變了。
……
餐廳內幾個人閑談起來。
在得知了新出智明年紀輕輕就從東大醫學部第一名畢業的身份后,不由得感慨起來。
“你簡直就像是華生一樣呢!”毛利小五郎舉著啤酒,笑瞇瞇地看著新出智明。
“您別挖苦我了,老實說吧。我從來就不認為偵探和醫生說是一個合適的搭檔,我們做醫生的真正的使命,并不是查驗尸體,而是拯救被害人的生命,您說是吧。”新出智明微笑的看著恭維他的毛利小五郎。
“嘿嘿,我好像被你將了一軍呢,哈哈哈,”毛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頭。
柯南本想對小蘭吐槽,卻看見小蘭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新出智明,不由的一個錯愕。
羽賀晴佑忍住笑,拍了拍死機了的柯南弟弟的肩膀,“節哀。”
稍稍頓了頓,又意識到了那里不對。
節哀?
“令尊是不是有事耽誤了,現在早就過了門診的時間了。”
“他在洗澡,那個家伙有個習慣,在晚飯前洗澡,他就是喜歡搶在別人前面把水弄臟。”
外祖母新出三走進房間對著疑惑的毛利說道。
“外婆,你怎么又這么說啊。”新出智明道。
“不過第一個泡澡,老實說也是一家之主的權利啊。”毛利看著有些尷尬的氣氛出來打著哈哈。
“哼,他一個招來的女婿,算什么一家之主,臉皮厚的可以了。”
“外婆……”
“在這個家里,現在唯一跟我有血緣關系的,就剩下你這個孫子了,現在你也要離開這個家里,你是想逼死我不成啊。”
老婆婆忿忿的走出了房間。
“不吃晚飯了?”正在走廊里打著電話的新出陽子對著走出來的老婆婆說著。
“不吃,和外人自己去吃好了,”老婆婆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回去。
羽賀撇了撇一個人在飯點溜走的老婆婆。
他向女仆保本光要了些糕點,裝在盤子里,從和室找了兩個墊子,晃晃悠悠的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