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毛利小五郎穿著灰色的風衣,沒什么氣力的開著車子。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要大老遠的跑去山里做巧克力,在家里不是也可以做嗎。”
毛利小五郎掃了掃周圍山路上厚厚的積雪,不由打了個寒顫。
現在要是回東京還能在溫暖的房間里大口喝著啤酒看洋子小姐的節目了。
早點回東京還能去電視臺看洋子小姐呢!!真沒想到電視臺竟然會邀請他參與和洋子小姐的北海道特別節目。
“那都是為了,作為一個稱職的新娘子啊!”
園子從一上車心情就好的不得了,興致勃勃到看著窗外。
“爸爸,你就別再抱怨了,”小蘭和園子坐在一起,心情很好的和旁邊的宮野大小姐分享小零食,看到一副冷冷冰冰的宮野大小姐接過她的零食露出笑臉,“本來這里就是安排好的行程嘛,而且還有兩天就是情人節了。”
宮野大小姐嘆了嘆氣,經歷投喂的她依舊冷冷的看著窗外,懶得搭理話題。
羽賀真佑靠在副駕駛看著地圖,時不時給毛利指路。
拿出手機看著手機里顯示的日歷,今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年,先過情人節,接著是圣誕節,沒幾天又是新年。
大概地球的節日就是這樣吧,上輩子一個人的時候不過節,這一世家里天天都像過節。
羽賀真佑眉頭緊皺,看著窗外的積雪,似乎在思考什么十分重要的問題。
說起來,宮野大小姐的生日是不是快要到了,送什么禮物呢???
芙紗繪的包包是不是顯得太不用心了,裝飾品她家大小姐又沒什么興趣。
玩偶的話,之前大小姐的房間已經被她塞滿了。
寶石?奢侈品?
好苦惱,要不要去搶怪盜基德算了,他寶石的品味一向不錯。
在那之前還得去那個地方取錄像帶,原本想用那個考驗工藤新一來著,不過看起來似乎不怎么需要了。
之后回東京之后有的忙了。
等他回過神來。
身處野外。
“?”
羽賀真佑半聳著眼睛,看著周圍,身體雖然不算寒冷,但也和溫暖無關。
這個視野,自己附身到貓身上了嗎???
他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黑白相間的肉墊。
異常敏感的鼻子,短短的小腿。
羽賀真佑死魚眼的看著周圍雪地和后面的墓碑。
變成貓經常有,變成狗還是人生頭一次。
他緩緩打了個哈欠,趴在石碑旁邊,沒好氣的看著面前的一堆不知道被什么生物弄的亂七八糟的木碑。
多半是山里遇難人的碑吧,那種東西只要沒有人的氣息,很容易被動物弄壞的。
倒是這家人有些意思,不僅立了石碑,還派了只不知道是雪橇犬還是四國犬看著。
他看不全它現在的花色,只能大致的猜了。
看著周圍白雪皚皚,他也懶得動了,還好身上有著厚厚的皮毛,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等著宮野大小姐叫醒自己吧。
閉上眼睛,卻感受到了一股鼻尖的暖意,半耷拉著眼睛。
一只雪白的小白兔瞪著紅紅的小眼睛看著他,耳朵一抖一抖的。
“嗷嗚。”
果斷的一嗓子嚇跑兔子,他可沒有吃生食的習慣。
他干脆改個名字得了,叫雪狼。
繼續趴在地上,閉上眼睛睡著午覺。
——————
“到了,
”宮野大小姐叫其他人先下車了,自己晃了晃發呆的羽賀真佑,邊問邊打著哈欠,“沒事吧?”
不會一來就死人吧?她坐在他座位的后面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失神了。
“沒有,”羽賀真佑回神之后,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只是睡了一覺。”
那孩子可能只是守墓地太無聊,發呆把他引過去了吧。
……
吹度山莊。
“你好,我們是來做巧克力的。”
園子提著行李朝著面前的大嬸說道。
“奧,就是你啊,”毛利小五郎擠開小蘭,朝著大嬸走了過去,半聳眼皮,不怎么清醒的說著,“到處欺騙年輕女孩的騙子啊?讓女孩子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做巧克力。”
“爸爸!”
小蘭急忙上前,把毛利小五郎拉到了一旁,柯南嘴角抽搐著圍觀,羽賀真佑和宮野大小姐在旁邊打著哈欠。
“誰說我騙人了,只不過在十年前,有兩對男女在我這里做巧克力的時候認識,最后其中一對又結為夫婦,才會在雜志和電視上引起一陣熱議罷了,”湯淺千代子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懶得理會,“我老公之前是這里的老板,四年前死了之后,這里又陸續傳出有鬼怪作祟,到這來的游客才會一下子就減少了。”
“鬼怪?”
小蘭有些怯怯的詢問過去。
“這里只要一飄雪,你們最好就不要出去了,如果你們不希望山里的鬼作祟送你們特別的禮物就最好聽我的話。”
“哪里有什么鬼怪,”宮野大小姐打了一個哈欠,手揣進口袋,用手肘懟了懟旁邊提著行李的羽賀真佑,“你說呢?”
“啊,我倒是覺得也不是沒可能呢。”
羽賀真佑饒有趣味的看著旁邊兩位小姐的害怕的模樣, 又看了看宮野大小姐的死魚眼,撇了撇嘴。
有的話他倒是想打一只看看。
“婆婆,”柯南好奇的問著湯淺千代子,“你說有一對男女成了夫妻,另一對呢?”
“這個啊,”湯淺千代子停頓了幾秒,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聽說是分手了吧。”
這時,老板娘身后的門被一個穿著藍色羽絨服脖子上還掛著照相機的男人打開
“我看多半是兩個人在雪天出去,男人被野狼嚇怕了,丟下女孩子逃走了才會分手吧。”
“野狼?”
“還有奇怪的禮物是什么?”
小蘭和園子抱著彼此,有些怯怯的。
“這里的山勢十分復雜,常常會有人在這里遇難,”男人走到大家的面前,“奇怪的是,每年一到了這個季節,雪地里就會放了巧克力,而且是在發現尸體的旁邊。”
小蘭又緊張了起來,緊緊地抓住她旁邊園子的衣服。
“當地人的解釋就是鬼怪作祟或者是雪女作祟,”門內又走出了一個短發的女孩,她笑了笑,又安慰兩人,“你們也不用擔心啦,警察給出的解釋是山里的小動物找不到東西吃,翻出的遇難者的行李不小心才會將他們帶去遇暖的巧克力散落在路上的。”
男人名叫二垣加貴,與后面出來的甘麗亞子的短發女人是情侶。
“至于野狼,”從情侶的后面,一個背著獵槍的男人靠在門口,“最近都在傳說,這座山有著已經一百年都沒有出現過的絕種的日本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