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主角的體驗如何,有沒有被我的角色嚇到?”鬼火看著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兩人輕笑一句。
袁欣馨也死了,張啟直接將藍幽花用到了大街上,把所有行人引入了喪尸幻境,就這樣,袁欣馨被一群行人活活咬死了!
“你是那個張啟?”夏思城試探性地問道。
“嗯,是的,當一回屠殺者的樂趣當真不錯,對了,因為我不用答題的緣故,所以每次有我加入的故事都會更加刺激哦!”鬼火解釋一番,然后便在空中放出了三個問題。
“問題一:藍幽花起初是放在臥室的哪個角落?
問題二:藍幽花的香氣有什么作用?
問題三:為什么張啟要把瓶子里的液體倒入盛滿鮮血的桶里?”
這一次的三個問題真的難,最難受的便是夏思城了,以身犯險的他只能答出第一個問題;即使是拿到了藍幽花解釋的袁欣馨,也無法解答第三個問題。
三個問題的答案分別是“床頭柜”,“迷幻作用”以及“瓶子里裝的是張啟自己的血,藍幽花的綻放需要大量鮮血,綻放的藍幽花會被鮮血的主人控制,為了保證控制權(quán)的完整,張啟必須把自己的血和死者的血混在一起,這樣既能湊夠大量鮮血,又能保證自己對藍幽花的完全掌控。”
在這個故事中,夏思城只有一枚積分,袁欣馨有兩枚。
“看來我的存在的確給故事增加了不小難度,隨機主角還剩一次,期待你們不要碰到我。”鬼火說完便將色子擲出。
被抽中的是三名住戶:周逸安,許川以及夏思城。
“故事開始咯!”鬼火虛晃幾下,被選中的三人漸漸消失。
按照慣例,三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腦海里的記憶。
“許川,夏思城,周逸安和蒙天賜四人是同學,畢業(yè)后一起在市區(qū)租了套房,不過前些日子,蒙天賜卻忽然失蹤了,現(xiàn)在你們正在討論這件事……”
三人坐在沙發(fā)上,順著蒙天賜失蹤的話題聊了下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蒙天賜已經(jīng)消失三天了,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吃晚飯的時候,還有誰在之后見過他?”夏思城率先開口。
“晚上我出門的時候倒是看到他從廁所出來,和他打了個招呼后便離開屋子。”周逸安那天晚上去酒吧喝了酒,見過蒙天賜一面。
許川沒說話,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其他看法。
“走吧,到他房間里看看。”三人破開蒙天賜的房間,走進了這個陌生的房間。
蒙天賜因為性格原因,不允許他人進入自己房間,租住房子半年了,這也是許川三人第一次進入這里。
房間很邋遢,和印象中不拘小節(jié)的蒙天賜符合,因為蒙天賜是寫小說的,經(jīng)常足不出戶,連飯也不經(jīng)常吃所以地面上大多是他自己網(wǎng)購的零食的包裝袋。
“找找房間里的角落,看一下有沒有什么線索。”夏思城打開衣柜,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找到蒙天賜的尸體,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蒙天賜應(yīng)該是被恐怖殺死了。
衣柜里沒有夏思城想要的東西,盡是一些隨意擺放的衣物。
周逸安翻了翻行李箱和儲物柜,也只是找到了零食和一些書籍。
見兩人將房間翻了個遍,許川倒是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電腦上。
“既然蒙天賜的工作都離不開電腦,里面會不會有線索呢。”
抱著這種想法,許川按下了電源鍵,遺憾的是,蒙天賜的電腦居然設(shè)計了密碼,將這條路暫時打斷。
“這里有個木偶。”周逸安將一個破舊的木偶舉到頭頂,沖著兩人喊道。
木偶的樣子破破爛爛,給人一種輕輕觸碰手腳就會掉的錯覺,木偶的下巴被弄掉了,嘴巴處空蕩蕩的,配上沒有眼珠的雙眼,看起來有些恐怖。
“這后面有字被劃掉了。”周逸雪將木偶翻過身子,背后凌亂的刀痕讓人無法認出原來的字跡。
“先把它拿著吧,對了,有誰知道電腦的密碼或是會解開嗎?”許川看了幾眼木偶,還是決定把中心放在電腦這里。
“如果這個故事中的電腦和現(xiàn)實世界一樣,我想我能解開。”周逸安說完便做到了電腦前。
十多分鐘過后,周逸安還是沒有辦法放棄,他耗盡了自己所有的辦法,但還是沒能打開密碼。
“我覺得這種事情留給本地人做比較好。”夏思城沒有多大意外,在電腦上找到電腦品牌,搜索出該牌子的電話后,夏思城便開始向工作人員求助。
“您好,這里是萬聯(lián)科技,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
夏思城對著電話簡單地將問題敘述一遍后果然得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案。
按照電話里的步驟去做,夏思城終于消除了電腦上的密碼。
“等等,系統(tǒng)恢復(fù)初始狀態(tài)是什么情況?我電腦里的數(shù)據(jù)呢!”夏思城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被清空,有點生氣地說道。
“沒有錯啊,根據(jù)您的問題只能這樣解決,因為……”
夏思城已經(jīng)沒有心情聽接下來的解釋,把電話一關(guān),便癱在了椅子上。
“我的錯。”夏思城聲音有些難過,他認為自己把重要的線索搞沒了。
許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電腦真的藏有某條線索呢!
因為身為層長的緣故,夏思城很容易把自己的失誤放大。
“好了好了,最多只是丟了一條線索,三個問題不可能都和電腦有關(guān),放心吧!”周逸安看得比較開,開口勸了夏思城一句。
“大家還是翻翻筆記吧,也許有新發(fā)現(xiàn)呢。”許川拿起一本筆記,開始了閱讀。
要了解一個人的曾經(jīng),日記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許川花了大概一個小時,把蒙天賜這半年多來的日記讀了一遍。
用許川的話來概括就是,蒙天賜癡戀一人達到了癲狂的地步。
在蒙天賜的日記中,記錄了他對大學本系系花的暗戀史,即使是畢業(yè)各奔東西后,蒙天賜依舊很關(guān)心女孩的動態(tài),甚至在女孩戀愛后有過自殺的念頭。
“我說一個月前他精神狀態(tài)老是不對勁,原來是‘王琳琳’惹的禍。”周逸安想起了一個月前的事,當時的蒙天賜是真的憔悴。
“我想,我們得找這個女孩談?wù)劻恕!痹S川指了指日記上的一段文字。
“也不知道網(wǎng)上的巫術(shù)靠不靠譜,希望能奏效,讓琳琳離開那個男人,嗯,明天就把東西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