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禮抬頭看去。
竟是佐藤美和子。
今天佐藤美和子沒穿警服。
上身是一件黃色短外套。
下身是一件短裙。
雪白的大長腿一覽無余。
身量苗條。
看起來如映雪芙蓉,娥娜多姿。
“美和子,你怎么在這里?”
“我當然是來吃飯的。”
佐藤美和子笑哈哈的坐在他身邊,“只是我沒想到會遇見你。”
“我聽目暮警官說,你又跟他請假了,原來你躲在這里偷懶,小心我去告狀。”
說著,笑著對他眨眨眼。
“嘿嘿,敢告我狀,你屁股是不是癢癢了?”
李子禮搓著手,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你敢!小心我告你襲警。”
“我今天不僅要襲警,我還要非禮你呢。”
李子禮壞笑著,一雙手便朝她摸了過去。
嚇的佐藤美和子連忙抓住他的雙手,笑哈哈的道:“好了好了,我認輸了,你是個混蛋。”
“認輸了,還敢罵我。”
“我不罵了,我不罵了。”
見李子禮又想有動作,佐藤美和子松開手,連連擺手。
見狀。
李子禮笑著收回了雙手。
而佐藤美和子有美眸看著他,道:
“說真的,弘一,你在這里做什么?”
想了想,李子禮決定告訴他田中理惠身上發生的事情。
于是。
他徐徐地將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佐藤美和子聽完,撅起嘴,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嬌嗔道:
“好啊,你這個混蛋,這么有趣的事情,你竟然不叫上我,我掐死你知不知道?”
“喂,你別這么暴力好不好?誰讓你當時不在我身邊的。”
佐藤美和子也沒有用力。
所以不成很痛。
不過,李子禮裝作很痛的樣子。
“那我現在在你身邊了,你不能撂下我。”
佐藤美和子道:“正好,我今天也沒事。”
“當然不會撂下你啦。”
有個幫手,總比自己一個人強。
所以,李子禮沒拒絕佐藤美和子。
“還疼嗎?我幫你揉揉。”
見李子禮答應,佐藤美和子笑了。
然后,她想起李子禮似乎很疼,便起身給他揉胳膊。
有美女幫自己揉胳膊。
這種好事,李子禮哪會拒絕。
佐藤美和子的手很溫柔,慢慢地輕輕地幫他揉。
李子禮感覺很舒服。
這一幕落在別人眼里。
頓時,有好多道羨慕嫉妒的目光投在李子禮身上。
這個男人太有福氣了。
竟有大美女這么溫柔的幫他揉。
片刻之后。
佐藤美和子說:“好點了嗎?弘一。”
“好多了。”
李子禮自然不想這么說的。
他巴不得佐藤美和子再多幫他揉一會兒。
但,他點的菜來了。
看著老板娘將菜放在桌上,然后走人。
李子禮遂看著佐藤美和子,道:
“你吃點什么?”
佐藤美和子就點了一碗面條。
飯后。
佐藤美和子興致沖沖的道:“那我們現在就去衫田智由家里嗎?”
“嗯。”
李子禮點頭。
“我開車來的,坐我的車去。”
“好。”
兩人開車趕往了衫田智由家里。
大半個小時后。
李子禮與佐藤美和子趕到了衫田智由住的地方。
下車,來到樓下。
李子禮抬頭一看。
衫田智由住的是那種老舊的樓區。
樓道、排水道等等,到處是垃圾。
空氣中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自從到這里之后,佐藤美和子便捏著鼻子,皺起眉頭。
這里的環境令她很不舒服。
沿著比較暗淡的樓道,兩人一路來到了三樓....衫田智由就住3樓307號房。
3樓的氣味相對來說沒那么重。
到了這里,佐藤美和子已放下了手。
然后。
李子禮敲響了衫田智由家的大門。
咚咚的響聲傳進屋里,過了大約五六秒的樣子,大門被拉人打開一條籃球大小的縫隙。
門縫后面,露出一張黝黑的臉。
他面相有點兇,明明只是尋常的問話,但偏偏給人一種兇狠之感。
“你們是誰?”
語氣很生硬。
“警察,你是衫田智由吧?”
李子禮說著,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在他眼前亮了亮。
衫田智由驚疑不定。
警察為什么會找他?他犯事了嗎?
一般人看到警察找上門。
都是這種想法。
不過,衫田智由掩飾的很好,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我是。”
“有點事情要問你。”
“請進吧。”
衫田智由說著,將門后的門栓拉開,打開門側身讓李子禮兩人進去。
一進門。
李子禮與佐藤美和子皆微微蹙眉。
聞到一股難聞的臭汗味。
這里仿佛一年沒通風似的。
房間小的可憐,到處堆滿了東西,所剩空間只能容兩人走路。
李子禮甚至還看到亂扔的褲衩。
以及像抹布一樣的衣服褲子。
這一看就知道是個單身漢的房間。
房間中央有個榻榻米,榻榻米上有花生殼、空酒瓶、未吃完的剩飯等等。
周圍散布著垃圾袋,零食袋...
一片凌亂。
“請坐吧。”
衫田智由請他們到榻榻米上坐。
但,兩人同時擺手。
尤其是佐藤美和子,使勁的擺手。
空中的氣味已經難聞,這里更像垃圾場一樣。
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哪還想坐。
此時,她腦子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問完話逃離這里。
“我們就不坐了,我們想問你的事,跟你的前女友田中理惠有關。”
李子禮直接開門見山。
他也不想在這久留。
氣味太難聞了。
怕生病。
“那個臭女人,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一聽田中理惠的名字。
衫田智由臉色陡然變了,連語氣也冷漠了許多。
“怎么?你希望她死嗎?”
李子禮看著他。
“我巴不得她下地獄,那個賤人!”
衫田智由惡狠狠地痛罵。
他本來長相就兇,這副樣子后,讓他看起來像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一般。
一旁的佐藤美和子皺了下眉頭。
但沒說什么。
李子禮也凝望了他一瞬,隨后若無其事的開口。
“她最近收到不少威脅信,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什么?”
“威脅信???”
衫田智由一愣,隨后冷笑道:
“活該!她那種賤人,我就知道她遲早會出事的。”
說完,他雙手插進兜里,繼續道:
“但是,先說好,這事不是我做的,跟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