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從二樓傳來。
查看照片的毛利,從廚房里出來帽子上有雪的柯南,小蘭等人都沖上了二樓。
“怎么了?”
毛利看著二垣房間門口,生氣的瞪著里面的粉川和旁邊瑟瑟發(fā)抖的亞子。
“喂,你們在干什么!!!”
粉川生氣的看著房間里的獵人二人組。
原本說要回房休息的禿頂胖子和國字臉板倉,居然跑進這間房間里來,似乎在尋找某些東西,直到看著他們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才尷尬的收回手去。
“那個,其實……”禿頂胖子看著門口的一大票人,絞盡腦汁憋出來一句,“我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而已。”
“啊啦,找線索,”宮野大小姐抱著手臂,有些戲虐的看著兩個人,“兩個靠手腳吃飯的人,現(xiàn)在也學著偵探找什么線索,你們倆是打算讓頭頂剩下那點毛消失殆盡嗎?”
她,報仇不隔夜。
兩個被數(shù)落一通的家伙,一副尷尬的模樣打算出門,卻被毛利和羽賀堵在門口。
“那么兩位,可以讓我做一個簡單的搜身嗎。”
毛利沒有給他們拒絕的機會,示意了一下羽賀,拉著兩人去旁邊房間搜身了。
等到四個人離開,柯南和宮野大小姐他們也走進了房間。
房間被翻得很亂,二垣的衣服凌亂的堆在床角,一件染了血的衛(wèi)衣灘在床邊,血跡呈一條直線,卻在中間某個部位中斷了。
“這是怎么回事?”宮野大小姐看著衣服,有些奇怪的看著亞子和粉川,“怎么有血。”
“這是二垣的,昨天他不聽勸非要做巧克力,結(jié)果不小心切到了大拇指,這上面的血跡,就是他揮舞手指時留下來的。”
粉川實果朝著宮野大小姐和柯南解釋道。
柯南嘴角上揚,扶了扶他的眼鏡。
“看你那副得意的表情,”宮野大小姐看了看周圍人漸漸退了出去,玩味的看著柯南,“是知道真相是什么了嗎?”
“沒錯,”柯南的眼鏡泛起閃光,微笑著,“接下來就可以揭曉了。”
兇手就是那個人。
……
“小蘭姐姐,”柯南怪小孩搖了搖小蘭的手,“毛利叔叔讓我們?nèi)N房,他說他已經(jīng)知道誰是兇手了。”
他原本還想借連體二人組的聲音推理,不過被冷淡的拒絕了,果斷的選擇麻翻自己老丈人。
“什么,爸爸已經(jīng)知道了啊。”
小蘭和其他人一副驚訝的模樣,旁邊的二人組依舊面無表情。
其他人跟著飛去廚房的柯南,也跟了過去,看著毛利小五郎在桌子上擺好姿勢,低著頭。
“各位,我之所以讓大家聚集在這里,理由很簡單,因為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中。”
柯南蹲在桌子下面,借著毛利的身體擋住自己,用變聲器說著。
“兇手難道不是窗外的家伙嗎,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啊。”
禿頂胖子不屑的靠著墻上,反駁著。
“巧克力和二垣先生臉色消失的血痕是因為次郎,這一點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柯南聲調(diào)一轉(zhuǎn),問向粉川實果,“粉川小姐,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二垣先生昨天曾經(jīng)受過傷,而且還把血染在了衛(wèi)衣上,對吧?”
“啊……”粉川愣了愣,點頭,“對。”
小蘭則是狐疑的看著毛利。
剛剛爸爸不是去搜身了嗎?他怎么知道這一點。
“我想,二垣先生衛(wèi)衣上血跡中間的空白處,那是因為剛好被相機阻擋,所以遺體上相機的血跡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沾染上了,我說的沒錯吧,亞子小姐!”
“不可能!”粉川難以置信的大喊著,看著毛利小五郎辯解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說話,亞子怎么可能會是兇手。”
“當然有證據(jù)了,”柯南微笑著,平靜的說了出來,“我想你在白天應(yīng)該故意讓二垣先生對著樹木拍了一張照片,接著把已經(jīng)用完的膠卷放入相機里,至于中間的那兩張空白照,也是為了把照片用到最后一張,不然的話,如果出現(xiàn)三張都染有黑點的底片,那你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而且,你曾經(jīng)說過二垣先生比起照相更喜歡攝影,而被你丟掉的那卷錄音帶,剛剛柯南和次郎也在附近找到了, 就在你們身旁的背包里,雖然我沒有看里面的畫面內(nèi)容,但是我相信里面絕對拍攝到了你走向二垣先生的身影,至于動機,我看有一卷其中標志著四年前的日期。”
亞子小姐靠著墻上蹲了下來,眼淚不知不覺的不斷的流淌著。
粉川一邊試圖安撫亞子,一邊慌亂大喊著:“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亞子……”
羽賀真佑默默的看著禿頭二人組悄悄的離場了,反正現(xiàn)在的小屋,除了廚房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了。
隨他們?nèi)ヴ[吧,反倒是柯南小鬼頭有些值得擔憂,小蘭的表情可不怎么友善。
“不……毛利先生說的沒錯,那卷錄像帶就是之前的老板為了救我那因受傷無法動彈的哥哥,一起被雪崩埋沒的畫面,”亞子身體顫抖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無法想象,竟然會有人會在那種情況下拍攝那么殘酷的鏡頭,甚至更可悲的是,我居然真的喜歡上了他,喜歡上了一個惡魔!!!”
“你怎么那么傻呀!你還不確定那是不是二垣先生拍的錄像帶。”
湯淺婆婆有些惋惜的看著亞子。
“不,在雪崩前后發(fā)生了兩聲巨響,那里出現(xiàn)加貴的驚呼聲,所以我很肯定,這卷錄音帶就是他拍攝的,”亞子自嘲著微笑,伸手撫摸著三郎和次郎的頭,“也許次郎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就是兇手,才會刻意把我做的巧克力放在他的身上。”
“你聽到的,是不是這樣的聲音啊?”
眾人被聲音吸引過去,看見禿頂胖子舉著獵槍,對著天上詭異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