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馬上化成人形,粉嫩的臉上露出一絲慌亂,小小的身板懸在半空中。
她右手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誰…咳咳…誰啊?”里面?zhèn)鱽砝先松n老而又無力的聲音。
“你,你,你是,端木老家主嗎?”小雀幼稚的聲音帶有明顯的顫抖和害怕。
“呵…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咳咳咳…我…現(xiàn)在…就是孤家老人一個…兒子兒媳不見了…孫女也死了…”老人的聲音帶著死寂一樣的悲痛和傷感。
小雀雙眼發(fā)紅的看著床上瘦骨嶙峋的老人,眼淚像斷了繩子的風(fēng)箏,嘩啦嘩啦往下流。
“小娃娃,咳咳咳…你在哭什么,沒什么好哭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要想開了,就沒什么,過不了多久,我可以和家人團(tuán)聚了?”端木老家主雙眼無神的看著外面,緩緩說道。
“不,不,不會的,爺爺會長命百歲,姐姐會救爺爺?shù)模唬∪敢矔葼敔敚∪高@里有丹藥。”小雀把端木老家主慢慢扶起來,哽咽道。
“原來你叫小雀啊,你是誰的孩子,我怎么從沒看到過你?”端木老家主問道。
“我不是端木家的人,不過,姐姐是端木家的人,所以小雀現(xiàn)在也是端木家的人,你以后就是小雀的爺爺。”破舊的房子傳出小雀幼稚而又溫暖的聲音。
只是她說出的話,端木老家主一句也沒聽懂。
什么不是,后來又是,什么姐姐是?
端木老家主就當(dāng)是童言無忌,也沒多想。
小雀連忙從口袋拿出一個玉瓶,倒出幾顆丹藥,喂進(jìn)端木老家主嘴中說道:“這些丹藥是姐姐特意為小雀煉制的,姐姐說有病治病,沒病養(yǎng)身。”
端木老家主并沒拒絕小雀的舉動,對于他來說,多活一天,便是一種折磨。
就算小雀喂的是安眠藥,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丹藥入口即溶,它散發(fā)出一種異香,這股異香繚繞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端木老家主蒼老的臉上慢慢恢復(fù)了絲絲紅潤,雙眼的紅血絲也消失不見,這當(dāng)真是立竿見影!
“哇,效果真好!姐姐的煉丹術(shù)越來越厲害了!”小雀閃閃發(fā)亮的雙眼猶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安靜的黑暗中異常的響亮。
“煉丹術(shù)?”端木家不解問道。
煉丹術(shù),是他想的那樣嗎?
“嗯,姐姐會煉丹,只要有藥方,她都可以煉出來。”小雀提到于詩佳時,臉上的幸福笑容是怎么也遮不住。
“你姐姐真厲害!”端木老家主聽到小雀那高昂和激動的聲音,夸獎道。
“那當(dāng)然,姐姐是世上最厲害的人!”小雀水晶般的眼睛異常明亮,粉嫩的小臉上猶如春天盛開的花朵嬌嫩。
她雙眸看向外面,不知姐姐現(xiàn)在在干什么?在練功,還是在煉丹?
“咦,這藥的效果真的很好,我好像不咳嗽了?”端木老家主蒼老的聲音打斷了小雀的思緒,瘦得像干樹皮的臉蛋露出一絲驚訝。
小雀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當(dāng)然,姐姐煉制的丹藥杠杠的好!
“爺爺,你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小雀眼里快速閃過一絲嗜血,開口問道。
“這里安靜。”端木老家主并不想多說什么,小孩子就該無憂無慮的生活,他不能說一些黑暗的事給孩子聽,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不好的印象。
“爺爺,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小雀肥嘟嘟的小手緊緊握住端木老家主歷經(jīng)人間疾苦的手,軟綿綿的聲音帶有一絲哽咽,眼底的冰冷一閃而過。
這些人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欺負(fù)小雀的爺爺!
她小雀是個特別護(hù)短的人,哦,說錯了,是頭特別護(hù)短的獸。
她一定會讓那些欺負(fù)爺爺?shù)娜松蝗缢馈?
“沒有的事,怎么會那么想?”端木老家主搖頭說道。
“爺爺,我?guī)湍惆窗窗桑俊毙∪缚吹蕉四纠霞抑鞑⒉幌攵嗾f什么,立馬轉(zhuǎn)移話題,伸出軟軟的小手在老人家枯瘦的腳上認(rèn)真的按著。
端木老家主感覺到小雀的力度,滿臉皺紋的臉露出一絲驚訝,同時也在猜測小雀的身份。
“小雀,我怎么沒見過你,你是哪家的孩子?”端木老家主慈祥問道。
“我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是哥哥姐姐的妹妹,是爺爺?shù)膶O女。”小雀認(rèn)真的表情看著端木老家主,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道。
端木老家主唇角微微抽了抽,這與不回答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雙眸看向外面,思緒回到端木詩佳在世的情景,那時他如果多關(guān)心一下佳佳,又怎么會出現(xiàn)白頭人送黑頭人?如果他少給佳佳一點(diǎn)點(diǎn)壓力,多給佳佳一些溫暖,又怎么出這樣的事?
全都是他的錯,一切都是他的錯?
家族,一切都是因?yàn)榧易濉?
為了讓端木家在隱世家族有著不一樣的地位,有著雄厚的實(shí)力,他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佳佳身上,從小給她灌輸各種怎樣成為強(qiáng)者的觀念,告訴她不想被人欺負(fù),一定要不斷拼命練功,想要讓大家都聽自己的話,必須有實(shí)力,只要有實(shí)力,就算是歪理也會變成真理。
小小年紀(jì)的端木詩佳把老家主的話一字不漏的記在腦海中。
自懂事起端木詩佳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學(xué)習(xí)各種知識。
看到孫女那么努力,老家主很是欣慰,同時也
家主很是欣慰,同時也擔(dān)心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疏遠(yuǎn)。
“我的佳佳……”老家主雙眸看向外面,悲痛的喊出端木詩佳的名字。
他老淚縱橫、淚水在一條條皺紋里隱約可見,仿佛一條即將干涸的小溪在靜靜地流淌,小雀的心一下子有了那種到處漏風(fēng)的感覺。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老家主,不知怎么安慰他?
姐姐說過,敵人在暗,她們在明,一切要小心行事,所以現(xiàn)在不能告訴任何人她還活著,就算是老家主也不例外!
“爺爺,別傷心,小雀也是你的孫女。”小家伙伸手在老家主胸膛上撫了撫說道。
“爺爺沒傷心。”老家主伸手擦了擦眼淚,說道。
他以為小雀是端木家的人,所以也沒想那么多。
漢海城,誰不知道他那個天賦異稟的孫女不幸走火入魔身亡了。
“爺爺,姐姐會把權(quán)利奪回來的。”小雀明亮的雙眼看著老家主,認(rèn)真說道。
老家主輕輕一笑,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表情,在小雀看來,覺得笑的很尷尬。
其實(shí)不然,老家主自從病倒后,已經(jīng)很久沒露出笑臉了,所以才會不自然。
“小雀啊,權(quán)利并不是那么好奪的,爺爺已經(jīng)想開了,權(quán)利什么的都是一些虛擬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有親情才是永恒,可惜……”老家主輕嘆了一口氣,可惜什么都晚了。
“可惜什么?”小雀明知故問道。
她知道老家主在想什么,可惜她不能說出真相。
小雀想到此,粉嫩的小臉上不由地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說可惜的應(yīng)該是她才對。
“沒什么?”老家主感覺自己身體輕松了不少,緩緩下床來到旁邊,把燈打開。
在黑暗的光線中,小雀把老家主的容顏深刻的記在腦海中,而雙眼無神、視力不太好的老家主卻什么也看不清,就算看外面的月光,也是憑感覺。
面前的小女娃那月牙似地眉下長著一雙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睛,一張櫻桃小嘴十分動人,皮膚白里透紅,火紅的長發(fā)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身著粉色小短裙,其上有褶皺花紋,露出蓮藕般白嫩手臂。
讓人詭異的是,短裙的左邊有一個類似心形的袋子,小小的袋子不知裝了什么,鼓鼓的。
老家主看到陌生的小雀,滿是皺紋的臉擠在一起,他敢肯定,他從沒見過面前這個小女娃!
“小雀,你不是端木家的人?”老家主來到小雀面前小聲問道。
雖然不知道小雀為什么對他這么好,但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小雀不會傷害他!
“小雀不是端木家的人,但姐姐是端木家的人,所以小雀現(xiàn)在也是端木家的人。”小家伙像在念繞口令一樣,明亮的雙眼看著老家主,奶聲奶氣道。
老家主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從小雀口中聽到姐姐這兩個字了。
他渾濁的雙眼看著小雀,小聲問道:“小雀的姐姐叫什么?”
“于詩佳。”天真的話從小雀口中傳出。
她抬起頭,雙眼眨呀不眨的看著老家主,想看看他聽到這個名字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詩佳……”老家主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睛晃了一下,頭微微低下,顫抖的聲音有悲痛,有憂傷,有懷念,也有后悔……
他全身無力的坐在床上,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他干枯而又粗糙的手在床上無力的捶打著,悲傷的聲音在破舊的房間響起:“詩佳,是爺爺對不起你,是爺爺對不起你,爺爺錯了!”
那一聲聲憂傷的聲音聽得小雀心里很是難過,她唇角動了動,幾次想告訴老家主真相,但又怕給于詩佳帶來麻煩,最后她咬緊牙關(guān)。眼睛一閉,什么話也沒說。
好一會后,老家主苦累了,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小雀說道:“不好意思,你姐姐的名字和我孫女的名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是好事,爺爺肯定很愛你的孫女!”小雀聽到老家主的聲音,猛地睜開雙眼,銀鈴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一切都來不及了,即使想愛也無能為力了。”老家主輕嘆了一口氣,此時的他再也不是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握著大權(quán)的老家主,而是個普通的老頭,有感情,有淚水,有傷痛……
“為什么來不及,爺爺要相信奇跡!”小雀神秘的眨了眨雙眼,說道。
“你姐姐不是端木家的人?”老家主想起小雀說過的話,再次問道。
“姐姐是端木家的人。”小雀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果姐姐不是端木家的人,那住在這里的人,又是什么人?
“你不是說你姐姐叫于詩佳嗎?端木家族全姓端木,并沒有外姓!”老家主迷茫的眼神看著小雀,他被弄糊涂了。
“這個小雀也不知道。”小家伙無辜的聳了聳肩,小聲說道。
老家主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小孩子的話果然不可靠!
小雀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老家主的表情,無所謂的攤了一下手,她知道爺爺不相信,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總會相信的。
只是希望爺爺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不要激動的暈過去才好。
在端木家對面小巷中的陶青昊,左盼右盼,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沒看到小雀出來。
“這人到底干什么去了?”
么去了?”陶青昊小聲嘀咕道。
“不是,應(yīng)該是這鳥。”陶青昊看到自家說錯了,立馬捂住嘴,小聲說道。
等一下小雀出來后,他是不是應(yīng)該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好,就這么決定!
可是,他能做到嗎?陶青昊有點(diǎn)懷疑自家的能力。
算了,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只是她為什么還不出來了,難道出了什么事?
陶青昊臉上露出一絲著急,早知道,平時就該好好練功。
在一刻,陶青昊在意識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混賬,是多少的傷父母的心!
老來得子的陶老爸對陶青昊的要求是有求必應(yīng),那時陶青昊看到別人練武,他覺得很好奇,于是把自己想要練武的想法告訴陶老爸。
陶老爸二話不說,便請來了好幾個師傅。
好奇只是一瞬間,練了幾天后,陶青昊吃不了苦,有放棄的想法。
陶爸爸覺得身手不好也沒事,當(dāng)時他請幾個保鏢就可以了。
相較于陶爸爸的溺愛,陶媽媽卻要嚴(yán)肅的多。
她當(dāng)時教訓(xùn)了陶青昊一頓,說他連那么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又怎么配得上男人,那兩個字?
在陶媽媽的罵聲下,陶青昊最后還是繼續(xù)堅(jiān)持下去了。
結(jié)果雖然不如意,但總比一點(diǎn)也不會要好。
也幸好陶媽媽對陶青昊不溺愛,不然真不知會變成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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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二更
女人要活得漂亮,首先得丟了這七樣?xùn)|西,
1,舍棄壓力;2,舍棄煩勞;3,舍棄自卑;4,舍棄懶惰;5,舍棄抱怨;6,舍棄消極;7,舍棄猶豫
書名:鬼醫(yī)冷妻的壓寨夫君
作者:一尾妖魚
她是頂級法醫(yī),他是靈魂心理師。
辦案時吵吵嘴、罵罵情,歹徒大罵:“直接讓我死算了,太虐單身狗!”
劇場:
“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裝得了酷,擺得了帥,殺得了罪犯,掙錢養(yǎng)得了家,又暖得了床,懂事體貼人,你為何不從?”——這是他說的。
“你高端大氣溫柔體貼貌比潘安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儀態(tài)萬千,可這和我有何關(guān)系?別說那么多,欠我的房租,拿來!”——這是她回的。
顧先生臉一黑:“工資在卡上,卡在你手上。”
穆法醫(yī)伸出手:“親,請把密碼給我!”